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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打算做一個東坡肉,一個蘆筍,溫暖就用洋蔥、紅蘿卜一起配在一起炒,又做了一個肉炒香菇,西紅柿炒蛋,最後煮了一個排骨冬瓜湯。
葉非墨一直做在客廳麵無表情地看動漫,偶爾趁溫暖不注意的時候往廚房瞄了一眼,見她穿著圍裙快樂地忙碌著,撇了撇唇。
她動作這麽利索,廚藝不錯吧,最起碼煮的雞蛋麵還是可口的,雖然沒什麽技術含量。
溫暖怕他餓著,傷了胃,做出一個就端出來一個,讓他餓了先吃,葉非墨吃了一些墊胃,好奇地走到廚房,“還沒做好嗎?”
“就差一個排骨湯了,馬上就好。”溫暖回頭一笑,又察看鍋裏的排骨,明豔豔的笑一閃而過,那雙漂亮的桃花眼總是迷離含情,笑起來情意更濃,葉非墨心猿意馬起來,這女子真的有一雙特別漂亮的眼睛。葉非墨環胸站在她身後,她的長發盤起來,用夾子定住,露出白皙優美的脖頸,有少許發絲散在耳朵後,這麽輕輕搖晃著,仿佛是什麽東西在輕輕地撓著葉非墨的心。
他目光一暗,下腹一緊,一貫對自己身體很放縱的葉二少爺突然摟過溫暖,她一驚,鬆了手,勺子掉在鍋裏,人已被葉非墨摟著反過來,強硬地扣在胸前,他捧起她的臉,攫住了她殷紅欲滴的唇。
她身上有一種暖暖的蒜香,葉非墨吻得狠了,高大的身子緊扣住溫暖抵在流理台邊,如瘋了般掠奪她的甜美,吸吮她的唇舌。
她的眼睛睜得圓圓的,不明白為什麽他突然就**了。
這段時間住在他家裏,又同床共枕,葉非墨雖然說等她心甘情願,可他不是吃素的主,摟抱和親吻早就習慣了,不像當初那麽震驚。
他粗重的呼吸都灑在她鼻尖處,除了廚房的味道,就是他身上清香的古龍水味,溫暖仿佛交織到一張曖昧又瘋狂,同時又讓她恐懼的網中。
她怕這樣的葉非墨。
總是不由自主的想要逃避這樣的他。
他的手臂扣住她的腰,兩人身子緊密地貼合在一起,她很明顯感受到他的勃發,正威脅地抵住她,溫暖心跳如雷,臉色紅豔如火般要燒起來。
“葉非墨……”好不容易等他饜足放開她,溫暖拚命喘息,又是羞澀,又覺得慌亂,“我在做飯,你……葉二少爺,你不要什麽地方都能**好不好?”
葉非墨依然把她抵在流理台間,溫暖慌亂的雙手都不知道要往哪兒放,葉非墨目光中含著一團一炙熱的火,熾熱得仿佛要燒燙了誰。
他想要她。
突然很想要她,除了他媽咪,她是第一個為他洗手作羹湯的女人。
他也不明白,溫暖身上到底有什麽,讓他如著魔般,總是想狠狠地要她,似乎越是想要**她,他的心情就越興奮。
若說第一次要她,是因為她和韓碧神色的容顏,那日他心情不好,正好她送上門,他純屬是泄火,可這些天的**又是為了什麽?
“你不知道**要解決的嗎?”葉非墨表現得非常冷淡,即便他的身體已緊繃得疼痛,想要得爆炸,他的音色聽上去還是如一碗平穩的水。
溫暖非常窘迫,葉非墨這幾天緋聞不斷,娛樂報紙上總看見他和女明星的照片,他應該是有女人的,怎麽還這麽……
溫暖很頭疼。
葉非墨淡定地環顧廚房,為了方便做飯,溫暖換短襯衫和熱褲,葉非墨的手很不老實地伸到衣服中,他輕咬著她的耳垂說道:“我還沒試著在廚房做過,感覺應該不錯。”
靠,溫暖怒了。
在廚房做?
她再白癡也聽得出他是什麽意思,氣得想拿起鍋鏟砸他,葉二少平時動漫看過了,一定是**女仆這一類的動漫看太多了。
所以他的心理也開始不正常了。
溫小姐淚流滿麵了,應付這麽一個喜怒無常又不定時抽風的男人,真的不是一般女人能受得了的。她頓了頓,露出甜美的笑容,“葉二少,飯菜要涼了,你先顧著你的胃需求吧。”
葉非墨深深地望著她,目光裏那一團火始終不散,專注,熱情,看得溫暖心如鹿撞,論氣場,一百個溫暖也不是葉非墨的對手。
她一慌亂,扳著他推出去,“吃飯了,吃飯了。”
葉非墨看著她又一溜煙跑回廚房,關了火,把排骨湯倒出來,又去盛飯,就是當杵在過道處的葉非墨是門神。
“你怎麽知道我胃不好?”喝湯的時候,葉非墨問。
溫暖頭都沒抬,“床頭櫃的胃藥是擺設嗎?”
葉非墨不再說話,吃慣了酒店餐廳的飯菜,再來吃溫暖做的家常菜,別有一番味道,他剛才說,他很喜歡吃蘆筍,可那一盤蘆筍卻沒動過。
溫暖奇怪地看著他,葉非墨喝湯,他更喜歡喝清淡可口的排骨冬瓜湯。
“你為什麽不吃蘆筍。”
“誰讓你放紅蘿卜和洋蔥。”葉非墨看著色澤鮮豔的蘆筍,一臉垂涎,再看旁邊他討厭的洋蔥和紅蘿卜,一臉嫌棄,仿佛筷子碰到紅蘿卜都是一件罪大惡極的事情。
溫暖一怔,這人挑食。
果然難伺候。
葉非墨把蘆筍推到她麵前,“把紅蘿卜和洋蔥挑出來。”
溫暖盯著她,“你要吃蘆筍,不要夾著紅蘿卜和洋蔥就可以,幹嘛一定要挑出來?”
“老子高興。”葉非墨麵無表情說道:“誰讓你把紅蘿卜和洋蔥放進去。”
“這一桌子的菜都是我做的呢,誰讓你吃了。”溫小姐忍不住反擊,為什麽她就覺得葉非墨這麽難伺候呢?“挑食不好,再說,葉二少,你胃不好,還挑食,真是罪過了,紅蘿卜和洋蔥的營養價值特別高,你快吃吧。”
葉非墨淡定地回,“營養價值高我才讓你挑出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