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請白月光跟我的渣夫結婚

第36章 男人總想既要又要還要

男人就這種下半身的動物,心裏裝著白月光,也不妨礙他們睡別的女人。

尤其睡的還是愛慕著他們的女人,這對他們來說是一種享受。

我惡心得快要幹嘔起來,次間的門被敲響。

玉紅快步走了進來,“四少,四少奶奶,五小姐請您二位過去。生日宴要開始了。”

賀祈年什麽都沒有懷疑,他欲求未滿地拉我起身,唇角勾著笑:

“眼下先放過你,等到晚上……我好好疼你!”

他自以為的性張力十足,落到我眼裏隻剩“油膩”兩個字。

偏偏為了今晚的計劃順利完成,我還不得不繼續假裝羞臊,“快走吧,別讓妹妹等急了。”

我被賀祈年拉著從玉紅身邊走過時,她悄悄地衝我點了點頭。

“祈年,你……”

紀言姈一看到我和賀祈年緊緊牽著的手,就眼圈一紅,還故意扭過臉去做抹淚的動作。

賀祈年以為她當眾落淚還要極力忍耐,心疼不已,一把甩開我的手,去給哄他的初戀去了。

我趕緊從手包裏拿出濕巾擦手,臉上還要做出受傷的表情,“祈年……”

他丟來一個責備的眼神。

似乎作為妻子,我這時候“爭寵”也太不懂事了。

我識趣地閉嘴。

男人總以為他們既要又要還要,是能力非凡而並非貪得無厭,恰恰是他們最惡心人的地方。

賀小洛的生日宴正式開始。

殷琳娜和賀祈年都上台為她送上了祝福。

賀二爺賀銘強沒能親赴現場,但也發來一段VCR投放在大屏幕上。

他的祝福詞翻來覆去的就那幾句,我都能背了。但目光劃過大屏幕裏,卻發現今天的他有點不一樣。

他的右臂打著夾板,吊在胸前,應該是骨折了。

難道賀祈年說的是真的?

這家夥真被歐洲當地的地頭蛇給打了?

想想他派來砍我的那兩個機車男還沒有抓到,我就覺得這地頭蛇比老天爺還開眼。

就是下手輕了點,應該把賀銘強打到下不了床才對!

祝福環節結束。

精心打扮的賀小洛款款走上台,無數聚光燈打在她的身上,襯得她年輕秀美的臉龐光芒萬丈。

“謝謝!謝謝大家!”

她手裏捏著高腳杯,一顰一笑都透出老錢家族獨有的閨門儀態。

不僅來相親的上流公子哥們看得心癢癢的,就連他們的母親或是姐姐都對賀小洛十分滿意。

賀家三房裏:

大房隻生了兩個女兒,大女兒招了贅婿,二女兒遠嫁。

三房是一對雙胞胎小子,還不到十歲。結婚怎麽也得十幾年以後。

隻有二房好福氣,生了一兒一女。

賀祈年已經娶了我,其他上流家族想跟賀家結親,就隻剩賀小洛這麽一個人選。

他們怎麽能不上心呢?

看到底下的賓客頻頻點頭,更有不少名門貴少湊到賀小洛麵前邀她跳第一支開場舞,她的臉上好不得意。

想來是早已忘記當時被厲南馳拒絕的難堪了。

又或許她的生日宴邀請名單裏根本就沒有厲南馳。

不然以她睚眥必報的個性,應該很想厲南馳親眼看看她有多受男生們歡迎。

“謝謝大家的盛情和抬愛,隻是這第一支舞我已經答應了江少,要跟他一起跳。”

賀小洛笑意盈盈地拒絕了躍躍欲試的名門貴少們,按她父母的要求,把橄欖枝拋給那位神秘的江家繼承人。

然而燈光在大廳裏掃了一圈,也沒有看到那位江少的身影。

賀小洛的臉瞬間垮了下來,甚至還不滿地拿眼去瞪紀言姈,責備她是怎麽辦的事?

紀言姈也在四處搜尋她的繼弟,隻是麵對賀小洛給她甩臉子,她可不吃這一套。

當即雙眸含淚,自責地向賀祈年道歉,“都是我的錯,我那個弟弟一直不太懂事……”

賀祈年完全不顧忌我就在他的旁邊,抱住初戀心肝寶貝的一陣哄。

賀家二房聘請的名嘴司儀忙出來打圓場:

“這位江少看來是位社恐啊,都不好意思露麵了,不如有請我們的賀家小公主重新選一位舞伴好不好?”

江家繼承人不愛出來社交,上流圈裏都知道。所以聽到司儀說他社恐,大家還起哄地笑了笑。

現在司儀把機會留給在場的名門貴少,那些人自然積極響應。

賀小洛看到他們像爭食吃的魚兒一般踴躍,這才重新展開了笑顏,最後挑中一位油頭粉麵的貴少來跳開場舞。

他們跳得不錯。

一曲舞畢,掌聲雷動。

我也很熱情地為我這位小姑子鼓掌,因為這是她人生最後的高光時刻。

“小洛你跳得真好……”

紀言姈拉著賀祈年主動上前誇了賀小洛一通。

甚至為了彰顯她的大度懂事,她主動提出演奏自己的成名曲來為賀小洛慶生。

到底是譽滿東南亞的青年鋼琴家,這份禮還送得挺重的。周圍的人出於各種目的,紛紛發出豔羨與驚歎的聲音。

賀小洛的虛榮心得到巨大的滿足,眼眉含笑,“那就多謝言姈姐了。”

紀言姈假裝為難地說:“隻是我需要一個助手。”

不給其他苦練鋼琴的名媛貴女一個表現的機會,她直接把目光投向我:

“我記得泱妹妹的鋼琴就彈得不錯,應該不介意來給我做助手吧?”

嗬,我他麽都不知道我會彈鋼琴!

前世就是在賀小洛的生日宴上,紀言姈明知道我都沒有碰過鋼琴,還非要拉我去給她當助手。

無論我怎麽拒絕都無濟於事。

結果可想而知:

她用她那“高超”的技藝獨自完成了演奏,而我呆呆地坐在鋼琴凳上,像一個低劣礙眼的擺設。

“我不會彈鋼琴……”

這話剛說出口,紀言姈的眼裏就揚起了勝利的笑容。

偏偏還要裝作善解人意,想以碾壓的姿態安慰我隻是隨便彈彈,不用太有壓力。

我可不會給她開口秀優越感的機會,繼續道,“但我可以陪你練練。”

那抹笑容僵在紀言姈的臉上,顯得她像個跳梁小醜似的,尷尬又好笑。

“你好大的口氣,言姈姐的水平可是世界頂級的,你怕是連鋼琴有多少個鍵都不知道吧?”賀小洛帶頭恥笑我。

她和紀言姈有再多的不愉快,都會在挫磨我這個軟柿子時,達成統一戰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