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八章 哈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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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點子,你他媽在哪,在哪,快告訴我。這照片是怎麽來的,快說,快說。”
如果能使二師兄這麽激動的話就隻有兩樣東西,第一是女人,第二就是古墓了。於是,當他像個瘋子一樣叫起來的時候我就知道,這七張圖片絕對不是尋常的禮物這麽簡單。
“隻是幾張圖片,你瞎激動什麽,鎮定一點。”我皺著眉頭喊道。
“我鎮定不起來啊!寶物,絕對他媽的是寶物啊!”
“咱能不能正常點說話,你信不信我把電話掛了。”
“好好好!我和你說呀……哎呀,不知道從哪裏說起,你問吧,你問什麽我說什麽。”
“照片上是什麽東西?”我問道。
“別的說不上來,我隻認識兩個,一個是邪貓守棺,另一個是九子鬼棺。”
“這是什麽東西,怎麽沒聽師傅說過?”我眉頭一皺。
“當然不是那老家夥教的,他也不會這種東西。”
“你確定?”
“這……我又沒見過真的,隻是和傳說中的差不多,是兩口至陰至邪的棺材,十分難得的。但絕對是個寶物,你隻要能找到其中一口,咱倆就是不要腦子往死了敗家,都敗不完的。”
“還有什麽沒了,比如說它們的來曆?”
“當然有了,這個……哎!我不告訴你,告訴你 你就不帶我玩了。上次就是這樣的。”
“那算了,你在家摟著狐狸姐玩吧!”
“什麽,別啊……等等……”
掛上了電話,我把手機一關笑道:“現在大概知道一些了,偉哥肯定是找到了這個兩口棺材的線索。”
“你為什麽不讓他說完呢?”和尚問道。
“他……”我看了看手機:“我們是找人不是找東西,如果讓他知道在哪兒,他敢直接帶著拆遷隊把地兒都刨了,我們先按著地址去找,看看能不能找到偉哥,實在不行,再和他說。”
“好!立刻出。”和尚把手機一裝站起來就走。
“等會,把我也帶上,這大半年太閑了。”銅鑼哈哈大笑。
兩天以後,我們到達了一個名叫銀環郡的地方,當然也可以叫銀環縣,而這裏的人更願意叫前者。據說這裏在古時候這裏是一個郡。
之所以叫它銀環郡,是因為這裏有一座銀環山,半山腰上一到春天就會盛開一種潔白的花朵。但是這種花朵隻在半山腰上出現那麽一圈,高一分低一分這種花朵都不能生存。打遠一看就好像有一條銀環圍著著山體一圈似得,分外好看,所以因此得名。
銀環郡是典型的山地丘陵地帶,多山,多水,蜿蜒曲折,往往站在這個山頭看著對麵不過咫尺之間,但如果要過去就需要整整的走上一天時間。道路並不暢通,所以人煙也十分的稀少。
我們坐了半天的飛機,半天的汽車,六個小時的拖拉機和三個小時的水路這才到了銀環郡的林華寨。
打遠一看,我的天啊!這是回到上個世紀三十年代了嗎!通訊基本靠吼,生活基本靠手,交通基本靠……啊,有牛也有狗。
林華寨是除了縣城最大的寨子了,人民的房屋基本還還是木架結構的綠色狀態。人們倒是比較淳樸,幾乎有問必答,我們在說什麽他們很清楚,可是他們在說什麽我們就很糊塗了。
好不容易逮到一個會說點普通的話人,這才知道那些人到底在說什麽。知道還不如不知道,因為所有人都不知道甄偉大給我們的那個地址。
這個懂普通話的人叫哈巴,他是遊走在銀環郡三十六寨的貨郎。新鮮吧!這種個體戶職業隻在老人的故事中聽說過。
其實貨郎嘛!就是一個小商販,他有兩頭叫驢,上麵滿滿的載著生活的必需品和一些糊弄小孩的玩意兒,遊走在寨子中換取利潤。然後賣了錢再去外麵的大地方進貨,所以懂得些普通話。
“哈巴!你也不知道這個神木壘在哪兒嗎?”無奈隻好問問這個叫哈巴的人。
哈巴搖搖頭:“不知道,銀環郡三十六寨我都跑遍了,根本就沒有一個叫神木壘的地方,如果有的話……”他回頭一指遙遠的山邊說:“就在那裏了啦,那個地方比這裏還窮嘞!而且還有魔鬼,我從來沒敢去過嘞!”
