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八章 梁子的故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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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甸山王並沒有等到那個時候就已經歸西了,死之前告誡後人一定要打出去。┡8 1中 『文Δ網但是事與願違,接連幾代王都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到最後貴族的惰性彰顯了出來,幾百年後顛茲國人已經不再想出去複國了,尤其是‘鎮後軍’他們隻想苟且的自自在在的活在地下。可是‘戰譴軍’卻時刻不忘甸山王的訓誡,時時刻刻都想要出去複國。
於是這兩種態度在顛茲國出現了分歧,剛開始隻是在商量,後來變成了爭吵,到最後兵戎相見。
那一場內訌空前慘烈,也正是這場戰鬥使得顛茲國多年來休養生息的成果毀於一旦。最終主張複國的‘戰譴軍’被切斷了糧草供給,戰敗!狼狽的逃出了神木壘,而這些人出去以後又遭到了銀環郡敵軍的襲擊,全軍覆滅。
與此同時,顛茲國人元氣大傷的消息不脛而走,銀環郡的敵軍趁勢攻下了魔鬼眉,雖然顛茲國人依靠著強大的地堡奮力抵抗,但是此刻的他們已經沒有多少力量了,即便開啟了所有機關也無濟於事,最終所有的顛茲國人全部困死在地堡裏。
顛茲國從此真正的覆滅了。
“家庭不和外人欺啊!如果不是這場內訌,何至於滅國呢!”我聽到這裏有些感慨。
“的確如此。”梁子沉重的點了點頭。
“那你……你就是戰譴軍的餘孤?”餘秀問道。
梁子點了點頭說:“不錯,當時我的祖先就是戰譴軍的,他在混亂中急中生智穿上了敵軍的戰服才幸免遇難,陰差陽錯的混到了敵軍軍營裏,最後還諷刺性的混了個軍官。”
最有意思的是,隨著他這個祖先的官位越來越大漸漸遭受到人排擠,最後被派回到了神木壘為王修建陵墓。
“陵墓!”我疑惑了。
“不錯。”梁子苦笑道:“當初敵軍並沒有完全攻破顛茲地堡,因為隨著他們距離這裏越近詭異的事情就越來越多,許多士兵莫名其妙的死去了。敵軍中有高人一算才現這裏的格局不一般。”
其實真正的原因是因為當時還有一小部分人退到了這裏,當時的那代顛茲王跪求在甸山王的遺體前哭訴,卻無意之中現了這裏的秘密,引動了三千青銅屍。
隻可惜當時的敵軍裏有高人,居然擺了一個大陣活生生的把三千青銅屍困在地堡裏,也就是地堡外的那個極陽祭壇。
青銅屍沒有死,但是困在地堡裏的王室卻由於沒有食物供給活生生的餓死了。至那之後敵軍把地堡封印了很長的時間,直到有人提議把這裏修建成王陵。
梁子的祖先拜訪各地的高人最終把陵寢修建的差不多了,可是這個時候銀環郡外的王朝也已經岌岌可危了,甚至銀環郡王還沒有來得及過多的反抗就被別的國家推翻。梁子的祖先在破城之日逃了出來,從此再也沒有回來過。
這座地堡就變成了一座沒有主人的空塚。不,不能這麽說,死去的甸山王還在裏麵。
而顛茲地堡就此淹沒在曆史的長河之中,成為了一個傳說,慢慢的變成了盜墓者曆代相傳的禁地。
梁子說到這裏頓了一下歎了口氣說:“原本以為這件事情就此結束了,可是沒想到我們這一脈的詛咒卻出現了。”
原來梁子祖先當初逃走的時候從地堡中拿走了一掛邪眼觀音吊墜,邪眼觀音是古顛茲國的信仰,他本想留個念想,卻沒想到因此觸動了甸山王的詛咒。
