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請白月光跟我的渣夫結婚

第81章 寶貝兒,想我了嗎?

“一巴掌為我弟,打你和殷家勾結,用見不得人的手段截斷他的腎源,差點害死他。”

“一巴掌為我自己,打你慫恿我婆婆買通主管腎源的張主任,想讓他和他的司機玷汙我。”

我打完就曆數紀言姈的惡行。

好叫這賤茶清楚她是活該被打。

也讓渣夫聽明白他的初戀小三和親媽都是什麽狗屁玩意!

“你!你胡說八道!”紀言姈頂著兩邊紅腫的臉頰,色厲內荏地衝我大吼大叫。

她的狀態本就憔悴,黑眼圈很重,用了很濃的妝才蓋住。

現在這副目眥欲裂的模樣,隻能顯得她像個女鬼一樣可怖。

她還渾然不覺,我卻能清晰地看到賀祈年的眼底滑過對她的錯愕與厭惡。

“那老太太為什麽要對付你媽?”

我及時抓住賀渣狗對紀綠茶的感情變化,一副站在他的立場為他考慮的模樣。

“之前你做了那麽多損害祈年的事,令他痛失老太太的歡心,老太太都沒對你的家人動手。”

“為什麽她這次發這麽大火?你到底還要害祈年到什麽時候?”

這話正戳到賀祈年的心窩上,他瞬間鬆開了攔在紀言姈腰間的手。

眼底溢出失望,“言姈,她說的都是真的嗎?”

“怎麽可能?”紀言姈血色全無地去抓賀祈年的手,“她是妒忌我們相愛,故意說這些鬼話想要拆散我們啊。”

“我都已經是賀四少奶奶了,又有老太太撐腰,還有必要拆散你們嗎?”

我抓住機會,把紀言姈從賀祈年身邊扯開。

半個月前她在機場是怎麽往我心口捅的刀子,我今天就要全部還回去。

“紀言姈,我說過你隻是我老公閑時解悶的花生米,他想怎麽玩你就怎麽玩你。他是男人,又不吃虧。”

“我隻要他肯回家就行,反正老太太不會讓你生下賀家的私生子。”

生孩子這條路,我已經給紀言姈指得明明白白。

但願她別叫我失望。

趕緊造個私生子殺到賀家來逼宮。

前世她享盡了賀祈年獨一無二的愛,沒跟厲老太直接對上;這一世我很想看看她倆能撕到什麽程度。

“你……”紀言姈意識到在這我裏討不到任何便宜,便哭著往賀祈年懷裏撲。

眼淚跟不要錢似的往外狂湧。

她痛苦無助地捂著心口,是那樣的柔弱無依。

“祈年,我有多愛你,你不知道嗎?我把最美好的一切都給了你,我可以為了你去死!”

拉下袖口,上麵是她一次次割腕留下的傷痕。

那些傷痕觸目驚心,對賀祈年的衝擊很大。

男人最扛不住兩種女人:心心念念的初戀和曾經虧欠過的女人。

紀言姈兩者全占了。

賀祈年果然動容,他的那顆心就像是搖擺不定的指針,隨時會變。

紀綠茶恰到好處地暈了過去,暈倒之前不忘向我揚起一抹勝利的得色,並扔下一句:

“祈年,我不能沒有你……”

賀祈年打橫抱起她,就要往醫院送。

厲老太派來的保鏢急了,想都沒想就去攔路,同時給我遞了個警告的眼神。

我要是再不能攏住賀祈年的心,厲老太不會放過我弟弟。

“讓開!”在賀祈年開口嗬斥保鏢之前,我先開了口,“你讓他走。”

那個保鏢瞪大雙眼,驚愕又怨毒地盯著我。

今天要是讓賀祈年走了,他回去隻怕也沒法交差。

然而我的下一句話卻是:

“賀祈年,別怪我沒提醒你,你今天要是走出這個機場,你爸也未必保得住你!”

“濱城經開區的開發並不順利吧?賀氏的董事會給你施壓了吧?你不在的時候,大房和三房可沒少去老太太那裏進讒言。”

我陰惻惻地讓開位置,拋下重磅炸彈:

“你的大伯和三叔正愁抓不到你的把柄,你就抱著她出去吧。他們雇來的記者就在外頭等著呢。”

賀祈年果然躊躇起來。

甚至覥著個臉向我求助,“可言姈都這樣了,我不能不管……”

我瞟了眼厲老太派來的保鏢,“你趕緊送紀小姐去醫院,別耽誤她的病情。”

保鏢迅速從賀祈年手裏接人。

紀言姈發現暈倒這招不好使,就想乍醒。保鏢眼疾手快地掐了她的暈穴。

這下是暈透了。

賀祈年很不放心地追著那個保鏢出門,各種叮囑。又讓他的助理跟著一起去,有任何情況及時向他匯報。

我拎起地上的康康,小家夥還衝著他們離開的方向在小聲地嗚聲警告。

“作孽喲,讓你小小年紀就看到物種的參差。一會兒媽媽給你兩根肉幹壓壓驚。”

我拎著康康直接去往VIP休息室的方向。

等賀祈年回過頭來找我,我早就走出八百米開外了。

“時泱……”他快步追了過來,還恬不知恥地想來牽我的手。

我不著痕跡的避開,“我身上都是狗毛,你離我遠點。”

“沒事——”兩個字都沒吐清晰,他就打起了噴嚏。一打就是十好幾個,停不下來的那種。

我暗暗勾唇,這正是我帶康康來的目的之一。

來到休息室,他還不死心地往我身邊湊,結果又打起了噴嚏。

他氣惱的怨怪:“這是什麽垃圾土狗?我摸言姈的貓都不過敏。”

甚至命令我,“把它扔了,醜得要命。”

嘁!

我狗兒子還沒嫌你醜呢。我扔你也不會扔它啊。

我將康康從狗籠裏抱出來,放到自己腿上寶貝著,“這是我花重金從送子觀音廟求來的狗,可靈驗了。”

仿若不經意地瞟了他的某處,“你那裏好了?除了治療,還得指著這狗。”

他的臉一下子就沉了,似信非信,“它能行?”

我白了他一眼,“試試啊,開過光的狗指定行。”

他大概是這段時間的治療效果不夠好,最後勉強同意道:“把它拎遠點,我有話跟你說。”

我可沒話跟他說!

剛想找個借口拒絕,手機忽然響了,是個陌生號碼。

我還是接了,裏麵傳出江川急切的聲音:“姐姐!”

我心頭一喜,“小川,你還好吧?去國外還順利嗎?”

見賀祈年狐疑地湊過來,我找借口說要去上個洗手間,徑直出了休息室。

賀渣狗還想阻擋我,小康康攔住他,衝他汪汪叫。

狗男人又打起了噴嚏,寸步難行。

“我還好,對不起姐姐,我手機被搶了,一直沒找到機會聯係你。阿騁的事我聽說了,他現在怎麽樣?”

我剛要回答,嘴就突然被人從身後捂住。

強有力的手臂箍住我的腰,直接將我拖進一個空房間裏。我眼前一陣暈眩,嚇得四肢冰涼。

下一秒,低冷磁性的聲音勾在我的耳畔,“寶貝兒,想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