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替身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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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上眼睛半晌,頭部更顯得劇痛了,溫暖抿唇又睜開眼睛,好像是一家廢棄場,周圍有一些很嘈雜的聲音,溫暖蹙眉,房子四周用厚厚的黑布擋住了光線,所以室內很黑,分不清是白天,還是黑夜。

她不免的恐懼起來,這是普通的綁架案,還是要她來威脅非墨什麽?她一定沒得罪過什麽人,定然是因為葉非墨,溫暖有點心驚。

這異國他鄉的,要是客死他鄉多淒慘啊。

而且還是被劫匪撕票,太窩囊了。

非墨,你在哪兒?

她心中開始呼喊葉非墨,當初在a市遇到危險,她心中也喊著葉非墨,可那時候知道葉非墨不在,心中也沒什麽期待,可如今她知道葉非墨也在羅馬,自然很希望她的王子能夠來救她。

動了動手腕,一陣劇痛,溫暖乖巧了,不敢亂動,免得折騰自己。

她總算理解電視劇上女主被綁架時為什麽總是一副悲情模樣了,一個人待在暗無天日的小屋裏,沒吃的,沒喝的,還不能說話,什麽都做不了,心中的恐懼慢慢地堆積,除了尖叫,哭喊去發泄,還能做什麽?

非墨,你一定要來救我,一定要來。

昏昏沉沉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總算聽到外麵有腳步聲,接著男人的聲音傳來,他們說著一口純正的意大利語,溫暖根本聽不懂。

後來又有幾人說英語,隱約聽到什麽黑手黨,墨葉琰,墨遙,交易,殺人什麽的,她心中一陣發涼,什麽黑手黨啊。

是不是家庭教師上麵的黑手黨啊啊啊……

溫暖心中哭嚎了,她和黑手黨有什麽關係啊,聽這些人的意思是為了對付黑手黨,那抓她來幹什麽?從小到大,黑手黨這樣的詞隻會出現在她的書本上,出現在動漫裏,出現在電影上,和她的真實生活什麽關係都沒有啊。

難道葉非墨是黑手黨的人?

溫暖慌忙搖頭,這怎麽可能,葉非墨是安寧國際的總裁,幹嘛和黑手黨扯上關係,再說,他嫂子是反恐組織的高級督察呢,還見過美國總統呢,他們家怎麽可能和這麽可怕的組織聯係在一起。

黑手黨這個詞離她的生活十萬八千裏,怎麽都打不到邊的兩條平行線。

一定是她想太多了。

可他們到底為什麽要抓她啊?

靠了,會不會抓錯人了?

一時間心中想了很多問題,也想了很多事,卻沒有一件是靠譜的,怎麽想都不對,解釋不通,溫暖果斷地想,他們一定抓錯人了。

她應該讓他們放了她,她會好好解釋他們抓錯人的事實,可等等……腦海裏閃過這樣一幅畫麵,溫暖微笑斯文地和一個戴著墨鏡,人高馬大,渾身散發出我是老大氣質的男人說你們抓錯人了,我和黑手黨一分錢關係都沒有。

那戴墨鏡的黑社會老大很不高興,一揮手,沒利用價值了,做掉!

溫暖傻了。

電影、電視劇上都是這麽演的,沒利用價值的路人甲一定會被殺人滅口的,所以她不能讓他們知道抓錯人了,反而要和黑手黨扯上關係才行。

嗯,就是這樣。

不然真死無葬身之地了。

一時間,想了很多法子脫困,可最終總是什麽法子都想不到,這種情況下,她是真的無能為力,溫暖也不知道自己被綁了多久,又冷又餓,手腕又疼,這也不知道在什麽地方,總是有很多嘈雜的聲音不斷地傳來,她的頭本來就疼,這麽噪音汙染更是疼得要命,如針刺般的鑽疼。

時間把她的恐懼慢慢地拉長,加重,溫暖心中開始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都過了這麽長時間了,中途她也困了,睡了一覺醒來了,還是沒什麽變化,仿佛是幽禁了般。

那感覺非常的難受。

好難受。

溫暖紅了眼圈,掙脫不了鐵鏈,也不能自救,非墨,我該怎麽辦?該怎麽辦?外頭已沒有人說話的聲音了,隻有拖車似的噪音。

人呢?

他們是不是綁了她就讓她自生自滅了?

綁了人也該給點吃喝的吧,這麽長時間,她都餓扁了。

終於又聽到聲音了,接著門打開,一道刺眼的眼光射進來,溫暖一下子差點睜不開眼睛,兩名高大強壯的男人走過來,解開溫暖的鐵鏈把溫暖壓出去,動作一點都不溫柔,非常粗暴,溫暖被綁得太久了,雙腿也不知壓到哪條神經了,非常麻木,一點知覺都沒有。

她被男人一推,腳步踉蹌,腿窩處一軟人就撲倒在地上,地上有鐵釘,深深地紮進她的手心,溫暖嗚咽,疼得紅了眼眸,手心鮮血不斷地流出來。

男人毫不憐惜地拎起她,就像老鷹拎小雞一樣,毫無壓力,摩擦間溫暖拔去那鐵釘,目光看向四周,這是一處廢車場,廢棄車場。

她仍然被貼著膠布,一句話都不能說就被壓到一輛卡車上了。

男人把她扔到卡車裏,撞得溫暖一陣頭昏,差點暈倒,那兩男人也太粗暴了,她額頭都撞傷了,扔進去後,她的雙手又被拷起來。

男人關了卡車門,溫暖趴在卡車上努力地想看清是誰,隻看見兩張很帥,很帥的臉。

才看了一眼,眼前又是一片黑暗了。

這麽帥的男人當殺手太可惜了。溫暖苦中作樂的想著,這嘴巴被堵著真的很難受,什麽都說不了,這卡車裏有幾個大箱子,也不知道是什麽,溫暖看外麵隻是一堆數字,看不懂。

卡車開了!

她心中是高興的,真好,終於離開廢車場了,這噪音讓她無法忍受,早點離開是明智的。

葉非墨,你為什麽還不來啊?

非墨,你在哪兒?

再不來你老婆就要死了,嗚嗚……不過,這羅馬好像不是非墨的地盤耶。

溫暖失望了,一顆心跌落深淵,又冷又暗。

她這一生,從來沒有這麽害怕過。

她不想死,一點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