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千金嬌妻

V125 手段【暗黑】

昏黃的燈光微微搖曳著,耳邊是談笑的聲音,聲音大且粗俗,整個屋子裏彌漫著濃濃的酒味,使人感覺十分的不舒服,而這原本就昏黃的燈光也因為幾人的吵鬧和嘈雜,似乎脆弱的一陣風就會被吹掉了。

隻是到底還是沒有被吹掉的,隻因為這個本就不是蠟燭,而是燈泡,隻是那種老舊的橢圓形的燈泡,而這裏隻是一個小小的木屋,仿若是年久失修了一樣的,依稀還有風聲從耳邊拂過。

沈碧落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醒來的,角落裏還帶著些許的潮濕,沈碧落白色的衣服上麵沾染了黑色的泥土,而一雙眸子微微睜開,身體卻是沒有動的,隻是一雙眸子掙開,手卻是被反綁在了身後,而整個人是被靠在牆邊的,地上是濕潤的泥土,甚至連沈碧落原本穿著的裙子都已經濕掉了,沈碧落看著不遠處正在大口喝酒大塊吃肉談笑風生的四個中年男人,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隻是這樣的笑容,卻似乎是帶著些許的殘忍的呢!

原本,隻是一個不小心呢!

真的隻是一個不小心呢!就暈過去了哦,不過,既然來了這裏,那麽,就見見幕後的人吧!這一次的行事和手法,沈碧落還真的,有些猜不透呢!

“你們說這個小妞長的還真是正點哪!”說這話的人目光並沒有看著沈碧落,而是猛地喝了一大口酒對著麵前的三人道,麵前的三人卻是有兩人回頭看了看沈碧落,眼裏閃過什麽,紛紛點了點頭:“太正點了,比我見過的所有的姑娘都要漂亮!”

“可惜,真是可惜!”其中一人看著沈碧落搖了搖頭,但是卻沒有做什麽,而是轉身飲了一大口酒,話語裏的惋惜十分的明顯,甚至看著沈碧落的眼裏都是帶著十足的惋惜的,沈碧落的眼睛閉著,聽著這樣的話語,嘴角的笑容越發的幽深了些許,可惜嗎?隻是,不知道是誰可惜呢!

畢竟,誰是獵人,誰是獵物,尚不可知呢!

沈碧落的身體沒有動,在背後的手卻是緩慢的動作著的,木板的牆壁似乎還有縫隙,沈碧落的手都能感覺到絲絲的涼意,似是有風吹過,而沈碧落的視力自然是極好的,微微眯著的眸子餘光卻是了然了周圍的環境,燈光是在幾人喝酒的桌子旁邊,而沈碧落這就顯得有些昏暗了,原本就漆黑的眸子就算是睜開了,若是換上了眼神不好的人也不一定能夠察覺的了。

沈碧落的手在背後輕輕的轉動著,嘴角勾起笑容,這樣的結,卻是還難不倒她的。

而這邊沈碧落已經悄然的解開了這樣的結,那邊的人卻依舊是不為所知的,在其中一人還想要去拿一瓶酒的時候,從一開始就沒有說過話的人卻是攔住了這人:“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醉了。”

話語冰冷,不帶什麽感情,而這樣的聲音卻是讓沈碧落不由的抬眸看了過去,而那人的警惕性卻是極強的,在那一瞬間就看了過去,可是看到的,卻沒有任何的異樣,微微的皺了皺眉,想要拿酒那人卻是開口了:“我說老二,你不用這樣吧!這個妞一看就是千金大小姐,隻怕要睡到明天咯!”

