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記憶王

第三冊 065 2002年的第一場雪

(感謝各位讀者朋友、作者好友們的關心,我老婆目前身體已經有所好轉,正在家中調養,我會好好伺候好老婆,請各位放

12月25日,聖誕節,華燈初上,天空飄蕩起幾許的雪花,使夜色下的泉水城顯得格外朦朧,也許正是這種朦朧感,泉水市的街頭上到處可以見到手牽手互相偎依的情侶。

泉水明珠大酒店此時熱鬧非凡,原因無他,泉水市園林設計院院長王憲宗的女兒今天要舉辦19歲的生日Patty

說起王憲宗,這個身體微微發福,看上去其貌不揚的中年男人,人脈關係卻是極為的寬廣,多年來在他的一手設計下,整個泉水市的園林綠化呈現了很大的改觀,可以說,市裏邊領導班子換屆,這些領導想要什麽政績,王憲宗都會揣摩個七七八八,然後根據領導的意思,將泉水市的市容麵貌,整體的形象提升了一個檔次,既能美化泉水,又能符合領導班子的心意,可以說,這個王憲宗目前在市裏邊是個紅人,端的是個玲瓏八麵的角色,所結交的朋友簡直是包含各行各業,也難怪女兒19歲的生日,會有那麽多的社會人士捧場。

王小雨一早的就在酒店的客房裏打扮好,然後靜待Patty的開始,對於父親所到場的那些叔叔伯伯的,王小雨不是很在意,畢竟這些都是父親的交際圈,雖然來參加自己的生日Patty都是衝著父親的麵子來的,有些人更是打著慶賀生日的幌子,到父親這裏來打聽局勢是否有變動,然後看看是否有趁機撈一把的可能。

王小雨從小見慣了這些,所以她隻是很有禮貌的跟這些人打了個招呼,然後跑回客房裏焦急的看著手機。

“都已經快六點了,怎麽他們還沒有來啊?”王小雨身著鴨絨短裙,臉上麵帶著一絲焦慮。

王小雨身旁一個身著正裝的女士說:“小雨。別著急嘛,也許他們才剛下課呢!”

王小雨撅著小嘴說:“郭姐姐,人家早就通知他們了,告訴他們晚上六點半準時到,何況人家也給班主任打過招呼了。相信班主任不會為難他們地。”

“喲,這不是還有五分鍾才六點嘛,還有三十五分鍾呢,小雨別著急,再說外邊現在下著雪呢,路上可能有些堵車,他們晚到一會兒也很正常。”郭姐姐繼續善解人意的說。

王小雨無奈的說:“那好吧。我再等會嘍。”

郭姐姐走過來坐到她身旁說:“小雨,你怎麽感覺你怪怪的?姐姐我可是學過心理學的,你這樣地表現很像是在談戀愛呢!”

王小雨一聽,撒嬌的說道:“哎喲,郭姐姐,你怎麽調侃起我來了,誰談戀愛了?再說你學的那些都是犯罪心理學好不好?”

郭姐姐咯咯笑道:“犯罪心理學又怎麽了?還不是屬於心理學的一種?你看你現在麵帶焦容,每隔三分鍾就看一下手機,嘴裏邊還嘮叨個不停,是個明眼人都能看出我們的小雨在緊張某個人。怕某人不來參加

王小雨站起來跺跺腳說:“郭姐姐,你就行行好吧,我都要急死了。你還開玩笑!”

“不否認就是承認嘍?我們的小雨開始談戀愛了!嘻嘻,這可是天大的新聞啊,不知道那群追求小雨地公子哥們聽到這個消息會不會心碎崩潰,不是當姐姐的我沒告訴你,你可得把握好尺度,就目前來說,如果你宣布了與那個小帥哥的戀愛關係,不僅不是幫他。甚至會害了他!”郭姐姐說到最後,臉上的表情已經嚴肅了許多。

王小雨點點頭說:“恩,所以郭姐姐你要替我保密啊!”

“當然,我十分的好奇,到底是什麽樣的小帥哥能把我們的小雨給迷成這個樣子。”

“你就別八卦了,等會他來了你就知道了!你不會自己看啊?順便幫我把把關!”

