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李默辰欠下高利貸
隨著李母的大聲嗬斥，李默顏知道，今天想直接離開是不容易了。
眼見李母走上前就要動手，李默顏靈機一動。
“李默辰欠下的高利貸馬上就要還錢了，你確定還要繼續動手阻攔我嗎？”
聽到李默顏的話，李母揚起來的手停在半空，愣在了原地。
“高利貸？什麽高利貸？你個賤人瞎說什麽。”
李默顏輕聲一笑，緩緩站起身。
“你兒子欠下那麽多高利貸，你當媽的竟然不知道？你放心，李家的一切已經和我沒有關係了，我一分錢都不要。我早就說過了，從今以後，和李家再無瓜葛。”
說罷，李默顏轉身離開了。
李母還沒有從剛剛的震驚中緩過神來，直到李默顏離開，才匆忙地撥打李默辰的電話。
李母手中的電話響了幾聲後，終於被接通，那頭傳來李默辰略顯慌張的聲音。
“媽，怎麽了？”
李母憤怒地吼道。
“李默辰，你給我說清楚，什麽高利貸？你究竟欠了什麽債？”
電話那頭，李默辰的聲音瞬間變得支支吾吾，似乎在掩飾著什麽。
“媽，你聽我說，那、那些錢我會想辦法還的，你別擔心。”
李母氣得渾身發抖，怒喝道。
“你怎麽會欠下這種債？我們李家怎麽出了你這麽個敗類！”
李母聽著電話那頭兒子的支吾，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
她緊握電話，手指幾乎要嵌進電話機裏，臉上寫滿了失望與憤怒。
她瞪大眼睛，仿佛能透過電話看到李默辰此刻的慌張模樣。
“你給我說清楚，為什麽會欠下高利貸？我們家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但也從未缺過你吃穿，你怎麽會走到這一步！”
李母的聲音顫抖著，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
電話那頭，李默辰的聲音愈發低沉，他似乎在尋找著合適的措辭來解釋這一切，但每一次開口都顯得那麽無力。
“媽，我……我……是一時糊塗，才會去借高利貸的。”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幾乎要淹沒在電話線的雜音中。
李母聽到兒子的回答，心中的憤怒如潮水般洶湧而來。
她緊握著電話，仿佛要把它捏碎一般，雙眼瞪得溜圓，眼中滿是失望與痛心。
“一時糊塗？你竟然用一時糊塗來搪塞我？你知不知道高利貸是什麽？那是無底洞，一旦陷進去就再也出不來了！”
她的聲音尖銳而顫抖，每一個字都像是刀片般劃過李默辰的心。
電話那頭，李默辰沉默了一會兒，才小心翼翼地開口。
“媽，我……我知道錯了。我會盡快想辦法還錢的，你別擔心。”
李母聽著兒子的聲音，心中的怒火漸漸平息了一些，但心中的失望卻愈發深重。
她深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
“默辰，你現在立刻給我回家，我們好好談談。你必須告訴我，你為什麽會欠下這麽多高利貸，還有你打算怎麽解決這個問題。”
李母掛斷電話，臉色鐵青地坐在沙發上，雙手緊握著扶手，仿佛要將它捏碎。
她的目光空洞而深邃，像是在思考著什麽。
不一會兒，門外傳來了腳步聲，李默辰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他低著頭，不敢正視母親的雙眼，臉上的表情既羞愧又害怕。
李母冷冷地掃了他一眼，指了指對麵的座位。
“坐吧。”
李默辰小心翼翼地坐下，雙手放在膝蓋上，緊張地搓著。
李母深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保持冷靜。
“說吧，為什麽會欠下高利貸？”
她的聲音雖然低沉，但每一個字都充滿了力量，仿佛要將李默辰的心看透。
李默辰抬起頭，眼神閃躲，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李母見狀，心中的怒火再次燃起。
“說！到底是怎麽回事！”
她的聲音提高了幾分，嚇得李默辰一哆嗦。
李母緊緊地盯著李默辰，那雙曾經充滿溫柔和關愛的眼睛，此刻卻像兩把鋒利的劍，直刺他的內心。她的臉色鐵青，雙唇緊閉，仿佛隨時都會爆發出來。
“你到底為什麽欠下高利貸？媽從小就慣著你，讓你衣食無憂，你為何要走上這條不歸路？”
李母的聲音冰冷而堅定，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砸在李默辰的心上。
李默辰顫抖著雙手，支支吾吾的試圖解釋。
“媽，我……我那時候是真的需要錢，我以為能很快還上的，可是……”
“可是什麽？”
李母打斷了他的話，聲音中充滿了失望和憤怒。
“你以為？你以為就能把家都毀了嗎？高利貸是個無底洞，你不知道嗎？你一旦陷進去，就再也出不來了！”
李默辰深吸了一口氣，他知道他無法再隱瞞下去。
他低下頭，雙手緊握在一起，聲音帶著顫抖。
“媽，是因為……是因為小雅。”
“小雅？”
李母一愣，小雅是李默辰的女朋友，她一直認為小雅是個乖巧懂事的女孩，怎麽也沒想到她會和這件事有關。
“她……她迷上了賭博。”
李默辰的聲音越來越低，幾乎聽不清楚。
李母震驚得瞪大了眼睛，她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賭博？那個溫柔可愛的小雅？她顫抖著聲音問。
“賭博？她怎麽會……”
李默辰抬起頭，眼中滿是痛苦和悔恨。
“我也不知道她怎麽會走上這條路。她一開始隻是小賭，後來就越陷越深。我為了幫她，就……就借了高利貸。”
李默辰的話像一塊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麵，李母的心湖瞬間波濤洶湧。
她瞪大眼睛，盯著兒子，似乎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些許撒謊的痕跡，但看到的隻有深深的痛苦和悔恨。
“你……你怎麽會這麽糊塗！”
李母的聲音顫抖，她無法接受這個事實，那個乖巧懂事的小雅，竟然會染上賭博這種惡習。
她想起小雅每次來家裏時的溫柔和善良，想起她和小辰之間的甜蜜互動，心中一陣刺痛。
李默辰低下頭，雙手抱頭，仿佛想把這一切痛苦都藏起來。
“媽，我知道我錯了。我真的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我試圖幫她，但越陷越深，最後隻能借高利貸。”
他的聲音帶著無盡的悔恨和自責，仿佛要將這些情緒都傾訴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