說著便又要去拿酒,而原本想要走過來看看沈碧落的老二被此時男人的舉動拉了回去,抬手阻止了男人的手:“好了,老四,不要再喝了,不要影響了大事。”

什麽是大事?自然是看好沈碧落這件大事了,這幾人對自己的稱呼是妞,那麽,就是說著幾人定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的,沈碧落的心裏計較著,卻是安靜的一動不動的,而那邊老四的話卻是沒有說動老二的,老二看著老四的目光裏全是冷冽,一雙眸子裏全是不讚同,而剛剛和老四一起看了沈碧落的也就是老三了,老三看著老二和老四的樣子顯然是站在老四這邊的,此時也出來聲援老四:“老二,你就放心吧!好不容易這麽快活一次,就不要阻攔了。”

這樣的話絲毫沒有打動老二,就算是老三和老四與老二對峙著,老二的氣勢也是絲毫不落下風的。

隻是這些人周身的氣質,卻絕對不是什麽亡命之徒,沈碧落在心裏計較著,那邊幾人也在僵持著,此時那個剛剛說了一句話的老大卻是說話了:“是啊,老二,就再喝一瓶吧!”

這樣的話語讓沈碧落都差點笑出來了呢!這是什麽老大?

而老大的話對於老二來說明顯是管用的,甚至聽到了這樣的話老二明顯是猶豫了,而那邊老四和老三對視一眼,卻是不再那麽強,而是打起了溫情牌:“老二,二哥,咱們就再喝一瓶,保證不鬧事!”

最後的話說的是斬釘截鐵,就像是下了某種的保證書一樣的,老二微微頓了頓,終於是沒有再阻攔幾人。

時間過的極快,碗筷被撞落到地上的聲音傳來,而與此同時,一股淺淺的香味卻是傳入了沈碧落的鼻尖,沈碧落條件反射的屏住了呼吸,嘴角微微上揚,看來,接下來的遊戲,會更加的好玩呢!

而那邊的人卻似乎一點感應都沒有,看來,隻是想迷暈自己呢!想著,沈碧落自然是乖巧的閉著眼睛,既然別人準備了豐盛的大餐,那麽,不享用的話,如何對得起精心的準備呢?

啪嗒!燈泡猛地落到了地上,原本就昏黃的燈光卻是發生了猛烈的撞擊聲音,一霎那的強光,隨即湮滅,整個木屋裏陷入了一片的黑暗,這樣的變故卻是讓沈碧落嘴角的笑容越發的肆無忌憚了一些,畢竟,在黑暗中,可不是所有的人都能看得見的呢!

而對於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情,當真是——充滿了好奇。

——分界線——

夜色漆黑如水,今晚,似乎一點星星都沒有,在這郊外,卻是看不到京城裏的夜色的繁華,連帶著夜空都能如此的漆黑,漆黑的,讓許久沒有見過這樣的黑暗的人都皺起了眉頭,眉眼裏都多了些許的驚懼,而急速行駛的車在路上飛奔,兩邊依稀

能看出輪廓的樹木,一溜煙兒的往後退去,而整個車裏,除了呼吸的聲音以及那指示燈的亮光,卻是沒有一點聲音的,隻是那盯在太陽穴上的槍支卻是如此的冰涼,讓人從後背都升起了寒意,隻消手指輕輕的扣動一下,那麽,就將被奪去僅有而寶貴的生命。

若說什麽人最惜命,那便是什麽都有的人最惜命,隻因為什麽都有了,才最害怕失去,才最怕沒得享受,而此時被盯著的人,便是什麽都有了的。

車燈大約是整個夜色裏唯一的光亮了,一輛,二輛,三輛,四輛……

一輛接著一輛,朝著一個方向駛去。

整個客廳裏的氣氛低沉的可怕,隻有一個在人這裏,此人就是皇權了,皇權整個人周身似乎都彌漫了煞氣,臉色黑沉的幾乎要滴出水來,而三米之內,卻是沒有站人的,隻因為靠近了的人,都會受不了皇權那周圍的氣壓,而皇其則是有些無語的站在門口,看著皇權的樣子,眼裏雖然寫滿了擔心,但是也有著些微的無語,皇權此時的樣子,當真是恐怖的。

就算是用魔王來形容也絲毫不差。

而牆壁上大大的吊鍾,卻是一秒一秒的,滴答滴答的聲音在空空的客廳裏響起,每一下都似乎敲打在了皇權的心上,皇權的心內雖然煩躁但是看著那指針指向了十二點,卻是更加的煩躁了:“怎麽還沒有到!”

