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總別逼了,商小姐不讓你攜子上位

第165章 大婚

8月10日。

蔣思喜被雙規的消息震驚了整個江城。

8月十三,三天沒睡覺的蔣思喜終於忍不住交代了這些年犯下的罪惡。

原來金程和商天諭真的是被他給害死的。

原因無他,身為政府工作部門一員的商天諭不願意和蔣思喜同流合汙,才被他暗害而死。

事發當天也是巧了,金程恰也在車上。

知道真相的周儒沒敢把這件事情告訴商潔,金程和商天諭已經去世十來年,再翻出來揭她的傷疤,周儒總感覺很殘忍。

就讓一切爛在肚子裏,反正報了仇,其他的已經不重要。

8月20是個大日子。

昨夜下了一場喜雨,今天早上晨霞滿天,東邊的天空出現了彩虹。

高蕾和周麗歡起了個大早,來到西苑,敲響了27樓的房門。

付冠英從裏麵把房門打開,看見來人,笑著往裏讓。

“奶奶好。”

“快進來,”付冠英讓開身子,“妞妞在屋子裏麵。”

不大的房間裏麵擺滿了東西,婚紗、珠寶、鞋子、化妝師、還有迎親的隊伍。

葉從安也過來當了伴娘。

10天前,她就應該走了,想著給商潔做伴娘,特意央求留了下來。

兩個人拎著周儒給的伴娘禮服進了新娘的房間。

商潔正在化妝,用的全是純植物提取的化妝品。

化妝師愛不釋手地讚歎:“我幹了這麽長時間的化妝師,你的皮膚是少有的好。”

高蕾笑著打趣:“要不然能迷倒江城的周少?”

商潔不敢動,僵著脖子嗔笑:“就你嘴貧。”

若是以前,她是不敢的,和高蕾成了朋友後,商潔才知道表麵上一本正經的高蕾就是個沒長大的孩子,可愛、迷糊、一身正氣。

周麗歡轉身去了衛生間換衣服。

高蕾近前:“可以改口了,叫我姐姐。”

商潔歡樂:“改口費。”

“早就準備好了,”高蕾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盒子。

紅妝麵的盒子已經掉了漆,能看出年頭挺遠,上麵的雕花是喜鵲登枝。

“這個盒子是姥姥給我媽媽的,我二姨和那個女人都有。原本是一套妝麵,玉釵、耳環和手鐲。我媽媽的是個手鐲,”高蕾邊說邊打開。

盒子裏麵是一個翠綠色的手鐲,還有一個玉釵,也是通體綠色。

那對耳環,綠的程度好像沒有前兩件的深,款式也和前兩件有點差異。

“這個玉釵是我二姨的,她沒來,托我媽把它給你,當你的新婚禮物。隻是這對耳環,”高蕾有點可惜,“是我媽新買的,湊成一套妝麵。”

剩下的話,高蕾沒說,但是商潔知道她想說的是原本的耳環在姚敏兒手中,這份心意商潔感動。

“你這改口費有點貴了。”

“你就說改不改吧?不改的話,東西我就收起來,以後好當我的嫁妝。”

“改,改,自然是要改的,”商潔笑微微地喊,“姐姐。”

高蕾樂了:“欸。”

商榆恰好進來,高蕾把盒子轉身放在他的手中:“幫你姐姐收著。”

商榆看向商潔,笑著點頭。

高蕾墊著腳,伸手揉了揉商榆的頭。

商榆搖了搖腦袋,原本就鬆軟柔順的頭發又恢複成原來的樣子,他笑著轉身去找付冠英。

周麗歡打開衛生間的門,禮服是修身的粉紅色旗袍,穿在身上不失俏皮和性感。

尤其腰身的位置,手繡了一圈火紅色的玫瑰圖案,顏色加深,讓整個腰身更顯纖細。

高蕾轉頭,誇讚地說:“好漂亮。”

周麗歡說:“你換上我瞧瞧。”

高蕾拿著衣服去了衛生間。

商潔的妝已經化得差不多,點了唇就萬事大吉。

化妝師拿出口紅,幫商潔塗了個斬男色,本就亮眼的容顏立馬變得讓人讚歎。

心道:世上怎麽有這樣的美人兒?

若是給自己當模特就好了,隻可惜化妝師不敢,商潔是周少的老婆,她還沒有那個膽子。

商潔的頭發又長又順,化妝師給她挽了個簡單的發髻。

付冠英進來看了一下,見化妝師正用釵子固定發髻,連忙去拿剛剛的那個化妝盒。

裏麵的綠玉簪子,正合適。

付冠英很快拿過來,對化妝師說:“用這個吧。”

化妝師接過來,插在商潔的頭上。

“好了,若沒什麽事,我先去休息了。”

為了今天的婚禮,周儒包了化妝師全天,她現在還不能走,退到側臥休息。

商榆端著水果和糕點進來,放在了屋內的桌子上。

付冠英說:“新郎可能還要一會兒,你們姐妹先說說話。”

她帶著商榆出去,然後把房門關上。

景公館。

周儒的私宅門口停著幾十輛豪車。

他的好友和朋友聚在一樓的大廳內。

周儒的房間內,除了他自己,還有三個最好的朋友。

他們今天皆特意打扮了一下。

因為是中式婚禮,四個人全是一身的中式禮服。

周儒穿著紅色的新郎禮服,脖子是立領的,他不自在地用手勾了勾領子的位置。

隻是他雙腿直,腰板正,那身衣服仿佛為他量身定做的一樣。

劍眉星目的他再抬頭的時候已經一臉的喜氣。

嘴角的笑壓都壓不下去。

梁毅正在係扣子,低著腦袋,微卷的頭發垂下幾縷,能從發隙間看見他纖長的睫毛和粉嫩的臉頰。

“你看我穿得好不好看?”梁毅詢問離得最近的齊嶽,他瞄了一眼,微點頭:“挺好。”

梁毅實在看不出有哪裏好的樣子,隻能轉頭去問明爵。

周儒扯了扯衣擺:“我呢?”

齊嶽依然說:“好看。”

很難從齊嶽口中聽到誇讚的言辭,這已經是極難得的事情。

周儒扯了扯衣領:“你看看,我應不應該帶點什麽?胸針、懷表、項鏈或者戒指?”

正和明爵說話的梁毅猛然抬頭:“我沒聽錯吧,這家夥要戴懷表?”

那麽久的老物件,戴在身上不讓人笑話?

“他是太緊張了。”

齊嶽一語點破關鍵。

周儒無聲承認,又問:“什麽時間了?我們幾點出發,結親的車都安排好了麽?禮花呢?紅包別忘了,一會兒別不讓進門。”

梁毅上前把周儒拉到了椅子上:“你先休息休息,現在所有的事情交給我們,後麵有的你忙的。”

周儒實在是太緊張了,付冠英老思想,說結婚的前一天,兩個人不能見麵,他實在想得慌,和商潔視頻到淩晨一點,絮絮叨叨和她說著以前,又說真的有幸能和她遇見。

掛斷電話,周儒就睡不著了,一直睜著眼睛到天亮。

明爵幫忙端來茶水:“剛七點,還有一個小時才能去結親。”

景公館和西苑距離要將近一個小時的車程,隻要十點半之前把新娘接到裕景宮的婚禮現場,一切就萬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