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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神色看起來異常恐怖,仿佛隨時要爆發似的,拳頭握得啪啪做響,陳雪如很害怕,心如鹿撞,緊張得出了汗。
兩人之間的氣氛,異常緊繃。
唐舒文拭去唇角的鮮血,冷冷地眯起眼睛,陳雪如第一次見他露出此般殘佞的眸光。
“開門!”唐舒文一字一頓,冷冷道。
陳雪如從包裏拿出鑰匙,開門。
門剛開,唐舒文一推,她已進了房間,他隨後進來,用力地甩上門。
“你到底想幹什麽?”陳雪如忍無可忍地問,她極力壓著自己的脾氣問。
唐舒文抓著她的手腕,突然把她扣住,壓在沙發上,壓抑了幾個小時的脾氣,瀕臨崩潰之中,“你到底去哪兒了,跟誰在一起?”
他從沒有動過如此大的怒火,陳雪如竟然騙他。
卡薩布蘭卡是一個比較亂的酒吧,黑道老大經常光顧,常有事故發生,這麽晚了,她說和朋友在卡薩布蘭卡,他很擔心,小念熟睡後,他開車去卡薩布蘭卡找她,誰知道,人不在。
他又打了陳雪如的手機,她已經關機了,唐舒文怒不可遏,陳雪如分明在躲著他,他索性到她公寓樓下等她,一等就等了幾個小時。
沒想到等來的卻是她和蘇然,兩人還非常親密,摟抱,親吻,做盡了不該是朋友該做的事情,怒火中燒的唐舒文已經忘記了,陳雪如和蘇然的行為其實隻是很正常的禮節,並沒有過分之處,看在他眼裏,那一幕就是非常的刺眼。
剛剛在影院,蘇然說他對陳雪如一見鍾情,分明是不認識,如今才過幾個小時,她不但一身媚態,一身酒氣,兩人就如此親熱,陳雪如,你就這麽缺男人嗎?
這麽晚了,竟然和男人鬼混到現在,而那個男人還是他的好兄弟。
他如何不怒。
“去酒吧。”他的神色,她是懼怕的,陳雪如試圖著放軟了聲音。
“和誰在一起。”他的目光染了戾氣。
“溫暖……”她的話還沒說完,他的拳頭已落在她頭旁邊,唐舒文額頭上青筋浮起,“你還敢撒謊,和一個男人混到淩晨一點多,還是素不相識的男人,一身酒氣,陳雪如,你就這麽缺男人是不是?你要是缺男人,我也可以滿足你,為什麽去找他?”
“你說什麽?”如此帶著羞辱性的話語,讓陳雪如渾身生寒,隻可惜,被怒火和嫉妒衝昏了頭腦的唐舒文根本就不顧及她的心情。
唐舒文怒極,又見她臉色酡紅,想起蘇然的宣誓,陳雪如對他的抗拒,小念喊爹地的可愛笑臉,再看著身下女子如花的容顏,怒火不知道為何,變成一種熊熊欲-火,唐舒文放棄去思考這種突如其來的欲-念,低頭攫住陳雪如的唇。
他的不是第一次對陳雪如有這樣的欲-望,每次他都能克製住,這一次卻不知為何完全失去了自製,嫉妒也好,憤怒也好,他管不來那麽許多。
他隻知道,他想要身下的女子。
他的身子,渴望著她。
陳雪如抗拒著他的吻,唐舒文的親吻和愛-撫很明顯帶著想憤怒和羞辱,陳雪如捶打著他的肩膀,卻無法撼動他分毫。
唐舒文是練家子,一身好武藝,陳雪如曲起膝蓋想頂撞他的要害之處卻被他按住了腿,才片刻就扯去她的衣裳,兩人掙紮著弄翻了沙發,滾落在地毯上,冰冷的燈光下,女子如玉的身子橫陳在他麵前,燒紅了他的眼睛,幾年前懷小念的那一晚,他中了藥,迷迷糊糊的,根本就不記得是誰,隻知道要發泄,也知道自己一定是粗暴對待了那名女子,可一想到她暗算了自己,他又覺得是她活該。
如今,這一幕似乎又在重演。
這一次他根本就沒吃帶著情藥的致幻劑,很清楚地知道身下的女子是陳雪如,可他的身子仿佛是被人注射了強烈的chun藥,渴望著進-入她的身體。
“唐舒文,你放開我……不要這樣,求你了……”陳雪如四處躲避著他的親吻,去揮開他在她xiong上的手,可唐舒文總有辦法固定她的身子。
陳雪如是抗拒著他的,至少理智是這樣子。
可她剛剛喝了一杯藍莓之夜,身子上的愉悅卻欺騙不了唐舒文,也欺騙不了自己,陳雪如厭惡這樣的生理反應,後悔去喝了不知名的酒。
“放開,為什麽放開,你要的不正是如此嗎?”他的聲音沙啞,飽含情yu,可語意卻是陰鷙的,狠厲的。一想到她和蘇然的親密,唐舒文失去了理智,根本就沒有任何前xi,挺腰擠-入她的身體中……
陳雪如本就緊張,體內幹澀,被他這麽粗暴一頂,疼痛沒頂,這種**的粗暴,仿佛利刃直直地穿透了身子,比起**的疼痛,更重了幾分。
她的身子緊縮到了極點,疼得眼淚落下,卻死死的咬住下唇,沒有在他麵前悲慘地叫出聲來。
他又強-暴了她。
這是第二次了,第一次誰都不知道情有可原,可這一次,卻是真真實實的qiang暴。
身體好疼,好疼……
他的粗¥#大埋在她身子內,毫不憐惜地進=出,摩擦間帶起灼熱的疼痛,陳雪如一點感覺都沒有,除了疼痛,隻有疼痛,漫無邊際的疼痛,淹沒了她。
這麽多年,一個人漂泊,孤獨地生活,幸虧有一個小天使,她以為所有的苦痛都過去了,就算沒有愛情,再沒有人守護,她也可以保護她的寶貝長大。
等她的寶貝長大,也會保護她,她會看著小念談戀愛,結婚,生孩子,含飴弄孫,日子平平淡淡地過下去,也是一種幸福。
且是她最渴望的幸福。
可沒想到,她會遇上唐舒文,平靜無波的生活又掀起了巨浪,再一次把她推向痛苦的深淵。
我捂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