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章 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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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臉沒有多說什麽打馬上前緩緩的走向城門,這時其中一個看守城門的衛士上前一拉韁繩笑道:“白將軍!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這小子是誰啊!也配和您同坐一匹坐騎?”
“沒大沒小。”白臉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是笑著的:“你小子是越來越囂張了。”
“哪兒啊!也就敢和你說笑兩句,要擱在旁人肯定賞小的兩鞭子。”守衛嗬嗬一笑說道。
白臉翻身下了馬,由門衛牽著韁繩向前走,一邊走一邊問道:“城裏沒出什麽事吧?”
“嗨!您這才走了多長時間能出什麽事兒呢!再說,這冥海城裏有您鎮守誰敢來這裏造次。”
聽到這裏白臉許久沒有說話,低頭沉思了一會兒問道:“大將軍和二將軍呢!回來過嗎?”
“沒有!已經好久沒有見到兩位將軍了。”
接下來白臉沒有再說什麽,等進了城之後迎麵看到一個清瘦的老人正站在那裏。此刻他正背對我們,穿著一身鬆散飄逸的白衣,手裏拿著一方酒樽,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這格調與昏暗嚴肅的冥海城十分的不符。
“軍相!”白臉一看這個人,笑容從新的爬上了眉梢,緊走了兩步迎了上去笑道:“您怎麽親自來了。”
老人沒有回頭,擺了擺左走示意白臉不要靠近他,然後緩緩的舉起酒樽,就好像在舉行一場儀式一樣把樽中的慢慢的酒倒進了嘴裏。最後頗有些慶幸的喊道:“還好!還好啊!酒意還在,酒香正濃,這麽好的感覺差點就被你破壞了。”
說完他緩緩的轉過身來,醉眼惺忪。這老頭分明已經喝醉了,臉頰紅的就像個豬肝一樣,可偏偏還很享受的樣子。
“軍相,您可不能再喝了,我冥海唯一的幾眼甘泉都快讓你喝光了。”白臉嗬嗬一笑說。
老人白了他一眼笑罵道:“沒大沒小,我冥海城的風氣就是被你小子帶壞的,一定要讓大王罰你。”
“冤枉啊!我這副樣子可是您教的,大王要是怪下來您可是第一個挨罰。”白臉擺出一副滾刀肉的樣子。
“去去去!不和你貧嘴,人呢!人找到了嗎?”老人一甩袖子神色正常了一些。
“帶來了,就是他。”白臉說完轉身指向了馬背上的我。此刻我正趴在馬背上,雖然體力有些恢複但還是無法直起身子來,隻能歪著脖子看著他。
“嘖嘖嘖!有肉身!”老人一看到我,醉意全無,十分的驚訝。
“是啊!我也很納悶,在這幽冥之中除了我們冥海的人,誰還有肉身呢!可是這個人的身上卻沒有絲毫的冥海之氣,坦白的說我白羽活了三百年了還從來沒見過這麽奇怪的事。”
老人沒有接他的話而是緩緩的走了過來,圍著我轉了三圈幽幽的問道:“你是誰,為什麽會到冥海來?”
我很想回答他的話,但是根本說不出話來。
“他被冥海凍傷了,應該是從海上飄過來的,這小子的命也真夠大的,居然沒被凍的魂飛魄散。”白臉,哦!現在應該叫他白羽才對,他說這話的時候也一副不明覺厲的樣子。
“冥海上飄來的……”老人皺著眉頭看著我沉思了很久,忽然眼睛一亮叫道:“難道是……不不!不可能的……”
“什麽不可能,軍相,你發現什麽了嗎?”白羽疑惑的問道。
老人沒有理他依舊死死的看著我,最後扭頭看向白羽正色道:“我有要事要先去麵見大王,你馬上給他解凍隨後立刻帶他來王殿。”
“什麽事啊!這麽嚴重。”
“別廢話,快去辦……”說完老人回頭又看了我一眼,然後急匆匆的走了。
老人的忽然離去令白羽很納悶,呆呆的站在原地半天沒有反應過來。還是那個看門的守衛走了上來一拉他的衣角小聲的喊道:“白將軍……白將軍……”
“啊!”後者這才反應過來。
“軍相這是怎麽了,從來沒見他這麽嚴肅過。”守衛小聲道。
“別說你了,我都沒見過。就是當年被陰鬼軍包圍的時候他都沒這麽嚴肅過,這怎麽了呀……”
“那您還是別等了,趕快照軍相說的去做吧!”守衛趕忙提醒。
“嗯……”白羽答應了一聲便開始在身上**,誰知摸了半天也沒摸出他要找的東西,最後著急道:“火珠子呢!我的火珠子哪去了?”
