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在江少的懷裏撒個嬌

第5章 毫無防備的她

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的林悠悠,披著一件衣服想出去透透氣。

剛走到院子裏,嘴就被人從身後捂住了,嚇得林悠悠剛想掙紮著大喊,耳邊就傳來江澤言渾厚卻特意壓低的聲音。

“別怕,是我。”

江澤言把手指抵在唇邊,示意著讓林悠悠不要出聲。

林悠悠在毫無防備的驚嚇後,本能的被江澤言牽著手走。

可他們走路的姿勢怎麽這麽奇怪呢?

林悠悠還以為江澤言會牽著她出院子,可他卻急匆匆的牽著她躲到了,養父母的窗戶下?

這是什麽奇怪的愛好!

好好的清冷禁欲係,怎麽人前人後的變化會這麽大呢?

前世的他也不是現在這個樣子啊?

還沒等林悠悠天馬行空的各種腹誹完,養父母的屋子裏已經傳出了說話的聲音。

“媽,你看看,你看看今天那個野種把我打的!這個小賤人!”

林翠翠好像恨不得吃了林悠悠的語氣。

“你不是說看著她把水喝下去,進山了嗎?是不是你弄錯了?”

聽到養母說完,林悠悠才明白,原來給她下藥不是林翠翠自己的壞主意。

是啊,林翠翠再壞,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怎麽會想到這麽惡毒的點子呢!

如果不是自己陰差陽錯的走錯了路,又正好碰到江澤言。

現在的她不是被二流子羞辱,也會是其他任何一個進山的男人。

那時候她的人生不會比前世好多少的。

人心竟然可以惡毒到這種程度。

偷換了她的人生,還要讓她感恩戴德的死無葬身之地!

“我不可能弄錯,她進山我就去找二流子了,二流子和林悠悠進山時間也沒差多久。”

“你還能幹點啥?這點小事都幹不明白。以後怎麽去城裏!”

“還有你,沒事就讓那小野種多出去溜達溜達,長的那麽水靈,我就不信沒有男人惦記著。”

林悠悠養父的聲音陰狠狠的透過窗口傳來出來。

不再是一天也不說一句話,或是溫和的喊著悠悠,讓她別和不懂事的妹妹,和沒見識的媽媽計較。

“對啊,當家的,還是你想的周到,最好是把她禍害的連瘋帶傻的,看她還怎麽回去!”

林悠悠養母緊接著又警告著林翠翠;

“翠翠,你最近注意點,別搭理你奶奶,我總感覺那個老不死的知道小野種的事了。”

窗外的林悠悠雖然早就知道了,他們會為了不讓她回到親生父母身邊,為了自己的女兒鳩占鵲巢更加的安穩,最後都把她殺了……。

前世的她,是有多傻,竟然認為母親不喜歡自己,也隻是因為妹妹還小。

妹妹嬌慣任性一些,做姐姐的多幹些活,多讓著些妹妹也沒什麽不對的。

父親雖然話少,確是真的對她很關心!

這整整齊齊的一家人,哪個不是時時刻刻的盼著她,恨不得她立刻死掉。

她還在自己織的夢裏,認為她生活在挺幸福的家庭裏。

其實也不全是沒有蛛絲馬跡,林翠翠從小不吃的東西,都不會給她一點。

養母和林翠翠躺著睡覺的時候,她在洗衣服,做飯。

各種幹不完的活。

養父又不是看不到她幹活,卻從來沒為她說過一句話。

林悠悠想過各種可能,也給她們找了一萬個理由。

可卻從來沒想到自己不是父母親生的。

江澤言輕輕的摟著林悠悠的肩膀。

想要拉著林悠悠悄悄的回去,這時屋子裏又傳來了說話聲。

林悠悠養母急切又關心的問道;

“當家的,你看到咱家大丫頭了嗎?他認你了嗎?”

“你小點聲,想讓全村都知道嗎?”

“沒有那麽容易,我隻打聽到幾年前,華安市裏有人去醫院打聽,當年都誰家在那個醫院生過孩子。”

林翠翠不由焦急的嚷嚷著,“爸,難道等著那個野種被認回去嗎?那我們不是什麽好處也沒有了嗎?”

“急什麽!認回去?她也得有命回去!”

林悠悠養父一邊說著話,似乎一邊走動著。

江澤言拉著林悠悠貓著腰,匆匆忙忙的出了院子。

江澤言看著林悠悠那有些蒼白的小臉,他的眉心猛的就緊蹙了起來,原本拉著林悠悠的手,輕撫上她的臉頰。

轉頭看著林悠悠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

“別怕,一切有我。”

江澤言說完,彎身背起林悠悠向著住的方向走去。

江澤言每次來看望已故戰友的母親,幾天時間一般都會住在戰友的家裏。

這次有特殊任務,為了掩人耳目行動方便,他這個村長的幹兒子,才住到老村長家特意騰出來的獨立小院裏。

江澤言打開了燈,忙活著拿了熱毛巾,給林悠悠擦了臉和手。

屋子不算很大,布置的簡單明了。

一張舊的紅木辦公桌,兩把椅子,桌子上一個暖水瓶,兩個杯子。

牆上貼著主席的畫像。

角落裏臉盆架上有一塊小小的旭日東升的鏡子,被臉盆裏水的熱氣暈染的有些模糊。

**疊著四四方方的被子,床單除了林悠悠坐著的地方有些褶皺,其他地方就像剛剛熨燙完一樣,整潔,幹淨。

“悠悠,喝水。”

江澤言手裏拿著熱水,滿眼心疼的看著林悠悠。

“你怎麽會去我家,我奶奶家?”

林悠悠把養父母家說成自己家的時候,發覺不對,馬上改成了奶奶家。

一句話,把江澤言沒拿杯子的手,就從舒展到了瞬間緊握著的拳頭,他閉了閉眼,把林悠悠輕攬在胸前。

“我想去告訴你,明天你去老村長那開介紹信,拿著戶口本,我們就能去領結婚證了。”

“太晚了,我沒法從大門走,林翠翠那麽害你,你說我們先去領結婚證在告訴她們,我想著你一定有別的打算,我就從院牆悄悄的跳進了院子。”

遠處,不知道誰家的狗汪汪的叫著,江澤言撫摸著林悠悠柔軟的長發,忽然有些後怕起來。

他可愛善良又柔弱的小姑娘,如果不是今天他正好聽到,那惡毒的一家人說的話。

誰又會相信,一個普普通通的老農民,小姑娘眼裏的慈父。

正在計劃著怎麽殺了這個毫無防備,如小鹿般可愛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