說著,卻是從口袋裏小心翼翼的拿出了手機,亮著的手機卻是沒有絲毫的變出,當然,除了時間。

皇其微微蹙眉:“剛剛說了十分鍾之內到!”

十分鍾之內嗎?皇權怎麽感覺像是過了十年了!

而皇權此時如此小心翼翼的對待自己的手機,怕的就是沈碧落會打電話過來,而自己沒有聽見或者錯過了,所以卻是將聲音開到了最大的,隻是這麽久了,卻依舊是一點反應也沒有的,這一點,卻是讓皇權越發的著急了,都已經十二點了,幾乎已經百分之百的確定,沈碧落是出事了,而這麽久的時間卻依舊沒有找到沈碧落,沒有得到沈碧落的消息,甚至不知道沈碧落是在什麽地方不見的,是被什麽人抓走了,所以才更加的惶恐和著急,的確是惶恐的,皇權滿心的憤怒裏,還有惶恐。

擔憂,擔憂於沈碧落的安危,惶恐,若是沈碧落出了什麽事情,這樣的情況,皇權都不敢想象了。

必須不能有這個若是!

隻是這樣的擔憂,卻是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越發的嚴重了,甚至連十分鍾在皇權的眼裏,都跟十年一樣的久了,久到皇權此時都想要殺人了,心裏的憤怒和擔憂一陣又一陣的湧起,卻又一陣蓋過一陣,讓皇權整個人都完全平靜不下來。

“來了來了。”外麵傳來的聲音讓皇權的眉宇稍稍的舒展開來,隨即卻是更加嚴重的皺了起來,來的人,最好都不要是,可是若真的不是,那麽,皇權隻能將目標看的更遠些,若是能快些找到沈碧落,才是好的。

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五個。

整個五個人,三男兩女。

白岩,蘇悅,顏其爭,顏其覓,言顏。

五個人,此時都被帶到了客廳裏,而每個人的太陽穴,都有著一把槍,剛剛走到這裏,卻是每個人都被突然拿出來的手銬給靠住了手,而皇權的目光犀利的掃過麵前的無人,白岩是有些震驚的,但是震驚卻隻是一瞬間,隨即看著皇權的眼裏是滿滿的憤怒的:“皇權,你這是在做什麽!”

而蘇悅比之,卻是更加的憤怒:“皇權,我要告你!你這是非法——”蘇悅的話尚沒有說完,皇權手裏的搶隨手就對著蘇悅的小腿射了過去,蘇悅一時都沒有反應過來,就覺得小腿微微刺痛,幾人的目光都不由的看了過去,皇權剛剛的子彈卻是剛好擦過蘇悅的小腿的,隻是留下了一道血線,並不算很嚴重。

但是這樣的震懾卻是讓在場的人都不敢說話了,就連一向囂張的顏其覓,想要說出來的話都不由的默默的咽了回去,要說在場哪個人的表情稍微好一點的話,也就是言顏了,隻是此時的皇權卻是沒有那麽多心思放在這上麵的,要說注意到了的,也就是皇其了。

“現在,我問,你們回答!最好不要隱瞞我!”皇權的眼神如同是冰窖裏的寒冰,一下又一下,讓整個人都覺得十分的涼,就像是被冰窖浸住了一樣,蘇悅和顏其覓都不由的低下了頭,不敢與皇權的眼睛對視。

“說!落落在哪!”皇權直盯盯的看著最前麵的白岩,要說這些人裏麵,白岩是最有可能的,畢竟白素素的事情再那裏擺著,不敢對自己動手那麽卻是敢對落落動手的,此時的白岩卻是感覺壓力很大的,皇權的眼神似乎要將白岩看穿,而白岩在這樣的眼神之下,卻隻能默默的低下了頭,牙齒緊緊的咬著下唇,額頭上卻是滑下了冷汗,皇權看著白岩的樣子,眼裏閃過殘忍。

從一邊拿起了刀子,放在白岩的麵前:“你最好快說!不然,我會讓你知道,什麽叫做殘忍!”