“嗨!您功力多深厚哪裏用的著火珠子,一定是忘帶了。”說完守衛從身上一摸,摸出一粒火紅色的珠子遞了上去笑道:“小的這裏有,您拿去。”
白羽也沒廢話結果火珠子來到我麵前,伸手一捏我的嘴巴把那粒珠子塞到我嘴裏。這珠子也不知道是什麽做的的入口即化,然後便像一口烈酒似得順著喉管傾斜而下,霎時間籠罩在全身的寒意被驅逐了不少。
身體變軟後我順著馬背掉在地上,然後急忙爬起來開始調息內息,把這股火氣催動調向四肢百骸。這手還是玄中子教給我的調息術,想不到這個時候派上了用場。
“吆!這小子有法力。”隻聽到那個守衛驚呼道。
“好像還不弱呢!走眼了,來來來,一直待在城裏手都癢了,玩一玩……”白羽好像很高興,搓了搓雙手就要過來。我的內心十分焦急,自己還沒有完全恢複他要是一拳打過來我也隻有挨揍的份。
“哎……白將軍,殺雞焉用宰牛刀。對付這路貨色我就夠了,你看著讓小的也表現表現。”
“行行行!你去玩玩,可別打死了,否則不好向大王交代。”白羽提醒道。
“放心咧!咱手上有準兒。”
難得在白羽前表現,這個守衛有些興奮,扔掉了手上的兵器解下身上的鎧甲,一搖一擺的來到我麵前笑道:“來來來!外來人,讓我給你鬆鬆骨頭。”
他的本事應該不強,至少心裏並沒有多大的自信,沒有等我回答便一拳打了過來。就在他的拳頭快要打在我身上的時候,我急忙伸出左手死死的抓住他的拳頭。與此同時調動起體內恢複不多的法力將剩餘的寒氣一股腦的逼向他的身上。
這是邪皿術其中的一種方法,原來我一直不敢用,但現在也顧不上許多了。
接著恢複的法力和火珠子的火力,身上的寒氣立刻一擁而上順著守衛的手臂侵入他的身體。後者起初並沒有太在意,但接近著臉色就變了,嘴裏發出‘啊!’的痛苦聲,反手又一拳打過來。
我沒含糊身後再次接住了他的拳頭,雙掌對雙拳,法力在體內急劇的運轉把身上的寒氣全部輸入過去。
很明顯,這個守衛的雙臂已經開始變得僵硬起來,雖然體內的寒氣被火珠子化解了一部分但還是殘餘很多,估計這火珠子也隻能慢慢的化解冥海之氣。現在這小子既然送上門來,我也沒客氣全部送給他,青春痘長什麽地方不鬧心,答,長別人的臉上不鬧心。
白羽起初並沒有在意,畢竟要說拚力氣我未必有守衛的大。但是當他看到守衛的胳膊開始僵直時便意識到不對。
“住手!”一股霸道的氣息襲了過來,硬生生的把我們兩個分開了。不過已經晚了,大部分的寒氣已經到了守衛的身上。
“冷……冷……”分開後的守衛拖著僵硬的手臂打著哆嗦向白羽求救。後者眉頭一皺伸手在他胳膊上一繞,一股黑色的氣息硬生生的從守衛的胳膊上抽了出來。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冥海之氣的本體,果真霸道,不過白羽居然可以憑空的將它抽出來可見其力量不容小視,至少我沒這個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