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替身前妻

第369章

第369章

韓碧這些事情被爆料後,媒體幾乎忘了以前怎麽稱讚韓碧,都盡量把她摸黑。《

純》

她這輩子算是毀了。

韓碧最注重的就是名利,相對於利,如今的她更喜歡名。

她從出道到現在,十年期間,費盡心思,用盡手段,才走到今天這地步,所以她很珍惜她所得的一切,比誰都看得重。

她素來是站在鮮花和掌聲中,被人讚美的。

可如今她麵對的,是無窮無盡的髒水,同行之間的閑言碎語,指指點點,粉絲團一邊倒戈,這對韓碧而言,無疑比死還要難受。

她寧願死了一了百了,也不願意麵對如今的局麵。

葉非墨,果然說得出,做得到,夠狠毒的。

除了韓碧,葉非墨還請葉寧遠幫忙找杜月盈,葉寧遠和許諾的意思是杜月盈身上有不知名的神秘力量,還是少和她接觸比較好,杜迪也派人在尋杜月盈了,畢竟是他妹妹,杜迪出麵總比他們出麵要好很多,葉非墨堅持,要尋到杜月盈。

溫暖對外界的風吹草動已沒什麽感覺了,韓碧那事情鬧得滿城風雨,溫媽媽平日在家裏也說,溫暖早就知道,也猜得出是葉非墨做的。

他是天天都過來溫家,每次都知道她不會理他,可他仍然堅持不懈,孩子的事情是他們心中的疙瘩,誰也不提。溫暖小產後身子調養得差不多了,溫媽媽問她什麽時候和葉非墨回去。

畢竟是嫁人了。

溫暖沉默不語,她暫時還不想名城公寓的家。

溫媽媽見她臉色平靜,總以為她的傷口已經平複了,且這段日子葉非墨天天上溫家來,溫暖雖待他冷淡,卻不似以前那般一句話都沒說。

她以為,溫暖的心結也慢慢放下了。

這一日又勸溫暖和葉非墨回去,溫暖打趣說道,“媽,哪有你這樣當媽的,整天想著一把我往外推。”

“你都不知道媽多操心,媽想你們早日和好,畢竟還年輕,想要孩子,將來有的是機會。”

“就算再有,也不是這一個。”溫暖喃喃自語,“媽,我想離婚。”

溫暖一句離婚在溫家掀起千層浪,全家都反對她離婚,特別是溫媽媽,她看葉非墨這女婿越來越好,除了這一次失控發生意外,孩子流產,這男人不管是對溫暖,還是對家人都沒話說,很實在。

溫爸爸平時多不幹涉溫家姐妹的事情,可婚姻大事,豈能如兒戲,說離婚就離婚,況且他們結婚才一年……溫爸爸和溫媽媽輪流和溫暖說道理,勸和不勸離,他們都以為流產給溫暖的打擊太大了,再加上對葉非墨失望,所以才會想到離婚。

不管溫媽媽和溫爸爸說什麽,溫暖都認真聽著,卻沒打消過這個念頭。

葉非墨如常來看溫暖,溫家父母看得出來葉非墨是真心愛著溫暖,且以他的性格,絕對不可能放手,離婚的事情是溫暖一時衝動,或許還有轉機,所以他們也沒在葉非墨麵前透露過什麽。

溫靜就更不會了,嘴巴很嚴密。

溫暖二十一歲生日過得愁雲慘淡,生日這一天也沒什麽心情過生日,連她自己都忘記了,可溫媽媽和溫爸爸都沒忘記,本來想好好地辦一辦生日,可壽星沒心情,大家也就算了。

這是溫暖記事以來,過得最冷清的一次生日。

唐曼冬和高春苗、蔡曉靜、陳雪如等人紛紛發短信祝福,溫暖一一回了。

她看著床頭那條手機鏈,這是葉非墨原來打算給她的生日禮物吧,提早給了,溫暖拿起那竄手機鏈,微微一笑,她是真舍不得。

可舍不得,也要舍得。

葉非墨在門上敲了敲,溫暖回身過來,她知道今天他再忙也會過來。

“生日快樂。”葉非墨淡淡說道,眸光含著笑意。

“謝謝。”溫暖也淡淡回應。

她不喜歡葉非墨這種近似於贖罪的態度,凡事都遷就著她,都順著她,小心翼翼,怕是惹惱了她一般,這種感覺很糟糕。

她更喜歡以前那個肆無忌憚的葉非墨。

“手機鏈好看嗎?”

“很好看。”溫暖說道,把手機鏈放下,她剛剛拿著它的啥摸樣又被他瞧見了吧。

“要出去吃飯嗎?”

溫暖搖頭,欲言又止,葉非墨走過來,起初不敢碰觸她,直到握住她的手,她沒有甩開他,葉非墨才放下心來,“溫暖,回來住吧,好不好?”

溫暖一直低著頭,沒說話,指尖微微顫抖起來,不知想到什麽,她慌忙撤了手,葉非墨抓了一個空,愣然地看著溫暖。

“你還是不肯原諒我?”

溫暖深呼吸,突然一笑,“去年生日的時候,我遇見你,時間過得真快,轉眼就一年了。”

葉非墨望著她,溫暖突然說道,“我們下去走走吧,我有話和你說。”

“有什麽話,不能在上麵說?”葉非墨沉聲問,他極其不願意跟著溫暖出門,仿佛一跨出那道門,他的世界立刻會變成黑白色。

溫暖道,“今晚空氣很好,出去走走吧。”

溫媽媽和溫爸爸見小夫妻兩人相偕出門,心裏別提多高興了,溫媽媽說,“總算雨過天晴了,希望暖暖和非墨快點和好。”

溫暖和葉非墨在月光中散步,今晚的月色不錯,卻沒有星光,a市的天空總是霧蒙蒙的,難得看見這麽晴朗的夜空。

兩邊花圃鮮花盎然,開得正豔,微風吹拂,溫暖在小徑上散步,葉非墨緊隨其後。

她越是沉默,葉非墨越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總覺得有什麽要發生了,他拒絕去想這個可能性,如同等著判刑的犯人,無助地等著法官的宣判。

隻要溫暖不說離婚,他一切好商量。

她想要什麽,他二話不說,立刻捧上。

隻求她為他停留。

“非墨,如果我說那天晚上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也沒和柳城哥哥做過什麽,你會相信我嗎?”溫暖突然問,她是一邊走一邊問,並沒有回頭。

“信!”

溫暖輕笑,信任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卻難上加難。

葉非墨越過溫暖,扣住她的肩膀,月光下她的臉色如覆了一層透明色,“溫暖,過去的事情,我們都把它忘記了,可以嗎?我們重新開始。”

忘記嗎?葉非墨,你能忘記嗎?你心裏始終有著心魔,你是不會忘記的。

他們也沒什麽機會能夠重新開始了。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