不管是不是白岩,總是此時的皇權已經將白岩當做了發泄的目標了,所以殺雞儆猴也不過如此,若是有人乖乖聽話,自然是會說出來,若是不聽話,那麽這樣的苦頭,便一人來一次吧!

白岩看著皇權的眼裏滿滿都是震驚:“皇權,就算你皇家權勢滔天,但是你不要忘記了,我是白家的人!”白家的人!

不得不說,白家的人在京城的地位也是絕不低的,而此時這樣的話在已經被對沈碧落的擔憂和對肇事者的憤怒沾滿了頭腦的皇權的麵前,卻是一點用處都沒有的,甚至皇權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不斷靠近著白岩的刀都沒有頓一下,隨著皇權手裏的刀的靠近,白岩自然是條件反射的想要向後退去,但是身後卻是在此時多出了兩隻手猛地拉住了白

岩的手臂,阻止了白岩的後退,白岩的瞳孔睜大,隻能看著皇權的刀在自己的手臂上劃了一道。

深可見骨,幾乎是一瞬間,血就噴了出來,的確是噴的,皇權卻是在動手之後就退後了兩步,避免了血濺到身上的事情,而痛感反應尚算遲鈍的白岩卻是在這個時候才感覺到疼痛,本就白的麵色此時更加的白了,蒼白的就像是一張紙一般,額頭上的汗滴大滴大滴的滑落下來。

皇權對於這樣的事情卻是沒有興趣了,坐在了沙發上,將手裏的刀隨手遞給了身邊的人:“動手。”

這件事情本就著急,皇權看了一眼麵前的眾人,可沒有時間慢慢折騰:“知道的,最好趕快說出來,不然,你們都是一樣的。”

皇權的眼神從第一個掃到最後一個,一個一頓,眼裏的犀利幾乎將人看透,可是到底皇權還是失望了,麵前的這些人竟是沒有一個人是有反應的,看樣子,都是不知道咯。

那麽,繼續!

此時的皇權沒有再問,而是看著動手的人,動手的人和皇權下手不一樣,沒有皇權那樣的重,血沒有皇權那樣的多,但是卻是一下接著一下,這邊剛剛覺得疼痛,那邊已經被劃開了,視覺,感覺,以及刺鼻的鮮血的味道,種種混合在一起去,卻是能讓人萬分的恐懼的,甚至這樣的恐懼超過了原本的事情。

看著這樣的一幕,蘇悅的眼睛睜的大大的,表情十分難受的白岩,眼裏是震驚,心疼,但是轉眸微微掃過皇權的時候,眼裏的情緒卻是在說著兩個字——惡魔。

的確,此時的皇權,在蘇悅的眼裏,就是惡魔。

而顏其爭看著這樣的一幕,表情尚算平淡,但是一雙眸子卻是帶著不讚賞的,不管什麽時候顏其爭從來都是以利益為主,雖然不喜白岩,但是白岩有一句話卻是說的對的,白岩是白家的人,而白家,在京城的地位卻也是絕對不低的,所以此時這樣的舉動,卻是不明智的,隻是這樣的想法,大約也隻有顏其爭會有了,此時的皇權卻是眼眶泛紅的,眼裏布滿了血絲,哪裏還有心思去想這些?

