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林念姐姐怎麽沒來?
司北耀合起文件,沉下臉。
“我隻是順便路過而已,想到平常也難得來接你回家,既然你不想坐車,那現在就下車。”
聽到他的話,司北萱瞪大了眼睛,低聲暗諷道:
“哥,你簡直是個魔鬼。”
回到司家別墅,楊小宇正著急的坐在餐桌上等待兩人吃飯。
他特意往他們身後瞧了好久,目光有些失落。
“林念姐姐怎麽沒來?”
司北萱剛坐到椅子上,楊小宇就開口問道。
聞言,司北耀也側過頭傾聽著。
司北萱喝了一大口橙汁,裝作吃醋的模樣,戳了下楊小宇的頭。
“整天就知道林念姐姐,我看你認她當你姐得了,怎麽就不見你這麽關心我呢。”
楊小宇撓頭,有點靦腆。
“你不是就坐在我旁邊嗎,她不在我才問的,林念姐姐為什麽沒來吃飯。”
“她有事要去墓園,大概這幾天都不會回家。”
司北萱邊吃菜邊說道。
坐在她對麵的司北耀喝了口湯,看似隨意的問道,“她有什麽事?”
楊小宇也不解,晃動著小腦袋。
“墓園,那不是司奶奶住的地方,林念姐姐去那裏幹什麽,她的奶奶也住在那裏嗎?”
司北萱差點一口飯噴出來,她拿餐巾紙擦著嘴巴。
“說什麽呢,林念就沒有什麽親人,她是學殯葬管理的,經常會出入墓園,他們班級也會安排學生去線下實習體驗,有什麽可奇怪的。”
楊小宇聽後,“噢”了一聲,表情失落,悶頭吃飯。
司北耀也拿起筷子,夾了菜,慢慢吃起來。
司北萱看著兩人的狀態,明顯覺出不對勁。
她放下筷子,問道,“哎,你們倆怎麽回事,向我打聽完林念的消息就都不說話了,一個個的是什麽表情。”
楊小宇嘴巴裏嚼著食物,含糊道:
“有什麽好說的,你又不是林念姐姐,她都好久沒來看我了。”
司北耀也語氣淡淡的開口,“我隻是隨口一問,食不言,這是司家餐桌上的規矩你忘記了?”
誰知,緊接著他又問道,“她一個女孩去墓園,不害怕嗎?”
司北萱低頭吃飯,根本不想回答,也沒給他任何眼神。
見碗邊伸過來一雙筷子,連連敲擊幾下,她才掀開眼皮。
“不是食不言嗎,幹嘛還問我。”
“快說。”
司北耀遞給他一個命令的眼神。
司北萱斜了他一眼,說道,“林念又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她既然選擇這個專業,就做好了一切準備,她常說和死人相處比活人舒服,至少死去的人不會傷害自己。”
話落,餐桌上的三人都沉默了。
楊小宇歪著頭,像在認真思考著什麽。
很快,他端起碗,把碗裏夾滿菜,狼吞虎咽吃起來,像是被餓了幾天一樣。
“你幹什麽吃這麽多。”
司北萱睜大眼睛看著他。
楊小宇的嘴巴被食物塞得兩腮鼓起,說話時囫圇不清。
“我要多吃點,等腿恢複了,我就可以保護林念姐姐了。”
他一頓風卷殘雲,幹了兩碗飯後,拄著拐杖回房間做康複訓練。
司北萱望著他上樓的背影,頻頻搖頭,唏噓不已。
楊小宇真是林念的死忠粉!
她轉過頭時才發現,原本坐在對麵的司北耀早已不見了蹤跡,連飯都沒吃完,人就消失了。
諾大的餐桌上,瞬間就隻留她一人。
司北萱也沒了胃口。
這算什麽事嘛。
說叫她回來吃飯,可吃到一半,楊小宇和司北耀都去各忙各的事。
最可惡的還是固執的親哥。
監視她的行蹤,不允許她出去玩,更不允許她見陳一凡。
可司北耀最近卻經常很晚回來。
不知道是不是和未婚妻在約會。
……
同樣感到鬱悶的還有林月柔。
當她撒嬌的和父親林弘申說出要四千萬時,沒想到引得他大怒。
“那可是四千萬,不是四千塊錢,你以為錢是大風刮來的,那麽好賺嗎。”
林月柔焦急道,“爸,我拿錢買項鏈,不也是為了咱們家在親戚朋友中的地位,如果我能借此接近司北萱,就能最快拉近和司北耀的距離,說不定還能取代林婉嘉。”
“你在做什麽異想天開的夢,老二家的婚事是老太太指定的,你還敢惦記,反正我是沒那麽多錢。”
徐麗也幫著勸說,“老公,咱家們小柔不比她堂姐差,你想想要是咱女兒能攀上司家,你就能有個L國首富當女婿,誰有也不如自己有,你想想辦法幫幫孩子。”
林弘申氣得火大,指著她們道:
“我看你們就是太閑,根本不知道我在外賺錢有多辛苦,用好幾千萬去買個破項鏈巴結司家,虧你們想得出來,萬一搭上錢,司少還是沒看上她,誰賠償我的損失。”
說完,他氣呼呼的直接上樓了,根本不想再搭理這母女倆。
林月柔急得大哭,拉住徐麗,委屈道:
“媽,你聽爸說的話,他對我就一點信心都沒有,還是在他心裏認為我比林婉嘉差,如果他都不肯幫我,那我真的沒希望了。”
徐麗抱住她,安慰。
“你別急,我會再勸他的,你也要爭氣,平時在司少身邊機靈著點,多露臉。”
林月柔點頭,“媽,那個二嬸嫌棄的大女兒林念也搭上了司北萱,她肯定也是衝著司少來的,你說我再不努力,哪還有機會。”
“你這個二嬸,心眼是真多,派出一個女兒還不夠,還要再弄一個。”
徐麗的眼中流露出嫉妒。
母女倆正說著話,徐麗的手機響起來,來電顯示是宋雅琴。
接通後,手機裏就傳來宋雅琴帶著怨氣的質問。
“大嫂,我聽小嘉說了你家月柔的事,她能在司氏集團上班,也是托了我們和司家的這層關係,既然入職了,你就讓她安分點,把心思都用在工作上,不要存有不該有的想法。”
徐麗聽出宋雅琴話中有話,她語氣也不客氣。
“你這是什麽意思,我知道月柔能去司氏集團,是你們家幫的忙,我們記著呢,可孩子剛入職,你做為當二嬸的也不該詆毀她,你從哪看出來我家月柔不安分,你這話說的可真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