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的書記人生

第七七五章 明裏一盆火 暗裏一把刀(呼喚月票)

“嗯?怎麽回事?”王子君心裏猜測著,嘴中就朝著祝於平問道。

祝於平也沒有隱瞞,就將今天的事情說了一遍。最後道:“王〖書〗記,雖然當麵大家都沒說什麽,但是有些老同誌卻是罵了娘,特別是政協一個老領導感冒了,破口大罵,你不知道,阮〖書〗記的臉陰得都能擰下水來了!”

在和祝於平說了幾句楊度陸到來的情況之後,王子君就沉聲的道:“於平啊,別人在這件事情上怎閃說,你不要管,你作為東埔市的市長,在這件事情上卻是一定要站穩,絕對不能給人家留下任何的話柄。”

“王〖書〗記您放心,這個我還是有分寸的,不該說的話,我絕對一句也不說。”祝於平在宦海沉浮了這麽些年,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該說的,特別他現在的位置,更是很**,說不定一句話就能引起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王〖書〗記,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向您匯報。”祝於平話鋒一轉,不等王子君開口,就沉聲的匯報道:“黨恒那邊可能出了點問題,據說阮〖書〗記已經和上麵說好了,準備讓黨恒到政協出任副〖主〗席。”

從市委常委到市政協副〖主〗席,這看似平調之中隱含的東西,任何一個官場中人都是心照不宣的。王子君本就打算將黨恒要過來幫自己,但是一直想著怎麽和祝於平說,現在好了,祝於平主動提這件事情。那就不用再有什麽顧忌了。

“嗯。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放心,黨恒去不了政協。”

王子君雖然沒有說他采取什麽辦法,但是卻讓祝於平的心放下了,對於他來說,王子君的話沒有錯的。當年王市長就能夠將自己的市長給運作成功,黨恒一個副市級幹部應該沒問題的。

又說了幾句家常話,王子君就坐上李德柱的車,朝著市委家屬院的方向快速的行駛而去。

最近王子君養成了一個習慣,隻要能不在外麵吃的飯。他基本上都在家裏吃。現在一身輕鬆的他,更想著回到家裏好好地享受一下天倫之樂。

小車無聲無息的駛入市委家屬院,家屬院的門衛在看到這掛著一號牌照的車,迅速把大門拉開。王子君從車裏鑽出來,跟李德柱說了句回去休息吧,就邁步上了樓。

走進家中,一股溫暖如春的感覺就充斥在了王子君的心頭。坐在學步車裏的兒子小寶,更是在看到王子君之後,就啊啊的扭動著學步車朝著王子君滑了過來。

看著兒子胖乎乎的樣子,王子君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他輕輕地將兒子從學步車裏抱出來,嘴裏笑著道:“兒子,媽媽又讓咱學走路了啊?咱不學了,來。讓爸爸抱抱!”

莫小北聽到說話聲,手裏拿著奶瓶從屋裏走了出來“哎呀,聽你這話,好像我是後媽似的,我這不是給兒子衝奶粉去了嗎!”

就在王子君接著逗弄小寶貝的時候,時間已經指向了七點。已經養成看新聞習慣的王子君,順手把電視打開了。

“這次孤煙山之行,給我的印象太深刻了!我保證以後不再幹這種事了,害得家人跟朋友們擔心。”在新聞快要結束的時候。畫麵突出轉到了孤煙山的營救基地,一個年輕的小夥子對著話筒沉聲的說道。

“您對於這次進山後悔嗎?”

小夥子聽到記者提問,先是猶豫了一下,隨即眨了眨眼睛道:“後悔是後悔,但是想想這些天見到的美麗景色。我又覺得很值,真希望孤煙山能早點開放。這裏真是一處人間仙境啊!”

對於這種回答,記者好像沒什麽準備,不過新聞也沒有給她再采訪的時間,畢竟這種有限的新聞時間,不可能留給一個人。但是在這個畫麵臨結束的時候,一張如夢如真的風景畫卻出現在了播音員的後麵,就聽播音員用歡快的聲音道:“這次孤煙山針對十三名驢友的營救已經結束,十三名驢友全部安全獲救,他們是在山上迷了路,搜救隊員經過艱苦的努力……我身後的這張圖,就是一位喜歡攝影的朋友在被困的日子裏拍攝的。”

王子君看著那如夢如真的圖,心中也不由得生出了一絲向往。這張圖上的孤煙山很是有一種風景如畫的感覺。

“嘟嘟嘟”

電話的鈴聲,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王子君將手機接通,就聽電話那頭〖興〗奮的道:“王〖書〗記,新聞看到了嗎,那張圖片不錯吧!”