顏其覓看著這樣的場景,才真的覺得自己,是個很善良的人,起碼,自己對人不會到這種程度,而想起皇權剛剛說的話,若說不知道的話,那麽每個人都不會逃脫,這樣的話,讓顏其覓不寒而栗,要說最不正常的,卻是言顏了,言顏的嘴角甚至還依稀帶著笑意,的確是笑意,這樣的情況下,居然還有人能笑的出來,也算是奇葩一個了。

而這樣的人,在這樣的情況下,卻是最惹人注目的,在皇權的眼神掃過來的時候,言顏眨了眨大眼睛對著皇權道:“皇先生,你放心,絕對不是我,落落可是我的好朋友。”就算不知道事情的原委,可是在皇權那一句落落在哪之後,在場的人就算是蘇悅,都知道了必定是沈碧落出了什麽事情。

而幾乎是所有的人都知道,在皇權這裏,最重要的,是沈碧落,有時候得罪了皇權都還好,但是招惹了沈碧落,那是必定不要想著全身而退的。

雖然平日裏皇權對著言顏,是百般的不信任,百般的擔憂,但是此時看著言顏的樣子,皇權卻是有些相信了言顏的話,或許,對沈碧落出手的,真的不是言顏,而這樣的想法,連皇權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心裏卻就是這麽想的。

言顏看著皇權的樣子不由的笑了出來:“怎麽?你還不相信我?”而這樣和皇權說話的言顏卻是得到了蘇悅震驚的目光的,剛剛自己隻是那樣說,皇權就給了自己一槍,可是此時言顏甚至還是笑著的,皇權卻是什麽舉動都沒有,甚至還任由言顏說話,這樣的差距自然是巨大的,而看著這樣的一幕,心裏已經稍微冷靜了些許的蘇悅,心裏卻是有了別的主意了。

而幾人說話的時間,白岩的衣服已經破破爛爛,除了必須要遮羞的地方,其他的地方,都是滿身的血汙了,疼痛幾乎讓白岩暈倒過去,可是剛剛那男人卻是不知道給白岩吃了什麽,白岩此時縱使怎麽樣的疼,可是神智卻是依舊慶幸著的,甚至對於眼前所發生的一切,都能看的清清楚楚,連自己的傷口裏一下又一下,一點又一點,不斷湧出來的血液,都是能感受得到的。

而這樣難免讓白岩心裏的恐懼倍增,嘴唇微微蠕動了想要說什麽,可是卻到底沒有說出來,隻是看著眼前的人,心裏卻是滿滿的恨意和憤怒,當初白素素的樣子不由的浮現在了皇權的眼前,嘴角噙著一抹冷笑,當初的自己,也是這般的,這般的憤怒,這般的恐懼,這般的無措,這般的害怕失去,可是——最後還不是什麽都失去?

皇權啊皇權!你也有今天!

如此的想法讓微微有些鬆動的嘴唇卻是越發的瑉緊了,原本想要說的話,此時都化作了悶哼。

“準備的東西準備好了嗎?”皇權看著眼前的白岩,心裏幾乎已經確定了就是白岩了,白岩的表情出賣了太多,而蘇悅,明顯是不知道的,顏其爭和顏其覓不過就是試探一下,而剛剛言顏的話卻是讓皇權相信了,這件事和言顏當真是沒有什麽關係的。

準備的東西?

聽到這樣的五個字,白岩自然是微微抬起頭了,可是這樣的動作都牽扯到了骨頭和神經,疼痛來的越發的猛烈,渾身上下,就沒有一處不痛的地方。

“好了。”

皇權站起來嘴角勾起笑容,的確是笑容,隻是這樣的笑容卻是讓人隻感覺到無邊的恐懼和害怕,就像是要對你奪命的鬼魂一般,讓人心裏全是恐懼,無邊的恐懼,隻因為你不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是什麽。

而這樣的恐懼,卻是白岩剛剛心裏所產生的對於皇權那般猛烈的報複心被削減了一些了,甚至心裏都沒有那麽的堅持了,原本這樣的疼痛和看著被自己劃上了一刀又一刀,不管是對身體還是心裏,都是極

大的傷害的,就算是像白岩這種,心裏有些微的扭曲的人。

的確是扭曲的,白岩依舊的沉默讓皇權心裏的憤怒更甚,可是表現的卻是越發的冷靜了起來,湊近了白岩,一雙茶色的眸子直盯盯的看著白岩,眼裏的神色讓白岩都有些恐懼和震驚,對於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情產生了本能的害怕的心裏,的確是活該怕的,因為不知道接下來即將發生什麽,而剛剛皇權所說的準備——更是讓人覺得恐懼了。

