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魔女契約

第一百零六章 冥王

他的嘴角流著血,看不清楚他的模樣,可是那般狼狽的樣子,卻讓連城覺得這人想必以前是個儒雅的男子!

男子手中還有一把匕首,看起來像是他自己在自殘,連城莫名的感覺到了自己的手在顫抖,她撥開了男子的發絲,終於看清了他的模樣,連城愣住,“子初哥哥……怎麽會是你……”

慕容子初,那個她前世負了的男子,連城想過很多種再次見到慕容子初的情景,可是沒有想到這一次竟然是以這樣的方法見到他。

連城甚至能夠感覺到他的呼吸慢慢的偏弱了,他是要死了嗎?不……怎麽可以,她不許他死,她曾經的記憶全部都是與慕容子初有關的,可是如今的他竟然已經是傷痕累累了。

白衣男子沒有看他一眼,就直直的暈了過去,他已經體力透支了,所以沒有任何的辦法,一些事情已經是這樣的結局,連城在他倒下去的時候,連忙扶住了白衣男子。

她說,“子初哥哥,我會把你帶著一起離開的。”

“子初哥哥,你不要死,這一世的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

“子初哥哥,我好想你!”

青梅竹馬的愛戀,卻沒有最好的結局,甚至他們兩個人都沒有什麽好的結局,這便是前世的種種,這便是一切一切的身不由己,怪誰呢?

就在此時,忽然有兩個人從旁出現了,連城沒有看清楚那兩人的模樣,就聽見那兩人說道,“這女子好生不識抬舉,竟然將這人給放走了,我們定不能夠輕饒這女子。”

另外一個點點頭,敢從他們手中搶人的人還真的是不多,這個女子雖然是普通的女子,可是為什麽她渾身散發的氣息卻是,一個靈氣及其純潔的人呢?

連城因為扛著慕容子初所以根本沒有多餘的手去解決這兩人,於是連城被那兩人深深的打了一掌過來,那掌力可不輕,連城隻差差點兒嘔出血來了,還好事情來的及補救。

“誰傷害了他,我絕不允許!連城前世今生唯一的願望就是慕容子初能夠一世長安,可是每一世都注定沒有什麽好的結局。”

原來襲擊的兩個人是帶著麵具的難怪連城看不清楚他的模樣,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那兩個人還準備聯手起來將連城打趴下的時候,一聲怒吼讓他們驚呆了。

這到底是怎樣的獸類,竟然會這般的龐大,而且她的聲音及其的細膩,同時也非常的尖銳,一般的人是絕對不能夠承受的,連城將慕容子初死死的護住,捂著傷口一邊含笑著看著來的那人,她溫柔道,“未晚。”

因為未晚的靈氣還不能夠徹底的開啟,隻是因為她感受到了連城遇到了危險,所以未晚便恢複成了自己最初的模樣。

這裏的一切讓連城不適應,她也是堅持了一些的事情,連城從來都沒有這般的覺得自己弱爆了,如果不是自己太弱了,怎麽可能就這樣的被那兩人給打趴了,顯然這是一件非常悲劇的事情。

到底是連城已經堅持到最後的時刻了,終於她倒了下去,昏倒的時候她還不忘死死的護住已經受傷了的慕容子初,她欠他的一輩子都還不完,不是嗎?

未晚迅速的將那兩人給解決了,誰敢欺負她的娘親他絕對不會輕饒那人的,可是她沒有想到娘親竟然會為了一個陌生的男子如此的不顧性命,難道真的像魔尊爹爹說的那樣嗎?連城娘親不要她了麽。

未晚適時的接住了連城與慕容子初,不論她如何不解娘親的行為,可是都不能夠忤逆娘親的囑托,娘親說過的,她怎麽會違背呢。

未晚歎了歎氣,娘親你還是忘記過去了嗎,你的記憶你以為隻有三世,可是你不知好久好久以前你們的事情了,魔尊爹爹為你傾負了半生,你們如今便是最好的結局嗎?

人間的情,魔界的情,或者說這個世間的情到底是如何的,明明他們每一世都應該在一起的,可是最後都變成了辜負了彼此,是不是所有的感情都會如此?未晚歎了歎氣,若是這一世美人娘親選擇的人是魔尊爹爹就好了。

美人娘親,你還是把爹爹忘記了,還是忘記了……

連城也不知道,就在今日,他昏過去了以後,未晚已經不再是神獸的模樣,如今的未晚已經是一個清秀的少女了,是的經過這一次的事情,未晚的靈力大大的增加,所以變了模也是遲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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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紙鳶閣

左歌在這個地方已經呆了一些時間了,不知道是出於什麽原因,可是左歌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心意,此時的他隻想要一個人在這裏呆著。

紙鳶閣,曾經是他為她喜歡住的地方取得一個名字,他的記憶被封印了,而這個地方他也好久沒有來過這個地方了,隻是再次走近紙鳶閣的時候,裏麵的一切似乎還沒有變。

他們第一次下凡時買的一對和他們兩人長的一樣的人偶,他第一次給她做的小娃娃,她在他成人的那一年給他準備的禮物,那是一隻碧綠色的簫。

有些粗糙,也沒有人間看到的那樣的好看,卻是她每一天在燭火下給他雕刻的,因為這隻簫,所以她的手全部都是傷痕,看著讓人非常的不忍。

如今,他還記得一切,如今記憶猶新,想必爹爹應當快回來了吧,若是爹爹和娘親知道如今的他還是對當初的雲裳錯有心思,是否會對他失望,他還是栽在了自己的坑裏。

邪魅的眸子,他踉踉蹌蹌的從樹下挖出一壇酒,不記得這酒埋了多長的時間了,可是他將酒瓶打開的時候那香味非常的醇正,應當是好酒才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果然如此。

左歌正準備打開酒的時候,卻感覺到自己手中的酒被人給奪走了,左歌走過去一看,竟然是一個醉醺醺的青年,模樣看起來並不大,左歌忽然記起來這個人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