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邪

第三百四十三章 夏黃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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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為難的時候忽然有人送來了一封沒有署名的信,信上說被綁架的人此刻正在笸籮地。當看到這封信的時候眾人很驚訝,因為按照孟婆失蹤的時間來看,應該早就出了笸籮地了,為什麽到現在才進這裏呢!

“看來丁賈二人在玩心眼兒……”我幽幽的說。

的確!如果直穿笸籮地的確可以在最短時間內到達目的地,但是被追上的可能性也很大。但是如果稍微繞一下從黑林穿越就可以完美的避開追捕。畢竟枉死城的人做夢也沒有想到綁架者會放慢度,而他們則跟在後麵掩人耳目慢慢前行。

怎麽說呢!如果中間沒有我的攪局,這個方法成功率非常高。因為一般人對自己搜查過的地方會不自然的放鬆警惕,把視線集中在沒有搜查過的地方。而枉死城的人如果在陰鬼山區域內沒有搜查到人,還會落下口實,最終成為日後的把柄。畢竟,枉死城、陰鬼山和冥海城之間現在明麵上還是和平相處的。

“小艾、和尚他們呢,在不在枉死城?”我一邊跑一邊向大白詢問他們的事情。

“小艾和甄偉大都在枉死城,但是開心大師不見了,我們也一直在找,但是這件事情隻能暗地裏盤查。”後者幽幽的回答。

和尚失蹤了嗎!這是怎麽回事,難道後來在地獄之門裏還生了什麽事情嗎?不過現在不是詳細盤問的時候,大白說再向前走一段路程就有一道可以傳送回枉死城的‘鬼門關’。這道鬼門關是臨時搭建的很不穩定,必須盡快趕到、

說起鬼門關來其實有兩種,一種就是當年我被大白拉回地獄見到的那個,另一種就是枉死城獨有的技術,它可以撕裂空間把人傳送回去。這種鬼門關我在陽世也見過,當初元春就是通過那種鬼門關進入地獄的。

隻不過這種技術消耗很大,臨時搭建的很不穩定,說不準什麽時候就崩塌了。想在短時間內再造一個幾乎是不可能的。漸漸的遠處出現了一道血紅色的光芒,大白說那裏就是臨時的鬼門關。

“白姑娘,請留步!”就在這時天空中忽然傳來個響亮的聲音,頭一個字的時候還很遠,但到了最後一個字的時候已經很近了。

“不好,夏黃泉來了,快走!”大白的步伐明顯加快了。

“你打不過他嗎?”我有些不解。

“單打獨鬥可以一戰,加上你們就不行了。”

得!我又成拖油瓶了,媽的,這個標簽什麽時候能摘掉呢!

“白姑娘,留步……”天空中最後‘步’字一出口,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陣金屬撞擊的聲音,回頭一看居然是一條長的有些離譜的鐵鏈席卷而來,轉眼就要打在我的身上了。

“引魂燈!”關鍵時刻大白跑出一盞白紙糊成的燈籠,這盞燈籠的外形沒有沒有什麽特別,不過當它被拋出去氣候立刻變大且爆射出萬千耀眼的光芒。

鎖鏈一接觸到燈籠便被打了回去,不過這並不是結束而是開始,緊接著那條鎖鏈化整為零散落成萬千的鐵環好像下雨一樣撲打下來。

“點燈!”大白表目凝重牙關緊咬,雙手一招引魂燈一變二,二變四,四變八……霎時間四麵八方全部都是這種白色的燈籠,將那些落下的鐵環盡數擋回。

“白姑娘真是好手段呐!不過既然來了又何必急著走呢,讓夏某盡一下地主之誼也是好的。”天空中的夏黃泉說完那些被擊退的鐵環再度聚在一起變成一張大嘴,把萬千紙燈盡數吞滅。

