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山青水秀

第九十九章 恣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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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搖頭擺尾,不能解答主人的問題。[.]..

明道長的笑聲漸近:“丫頭,你從哪兒尋來的雪犬?好狗啊!怎麽沒好好訓訓呢?這腳力,追捕個猛獸都沒問題!”

聲到人到,老道士那一襲布衫已經落到眼前。

文玉不敢誇口了,囁嚅的:“道長,我有訓練它,現在會握手——”聲音漸低,自己都覺得這種雕蟲小技拿不出手去。

道長向山下走,小白老老實實地跟在腳邊兒。文玉實在按捺不住疑問:“道長,為什麽小白見了你就跟著跑?狗不應該認生嗎?”

“哈哈哈,還從沒遇到過敢跟貧道叫板的狗呢!”老道士衣袂飄飄,又是一番仙風道骨的神樣兒。

終於回到家,文強把眼睛都要望穿了,看到二人回還,臉色才舒緩些,上前跟明道長見禮,並回瞪了文玉一眼。

“爹,別生氣,我怕道長迷路,才跟上去的。”文玉陪著笑解釋,對道長吐了吐舌頭。

“還不快去給道長沏茶?”文強再瞪一眼,才恢複了笑模樣,引客人進屋,問道:“道長剛從京城返回嗎?怎麽會來到這鄉間小村?”

明道人對老人和小二舅舅稽首,坐定,方回答:“貧道有言在先,要教授文玉飛刀技能,怎可言而無信?京中事了,就快馬加鞭的趕來了,文良說你們都在文家村,方才趕到此處。(葉子·~..)文玉,你可曾勤加習練?”

文玉汗顏:“道長師傅,我那飛刀。尚不及格,您勿怪!”

“拋來我看!”明道長一杯水未喝完,就要考校這沒掛名的徒弟了。

文強早已拴上大門,一家人都圍在院中。看文玉的小技能表現。

宛如被架在火上烤的鴨子,文玉緊張的立在靶前十步遠,喘息。閉眼,扭身,直飛。

共甩出去十二把飛刀,紮在木靶上的有六把,深淺不一,紅纓頭飄揚,地上。躺著的,歪著的,是飽受委屈的另六把難兄難弟。

一眾人麵色各異,目光齊齊看向道長。

道長麵沉似水,走上前來。彎腰收起十二把飛刀,愛憐的撣撣塵土,走回文玉所站的方位。

站定,沒有回頭,沒有扭身,袍袖輕抖,十二把飛刀,如利箭穿空,“嗖嗖嗖”齊刷刷密布在木靶上。每一把,都相隔著差不多的距離,深淺如此一致,宛如列隊的士兵,整齊利落。

八隻眼睛頓時瞳孔放大,四張嘴巴大開。個個,能塞進去一枚雞蛋!

最先反應過來的還是文玉,顧不上去看看姥娘那滿臉上是否有不讚同,急咧咧的就叫上了:“師傅,您可得把這招兒教會我!”瞧瞧,一見真本事,連道長都省略了,直接叫上師傅了!

明道長捋捋胡須,看向文強。[~]

文強自然是個聰明的,立刻躬身一拜:“小女愚鈍,請道長費心指點一二。”

文玉大喜,得了老爹的特許,今後,姥娘就不會再阻攔咱啦:“師傅,我爹同樣了,您可得好好教!”

文強不待道長回應,開始張羅起居住的問題:“道長,您請住這間正屋,一應起居飲食,找文玉安排。”

“是哩!師傅,我保準把您侍奉的舒舒服服的!”文玉抓緊聯絡感情,十八般武藝全都用上。

練武,這可是兩世年少的夢想,現在,雖然還不能完全像武俠小說裏描寫的那樣,鑄就一身飛簷走壁的本領,但是,學了飛刀也很好用呢,又簡便易攜帶,太適合自己操練了!

明道人這才沉吟一聲:“嗯,既如此,貧道就留下幾日,指點一下小姑娘,師傅就別喊了,萬聖山也不收女弟子。”

“有道長在這兒,俺就更放心了!”文強再鞠一躬,滿心感激。雖然自己也並不希望嬌滴滴的女兒舞刀拿槍的,可是經曆過年前那一場變故,思想大改變,希望女兒以後有自保的能力,平平安安的就好啊!

文玉的緊張繁忙又多姿多彩的生活,就要開始啦!

道長安排的功課很簡單:爬山,飛刀,就這兩樣。弟子呢,文玉,還有一個尾巴——小白。

於是,天色微明,倆人一狗已經立在山頂,奔騰挪移,大汗淋漓。

道長帶領的道路,無一處平坦,倆弟子總是竭盡所能,才能跟上師傅的腳步,起初,文玉連山頭都上不去,半山腰上就會崩潰,賴在地上不起。

道長呢,他才懶得說教,自顧叫了小白前行,文玉歇得片刻,自己就勉強繼續攀爬,要不說,興趣是最好的老師,沒人逼你,你自己自然上心,反而效果最好。

在山上流連一整個早晨,到午飯時才回來,吃過,歇息一個時辰,下午繼續院中的飛刀練習。

三天以後,文玉能順利爬上山頭,六天以後,文玉能跟上道長的影子,當然,放水是一定的。

與文玉一起成長的,還有小白,如今,它不但快如疾風,且眼明耳聰,牙尖嘴利,道長隨手一指,小身板立刻飛躍,竟然有一次,從草叢裏叼出隻肥肥的野兔子出來!

十天,文玉已經感覺到身輕如燕,穿梭在山林間,不再感覺疲累,反而心生愜意,呼吸著自然的空氣,欣賞著鳥語花香,這段日子,便真是最開心最恣意的了!

有名師指點一天,勝過自己摸索一年,文玉深有體會,如今,自己的飛刀隻是臂力尚不足,但準頭,大有進步,十步遠的距離,把把都中,且方位一致,刀隨意動。

每天黃昏,師徒收了刀,文玉會下廚做羹湯,給道長奉上鄉村本土的美味,遇到小白有收獲,大家圍坐一堂,烹雞宰兔,好不快活!

第098章目,似乎是叫做“流言終結者”,說的是中國明朝時期使用的紙鎧甲能防箭和刀砍,性能不亞於鋼鐵鎧甲。

古時的文獻是這樣記載的:“紙甲,用無性極柔之紙,加工捶軟,迭厚三寸,方寸四釘,如遇水雨浸濕,銃箭難透”。

所謂“無性極柔之紙”,到底是什麽東西呢?文玉沒有別的線索可循,隻能就地取材,拿貼窗子的毛邊紙嚐試。

據說,最早的紙甲發明者是唐末的河東節度使,不知道什麽原因他讓士兵穿著這個去和弓弩較勁,結果效果還不錯。宋代的應用就更廣泛些,曾經一次製作三萬副。明代再接再厲,野戰軍裝備得比較普遍,與紙甲同時裝備的,還有綿甲,氈甲,絹甲……

文玉耐心的製作甲片,先是把紙張層層用糨糊粘牢,大約三十幾層的厚度,切割成方塊兒,再排列裝訂在一塊兒舊衣料上。

現在,就等著實驗,飛刀,或者弓箭,到底能不能穿透紙甲片?

沒有人可以斷言,紙鎧甲,到底是中國人最偉大的發明、凱夫拉的前身,還是幹脆就是蒙事兒糊弄、軍事史上的一大笑談呢?(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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