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馬他哥很撩很野

第240章 當眾表演

我下意識的看向他傷口**的後背,正在結痂階段,兩處格外深的傷口還隱約有著滲液,這樣的情況,醫生是不可能同意出院的。

“過兩天再說吧好不好,傷口有些嚴重。”

他頗為遺憾的歎氣,用門牙在我手背上輕輕的咬了一下,那裏的肌膚像被蚊子叮了一口似的,酥酥麻麻,讓人心旌動搖。

“唉,這破傷口什麽時候才能好啊,我都要急死了。”

“學校那邊請好假了,聽你父母的意思,公司那邊暫時也用不到你,不正好養傷嗎,你急什麽?”

秦徹側臉斜眼睛看我,眼睛裏的光比太陽光還要熱,還要晃眼。

“能不急嗎,我堂堂男子漢,被一個女的給強吻了,怎麽都得想招兒搬回那一局吧。”

驀地想起那天的那個吻。

其實那是我第一次正式和異性接吻,當時隻有在看言情小說時積累的理論知識,真正實習起來根本不行。

腦子一熱親上去,除了摩挲他的唇瓣,不知道接下來怎麽辦,也不知道該收場。

幸好秦徹即使傷得那麽重,也沒有失去男性掠奪的本能,在傷口流血、疼得直吸冷氣的特殊時刻,仍然反客為主,凶狠的差點把我的唇咬下來吃掉。

看書上寫的,初吻和初戀一樣都是橙子味兒的,清純而甜美,永生難忘。

當天那個情況,我沒嚐出來橙子味兒,滿嘴都是血腥味和眼淚的鹹澀,還是挺遺憾的。

這兩天照顧傷重的他兵荒馬亂的,也沒時間細想那個吻。今天他突然提起,我這臉熱得像火燒一樣,氣得牙根癢癢。

明明就是占了便宜的,還要裝出一副被人占了便宜的綠茶樣。當時親的時候不是挺忘我的嗎,這會兒埋怨個毛線。

可把他委屈的!

還搬回一局,聽著像是有多大的雄心壯誌似的,實際上我看,就是想讓我再親他一次。

臉皮比城牆還厚呢。

“小乖,你蹲下唄,就蹲在我床邊。”

坐著都累了,蹲個什麽勁兒,“不蹲,腳酸。”

“好小乖,就一會兒,最多十分鍾,腳不會酸的。人家都受傷了,你就不能聽人家一次嗎。”他軟聲軟氣的哄我。

我的手還被他握著,橫在他唇邊,他每說一個字,都有一小股熱氣噴在手背的肌膚上,激起陣陣細微卻不容忽視的顫栗。

心被他哄軟了,頭腦開始發蒙。理智讓我堅持著不蹲,但雙腿不聽話,有了行動的趨勢。

“有話就這樣說唄,非蹲下幹嘛呀。”

他在嘴裏嘟囔了一句什麽,我沒聽清,傻傻的問,“什麽,你是要上洗手間嗎?我去叫護工。”

我站起來就要按呼叫鈴,被他手疾眼快的一把雙手並用抱住我的兩條腿。

動作幅度太大,成功影響到傷口,他痛苦的悶哼一聲,肩膀立刻泌出一層細細的薄汗。

“不去就不去,激什麽動啊,抻著傷口了吧。多大的人了,做什麽能不能穩當點啊。我看看,完了,那條最深的又開始滲血了。二二你就作吧,按你這麽折騰,出院之日遙遙無期。”

他緩了好一會兒,臉色才恢複過來,朝著我艱難的笑笑。

我知道,他是想安撫我的緊張情緒。

我想要把手收回來,動作明明也不大,他卻壓抑的痛叫一聲,比剛才那聲還要慘上十倍。

心口猛地一緊,趕緊蹲了下去。

他趴在**,不論我是站著還是坐著,都比他高出很多,根本看不到他的表情。

叫聲這麽慘,我急於知道他怎麽了,便主動的蹲了下去,還湊到他身邊,用那隻閑著的手去拂他微長的額頭上的發,想要看看他。

然而,不等我摸到他,便覺得臉頰被什麽捧著固定住,溫暖的木香突然襲來,我腦子一暈,唇便被兩片溫軟含住細細的摩挲。

尾椎猶如突然過電了一樣,竄上一股酥麻,雙腿當即一軟,身子無力的靠在病**。

秦徹你這個厚臉皮,居然真的來搬局!

我不知道別的女孩被喜歡的男生親吻時是什麽感受,我隻覺得眼前有無數朵色彩絢麗的花在綻放,無數隻百靈鳥在歌唱,曠野上的風輕輕掠過小雛菊的花蕊,陽光將清澈透明的小溪水照得溫暖而柔軟。

五感之中滿滿的都是他的味道,中人欲熏,心旌動搖,有心想要抗拒,但身體沒有一點點力氣,甜甜的味道讓我隻想沉淪。

原來,來自心愛男孩的吻,真的是橙子味,清新、甜美、回柑無窮。

我仰著頭迎接來自秦徹溫柔霸道糅雜的親吻,兩條手臂不知不覺中環上他的脖頸。

他的眸子輕輕闔著,滿天星光看不見,但他投入的樣子,格外迷人。

“閉眼,小笨蛋。”他放開片刻,模糊的說了幾個字,重新吸住我的唇,細膩的指腹在我耳後和臉頰、脖頸上輕輕揉碾。

這一刻,萬千心花綻放,世間所有一切全都仿佛消彌,隻有我和他,在清晨的病房裏,沐浴著和暖的陽光,緊緊相擁。

“喲,這麽浪漫又唯美的一幕,不留下來有點可惜。”

聲音賤賤的,一聽就是李誠。

我被嚇得身體一震,用力的推開秦徹。

男人和女人的體力差距真的非常之大,我用了全力,也隻不過讓他堪堪放過多的的唇舌。

他沒有鬆手,還是像之前那樣抱著我,汗濕的額頭抵著我的,微微的喘息。

“來人了,快放開呀。”我羞澀的在他的懷抱裏掙紮。

“不怕,男女朋友親吻不是很正常的嗎?”

正常是正常,但也不能當眾表演吧。

我窘迫的咬住唇角,在他的眸子裏,我看到了小小的我,和我眼睛裏的惶然和水潤。

他笑了,聲音低啞,像夜來香綻放的夜裏,被拉響的大提琴,動人心弦。

“好了,放你走,去裏間吧,我和阿誠說點事情。”

我站起身不敢看李誠,埋著頭跑得慌不擇路,差點撞在門框上。

“膽小鬼。”他在我身後一直目送我,說出的三個字溫柔而寵溺。

直到跑進裏間關上門並擰上門鎖,臉上的熱度仍然是可以煎雞蛋的程度。

門外是秦徹和李誠說話的聲音,其中不乏調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