因為甸山王在死之前曾經下過一個詛咒,如果國中有人叛逃則會受到削命的詛咒,生命將會快流逝。唯一的方法就是再來顛茲地堡裏懺悔續命。
我聽到這裏恍然大悟,難怪在譚中市老釣的魚當前他極力的想要擺脫觀音吊墜,原來是因為詛咒。
梁家極力的想擺脫這個詛咒卻無能為力,最後這一脈越來越弱,等傳到上一代時隻剩下兩人,一個叫梁爭一個叫梁戰。
其中梁戰有一個兒子就是梁子,而梁爭則是他的大伯,膝下並無子女。
說到這裏梁子回頭看了看我說:“有一點我騙了你,其實我根本沒有什麽老頭子師傅,那是我的爺爺。當年生了點變故,導致地堡裏出現了塌方,以至於後來的人遇到了不少困難。”
“這麽說你真的是古顛茲國人的後裔?”餘秀忽然問到。
“對!”梁子點點頭。
“難怪你對這裏知道的這麽清楚。”餘秀恍然大悟。
不過梁子卻是搖搖頭說:“其實我們梁家對地堡並不了解,確切點說並不足夠的了解。因為我們的祖先是戰譴軍,常年駐紮在魔鬼眉下,對於地堡深處的秘密不甚了解。後來再加上遇鎮後軍意見不統一,知道的就更少了。坦白的說這甸山王墓從來隻聽過卻沒人知道真正的位置。”
“那你怎麽知道的?”我疑惑了,因為這一路上梁子幾乎沒有疑惑,完全像在自己家裏一樣穿梭。
“那是因為紅……”說著梁子一直甸山王遺體肩膀上蹲的那隻老鼠說道:“來到地堡後天鼠就成為了顛茲國的國獸,也是我們的守護神。當年甸山王與它們進行過溝通達成了某種協議,所以它們能夠嗅出我的血脈來。”
哦!原來是這樣,難怪這隻叫‘紅’的老鼠唯獨肯見梁子,看來他們在那個樹洞裏歸認了。
“那你們真正的目的是什麽?”餘秀問道。
說到這裏梁子回頭看了看甸山王的遺體幽幽的說道:“宿命!我是最後一個顛茲國人,那麽也就是最後一個甸山王。”
“快去旅行你的使命吧!這裏交給我。”二師兄向梁子點了點頭,轉身麵對著餘秀,兩人的眼神死死的對視在一起。
“要放手一搏了嗎?”餘秀的臉上顯示出一股輕蔑的笑。
“你也休息夠了吧!我可知道你剛才根本沒有盡全力。”二師兄也笑道。
“當然,我們交手這麽多年並沒有盡心一鬥,你知道隱藏我也不傻。”
餘秀說完身體忽然一陣,緊接著便是一陣‘咯咯’的聲音,就好像他全身的骨骼在裂開一樣。不,是在膨脹,真的在膨脹,雖然很緩慢但是看似瘦弱的餘秀身體居然在慢慢的漲大。
“這就是修煉多年纏罡手?”二師兄的神情開始凝重,他也覺得餘秀的這招非同小可。
這個時候餘秀的骨骼不但在膨脹,皮膚也被撐的通紅,鮮紅的血絲布滿了全身。
“這叫纏罡勁,普天之下恐怕隻有我一個人會了,我若死了這門絕技就失傳了。”他說話的時候麵目表情十分的猙獰,完全沒了以往的從容,看來這個什麽所謂的纏罡勁給他造成的痛苦是巨大的。
“二師兄,我來幫你……”說著我就想過去幫忙,生死存亡餘秀絕對是要拚命的。
“不!”二師兄忽然向我一伸手說:“他雖然不是我一生中最厲害的對手,但卻是我這一生中鬥得最暢快的人,所以這件事情誰也別插手,我自己來。”
“哼!”餘秀冷哼一聲說:“知道我最看不慣你什麽嗎,就是你那一副裝腔作勢的做派。”
“你不也是嗎!”二師兄笑道。
“不錯,所以我討厭和我一樣的人。”
隨後二師兄沒有在說什麽,慢慢的抬起手,十指緊扣,霎時間雙手,臉頰上的經脈忽然爆了起來就好像一條條扭曲的蚯蚓,並且還隨著心跳一鼓一鼓的跳動著,慢慢的那些翻滾的青筋變成了墨綠色,遠觀之下十分的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