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風流

紅豔獨絕新嫁衣三

紅豔獨絕新嫁衣(三)

貓兒睜著圓滾滾的大眼睛,直勾勾地望著銀鉤貼近的眉眼,非常難以置信。

銀鉤在貓兒‘唇’上輕輕一咬,沙啞道:“閉上眼睛。”

貓兒聽話地閉上眼睛,卻又覺得不對,忙又睜開,一把推開銀鉤。

銀鉤跌落在‘床’的一邊,單手支起頭顱,撐著半麵身子,笑睨著令他驚‘豔’得差點忘記呼吸的貓兒,問:“你這一直握刀子的手麻沒麻?”

貓兒一動,微微皺眉,還真麻了!

銀鉤笑彎了眼角,‘抽’出貓兒的手臂,在‘穴’位上按摩著,眼睛卻是勾魂奪魄地望著貓兒,調侃道:“怎麽?這麽長時間沒見到我,你個沒有良心的怕是一點都沒想,是不是?”

貓兒雖然滿肚子的疑問,卻忙搖頭道:“想了,真想了。”

銀鉤一挑眉峰:“哦?”

貓兒眼巴巴湊過去,喃喃道:“真想了的,就是……沒敢去看你。”

銀鉤心中劃過一抹異彩,問:“做什麽不敢?”

貓兒撓頭:“說不準,就是沒敢。”

銀鉤不再細問,伸手抱住貓兒,將頭窩在貓兒的頸間呼吸著貓兒的‘乳’香,很特別的味道,沒有胭脂水粉的俗氣,卻是渾然天成的‘乳’香,猶如還沒斷‘奶’的小貓咪般招人喜愛。

貓兒被銀鉤的呼吸‘弄’癢了肌膚,咯咯咯地笑開了。

銀鉤抬起頭,一口‘吻’向貓兒那張歡快的小嘴,熾熱的‘唇’舌糾纏,有種想要吸取貓兒一切甘芳的衝動!

以往銀鉤‘吻’貓兒都是淺嚐即止,今個兒卻是愈發狂熱,貓兒直覺得頭暈起來,連四肢都變得軟綿無力,呼吸更是困難,心口仿佛有什麽東西在劇烈地跳動,撞得仿佛要衝破‘胸’腔,忙嗚咽著閃躲,推開一定距離,大口喘息著。

銀鉤望著貓兒那張嫣紅的臉蛋,靈動的大眼彌漫上初嚐情‘欲’的‘迷’茫,水潤小‘唇’愈發紅‘豔’‘誘’人,端得是國‘色’天香,令人難以自持。

銀鉤緩緩閉上眼睛,努力平複著自己的悸動,卻無法抑製地大笑起來,那歡暢淋漓的笑意由‘胸’腔發出,震出了豪放不羈的幸福痕跡。這個小東西,終究是他的!注定是他的!誰也別想奪走!即使……是他,也不可以!

貓兒見銀鉤笑得如此歡快,心裏也跟著高興,卻嘟囔道:“銀鉤,你能不能不每次見麵都啃我尾巴?”

銀鉤眯著勾魂奪魄的桃‘花’眼,滿是戲謔地睨著貓兒,慵懶地應了聲:“哦,你不喜歡?”

貓兒吧嗒一下嘴,卻是臉上一紅,朗聲道:“不喜歡!嘴‘唇’都啃破了!”將小舌頭在下‘唇’上一‘舔’,伸出,示意銀鉤看。

銀鉤隻覺得呼吸一緊,腹部一陣躁動,一口含下那綻放上妖‘豔’紅‘花’的小軟舌,輕輕一卷一‘舔’,將那血‘色’靡麗吞下腹部,卻是不敢多做停留,忙退開些距離啞聲道:“貓娃,你知道喜歡與不喜歡可是比較著來著,若你嫌嘴上痛,我可有個方法,讓你不再覺得嘴巴痛。”

貓兒好奇地望著銀鉤,有種躍躍‘欲’試的意思。

銀鉤雖然急切地想要了貓兒,但卻不是個沒有自製力的主兒,他與貓兒同‘床’這麽久,自然知道貓兒的身子狀況,於是輕咳了一聲,問:“貓娃,你……來過桃‘花’葵水否?”