“心領了!”大白眉頭一皺,雙手再擺,引魂燈急轉,射出一道白光將那張大嘴擊潰。

這時我們已經逃到了鬼門關的跟前,這時原本血紅的門開始有些不穩當了,光澤忽明忽暗不住的變幻著。

“不好,這門要塌。”孟婆失口叫道。

“快進去!”大白一邊抵擋著夏黃泉的攻勢一邊向我們叫道。

孟婆一個大跳,跳進了鬼門關。此時空中的夏黃泉似乎也著急了,萬千鐵環匯集成一個巨大的拳頭向大白搗了過來。後者並沒有抵抗,而是借著這股勢力彈向鬼門關,然後一把拉住我的肩膀向門裏衝去。

‘咣!’就在進入門的瞬間,我的身體居然穿過鬼門關撞倒了後麵的石頭上。我……居然無法進入門中,而被我這一撞鬼門關被撞得搖搖欲墜,看樣子馬上就要塌了。

“這……怎麽回事?”我都快瘋了。

“遭了!忘了你是肉身……”門裏的大白還沒有把話說完,鬼門關便‘轟!’的一聲倒塌了。

鬼門關隻能穿越魂體和半陰身,我這肉身是無法穿越的,隻可惜明白的太晚了。

‘嘩啦!’身後傳來一陣金屬落地的聲音,好像是夏黃泉現身了。

“噢!這有點讓我意外啊!”

僵硬的回過頭去,看到身後站著一個穿著黃色袍子的中年人,他長的很一般屬於那種掉到人堆裏都分不清的平常臉。當然,除了他身上串著很多黑色的鎖鏈,就好像在接受某種殘酷的酷刑。

“嗨!夏大人……你好啊!”老子真的不知道該說點什麽了。

他並沒有理會我的話,而是頗有些不解的看著我問:“能告訴我你為什麽沒走嗎?”

看來他並沒有聽見大白最後的話,而我此刻的這副肉身也被垂駒動了手腳,不像九幽王那樣的大能者是現不了的,所以說他對於我沒有走掉感到有些好奇。

“那個……誤會啊!其實我是碎骨頭老頭子的信使,我有腰牌的……”這個時候我猛然想起自己還有另外一個身份的呀!現在不用什麽時候用呢!

“腰牌,拿來看看。”夏黃泉倒是有些意外。

“在,當然在……就在……咦!”

奶奶的!腰牌呢!那塊老頭子給我的腰牌哪裏去了。不會這麽背吧!這個時候丟了。

“那個……我如果告訴你丟了,你信嗎?”我都快哭了。

“那信呢,腰牌丟了,信總在吧?”他頗有些玩味的看著我問道。

“有有有……”我急忙從懷裏掏出那封信交到了夏黃泉手裏。

後者接過信拆開一看,忽然笑了:“多少年了,你是第一個敢耍我的人。”

“啊……”我不明白他是什麽意思。

夏黃泉慢慢的把拆開的信轉了過來,當看到信上的內容時,我他媽都要瘋了,老頭子你個老雜毛害死我了。因為這封信上根本一個字都沒有,不但沒有字還畫著一副畫,這都算了,可你妹的為什麽要畫一個烏龜呢!而且還是一個其醜無比的烏龜。

“不不不!這是個誤會,真的是個誤會,興許我拿錯了……”說著我便開始在身上翻找,哪有別的信啊!自己渾身上下就這麽一封信,不可能拿錯的。

“夠了!”他猛地一哼,身子一抖身上的鎖鏈蜂擁而至,一股難以抗拒的力量席卷而來,而此刻的我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

‘唰!’就在鎖鏈即將穿透我的身體時,隻感到眼前一花,自己居然莫名其妙的來到幾十米開外的高地上。回頭向下看去夏黃泉還站在那裏,不過我原來站的位置上卻多出一個人來,一個穿著白衣戴著麵具的人。

灰鳥!他居然是灰鳥。

夏黃泉看了看他有扭頭看了看我,樂了:“今天是怎麽了,怎麽盡遇到些奇怪的事情。”

“你本身不就很奇怪嗎?”灰鳥看著他幽幽的說道。

“可是,你今天的表現卻比我還奇怪。”從夏黃泉的口氣來看似乎他和灰鳥是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