“那有沒有別的上了年紀的人知道呢?”我試探的問道。
“這個嘛!”哈巴笑了兩聲不說話了,回頭撥弄起自己的兩頭驢來:“哎呀嘛!這兩個狗東西嘞!別吃了,草不用花錢是吧!”
驢吃草不用花錢,但是人就要了。我和銅鑼對視了一眼一指驢上的貨物問道:“這個撥浪鼓多少錢?”
“五塊!”
喝!拿我們當冤大頭宰啊,看來這小子是鐵定以為我們是有錢人了。這玩意兒放在外麵不過兩塊錢,而且還是有利潤的。
“十塊錢三個。”銅鑼眼睛一瞪不高興了。
“好嘛!好嘛!”然後我用十塊錢買了他三個撥浪鼓,正好一人一個拿著玩。
“買完了,該說了吧?”銅鑼喊道。
“我哈巴嘛!講信用地,林華寨有個忽姆裏的老人,他已經活了快一百歲了,如果還有人知道的話就是他啦!”
“這都什麽名字,我怎麽感覺自己進了阿拉伯地帶了。”銅鑼笑道。
“口音的問題吧!”
哈巴得了便宜到沒有不管,帶了我們走了十幾分鍾最後在一個木屋裏見到一個枯瘦的老人,哈巴說這個人就是忽姆裏。
言語不通隻好讓哈巴做翻譯,又買了他點東西,這才知道這個叫忽姆裏的人還真知道神木壘在哪裏。真如哈巴猜測的那樣,這個叫神木壘的地方就在銀環三十六寨之外的那座號成魔鬼之門的山裏。
我回頭遠遠一看眉頭緊皺:“這要有多遠啊!”
“多遠也不能去。”這時哈巴說話了:“那個地方是魔鬼住的,這麽多年來隻要是去過那裏的人就沒有回來過。我聽說上個世紀七十年代還進去過一個科考隊,結果沒有一個人出來。後來又要人去救援,還是沒有人出來。”
“哇!那麽邪門。”銅鑼裹了裹衣服叫道。
“怎麽,你怕了?”我笑了。
“怕!我銅鑼什麽時候怕過,別人不了解,你還不了解嗎?”
“我了解你,更了解人性。”我笑了笑說:“以前你光杆司令一條,又窮又沒地位,自然什麽也不怕,現在又有公司又有小弟,舍得嗎?”
“嗯……你少小看我,我可不在乎這個。”銅鑼黑著臉叫道。
我笑了一下沒有再和他爭論,這個時候就聽到忽姆裏嘰裏呱啦的說了一句什麽話,我幹忙問哈巴他在說什麽。
“哦!他在說怎麽老有人問神木壘在什麽地方,就那麽多人去找死嗎?”哈巴翻譯道。
還有人要去神木壘,我急忙和哈巴說:“問問他還有誰去神木壘,什麽時候來的?”
後者嘰裏呱啦的說了一通後轉過身來回答我:“昨天下午有七八個人曾經來過,然後就在村裏找了個向導走了。更早的是半年前,也有一個和你們差不多大小的人來問過神木壘。結果至那之後就再也沒見過他。”
說到這裏哈巴喘了口氣說:“估計已經死了吧。”
他說的半年前來過的年輕人應該就是甄偉大,不過昨天那七八個人又是誰呢?
這時又聽到忽姆裏嘰裏呱啦一通亂說。這次哈巴主動給我們翻譯了一下說:“他說在那個孩子來之前也有三五個人問過神木壘,但一樣沒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