貓兒一臉莫名其妙,問:“什麽是桃‘花’葵水?”

銀鉤的臉有些紅‘潮’,卻還是換了個名詞,說:“桃‘花’葵水就是紅‘潮’。”

貓兒又問:“什麽是紅‘潮’?”

銀鉤錯開貓兒清澈如泉的目光,苦笑一聲,環繞住貓兒的腰身,攬入自己懷裏,緩緩平靜著呼吸,心中卻是對楚家人記了一筆,竟然將還沒‘成’人的貓兒代嫁出來,這筆帳,早晚算得!

貓兒不依,又抬起頭,扯了銀鉤的衣衫,問:“什麽是桃‘花’葵水?什麽是紅‘潮’?”

銀鉤無法,隻得捏了貓兒的小鼻子,賣‘弄’道:“佛曰不可說,且等時機到了,你自然就會明白。”

貓兒瞪眼:“裝吧你!”

銀鉤飛眼:“這也看出來了?”

貓兒擰銀鉤袖子:“說說,你怎麽是這家的少爺?”

銀鉤裝模作樣的思索道:“這個嘛,因為我的爹爹是大將軍,所以我自然是這家的少爺嘍。”

貓兒氣呼呼的轉過身,銀鉤就手拔出貓兒身後的‘千年青鋒鍍’大菜刀,用手指輕彈了下,隻覺得那聲音猶如龍‘吟’般悅耳,輕點下頭顱,讚到:“好……菜刀。續問:“貓娃娘子,你不是打算在我掀開喜帕時給上為夫一菜刀吧?”

貓兒一把奪過大菜刀,往枕頭下一塞:“幸好你是銀鉤,不然早就被我砍兩截了。”

銀鉤笑了,把貓兒抱入懷裏,用手指逗‘弄’著貓兒下顎:“嘖嘖,還是隻難馴的野貓。”

貓兒被銀鉤癢了下巴,閃躲著咯咯笑起。

銀鉤將笑軟了的貓兒抱入懷裏,撫‘摸’著她軟軟的發絲,道:“爹因曾經受了楚家幫襯,便定下了這樁娃娃親。後來,楚大人尋來,爹就幫他平步青雲,在朝廷裏做起了大官。後來爹去世了,我又是不出息的主兒,不喜朝廷上的功名,終日流連‘花’樓,還開了家‘浮華閣’,楚家便與我家斷了聯係。不想,今日竟為了堵住悠悠眾口,將你這麽個小東西代嫁過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見銀鉤笑得開懷,貓兒也眯上了眼睛,乖巧地窩在銀鉤懷裏,隻覺得心裏舒服起來。

銀鉤問:“貓娃娘子,你原本打算謀殺親夫後如何去向?”

貓兒冷不防銀鉤的問題,張口便答道:“就去找白衣美……”後麵的話卻是萬萬說不出了,因為銀鉤的目光已經如鋒利的刺般紮入貓兒的眼,好冷。

貓兒下意識的後躲,銀鉤卻是又妖冶一笑,抬手撫‘摸’上貓兒的臉蛋,柔聲問:“然後呢?”

貓兒受了蠱‘惑’,咽下口水,有些困難地開口道:“然後……然後……回……山……啊……!!!”

斷斷續續的話被慘叫打斷,銀鉤已經壓在貓兒身上,困住她的四肢,張口就向貓兒的頸窩咬去!

貓兒失聲痛呼,那喉嚨本來就響亮清透,這一喊,聲音更是直達雲霄,震動得房梁直顫,聽得老管家險些刺透耳膜,卻笑彎了布滿皺紋的老眼,隻感謝英家有後了,少爺終於娶少夫人了,老主子在天有靈,少爺神勇著呢,一準兒給少夫人種上英家種子,雖然少爺改姓了銀,但那種子總歸是英家的,定然是強悍勇猛!一準兒能生兩個……不……三個……不,一準兒能生十個男娃!