“那麽,白岩,接下來,是我為你準備的——大禮!”大禮二字說完,皇權卻像是沒有動一樣的,坐回了原來的沙發,看著麵前的白岩,而隨著皇權的話,卻是有兩人從身後抬出了一個桶,的確是一個桶,並且是一個很大的桶。

而看著這樣的一幕,就算是皇其,也有些微嫌惡的皺起了眉頭,微微退後了兩步,這樣的舉動更是讓眾人對於桶裏的東西多了好奇,究竟是什麽,才會讓皇其都有這樣的表情。

而這兩人卻是並不著急的,將這大桶放置到了幾人的麵前,水,還有——水蛭!

的確是水蛭,而且並不少,而身後還有一個人此時又提出了一個塑料的通,手裏還拿著一個勺子。

而先拿出來的大桶裏還有水,裏麵的水蛭遊來遊去,光是看上去就給人一種恐懼的感覺,這裏麵心理素質最差的蘇悅卻是幾乎要嘔吐了,而看著這樣的一幕,皇權嘴角的笑意更甚,看著白岩:“請他進去!”

眾人的瞳孔微睜,就連白岩的眼裏也是滿滿的恐懼,條件反射是想要拒絕的:“或者,你現在說出來,我可以不讓你進去呢!”皇權的嘴角噙著笑容:“哦,對了,先給我們白岩先生上點止血藥,不要弄死了!”

不要弄死了,那樣隨意的語氣。

可是,水蛭本就是吸血的,而這裏麵有那麽多的水蛭,白岩身上有那麽多的傷口,真的是,一點止血藥就可以解決的事情嗎?

顏其爭看著皇權的眼裏都帶著些許的陌生,一直以來,顏其爭視皇權為最大的敵人,可是此時皇權的舉動卻是讓顏其爭都不明所以的,皇權的舉動,太過於——喪心病狂了。

若是對普通人這樣做,還能夠理解,畢竟死了就死了,可是眼前的人,是白家的大少爺,白家的獨子,而皇家雖然不懼白家,但是皇權的舉動說出去,必定引起討伐,就算不敢,但是當眾多的壓力一起上來的時候,皇權也必定不會有多好受,而這些,不過是因為一個女人。

這樣,當真值得?

而有著這樣的想法的人,並不止顏其爭一個,顏其覓和蘇悅都是這樣想著的,蘇悅已經完全知道,在這個時候,和皇權提身份,是完全沒有用的,什麽都阻止不了皇權此時瘋狂的舉動,而這些,不過是想要從白岩的嘴裏知道些什麽而已。

“白,岩,哥!”蘇悅看著白岩說話的聲音是哽咽的,更是顫抖著,大約這樣的事情是真的將蘇悅嚇到了,蘇悅沒有經曆過這樣的事情,最多久算是嬌養的大小姐自認為有些本事,可是卻是連真正的實戰都沒有見過的,第一次見到如此血腥瘋狂的場麵,而那個被折磨的人,還是白岩,這一點,自然是讓蘇悅有些接受不了的。

“白岩哥,你知道什麽就快說吧!”不管是因為自己即將是第二個,還是因為接下來的事情,實在是太過於危險和惡心,蘇悅此時對白岩說的話卻是真心實意的,真心的希望白岩趕快說出來。

白岩卻是狠狠的瞪了一眼蘇悅:“滾!”隨即看著皇權的眼神裏滿滿的都是得意:“沒錯,就是我對沈碧落出手了,可是,我不會告訴你沈碧落在哪裏的!”白岩的話是說的爽快,可是剛剛說出來,白岩就後悔了,這件事都怪蘇悅蘇悅的話是讓白岩一時亂了方寸的,就算白岩此時不願意說出來,可是這樣的話一旦說出來了,在場的人都微微的鬆了一口氣,畢竟,這樣一來,就知道了出手的人,額人不會牽連到身後的這些人了,不過,幾人此時對白岩也是有些佩服了,畢竟,白岩這可是在太歲頭上動土。

就算是動手了,可是此時這樣的說出來,難免有些傻,既然沒有堅持下去的脾氣,那麽,一開始就不要出手好了。

隻是就算是如此,白岩的舉動還是讓幾人有些佩服的呢!