王子君聽出了這電話是東遊投資有限公司負責人的聲音,他笑了笑道:“嗯,不錯,看來這張圖應該是出自你們公司的手筆了?”

“嗬嗬嗬,王〖書〗記,雖然這次事件給咱們孤煙山風景區的建設有了些麻煩,但是帶來的影響卻是更大,這幾天全國各地有上百家旅行社打來電話,詢問孤煙山什麽時候開放,他們都準備開通旅遊線路哪。”

聽著這滿是欣喜的話,王子君的心裏雖然升起了一種異樣的滋味,但是他還是笑著說了一些孤煙山風景區的建設情況,並對在建設方麵的一些問題,提出了要求。

掛了電話,王子君將心頭的一些念頭就從自己的心中趕了出去,而這時,胖乎乎的小寶掙紮著想掙脫媽媽的懷抱往爸爸懷裏鑽……

月朗星稀,矗立在山隆賓館裏不知道多少年的粗大楊樹在朦朧的燈光下,生出了一種朦朦朧朧的美感。呼嘯的冷風吹過,響起輕輕地呼嘯之聲。

在安排楊度陸休息的套間之內,在羅南市進行調研的楊度陸並沒有休息。此時在他的房間裏,山省省委〖書〗記胡一峰正坐在他的對麵。

此時的兩人。顯得有些隨意。胡一峰一邊喝著茶。一邊笑著道:“老領導,和您一起坐在山隆賓館裏,就好像回到了以前跟您一起拚搏的日子。”

楊度陸笑了笑道:“行了,要是想喝酒的話,就不要找這種小借口。”

胡一峰很願意趁著這個時機加深一下自己和楊度陸的感情,聽楊度陸這麽一說,當下一邊拿電話,一邊笑著道:“還是老領導您體諒我,那我就陪老領導您喝點。”

“你呀,都這把年紀了。嘴還是這麽硬,明明是自己想喝,怎麽成陪著我喝了?怎麽,是不是怕弟妹知道了找你的麻煩哪?”

“沒有。怎麽會呢,我家那位,從來都是被我管著的。”胡一峰堅決無比的擺了擺手,沉聲的朝著楊度陸說道。

楊度陸看著胡一峰的樣子,哈哈笑了起來,一邊笑還一邊指著胡一峰道:“一峰,你這話給別人說,人家可能信,但是在我這裏可不管用,我可知道當年你喝醉了被弟妹關到門外的事情。”

回憶著當年的歲月。兩人之間的溫情不斷地上升。此時的兩人,好似已經忘掉了現在自己的地位,回到了當年一起在山省奮鬥的日子。

“咚咚咚”

輕輕的敲門聲響起,兩個服務員托著餐盤,將兩涼兩熱四個看上去很是精致的小菜放在了茶幾上,而跟在後麵的賓館經理,更是輕輕的將一瓶茅台酒放在了桌子上。

對於賓館經理的安排,胡一峰感到很是滿意,他朝著賓館經理點了點頭,示意他們離開之後。就將酒打開道:“老領導,咱們老規矩,您看怎麽樣?”

“一峰,我看這樣,還是減半吧。以咱們現在的年齡,可是不能再提當年勇了!”

“我聽您的。”胡一峰也不爭辯。將酒打開之後,也沒有用賓館裏準備的小酒杯,而是拿過一個盛水的玻璃杯子,嘩嘩嘩的給楊度陸倒了半杯,又給自己把酒倒滿了。

酒是催化劑,而就著往事下酒,更是別有一番滋味。在胡一峰將半杯酒喝下去之後,笑著道:“老領導,您來山省調研,我可是擔著一份心啊,生怕哪裏做得不好,讓您給批評了。”

“你還怕我批評?當年就不怕,現在會怕?”楊度陸的臉上,升起了一絲淡淡的紅暈,但是他的眼睛依然炯炯有神。

胡一峰嘿嘿一笑,沒有說話,而是端起酒杯朝著楊度陸又敬了一個。楊度陸喝了一口酒,笑著道:“這次到山省,我可是感慨不少,兩年沒有過來,變化非常不小啊,特別是山垣市,變化更大。”

“從這變化之中,就能夠看出你們在山省是紮紮實實的幹出了成績的。”楊度陸說到這裏,目光又轉向了窗外道:“特別是羅南市的現狀,很是不錯啊!”