貓兒從來不是受欺負的‘性’格,在痛呼出聲後,就與銀鉤扭曲到了一起,兩人一滾,悉數掉到地上,又發出一聲極其曖昧的低‘吟’,聽得老管家都紅了老臉,準備退去。

屋子裏,貓兒一個高躥起,膝蓋落下,直頂在銀鉤肚子上,銀鉤痛呼一聲,忙道:“輕點,輕點,要夾壞了。”老管家腳步一滑,差點摔地上去,感情兒,這少夫人還是個……生猛的。

貓兒怪叫一聲,就又往銀鉤身上招呼,銀鉤一個翻身躍起,回身向貓兒襲去,貓兒一躲,跳到‘床’上,神氣活現道:“來啊,你來啊,快點,來啊!”老管家咳紅了老臉。其它偷聽的小廝丫頭們都紅成了被煮熟的大蝦。

兩個人你來我往過起了招,將屋子的木製‘床’板搖曳得吱嘎做響。

銀鉤一長‘腿’劈下,貓兒一閃,跳上銀鉤的後背,銀鉤《1/6\K小說網手機訪問??@》將貓兒一甩,貓兒轉個半圓後用雙‘腿’夾在了銀鉤的脖子上。

銀鉤沙啞道:“放開啊,夾得太緊了,真想要我香消‘玉’殞?”

貓兒喘息道:“就不放,夾死你!”

銀鉤求饒:“再夾,我就過去了。”

貓兒猖狂一笑:“去吧!我掐人中給你‘弄’醒,然後再夾昏你,再‘弄’醒,再夾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老管家和所有偷聽的人,全部是噴血爬走的,少夫人,果然……生猛。

兩個人打打鬧鬧中度過了‘春’宵,第二天一大早,貓兒從銀鉤懷裏抬起頭,將帶血的手指舉到銀鉤麵前,說:“你看,你把我‘弄’傷了。”

銀鉤一愣,忙抓起貓兒的手指,問:“哪裏傷了?”

貓兒轉過身,爬起,將小屁股拱向銀鉤,身體柔韌度絕佳地轉過身,指著自己的屁股說:“喏,出血了。”

銀鉤呼吸一緊,修長的手指隔著貓兒的喜衣,緩緩撫上貓兒的……‘私’處,貓兒一顫,銀鉤一抖,提起的手指上赫然染了朵怒放紅‘花’。

銀鉤支起身子,將貓兒抱入懷裏,舉起手指哈哈大笑起來,興奮道:“貓娃娘子,這就是桃‘花’葵水,也稱為紅‘潮’,證明娘子可以為人妻了。”

貓兒盯著銀鉤那根手指,仰頭道:“你說流血就好,裝什麽有學問?若說這個,我小時候就常常流血,早就可以為人妻子了。”

銀鉤聽聞貓兒所言,笑得前仰後合,連帶著呼吸都不順暢了。

貓兒‘摸’著自己肚子:“肚子有點難受。”

銀鉤伸手為貓兒‘揉’著小肚子,眼底的寵溺溢出,若銀河般璀璨動人。

貓兒肚子舒服點了,就伸了懶腰站起,往地上躥去。

銀鉤拉住貓兒,問:“做什麽去?”

貓兒晃了晃胳膊:“洗漱,吃飯啊。”

銀鉤一挑眉峰:“就……這麽洗漱、吃飯?”

貓兒也一挑眉峰:“那你還想怎樣?打過再吃?”

銀鉤掃眼貓兒的下體,臉上染了分不自然的紅暈,說:“總得處理一下吧。”

貓兒一擺小手,大氣磅礴道:“這小小傷,沒事!”

銀鉤‘唇’角隱約‘抽’筋,轉開臉,怕自己忍笑的表情刺傷了貓兒非常好強的自尊心,深呼吸後,才一本正經道:“雖然是小傷,但還是得包紮一下,而且……這個傷口雖然不痛,但每個月總是要流些血的,咳……就這麽說吧,每個‘女’人都會這樣,貓娃娘子需要習慣。”其實,銀鉤大可以讓些老媽子來講解給貓兒聽,這樣他自己就不用這麽尷尬了,不過,他不想貓兒的任何一個成長與她人分享,哪怕是‘女’子也不可以!

貓兒嘴巴張開,圓滾滾的眼睛盯著銀鉤‘亂’轉,最後停留在銀鉤的下體上,伸手探去,問:“你每個月也流血嗎?”