“嗬嗬,放心吧。姐姐這雙眼可賊亮賊亮的。要是這小子對你有什麽不軌的企圖,姐姐我就上前哢嚓這麽一下。讓這小子免費到局子裏邊進行七日遊!”郭姐姐雙手比劃一個手銬的模樣,然後煞有介事地在那裏說教,引得王小雨咯咯直笑。的拚圖板走著,李若詩則是高興的在雪景中一蹦一跳。

她頑皮地在地上的積雪上踩上自己的腳印,然後抓起一團雪攥成一個雪球扔向張逸。

張逸怕摔壞拚圖板,隻能硬看著雪球砸向自己的腦袋、胸膛,反正這點小雪球對張逸產生不了多少的威脅,更何況攻擊自己的人是李若詩。

“若詩,別鬧了,再鬧我們就不能準時參加Patty了!”

“嗬嗬,好好玩啊!泉水市已經有好幾年沒下過雪了,好喜歡這種感覺!”李若詩興奮地張開雙臂,抬起頭迎著雪花的降落。那樣子像極了小女孩,同時她天真的樣子,引來張逸無限感慨,觸景生情之下,張逸開口大聲唱了起來:

2002年地第一場雪,比以往時候來的更晚一些。

停靠在八樓的二路汽車,帶走了最後一片飄落的黃葉。

2002年的第一場雪,是留在烏魯木齊難舍的情結。

你象一隻飛來飛去的蝴蝶,在白雪飄飛地季節裏搖曳。

忘不了把你摟在懷裏地感覺,比藏在心中那份火熱更暖一些。

忘記了窗外北風的凜冽,在一次把溫柔和纏綿重疊。

張逸地歌喉盡顯滄桑、質樸、粗獷,這首刀郎的成名代表曲,此刻被張逸有感而唱,唱的卻是如此的完美,如此的富有情調!

李若詩忽然呆住了,她可以聽出張逸歌中表達的對某個女子刻骨銘心的思念,還久久無法釋懷的情愫。

待張逸唱完這首歌時,才發現她呆在身後不遠處。他有些驚訝,他看到了李若詩眼中已經升起一團朦朧。

張逸把拚圖板放在雪地上,噔噔跑過去一把抱住李若詩說:“若詩,你怎麽了?”

李若詩笑著搖搖頭,說:“沒什麽,隻是有些感動,你所愛的那個女孩子該多幸福啊!”

她嘴裏說著沒什麽,可以眼睛卻出賣了她,兩行熱淚已經從她美眸中滑落。

張逸苦笑不已,這傻丫頭原來誤會了。

趕忙伸手拿出紙巾給李若詩擦拭眼淚,溫柔說:“傻妹妹,我張逸一生所愛的那個女孩子就是你啊!你難道還不知道嗎?”

是啊,我愛的就是你啊!張逸在心中又重重的重複了一次,此番重生,我可以沒有錢,沒有權,沒有車,沒有房子,但是我卻不能沒有你!任身邊佳麗再多,怎能與心中至愛所能比較?

“你說的是真的嗎?”李若詩咬著嘴唇,兩眼深情地注視著張逸。

張逸將她的雙手放在自己胸前,使勁的按在心口說:“你聽,這是我愛的呼喚,隻有我心髒還有一天的跳動,這份呼喚就永不止息。”

“張逸!”

李若詩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懷,喊了張逸一聲後撲入他的懷中,眼角已經流下感激的熱淚,同時也是幸福的眼淚。

兩人的雙唇碰到了一起,良久良久後才分開。。。。

從新踏上路,李若詩的臉上掛著幸福和羞澀,她牽著張逸的手臂問道:“張逸,你剛才唱的那首歌曲叫什麽名字?”

“《2002年的第一場雪》,好聽嗎?改天我專門唱給你聽!”

“嗬嗬,當然好聽了,不過八樓上怎麽能停公交車呢?”李若詩問道。

“哈哈!八樓是一個車站牌,不是說在八層樓上停放公交車,八樓是烏魯木齊2路車的一個車站,是友好站和醫學院之間的那站。八樓代表著昆侖賓館,因為烏魯木齊最早時的最高建築是八層,因此將此站稱之為八樓。昆侖賓館現在還有,好像還是八層,當然,內部的裝修相比過去好很多了。”張逸上輩子在第一次聽到這首歌曲的時候,也曾跟李若詩想的一樣,後來在網上查證了一番,才知道事情的原委。

李若詩這才點點頭,“嗬嗬,原來八樓還有這樣一段曆史啊,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這歌詞真有意思,是你寫的嘛?”

張逸這賤人拍著胸脯說:“自然是我寫的了,我告訴你,我還會寫很多歌詞呢,要不是改天給你唱一個夠?”

“才不要呢,肉麻死了!”李若詩羞澀的紅著臉蛋跑開。

“喂,老婆小心點,別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