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魔女契約

第八十九章 軒轅朗

這也是安連城很久之後才發現的秘密,當初在魔界的時候她也曾經意外的發現自己的眸子似乎與一般的人不一樣了。

於是安連城巧妙的知道了這異瞳有 其他的作用,而最近連城才知道這異瞳能夠窺探別人心中所想的事情,也就是說不管你麵對怎樣詭計多端的人,隻要是她在,那異瞳能夠讓她聽到別人心底最真實的聲音。

安連城忽的走到了她的跟前,安憶如不自覺的後退了幾步,為什麽她會覺得不管自己有怎樣的計劃,安連城都會知道呢?這是多麽可怕的認知,安憶如想著小臉一片煞白之色。

安憶如聽到安連城在她的耳旁溫柔的說道,“安憶如,這一世所有的因果都是你自己的德行所為不必抱怨,還有一件事情告訴你,你那可憐的娘親就是死於你血蟲之手,你想殺我嗎?哼!”

血蟲……安憶如終於有些恍然大悟起來,難怪她會覺得娘親手臂有些熟悉,原來,最終是自己作的孽嗎?還是說以前所有的一切都是無法挽回的?沒有人能說,可她沒有退路了。

這裏,是安府。安連城的安府,她差點兒把爹爹毒死,以前的安連城可能都不會放過自己,更何況是如今的安連城呢?那隻有一不做二不休了!

安連城這些不是你所珍惜的嗎?很好,最好不要讓我安憶如有任何的機會,隻要我有任何的機會,等到我回來的那一日,就是你安連城失去所有的一切之時。

挽情在冷眼旁觀,對這安憶如她可謂是沒有任何的好感,那是因為安憶如給人一種很暗黑的感覺,讓人有一種壓抑的氣息,這樣的女子不是成就女尊霸業,那就是為禍天下,挽情開始慶幸,還好自己的主人是安連城。

這裏的人都是安府的人,以前現在安憶如身邊的人都不敢吭聲了,沒辦法二小姐已經敗落了,對他們來說也沒有任何的利用之處了,所以這個時候沒有人願意出來為安憶如說一句話,這便是人心的冷漠。

挽情看著不由得冷笑,“你這女子做人還真是失敗,竟然這個時候沒有一個人願意為你說一句話,也沒有人願意替你求情,這真是……”

他的話就算是沒有說完,安憶如也能夠清楚的聽到他的意思了,她的心中瞬間的萌生的恐怖想法,現在的她可謂是插翅難飛了,這沒關係死有什麽好畏懼的?可是她一點都不想要看到安連城過的幸福,一點點都不想要。

這一生安將軍是悲涼的,很小的時候就注定糾葛的青梅竹馬,等了他十年,可是最後竟然還是等來了那樣的結局,那樣悲涼的結局,她一個人離開了他。

娶了雪姨娘,不過是因為最初遇見雪姨娘的時候她有幾分當初他初遇安連城母親時候的情景,所以因為對連城母親的深情,所以安將軍終於是將雪姨娘娶進門了。

可惜,朝夕相對了十年的雪姨娘和他當作親生孩子一樣對待的安憶如竟然要將他置於死地,對安將軍來說這是怎樣可悲的一件事情,可他還是選擇振作起來了,還是選擇留在這裏。

隻是萬萬沒有想到安憶如的刀竟然會抵在安將軍的脖頸中,那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快到所有人都來不及看清楚,安將軍征戰幾十年竟然也沒能夠躲得過安憶如的速度。

也隻有一個原因了,那便是安憶如與那血蟲如今恐怕是想通的了,安連城已經是怒不可遏了,她也暗自的心驚,安憶如竟然已經喪心病狂到了這樣的地步了,原本她隻是想廢除她所有的一切,將她貶做一個犯人,可是現在看來,安憶如還是本性未滅。

安連城心中暗暗的驚呆,難道這一世爹爹還是要死於非命嗎?不……怎麽可以,眼見安憶如手中的匕首離安將軍的脖子越來越近連城忍不住說道,“我們可以談談的,安憶如。什麽都可以商量,隻是不要傷害爹爹!”

挽情見到了這樣的情景,不由得驚訝,他隱隱的想要偷偷的製度安憶如,可是卻聽到安憶如說道,“想要偷襲嗎?沒問題,隻要你們是把他的性命不作數!”

安憶如趁著他們不注意,將手指割破,手中暗暗蘊藏著功力,這個時候正好是機會安憶如將血迅速的抹在了刀口,就像是輕巧的在安將軍的安靜中抹了一個口子,隨即將安將軍推了出去。

現在這個時候,她唯有逃跑才是最應該做的事情,至於安連城,安憶如笑……至少安將軍沒有多長的時間了,因為血蟲的原因有可能,她的血就成為了這世間的至毒,沒關係這個時候她唯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讓安連城失去至親至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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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城如今沒有分身之術去追安憶如,安憶如將爹爹推過來的時候,連城已經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不安的感覺,爹爹應該隻是簡單的中了一刀而已,不會出其他的事情,可是連城這樣想的時候安將軍已經昏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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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了,整整三天了,那一日昏迷了的安將軍卻再也沒有醒過來,而連城派出去的挽情也沒有任何的消息,安連城不眠不休的照顧這安將軍,隻是好像沒有任何的作用,安將軍好像越來越沒有了生命力,他的血好像在一點點的在減少,臉色慢慢的變得蒼白,這是什麽原因?

連城急得不得了的時候,忽然想起了曼妖如果那家夥能夠來應該有很多的辦法吧,可是現在她沒有任何的辦法去聯係曼妖了,這個……可怎麽辦才好?

正巧這個時候,安家因為處於一片混亂之中,所以沒有人顧睱從外麵來的人,連城忙著照顧著安將軍,所以也沒有注意。

連城也許是因為太累了,所以不自覺的,她慢慢的睡著了,眉心還是憂心忡忡的她沒有一點辦法,她隻是普通的女子,她多恨自己沒有學醫隻有她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