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請白月光跟我的渣夫結婚

第74章 晚上行嗎?下午讓我歇口氣

能留在遇園工作的全是人精中的人精,隻怕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

大家都諱忌莫深,隻有趙阿瑾舞到厲南馳跟前來上眼藥,可見被我刺激得不輕。

管家奎伯真是個心善的,還想拉她一把。

“阿瑾姑娘,你太沒規矩了!這裏哪有你說話的份?”

他一個勁地給阿瑾使眼色,奈何人家根本不領情。

不僅不領情,她還紅著眼圈委屈上了,自以為很有風情的哽咽道:

“厲總,我,我可都是為了您好啊。您和老太太比親母子還親,犯不著為了個外人鬧出嫌隙。”

“哦?是嗎?”厲南馳眼底的戾氣乍現!

阿瑾居然還沒察覺到危險降臨,還敢當眾剜我,責備我這“**”抹黑了厲大佬高大光輝的形象。

我急忙後撤一步!

駭人的寒意自厲南馳的喉底滑出,“這麽說我還得感激你教我做事嘍?”

餐廳裏的氣壓低到眾人都喘不上氣來。

阿瑾終於回過神,害怕地連連躬身,“不,我不敢……”

“喲?阿瑾姑娘自謙了吧,你有什麽不敢的呀?”

這家夥不會以為她前晚與昨晚對我做的那些事,我真就忍氣吞聲的咽下了吧?

我都還沒去找她算賬呢,她就上趕著找上門來送死。

那可不得成全她?

“前天晚上我給南馳打電話求助的時候,不是你接的電話嗎?你還說我家南馳在洗澡,讓我別再打擾他!”

再抬眼看向厲南馳時,我泫然欲泣。

一雙小手委委屈屈地握住他的大掌,聲音發澀:

“你還冤枉我,說我找了一圈人都沒轍,最後才想到你。我一早就給你打過電話了,可——”

“不,不是我,厲總,那個電話不是我接的。”阿瑾拚命搖頭,拒不承認。

她怎麽敢認?

別的不說,光是她能解鎖厲南馳的手機接電話。就夠她死上一百回了。

“我打電話的那部手機是南馳送我的情侶款,通話時有同步錄音的功能。”

我特意帶了手機下樓,這時就拿到阿瑾的麵前,含淚質問她,“你敢對質嗎?”

“我……我……”阿瑾嚇得搖搖欲墜。

厲南馳已經拿過我的手機,看了上麵的通話記錄。

再對比他的手機,那通記錄居然被刪除了。

“你做的?”極簡的三個字,不帶一絲喜怒。

但在厲南馳身邊呆過的人都知道,他越是這種時候,就越可怕。

阿瑾撲通一聲就跪下了,她哭得梨花帶雨,想的不是認錯,而是如何狡辯。

奎伯見她如此犯蠢,向我問了句那通電話的時間。

上前就給了阿瑾一腳,“你糊塗啊!”

“咱們爺那時隻是上樓衝個澡再來吃飯,他把手機落客廳裏了,你就敢擅動?”

我聽得明白。

他這是在跟我解釋,阿瑾不僅沒能爬上厲南馳的床,就連他的臥室都沒能進。

希望我大人有大量,幫阿瑾說句好話,饒過她這一回呢。

阿瑾被踹翻在地,就沒骨頭似的趴在地上不動了,想用她的淒慘博取厲南馳一丁點的同情。

我有點懷疑她這腦子是怎麽在賀家東院混到主管的位置的?

還是她被厲南馳帶回遇園後,就色令智昏,忘記自己是個什麽東西了?

“南馳——”

我剛要開口,厲南馳就下令,“把她扔出去。”

賀家東院的人還在遇園外二百米處守著呢,阿瑾這麽被扔出去,就是個死。

哦不,或許比死更可怕。

前世我聽過一些賀家大房折磨人的手段,我以為那是訛傳,是誇大其詞,直到我死過一回再去回想。

隻怕全是真的。

“不!厲總,您不能這麽對我!我跟了您這麽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阿瑾見老九指揮保鏢把她架出去,徹底慌了神,什麽犯渾的話都敢往外說。

厲南馳最討厭聽廢話,拉住我的手就要帶我離開餐廳。

“厲總!”阿瑾痛哭著撲過來,一把扯住厲南馳的褲角,“求您……”

厲南馳幽深的眸底黑沉如墨。

老九都被嚇到了,一腳將阿瑾給踢開,還低聲咒罵一句,“他麽你想死,別害旁人啊。”

“別讓我再看到她。”厲南馳動了真怒,這個阿瑾神仙難救。

我渾身一顫。這個阿瑾我還有用,不能便宜她,就讓她這麽死了。

厲南馳還以為我被嚇到,加速帶我離開這裏。

“厲總,今天我的線人又送來了大房的消息。”阿瑾被架著扔出去前,總算喊了句有用的話。

她雖然暴露了,但她在賀家大房還埋了人,仍舊能夠為她提供消息。

可厲南馳根本沒興趣聽。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不是誰都有我這麽好的運氣,能讓他再次接納。

“南馳,我其實還挺想知道她是怎麽獲取你手機密碼的?不如等她教會了我,你再扔她出去?”

我眨巴著漂亮勾人的水杏眼,流露出好奇的小眼神。

其實心裏緊張得要死,生怕說錯一個標點符號,一並被厲南馳給扔了出去。

“你想幹、嘛?”

他在餐廳門口停住腳步,犀利的眼神似乎早已把我看透。

我踮腳在他的唇上輕啄了下,軟著嗓子求道:“晚上行嗎?下午讓我歇口氣。”

他的怒意隱隱消散了一些,眼中多了幾分被我撩撥出來的欲色,“有話直說。”

我看到阿瑾都快被老九的手下架到門口了,忙道:“我想給她求個情,成嗎?我覺得讓她活著,更劃算。”

“這麽大方,給情敵求情?”男人低頭瞅著我。

“就她?”我笑著伸手,指尖在厲南馳的胸口打個圈,“手能碰到你這裏的人,才配當我的情敵呢。”

他捉住我使壞的小手,眼神瞟了下,老九立馬讓保鏢停下。

“說說,想讓她怎麽個活法?”

當天下午,厲南馳臨時出門辦了點事。

半小時後阿瑾由一名普通保鏢陪同出了門。

等到傍晚天剛擦黑,路燈還沒亮起的時候,麵色蒼白的阿瑾被一輛麵包車扔到遇園門口。

奎伯讓人把阿瑾抬回她的傭人房小單間,並找來家庭醫生幫她做了檢查。

如我所預料的那樣,她被厲老太太的人架去醫院摘了子宮。

我等醫生幫她上過藥,打上點滴,才走進她的房間。

她一見我,瘋狂扯開繃帶,露出腹部猙獰可怖的傷口。

並衝我聲嘶力竭的怒吼:

“你看啊!你怎麽不敢睜眼看呢,賤貨?應該挨這一刀的人是你啊!憑什麽讓我代你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