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出言挑釁
黃老夫人說完這番話之後,並沒有給顧老夫人反映的時間,而是接著替顧家失去這麽一個好兒媳感到惋惜。
“雖說那姑娘個個方麵比不上這京中的名門但再怎麽樣,寧家現在也是商戶,這往後兩個孩子所需要打點的地方,他都能夠幫忙。你瞧瞧你這個老糊塗,怎麽將這麽好的兒媳給送了出去?”
顧老夫人聽說之後,也隻能無奈的歎歎氣,自己難道沒有想過這一點嗎?隻是沒有想到,顧炎會趁著自己不注意的時候,直接和離。
“中間我曾經也勸過他們,隻是你也知道咱們現在的年紀越來越大,說的話難免會有些難聽,所以炎哥兒那孩子便直接趁著我不注意將和離的事情提上了日程!”
季雲霞聽到婆母說完之後立刻將話接了過去。
“之前的時候我們還想著,既然孩子都已經回來了,他們兩個人指定能夠過上幸福美滿的日子,隻是沒想到這個混小子竟然瞞著我們做出了這麽大的決定!”
此時兩個孩子,是默默的站在一旁,畢竟現在長輩們正在說話,他們不能夠擅自開口。
“朝著這兩個孩子,如今也是有些可憐,之前簡簡在的時候把他們當做親生的孩子一樣對待,如今兩個人分開了之後最舍不得的倒是這兩個孩子!”
“我也瞧出這兩個孩子,現在對他們的母親甚是想念!”
黃老夫人聽說之後,直接將兩個孩子叫到了自己的身邊,派自己的兒媳拿了幾個荷包。
“之前並未給你們的生辰紅包,如今一並收下吧!”
兩個孩子雖然對荷包裏的銀子十分向往,但是沒有祖母的示意,他們又怎敢私自收下?
“瞧瞧這兩個孩子,如今竟如此懂事,放心吧,我與你們曾祖母之間的關係親近,如今也就算是補償之前並未給你們的生辰禮!”
顧老夫人示意這兩個孩子收下。
“這都過了這麽長的時間了,你還惦記這些東西幹什麽?”
“再怎麽樣,該有的禮節也不能少。我聽說這兩個孩子平日裏是跟隨著那位?”
“這兩個孩子自始至終都是陪在他們母親身邊,隻是現在他們的母親合離之後便跟隨在我身旁!”
兩個孩子聽到曾祖母說這番話之後,也抑製不住眼中的淚水。
“曾祖母,這些日子我與妹妹實在是想念母親,沒有想到今日在碰見外祖母時,她竟然……”
誠哥兒一沒有將話說完,為的就是讓黃老夫人自己在心裏遐想,隻是這樣的雕蟲小技又怎麽能夠瞞得過黃夫人呢?
黃夫人是非常的抵觸,別人在自己麵前詆毀別人,更何況這些事情他們並不了解其中的始末。
“我瞧著這兩個孩子,也是可愛的緊,想必當初寧秀錦在的時候,也是對這兩個孩子各種疼愛,隻是再怎麽樣也不是從自己肚子裏生出來的,就算和離也無法帶走!”
黃夫人說完這番話,便朝著紀雲霞的臉色不太好看,便已經猜到了,憑著他們伯爵府平日裏的作風,難道會好好的珍惜一個商賈之女?
“這位寧大小姐如今做的事情也都算事事在理,要不然的話怎麽能讓這兩個孩子對她如此想念?”
黃老夫人沒有想到自家兒媳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也隻能尷尬的讓她出去迎接賓客。
“如今,宴會即將開始,你瞧瞧還有誰家的賓客沒有來,該有的禮節不能少。你前去替我迎接一下他們,我現在的身子不太舒服!”
黃夫人聽說之後規規矩矩的向眾人行禮,之後便離開了,現如今她可是明白,為何就連寧家也看不上這個所謂的伯爵府顧家。
馬球會上寧秀婉本想著參加一下比賽,這樣的話也能夠舒緩一下自己剛才憤怒的心情,卻沒有想到有一個貴女直愣愣的衝著自己走了過來。
“沒想到你竟然也會來參加馬球會,不過仔細想來也沒有什麽人肯幫你,別到時候輸的太慘!”
寧秀婉平日裏可能還會對她有些隱忍,今日自己好不容易將氣撒了一半,又怎麽可能會甘拜下風?
“有沒有幫手?不是您說了算的,而是看我有沒有那個能力,倘若我沒有那個能力組建不起來,我也沒有本事前去參加這個馬球會!”
蕭珩本來在遠處觀望,但瞧著畢竟是寧秀錦的妹妹,再怎麽樣自己也不能讓人落了下風,再加上寧鈺因為朝中有事,隻能先離開,在寧秀婉提出組隊的時候,蕭珩主動參加。
這件事情反倒引起了在場其他人的關注,畢竟蕭珩平日裏對待各家貴女的態度,大家都有所耳聞。
“沒想到這位蕭公子也會有主動幫助別人的時候?這倒是少見的很!”
“要我說呀,這寧家現在也算是順風順水,隻是沒想到當初的伯爵府,現在竟然如此眼拙,沒有將寧大小姐留在府裏!”
“之前我聽說這位寧大小姐出嫁的時候,那嫁妝可比普通人家的貴女的東西還要多!”
“那是自然,畢竟寧家雖然是商賈,但這所賺的銀子也是京城的一多半!”
整場比賽當中,蕭珩一直在盡力的幫助寧秀婉,畢竟這是關乎於寧家的名聲,剛才寧秀錦的事情已經被大家鬧得眾所周知,隻有在這個時候,自己將吸引力轉移一下才行。
宋佳音沒有想到蕭珩竟然如此厲害,在幾輪比賽下來之後,她慘敗給寧秀婉。
“今日獲勝,也算是我僥幸,沒有想到宋家大小姐竟然對馬球一竅不通,這平日裏若是想要指責別人,還是應該先精修精修自己的本事!”
宋佳音要想到寧秀婉今日竟然敢在眾人麵前羞辱自己。
“我警告你,給我等著!”
“難不成宋大小姐要在下一次的馬球宴會上與我一較高下?那我便等著!”
在結束與宋佳音的對話之後,其實寧秀婉心中對蕭珩更是產生了難以自拔的愛意。
畢竟一開始的時候,她以為麵前的男子對自己毫無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