聽楊度陸提到羅南市的,胡一峰輕輕地將酒杯放了下來,羅南市近來的發展,他同樣看在眼中。雖然和以往相比,羅南市整體看上去變化不是太大,但是那種欣欣向上的感覺,卻是任誰都能夠感覺出來的。

在王子君沒有到羅南市上任的時候,胡一峰不止一次的去過羅南市。作為全省經濟最欠發達的地域,同樣牽扯著胡一峰和山省省委的心。

將王子君弄到羅南市,更多的是出於人事方麵的考慮。但是王子君卻在羅南市幹的熱火朝天,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看著胡一峰的沉默,楊度陸也沒有說話,他拿起筷子夾了一個水煮huā生送到嘴裏,幽幽地說道:“人才難得啊!”

這句話雖然說得沒頭沒尾,但是胡一峰卻清楚,這句話說的就是王子君。雖然他對於王子君沒有什麽好感,但是從內心深處,卻也讚成楊度陸的評價。王子君的確是一個了不得的人才。雖然現在羅南市的發展才剛剛開始,但是羅南市的經濟會有一個跨越的發展,這幾乎是胡一峰已經預料到的。

“楊部長,您看我是不是可以和王子君談談?”胡一峰沉吟了瞬間,輕聲的問道。

胡一峰這句話之中,隱含著很多意思。而他也相信,這些意思楊度陸都明白。

別看他胡一峰是一把手,但是〖中〗國的官哪有好做的?表麵看是一把手,有車子坐,有茅台喝,衣著光鮮,地位了得,但是每天一上班的具體工作,也夠叫人鬧心的。鬧心倒不是工作能力達不到,工作幹不了,而是因為下邊的幹部隊伍裏總是有幾個搗蛋的。

現在能撲下身子幹工作的人太少了,相互看不起,相互不服氣,有尿故意不往一個壺裏撒,撒得遍地都是,等著讓你去收拾。有勁不往工作上使,相互拆台,相互想看笑話,明裏一盆火,暗裏一把刀,上麵握握手,下麵使絆子,能夠像王子君這般踏踏實實幹活的人太少了!盡管自己不是那麽待見他的。但是客觀的評價,這家夥還真是一個替自己拉套出力的料兒呢。

楊度陸沒有說話,拿著酒杯輕輕的喝了一口酒之後,這才淡淡的說:“年輕人,應該多曆練曆練。”

“是,玉不琢不成器嘛。”胡一峰笑了笑,又端起了酒杯,但是他的心裏,卻有了一絲遺憾。為他剛才那個突然升起,又被楊度陸一句話打破的心思,遺憾不已。

楊度陸好似明白胡一峰的想法,他並沒有說話,而是端起酒杯和胡一峰碰了一下道:“來,喝酒。”

半瓶酒,隻是一會兒功夫就倒進了兩人的肚子裏。胡一峰好像忘了楊度陸剛才的指示,拿起那剩下的半瓶酒開始倒酒。而楊度陸笑眯眯的看著他,並沒有半點要阻止的意思。

“老領導,我聽說軍才那邊快要典禮了,看來,您又要快升格了。”不願意在工作上繼續扯的胡一峰,輕聲的換了一個話題。

對於兒子要結婚這件事情,楊度陸顯得很高興,他笑了笑道:“最好明年就能夠升上去,你老嫂子整天在家閑著也不是個事啊,讓她忙活忙活也不錯。”

“日子定了吧,到時候我可得好好喝兩杯喜酒。”胡一峰說話之間,又不無感慨的說道:“老領導,有些話我原來也跟您說過,但是現在我還是不吐不快,當年軍才到我們山省來的時候,我沒有照顧好他。”

楊度陸擺了擺手道:“這個怪不得你,再說了,軍才經過了那次挫折,成熟了不少,也算是一種收獲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