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酒後擁抱
拍賣會很快就結束了,周黎晚到底是一個也沒看上。
倒是身後高調的周清雅拍了不少東西。
但不過是一些看著高端實則很普通的一般貨。
周黎晚也看著周清雅享受著一群小姐妹的簇擁與追捧,搖了搖頭。
沈南州帶著周黎晚往外走,大佬要走,其他人自然是隻能乖乖地站在兩邊恭送。。
到了門口周黎晚才告訴沈南州自己和姚若芙她們約好了,就不跟他的車走了。
沈南州點點頭,轉身上了車。
等到車子開出去一會後才發現,周黎晚的手提包還在車子上,便讓司機掉頭轉了回去。
此時姚家已經散場的差不多了,周黎晚坐在一個稍微隱蔽一點的角落等著姚若芙帶著徐子慕去衛生間回來。
害怕自己擋著傭人們幹活,自己就找了這麽個地方。
隻是她顯然沒有想到,自己又聽到了關於沈南州的八卦。
剛剛被沈南州請走的中年人,一臉的陰鬱,叉著腰怒吼。
“什麽叫搞不定,我們這批貨質量可是非常好的,不用是他們的損失!他娘的沈南州,不就是那個**的兒子嘛!想當初他媽在我身下的時候可是享受**得很,我看他也是個浪**的家夥,你沒看到下午把那個宋家千金迷得七葷八素的樣子!”
周黎晚驚訝地捂住嘴巴,老男人的話直觀又刺激,她臉頰頓時羞紅的不知道是該離開,還是先捂住耳朵。
等了好一會,電話那頭還在大肆咒罵著,語言汙穢不堪。
“這該死的姚若芙,怎麽還不回來!”周黎晚崩潰地說道。
沒過多久,上天好像真的聽到她的內心呼喊。
那個中年男人終於是離開了,周黎晚這才抬起頭,看向那邊的方向。
可是隱約間好像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周黎晚的心劇烈震動了一下,難道······
周黎晚快速走上前,可惜人已經看不見了。
周黎晚抱有一絲的幻想,可當她轉身準備回去的時候才發現,在剛才男人離開的地方,旁邊的桌子上靜靜地放著自己的手提包。
周黎晚的臉色頓時蒼白,轉身回頭,看著那邊已經空無人影的地方。
小舅他,現在該是什麽心情啊。
不行自己得去看看。
周黎晚剛準備拿起皮包,身後姚若芙的身影嘰嘰喳喳地響起:“行了行了,我不想再聽你說這些了,明明是你明明是上大號,還騙我是尿尿,讓我等了你這麽久!要不是你,我就能看到那個帥哥的正臉了!”
徐子慕不屑道:“切,什麽帥哥,能有小爺我帥?你到底有沒有一點品味啊。”
周黎晚不得不轉身,看著徐子慕,想想還是算了,今天他難得回來。
小舅舅他,應該可以的。
徐子慕看著周黎晚一臉沉重,又更加的不爽:“喂喂喂!你們一個個的怎麽回事,我難得回來,就這副不冷不熱的態度。”
周黎晚連忙笑著走了上去賠罪:“怎麽會,你真的想多了,走吧,我們去老地方,不過我今天沒開車,就坐你們車去吧。”
徐子慕聽到,神秘的從口袋裏抽出一把法拉利的鑰匙,嘚瑟道:“我老頭給我新買了一輛車,走帶你們試試去!”
周黎晚和姚若芙對視了一眼,兩人偷偷背著徐子慕吐槽:“顯眼包!”
等徐子慕的眼睛看過來有立馬,恢複清澈的笑容,好像什麽也沒說過。
上了車兩人驚歎地摸了摸車內的配飾,果然是不錯,不禁感歎,徐爸爸真的是很高興徐子慕能夠入伍當兵。
“你爸這次是真的下血本了···晚晚,晚晚,你快看,那個帥哥,是不是顧影帝,我就知道自己剛才沒看錯,這麽近距離看,他真的好帥啊,他要是我男人該多好啊!”姚若芙本來還在誇著徐子慕車子的內飾,眼神不知道怎麽滴就飄到不遠處正準備上保姆車的男人。
周黎晚看了過去,果然是一個長相不凡的男人。
怎麽看都比之前那個宋斌好一萬倍。
不,兩人完全沒有可比性。
“果然,還不錯,你要是心動就讓你父親出麵啊,隻是一個影帝而已,而你可是資本家的女兒哎。”周黎晚說得漫不經心。
姚若芙卻一臉的惆悵:“可是,他們同一家公司的最近爆火的小鮮肉也不錯哎,我也挺喜歡的。”
在前麵開車的徐子慕聽不下去了,直接吐槽:“不是我說,姚大小姐,你未免太貪心了吧!怎麽什麽都想要!”
姚若芙對他剛才騙自己的行為還在耿耿於懷,口氣有些不服:“你開你的車少說話,再說我連你都要!”
說完車子內一片詭異的寂靜。
周黎晚看著徐子慕臉上以及耳垂上慢慢升起的隱秘的紅暈。
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這兩個人,有可能哦。
周黎晚看向姚若芙的表情變得有些慈祥,這下是再也不用擔心她會再去找那個渣男了。
也算是幫自己解決掉一個隱患了。
姚若芙好像什麽都沒有注意,隻是糾結地看向車窗外。
幾人到地方之後,和徐子慕以往的好友,一起玩到了很瘋。
到家的時候周黎晚聞著一身的酒味,嫌棄地皺起眉頭。
已經是半夜了,周黎晚趕緊衝到浴室裏,把渾身的衣服全部都給換掉了。
然後暢快地衝了個澡,連同每一根頭發絲都衝洗幹淨了。
等到她滿足地走出浴室,才發現,沈南州居然坐在自己的**。
西服被隨意地扔在地上,整個人頹廢地垂著頭。
周黎晚突然想起下午的事,有些心疼,慢慢走近,才聞到一股濃烈的酒味。
這人是喝了多少啊!
周黎晚慢慢靠近,蹲在沈南州的麵前,仰著頭看他:“小舅,小舅。”
男人緊閉雙眸,眉頭有仿佛解不開的愁緒,豁然。
一顆豆大的淚珠砸落,直接砸向了周黎晚的心髒。
胸口忽然開始蔓延一種酸楚和心疼。
他原來都聽到了。
一直溫潤有禮,不喜形於色的人也會難過的。
周黎晚挺直上半身,將人攏進自己的懷裏,手掌輕撫他的後背。
“小舅,我在呢,有什麽你都說出來。我聽著呢。”沈南州隻是無聲地將頭埋進周黎晚的頸窩。
半晌才傳出來低沉脆弱的嗓音:“我好難受,晚晚,我好難受···”
周黎晚感覺自己的心都碎了,連忙抱得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