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第323章
程安雅失笑,“怎麽走得那麽急呀?”
葉非墨接過溫暖的包,驟然目光一眯,慌忙抬起她的下巴,摘了眼鏡,程安雅色變,葉非墨戾氣浮起,漆黑的眸有著駭人的陰沉和冷暴,“誰打的?”
溫暖的臉頰簡直沒法看,腫得非常厲害,唇角也頗了,有些血絲,一看就是被人打的,溫暖看向那名女子,“她一上飛機,知道我的名字就過來扇我兩巴掌,我問她名字,她說我隻是張腿吃飯的戲子,不配知道她的名字,所以我也不知道她是誰。”
程安雅笑意全無,葉非墨一把上前,一把拽住女子的手腕,反手一擰,那女子疼得大叫,葉非墨殘忍地折斷她的手腕,反手便是一巴掌扇在她臉上,她一個沒站穩,狼狽地摔出去,行人尖叫,那三名保鏢過來,揮拳就打,溫暖嚇了一跳,程安雅慌忙拉住她,“沒事,幾隻小蒼蠅而已。”
“不是啊,媽咪,到停車場再動手吧。”
“乖,非墨不是第一次進警局了。”程安雅淡定地安慰她,溫暖有點小窘迫,這和她設想的不一樣,她原本是想葉非墨見她被打一定會幫她出氣,但不是在機場,最起碼也會找個沒人看見的角落,比如說,機場下麵的停車場就挺好的。
大庭廣眾下肯定上報。
然而,看著葉非墨為自己打架,溫暖心中卻有酸酸的甜蜜,滿滿的感動,十天沒通過電話,隻有短信來往,離開前兩人還在吵架,可一見麵她被欺負,他會毫不留情地出手。
溫暖微微紅了眼圈。
打架的葉非墨真帥!
出口處亂成一團,有的逃竄,有的看戲,張導他們也出來了,見了程安雅都很恭敬地問好,葉非墨沒幾下就放倒了所有的保鏢,接著揪著那名女子,她已慘痛色變,嘴巴卻罵個不停,“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杜家的人,你找死……”
“我的女人你也敢動,你才找死!”葉非墨毫不留情又甩了她一巴掌,那女子不堪一擊,又狼狽地摔在地上,機場的保安員趕到,唐舒文吹了聲口哨,歡快地摟著陳雪如,“好久沒見葉二動手了,嘖嘖……”
葉非墨仍覺得不解氣似的,還想再打,溫暖掙脫程安雅,慌忙過去拉他,“非墨,別打了……”
葉非墨偏頭看著她紅腫的臉,冷芒閃過,溫暖在他如墨的眸中看見慌亂狼狽的自己,葉非墨猶覺得不解氣,抬腿把那女子踢出去,溫暖慌忙拉著他後退……
嗚嗚……
她後悔了,她真的後悔了,早知道就冰敷了,或許葉非墨看著不會那麽生氣,不會如此失控。
陳雪如微笑說道,“我就說她不會走著出機場。”
那女子已經昏迷不醒。
保安員過來化解場麵……
醫院。
程安雅送溫暖來醫院,唐舒文和陳雪如回家,她電話讓溫暖的爸爸媽媽過來,葉三少也過來醫院,兒女結婚,兩家父母第一次見麵竟在醫院,程安雅哭笑不得。
溫暖在做檢查,葉三少是先過來的,溫家的父母和溫靜沒一會兒也就到了,溫爸爸和溫媽媽都是比較健談的人,年齡比葉三少和程安雅小幾歲,雙方父母見麵彼此印象都很好。
溫媽媽擔憂地問,“這怎麽回事?”
葉三少也看向程安雅,今天溫暖回國,程安雅和葉非墨正好約吃飯,兩人就一起去機場接人了,沒想到接人的結果是一個在警局,一個在醫院。
“溫暖在飛機上被一個女人打了,一下飛機溫暖就把非墨叫過去,結果非墨把那女人揍了一頓,手也給擰斷了,至於發生什麽我也不知道,我聽雪如說,那女人一聽溫暖的名字就過來揍人,說是搶了別人東西就該付出代價……”程安雅攤攤手。
葉三少冷哼,“爭風吃醋?”
“不像啊,那女人看起來不認識非墨。”
“那非墨呢?暖暖傷得重不重?”溫爸爸問。
“非墨在警局,溫暖……傷得不輕,我看她的眼角膜好像受傷了,眼睛紅得厲害。”程安雅不安地說,“等醫生出來看看,阿琛,你去查查是誰,我也就聽到一個杜家,你是不是城北的杜家,非墨把人家閨女打進醫院還斷了骨,恐怕人家不會善罷甘休。”
葉三少點點頭,離開醫院。
溫靜蹙眉,幾人在一旁等溫暖,程安雅忙和親家母拉近乎,女人話題也多,沒一會就熟了,溫媽媽直稱讚程安雅漂亮,看起來比她要年輕好幾歲。
蔡曉靜也趕到了,沒來得及問溫暖的傷勢就處理溫暖的事情,穩住媒體,***消息,機場那麽多人,也不知道會寫成什麽樣子。
醫院這件事一定要壓下去的。
溫暖的左眼敷了藥,用白紗布包裹起來,臉上擦了藥,也包裹起來,溫靜一看就笑,“姐,你成獨眼美女了。”
“媽咪,非墨呢?”
“在警局喝茶,沒事,一會兒就來了。”程安雅說道,問醫生溫暖的傷勢,醫生說道,“眼角膜有輕微的裂傷,臉上的紅腫明天就能消失了。”
“會不會影響視力?”溫爸爸和溫媽媽緊張起來,程安雅也有點不安,溫暖更是焦慮,眼角膜受傷了……那女人的手勁真厲害。
“幸虧送得及時,沒有繼續拖下去,如果在晚點,後果不堪設想。隻要合理治療是不會影響視力的,這一點請你們放心。”
溫暖鬆了一口氣,溫媽媽和溫爸爸也沒追問被誰打的事情,隻擔心她的傷,醫生再三保證不會出什麽事,溫家父母才放心下來。
葉非墨給程安雅來電話了,問清楚哪家醫院就掛了。
“爸媽,真的沒事,也不太疼了,早知道我在飛機上就冰敷了,剛一看鏡子這臉挺嚇人的。”溫暖開玩笑,溫媽媽瞪她。
“溫暖,真不知道為什麽被打?”程安雅笑問。
“我在飛機上的時候還真沒想到,後來她再說杜家的人,我就猜到了,我金章獎上穿的那套禮服,原本費玲說杜家的小姐訂了,非墨看中,偏要買下來,可能觸怒她了。”溫暖淡淡說道。
“太蠻不講理了吧,一件禮服就能打人?”溫靜蹙眉,沉了聲音,“她老爹是天皇老子呀。”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