重生後,請白月光跟我的渣夫結婚

第210章 福嬸的葬禮

“什麽?”我無比吃驚,心裏有種說不出的難過,“福嬸死了?她怎麽死的?”

厲老太沉默了兩秒,再次暴怒,“讓你回來你就回來,廢話那麽多幹什麽?”

於是我懂了,“是你們把她逼死的?”

賀家就沒一個好人。

那賀家三兄弟一旦利用福嬸家人拿捏住了福嬸,怎麽甘心隻知道厲老太對賀家犯下的惡?

他們肯定還想從她嘴裏掏出更多隱秘,好拿住厲老太的把柄。

那麽福嬸就落入了一個死局。

她說了,厲老太不會放過她;她不說,賀家三兄弟不會放過她。

最終福嬸隻能死在兩方勢力的夾縫裏。

“明明是你逼死了她!”

厲老太都到這個時候了還不忘道德綁架我。

“如果不是你對賀家那三個飯桶說那些有的沒的,還把福嬸家人的地址告訴他們。福嬸怎麽會……?”

“放屁!”我蔑聲打斷!

“福嬸當年幫你做下那些惡行的時候,就該想到她有陰溝裏翻船的一天。”

我還念著福嬸對我的好,給過她抽身的機會。

是她自己不珍惜。

“厲老太太,九年前你把我推進率水江裏的仇,我還沒跟你算呢。你個殺人凶手在這裏猖獗什麽?”

我怒懟回去,“福嬸死了,該跪在她靈前懺悔的人不是你這個始作俑者嗎?”

“什麽殺人凶手?”厲老太叫囂的聲音更大了!

“時泱,你有證據嗎?我可是小馳的親大姑,你能把我怎麽樣?”

我冷哼一聲,氣勢絲毫不輸,“我還是南馳的親老婆呢。你殺我的事,他都知道!”

姑侄早就離心。

現在就算厲老太祭出“養育大恩”,也道德綁架不了厲南馳了。

“厲華!這些年你為了滿足你那變態的控製欲,手上沾了多少鮮血?你想殺的,又何止是我一個人?”

“你還是洗幹淨脖子等著在牢裏過完餘生吧!”

電話那邊沉寂良久。

就在我以為她人已經不在,準備掛電話時。

厲老太再次出聲,“那阿瑾的死活呢?你也不管了嗎?”

我心裏咯噔一下,“你抓了阿瑾?”

我和厲南馳都公開結婚了,也就不需要阿瑾再假扮厲南馳的情人了。

我給她一筆錢,放她和她父親自由。

他們去了哪裏連我都不知道,厲老太居然能抓住他們?

“你以為元旦的時候,我為什麽會叫她來家裏吃飯?我在她的身上安裝了定位器。”

厲老太的聲音無比得意,“那可是最新型的定位器,刺進她的皮膚時,她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我心裏越是擔心阿瑾的安危,越是假裝不在意。

“隨你吧。你多殺一個人,就多一分被警方抓逮的可能。死後下十八層地獄,也會多經曆幾道酷刑!”

我甚至提醒她,“別忘了把照片和視頻發給我,我好向警方報案。”

說罷,我就掛了電話。

厲老太這麽著急地把我釣出遇園,隻能說明她急了。

當下的局麵對她十分不利。

我越是縮在遇園裏按兵不動,她越是無計可施,阿瑾反而越安全。

因為一旦阿瑾死了,她連最後一個跟我談判的籌碼都沒了。

我這邊剛掛斷厲老太的電話,厲南馳的視頻就打了過來。

我便把厲老太對我說的話,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

“別上她的當。千萬不要離開遇園。”

厲南馳對厲老太已是深惡痛絕!

“泱泱,我聯合了多股勢力正在全麵圍剿賀氏集團的生意,她是想抓住你,跟我談條件。”

“我明白的,我會乖乖呆在遇園,直到你回來。”不能幫丈夫的忙,我也不能給他添亂不是?

我就是擔心阿瑾會真死她手上!

“老公,阿瑾那邊……?”

“你不用擔心,我在賀公館埋了人。先讓他們打聽清楚阿瑾被關在哪裏,再想辦法救她。”

厲南馳叮囑我,“隻要你不落到大姑手上,她就暫時安全。”

我乖巧點頭,“我懂。以不動應萬動。”

隻要我巋然不動,厲老太就拿我毫無辦法。

不過這厲老太真不是省油的燈,她故意讓福嬸從賀公館出殯,大辦特辦福嬸的葬禮。

以為這樣我就會離開遇園,跑去送她一程。

可我怎會不知道,遇園外全是她的人?隻要我一出遇園就會落進她的手裏?

所以我派了阿七去幫我送了個花圈。

也不知道前世我死時,她有沒有給我送過花圈呢?

前世厲老太千辛萬苦把我嫁給賀祈年做妻子,肯定知道賀家二房對我犯下的一切惡行。

她怕不隻是放縱二房欺負我,應該還暗中鼓勵過婆家人早日弄死我吧?

而福嬸很可能就是中間那個替她辦事的人。

阿七出去後,我去遇園的健身房鍛煉了一個多小時,休息了一會兒,又美美泡了個澡。

她回來時,我正一身清爽地在四季如春的玻璃花房裏擺弄花花草草。

“太太——”

阿七忙不迭地來匯報她在葬禮上的見聞。

原來厲老太給福嬸高調辦這場葬禮,除了想激我出門相見以外,也是為了向外界傳遞一個信息:

她和賀家的三房繼子之間並沒有不合這回事。

“厲老太太還專門請了記者去拍照和報道呢。我也高調地代表您和爺送了花圈和慰問金。”

既然賀家要做表麵功夫,那就大家一起做。

賀家也挑不出我和厲南馳的毛病。

“賀家的三位爺都到了,連賀婉珊都挺著個大肚子露了個麵。但奇怪的是,賀四少沒去。”

阿七說起賀祈年時,給我打下手的玉紅下意識地看了她一眼。

似乎是覺得她在我麵前再提起渣前夫,有點不妥。

“沒事。別把賀祈年當人就行了。”她拍拍玉紅的手。

誰想康康不滿的汪了一聲。

似乎在說賀渣狗當狗,他也不夠格啊。

我彎腰摸摸它的狗頭,獎勵了它一根小肉幹。

然後向阿七道:“你繼續。”

“他沒去,我就去打聽了一下。”

阿七道:“原來是賀祈年出車禍了,腿部骨折。聽說車禍還挺嚴重的,他當時差點就沒命了。”

我不解:“他不是有司機嗎?怎麽還會出車禍?”

賀祈年一向惜命。

賀銘強也怕這個兒子有個三長兩短,對他的安全抓得挺緊。

阿七輕歎一聲,“還不是因為——”

“時泱!你給我出來了!”遇園門外忽然隱約傳來紀言姈的叫罵聲。

我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她不應該呆在賀家保胎嗎?

跑到我遇園門口發什麽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