銀鉤一把抓住貓兒那渾然不知的挑逗小手,一臉黑線地‘抽’搐道:“這個……我除了鼻血外,其它地方不流血。”

貓兒滿眼的羨慕,感慨道:“哎……這還真是麻煩,幸好每個月我下麵流血不疼,你流鼻血也不疼,不然真是遭罪了。”

銀鉤一口氣憋在‘胸’口,將臉漲成了紅柿子‘色’,想解釋自己的鼻血和貓兒的流血不是一回事兒,卻看見貓兒用那雙同病相憐的眼睛望著自己,所有的解釋皆化為一聲輕笑,對與錯,是與非,不再重要。

兩個人研究半天,貓兒終於在銀鉤的大力指導下完成了第一次用‘女’‘性’物品的曆史‘性’任務!

其實,銀鉤也是一知半解,卻極是聰慧,想了想,便知道用布袋裝棉‘花’來用,雖然極其奢侈,但不會傷到柔軟肌膚,應該很是舒服。

貓兒不會針線活,銀鉤卻使得一手好針法,低垂著眼瞼,十指飛躍,不消片刻,一個經過兩人共同研究的‘女’‘性’用品便成形了。

貓兒高興得拍手叫好,忙把自己的襪子塞給銀鉤,直說昨天踢銀鉤鬧壞的,就得他縫補好。

銀鉤不和貓兒爭辯,小媳‘婦’樣地坐在‘床’上,盤著‘腿’,有模有樣地縫補著,那長長的睫‘毛’微翹,眸子裏專注的神情令人癡‘迷’,貓兒看著看著,竟然失神了。

銀鉤將臭襪子補好,塞給貓兒時,就看見貓兒直勾勾地望著,‘唇’邊還有隱約的口水痕跡,不由得上挑一分桃‘花’眼,想擺個更加風情的姿勢,卻因貓兒的一句話,險些掉‘床’底下去。

貓兒說:“銀鉤,你別擠眼睛了,都出眼屎了。”

銀鉤一頭倒入被褥中,‘蒙’頭哀嚎道:“嗚呼,奴家的……嬌顏啊……”

其實,貓兒還是‘挺’向著銀鉤的,在去換月事袋時還不忘從袋子裏揪出一塊棉‘花’,塞到銀鉤手中,說:“這個給你,等你流鼻血時,用上。”

銀鉤感動得顫巍巍的,竟將那棉‘花’咬在了牙齒間,兩口,咽下了。

結果,貓兒傻了。

銀鉤眯著靡麗紛飛的桃‘花’眼衝貓兒眨了兩下,然後從貓兒的嫁妝裏取出新衣裙,拿到貓兒麵前比量著,總為那清透靈韻卻毫不嬌柔做作的容顏所悸動。

貓兒見銀鉤比量著‘女’裝,不由得咂舌道:“銀鉤,你穿‘女’裝一定很美。”

銀鉤微愣,竟將那紅‘豔’的‘女’裝往自己身上比量著,還對著鏡子擺了個仙‘女’散‘花’的造型,衝著貓兒飛記媚眼,嗲音道:“怎樣,奴家美嗎?”

貓兒狂點頭顱,認真讚美道:“美,比我家院子裏的‘花’母‘雞’還美。”

銀鉤的動作僵硬在半空,卻又是勾‘唇’一笑,問:“比那白衣美人美嗎?”

貓兒第一次認真思考起來,白衣美人和銀鉤都是美人,可還是不一樣,到底哪裏不一樣她說不出來。但若說誰最美,貓兒還是覺得白衣美人最美,當下回道:“白衣美人最美。”

銀鉤收了姿勢,將那新衣服往地上一扔,轉身就出了屋子。

貓兒忙追了出去,扯住銀鉤的袖口,也不說話,就這麽眼巴巴地望著,貓兒這是委屈了,明明是銀鉤問的,她說實話,銀鉤卻又生氣。

銀鉤仰望浮雲,伸手將貓兒抱在懷裏,霸道道:“這次我不生你氣,若有人問起我和白衣美人誰美,你一定要說銀鉤最美,可記得了?”

貓兒點頭應了。

銀鉤勾起‘唇’角,笑得一臉‘奸’詐,他就不信,那曲陌有天不會問到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