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請白月光跟我的渣夫結婚

第95章 你敢碰我,你就得死

我的包和手機都被殷小柔扣在包廂外,她還不滿意,竟讓一個地痞來搜我的身。

並美其名曰:“這是我哥的規矩。”

那地痞搓著手,嘴裏的哈喇子都快拖到地上了。

我衝著他兩腿間就是狠狠一腳。地痞慘叫倒地,捂在那裏在地上打滾。

“賤人,你以為自己是誰?”殷小柔大怒,招來好幾個地痞混子將我團團圍住。

我心頭止不住的發慌。

但越是這種時候,我越不能露怯。

“什麽規矩?我好歹也是祈年的妻子,就算要搜身也得找個有分量的人來,要麽你,要麽她。”

我伸手指向依偎在殷澤身邊的於曉曉,“她跟我有仇,你總不至於擔心她給我放水吧?”

殷小柔就想找地痞來羞辱我,並不想答應。

但高坐圓桌上首的殷澤發了話,“曉曉,你去。”

男人就那點齷齪心思,自己還沒玩夠的,就不想給別的男人碰。

於曉曉一臉順從,“是,澤哥。”

幾天不見,她已經瘦了一圈,滿臉的憔悴用大濃妝都掩蓋不住。

身上的布料比歌舞團的**娘還要清涼,大片**在外的肌膚上都是青紫可怖的痕跡。

就她朝我走來的這幾步路,上下都走光了。

在場的地痞混子更是一雙眼睛都粘在了她身上。

她趾高氣揚為難我的畫麵仿佛就發生在昨天,才一轉眼的工夫,她就被自己的“好表姐”給賣了!

同為女性,我扯過一旁沙發上的蕾絲布罩披到她的肩頭,“天已經涼了,還是——”

她推開我的手,任由那塊蕾絲布置掉落在地。

殷小柔衝我叱聲,“要你多管閑事?等你領教過我哥的手段,保管比她還聽話。”

我心底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大不了就是拚上一死。

因為賀家的少奶奶一旦被玷汙,就是個死。還可能禍及家人。

可若是我死在這裏,厲南馳絕對不會放過殷家人,包括殷琳娜在內。就是這麽死便宜了紀言姈和賀家人,我不甘心!

於曉曉抬手間,又走光了。

可她就像沒發現一樣,仔細地把我從頭到腳都檢查了一遍。

殷小柔都忍不住罵她:“你沒吃飯啊?搜個身也這麽慢?”

我心底也詫異,於曉曉為什麽要幫我拖延時間?

搜身結束,殷澤不等於曉曉回到他身邊,就伸手把她一推。

像處理一個物件般對他手下的地痞道:“賞你們了。來來回回就那幾招,我早膩了。”

然後高高在上地朝我招手,“表弟妹,過來。”

可能是弟妹這層禁忌關係刺激到他的神經,他看向我的眼神如狼似虎,格外興奮。

我得想辦法拖時間,所以還不能一下子惹惱殷澤。

硬擠出一張笑臉,慢騰騰地朝他走去:

“澤表哥下個月不是要競選暨城的珍珠協會會長嗎?怎麽有空來濱城玩啊?”

殷澤眉頭一皺,“別提那破事,晦氣。”

他不僅X無能,其他方麵也無能。

他父親,也就是殷琳娜的大哥,沒辦法把家業交給他,又盼著這唯一的兒子成材。

便故意安排了他的三弟以及一眾堂兄弟都來參加競選。

其實就是陪跑的,但他不理解親爸的苦心,還因此記恨上了他爸。前世他們父子的關係一度越鬧越僵。

“好,不提。”

我沒有去到殷澤身邊坐下,而是隔了一個位置。

“表哥你也真是的,來了也不跟祈年說一聲。讓我在家燒兩個好菜,擺一桌招待你不好嗎?”

殷小柔啪地拍了一下桌子!

罵道:“賤人!那天你把我趕出你家時的嘴臉,你還記得嗎?”

她拿起一杯酒就往我臉上潑。

距離太近,我即便伸手去擋,也擋不了多少。再說,擋了一杯酒,她還能讓人按住我整瓶酒往我臉上倒。

所以我忍了,等她潑完,淡然地拿紙巾擦了臉。

大概是我素顏的樣子入了殷澤的眼,他故作心疼地道:“小柔,都是一家人,你這是幹什麽?”

說著扣住我的手腕,就往他的懷裏拉。

他的力氣很大,我根本無法掙脫,費了九牛二虎的勁才勉強坐在他身邊的座位上。

手腕還捏在他手裏,腕骨仿佛下一秒就會被他給捏斷。

前世的恐怖記憶一下子竄進我的腦海。

我的身體抖了抖,極力穩定心神,趕在殷澤發火之前,連聲道歉:

“我一個家庭主婦沒見過什麽世麵,不知道該怎麽招待表哥。不如打電話讓祈年過來,讓他好好陪陪表哥?”

殷澤陰沉地扯了扯嘴角。

如前世那般,他根本沒將賀祈年放在眼裏。

賀家雖然遠比殷家有錢得多,但在他的地盤上,他就是霸王。他親爸來了都不一定好使。

**邪的冷笑,如毒蛇般纏上我的耳膜:

“祈年在上班,還是不要打擾他了。表弟妹不會招待人沒關係,我教你啊。”

他突然站起身,就想用我的手去給他解皮帶。

殷小柔拿著手機早就等不及了,興奮大喊:“哥,你還跟她廢話什麽?直接弄她,讓大家開開眼啊。”

包廂裏一群地痞混子都跟著起哄。

孤弱無助的於曉曉更是被幾個地痞圍著中間揩油取樂。

我心跳如雷,臉急到煞白,怒吼道:

“殷澤,你可想清楚了,我背後的人是厲老太太!你碰了我,你就得死,劃不來——”

下一秒,我的下顎就被殷澤狠狠掐住,他別的不行,就力氣最大。

劇痛襲來,我的下頜骨都要被他給捏碎了。

“你說什麽?再說一遍!誰能弄死我?”殷澤的眼底迸出殺意。

越是無能的人,越痛恨別人說他不行!

“哥,別聽她胡說。就她這麽個從底層娶上來的小垃圾,厲老太才不會為了她得罪咱們殷家。”

殷小柔大概忘記她在陵城被厲老太收拾得有多慘了。

回到暨城附近,她又把自己當盤菜了。

我疼得生理眼淚都出來了,忍著劇痛做著最後的掙紮:

“我是祈年的妻子,你放了我,我記你的恩,幫你,幫你坐上珍珠協會會長。”

“向所,所有人證明你的厲害。”

殷澤的雙眼眯了眯。

殷小柔急聲大叫:“哥,你別被她給騙了,她一個小草根有什麽能力幫你?”

突然!窗外的大街上傳出救護車飛馳而過的聲音。

殷小柔的手機也響了起來。

她瞟了眼上麵的信息,興奮地大叫:

“成了!哥,咱們的人把那賤人撞成重傷。她活不成了,厲南馳就等著給她收屍吧,哈哈哈……”

我心頭一緊:

她是在說阿瑾嗎?她來濱城了?

為什麽沈彥西沒有告訴我準確的日期?殷家的人卻能把阿瑾撞成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