白岩這樣的話說出來,那邊止血的藥也已經灑好了,的確是灑好了,就是胡亂的往白岩的身上一噴,畢竟白岩的身上全是傷口,所以就算是胡亂的一噴,也是在灑藥了。

“啊!”隻是這樣的藥,似乎沒有什麽作用,反而是讓白岩更加劇烈的疼痛了,一開始隻是悶哼的白岩此時卻是猛的叫出了聲,眾人都不由的看了過去,卻見白岩周身紅色之上,覆蓋著一層白色的晶體。

白色的——晶體。

細小的顆粒狀,簡而言之——鹽!

什麽叫傷口上撒鹽?現在就是在傷口上撒鹽,而這般的疼痛,自然是不用說出來的,光是想想,就會覺得十分的疼痛了。

而這樣的叫聲不過幾秒,撲通一聲,卻是落水的聲音,白岩已經被兩人提著扔進了水裏,而那些水蛭,本就對血**,此時更是瘋了一樣的往白岩的身邊遊去,清澈的水幾乎是瞬間就被染成了紅色,而白岩的叫喊聲從剛剛被撒鹽的時候就沒有停止過,此時更是猛烈,麵部表情已經扭曲的不行,而白岩卻是不自覺的扭動身體的,猛地站了起來,呲牙咧嘴的,而站起來傷口卻是掛著密密麻麻的水蛭,有的還趴在身體上,有的卻是隻有一半**在外麵,另外一半似乎已經進入了白岩的身體。、

站起來的時候濺起的水花甚至讓水蛭都隨之濺了些許出來,那幾人忙不迭的落後,而看見這樣的一幕,蘇悅尖叫一聲,跌跌撞撞的向後退去,卻是猛地摔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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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權看著白岩的樣子,嘴角勾起笑容看著眼前的白岩,嘴裏說出來卻是讓人毛骨悚然:“若是你還不願意說的話,每隔一分鍾,加一勺進去!”

加一勺進去!

白岩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變白,而此時皇權說出來的話,卻是更加的讓人覺得毛骨悚然了,已經這麽多了,還要加進去?

顏其爭和顏其覓對視一眼,順帶著和皇其叫換了目光,皇其看著皇權眼裏也是多了擔憂。

而此時眾人卻是已經明白了皇權還帶著一個小塑料桶的原因。,說小,其實也絕不小,畢竟那裏麵的水蛭是沒有放水的,比起這裏麵的,更加的密,更加的恐怖,若是患有密集恐懼症的人去看一眼,隻怕會暈過去。

“一分鍾。”皇權的話似乎是在宣布著什麽,的確是在宣布著什麽,一分鍾加一勺水蛭進去。

而看著靠自己越來越近,似乎還在空中就感覺到了自己是個美味的樣子的水蛭,當真是讓人十分的恐懼的。

可是麵對著越來越靠近自己的水蛭,白岩嘴裏的那一句我說兩個字,卻是怎麽也說不出來,隻能看著水蛭離自己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終於被放進了水裏,似乎是因為水蛭本就夠多了,所以對於這樣的感覺沒有多大的反應。

但是那軟綿綿的東西一直在往自己的身體裏爬著,甚至已經擠入了傷口就算是想要甩掉都無法甩掉,更何況,此時的白岩已經沒有什麽力氣來甩開這些個纏人的東西了,而這些東西越發的深入自己的身體,這樣的感覺讓白岩覺得十分的難受,的確是難受的,就像是身體被脹滿了。

而原本就白的臉此時卻是更加的白了。

隨著時間越發的久,皇權的臉色就越是難看,整個客廳裏的氣氛也越來越低沉,皇其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差一點就要開口阻止了,隻是想了想,到底是沒有說出來的,。

