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請白月光跟我的渣夫結婚

第79章 今天的吻,全是甜的

“呃!”我一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舌頭,疼得差點掉下眼淚。

“幹嘛吃這麽急?又沒人跟你搶。”

男人嘲笑歸嘲笑,倒是知道擰開一瓶水遞過來幫我鎮鎮痛。

“怎麽走得這麽急?”我例行公事一樣詢問,假裝並不在意他的離開。

“本來是明天再走的,但臨時出了點問題,隻得提前。”

男人屈指勾起我的下巴,炙熱的眼神明晃晃地闖進我的瞳孔,“怎麽,舍不得我?”

心口處被狠狠撞了一下,連帶血液也跟著鼓噪起來。

我下意識地舔了舔唇,極力壓下心底湧上來的燥熱,“舍不得,你就能不走嗎?”

“不能。”

粗暴幹脆,不帶一絲猶豫。

沒人能阻擋這個男人征服世界的腳步,我非常有這個自知之明。

“那不就得了?”低頭繼續啃我的蛋糕。

隻是很奇怪,剛剛還香甜無比的蛋糕,現在嚼一口就覺得膩。

我放下蛋糕,準備再喝口水壓一壓這股甜膩的味道,唇就被男人的吻給狠狠堵住。

他又不知道在抽什麽風?

懲罰式地咬著我的唇瓣,明明我什麽錯都沒犯。

突然想起駕駛座上的司機還在開車,我羞赧地伸手去推他,雙手卻被他反剪到身後。

那姿勢更見不得人。

我試圖去提醒他,“……南馳……唔!”

他直接按下遙控,原本透明的隔板瞬間變換,將後座的這點春光擋了個密不透風。

我放下心來,身體也隨之鬆弛。

男人非常滿意,野獸圈地似的在我的脖頸和鎖骨處留下曖昧的痕跡……

車輛快到機場時,他才不情不願地放開我,眼底仍叫囂著未得滿足的欲望。

“寶貝兒,乖乖等我回來。”

他高挺的鼻梁蹭著我的鼻尖,絲絲縷縷的癢。

我被他撩撥得麵紅耳赤,氣哼哼地咬上他的耳垂,想要以牙還牙,“那得看你去多久嘍?”

太久的話,可能等不了。

我不得去找點別的消遣啊?

“膽這麽肥?”大手滑進我的薄款毛衣,輕捏著我腰間的軟肉。

酥麻的癢在尾椎處炸開,沿著已經被他親軟的脊柱,節節往上攀。生怕他做出更惡劣的舉動,我隻得敗下陣來。

“不這麽說,怕你被狐狸精勾了去,十天半個月都不回來。”

我隻不過是他見不得光的情人,很清楚自己的定位。

心底卻不受控製地泛起酸澀,“你鬧消失又不是第一次了。”

“這麽記仇?”他吻了吻我的眉心,向我承諾,“一周,最多十天。”

我悶頭不說話,手指在男人的心口處畫圈圈。

這麽長的時間,足夠一個男人再找好幾個情人了。

大掌將我作怪的小手按住,男人輕笑,“允許你查崗。”

“這還差不多。”我當即故作大度,視線瞄準他的脖子根,逮住機會就輕咬上去。

之前的痕跡都淡了,我得給他添上一點新色,才能安心地放他走。

“你呀……”他將我的小心機都看在眼裏,無奈又好笑地伸手刮了刮我的鼻子。

我拱進他懷裏,用力感受著他帶給我的溫暖。

真鬧心。他還沒走,我就已經開始想他了。

才把人送進機場,他就得去登機了。

我這時才知道,兩小時前他就該走了,是為了跟我好好告個別,他才強行將起飛時間往後推了兩小時。

我不知道是怎麽想的,又往嘴裏塞了塊巧克力,然後踮腳吻上厲南馳的唇。

很輕淺的一個吻。

我隻想讓他記得我給他的吻都是甜的。

大掌又揉了把我的頭發,他轉身走了,幹脆利落。

倒是老九聒噪地提醒我,“馬上就是我們爺的生日了,你可以開始準備禮物了。”

嘁!當我不知道呢,“南馳的生日是元旦,還有兩個多月呢。”

老九再理所當然不過,“才兩個多月,時間還不緊哪?”

我扶額。

老九是想讓我去摘天上的星星給厲南馳嗎?要提前這麽多天準備?

再抬眼,厲南馳和老九都消失在了視野裏。

我的心好像被人挖走了一塊,空落落的,不是個滋味。

不能這樣,說好了這輩子不再為男人所困的。我一個扭頭,大步地往回走。

忽然聽到背後有腳步聲,以為是厲南馳回來,想都沒想就回頭去看。

看到的卻是機場的工作人員。

暗罵自己沒出息,手機忽然響了,是厲南馳發來的信息。

【可以回家住,但不準養那條狗】

嘁!人都走了,還管這麽多?

我當即回複一條過去:【你提醒我了,我這就把康康接回來,天天晚上抱著睡】

手機鈴聲幾乎是在下一秒響起。

厲南馳低磁的嗓音帶著慍怒傳過來,“時泱,我剛走,你就放飛自我了是吧?”

我咯咯笑道:“‘君’在外,‘將’在家裏為所欲為。”

手機那邊傳出空姐溫柔提醒即將起飛的聲音,我向厲南馳道了一聲保重,就利索地掛斷電話。

想管我?

那就早點回來呀。

我這一等就是十天,厲南馳那個騙子還沒有回來。

第十一天的時候,我弟弟完成了腎移植手術。

厲老太這方麵倒是沒糊弄我,給我弟找了最匹配的腎源和最好的醫生。

手術非常成功。

醫生說隻要休養得當,我弟再活個幾十年不成問題。

我媽開心地拜遍了滿天的神佛和時家的列祖列宗,就是沒對我露出個好臉色。

她甚至說:“都怨你,不早點去求厲老太太,不然你弟也不會在手術前遭受那麽大打擊,險些被人占走了腎源。”

我懶得跟她計較,隻要弟弟沒事就行。

時騁還要送到ICU觀察幾天,沒出現術後並發症,才能轉去普通病房。

這幾天也非常關鍵,我很想陪著弟弟。

但厲老太太已經等不及了。

派了一個年輕漂亮又能幹的女傭高霞過來看顧我弟弟,要我收拾東西,第二天一大早出發去濱城。

我心裏明白,這個高霞說是來照顧我弟的,其實就是來監控我弟的。

老太太攥著我弟這個人質來拿捏我,要我乖乖聽她擺布。

可笑我媽還滿眼放光地拉著高霞的手,問她多大了,哪裏人,有沒有男朋友?

我深深地看了一眼重症室的弟弟,離開了醫院。

開車出院門的時候,一輛麵包車風馳電掣地從我眼前一閃而過,差點就撞上了我的車頭。

我正驚魂未定,就聽到不遠處砰的一聲巨響!

那車刮倒了一個行人,然後撞到了路邊的綠化帶上,司機當場死亡。

我的心髒咚咚亂跳了一天。

回昱水庭收拾行李時,才從本地新聞上看到今天被刮倒的行人居然是紀言姈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