皇權看著眼前的白岩,幾乎是想要將白岩毀滅的,可是怎麽能夠這麽簡單的就毀滅掉了?膽敢傷害落落的人,勢必要付出代價。

而眼前這些人,不管有沒有對沈碧落動手,但是都存在對沈碧落動手的嫌棄和預知,而這件事情,不管怎麽樣,都是起到了震懾的作用的,想必眼前的這些人,從現在開始,若是想要對沈碧落動手,也要掂量一下,有沒有能力承受這樣的後果。

而正在此時,皇權的手機卻是響了起來,就算是在極度憤怒的情況下,皇權還是時刻關注著自己的手機的,而此時幾乎是迫不及待的拿出了手機,沒來得及看上麵的號碼就接了電話。

隻是短短的幾秒鍾,皇權整個人卻似乎一下子從地獄到了人間,就連周身的煞氣都減緩了不少,從陰暗的氣息更多的變成了一種期待,而這樣的期待,眾人便是不用想,都知道是因為誰的,一時間對視一眼,而白岩自然也是注意到了的,臉色煞白的可怕,皇權的嘴角勾起冷笑:“你們看著辦,不死就行!”

當然,皇權這麽做,可不是因為害怕了白家,而是因為,膽敢傷害沈碧落的人,必須要沈碧落,親自來解決啊!

不過,皇權看著白岩,上前一步,眉眼裏盡是淩厲:“白家,我要了。”

話是湊在白岩的耳邊說的,隻是這樣的聲音卻是瞞不過在場的人的,而皇權說完這句話也沒有顧及周圍的人,轉身就朝著外麵走去,就連步子裏,似乎都多了些許的輕快,皇其看了看在場的人,微微的搖了搖頭:“送顏先生蘇小姐和言小姐回去,另外,今天的事情,我想大家都是聰明人。”

當然都是聰明人,都不會說出去也不敢說出去。

皇其的神色淩厲,比起剛剛皇權的樣子也是絲毫不差的,而這樣的目光,在眾人的眼裏,就有些——別有意味了,畢竟這樣的眼神,皇其一直有,但是卻是第一次這樣的**於人前。

顏其爭嘴角勾起淺笑:“這一點,皇二少可以放心,我可是沒有這樣的愛好。”

自然是沒有將這些事情傳出去的愛好,而聽著顏其爭的話,皇其的嘴角勾起笑容:“希望顏大少和顏二少記住自己的話。”

說著,對著在場所有的人道:“畢竟我有本事綁你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威脅!

赤果果的威脅!

可是這樣的威脅卻是讓人沒有辦法反駁的威脅,畢竟此時大家都在皇權的地盤上,而皇其的話也沒有絲毫誇大的成分。

頓了頓,皇其卻是笑了起來:“當然,這件事情隻要大家保密,我保證,這件事情不會發生第二次。”打一個巴掌給一個甜棗的技能,就是如此的好用。

言顏此時也是笑了:“落落可是我的朋友,而且,我並沒有受到什麽傷害啊,我隻是來朋友家做客而已。”笑眯眯的樣子,單純的大眼睛微微眨了眨,此時的言顏看上去格外的俏皮。

這樣的話好不例外的宣布了自己的立場,言顏似乎是從頭笑到尾的,唯一一個。

而此時所有的人的目光都不由的聚集在了蘇悅的身上,畢竟,蘇悅,可是認識白岩的人,所有人的目光讓原本就因為受到了驚嚇接連摔倒的狼狽不堪的蘇悅更加的難堪,而心裏卻是一直在叫囂著:我一定要說出去!讓所有人知道,皇家的皇權,究竟是怎麽樣的一個惡魔!

隻是這樣的想法,在逼人的目光下卻是怎麽也說不出口的,就連嘴唇都是打著顫的,要是自己這麽說了,一定會被當場殺掉吧!

就算是千萬般的不情願,此時的蘇悅,仍舊是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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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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