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我要離婚

冬至·169你聽到了嗎

冬至·169 你聽到了嗎

顧澤愷的睫毛顫了顫,似乎還沒有從困倦當中回過神來,眼神顯得有著些許的迷離。

不過瞬間便又恢複了往日冷睿的模樣,手肘還維持著撐在沙發扶手支著頭的動作,因著下雨的關係房間內的光線並不充足,更顯得那雙眼睛闃黑而幽深。

這一刻,林盛夏隻能想到一句話來形容他。

初初被驚醒的黑豹,危險而又性感。

顧澤愷雕塑般的俊顏在見到林盛夏出現的初始並未有什麽表情,隻是眼底不知在醞釀著什麽,陰沉沉的,甚至比窗外烏雲還要叫人難受。

林盛夏卻隻是冷淡的看了他一眼,隨後收回了自己的視線,徑直的走到飲水機的方向給自己倒了杯水輕飲了起來。

秀美雪白的脖頸上光滑細膩,伴隨著喝水的動作喉嚨處的皮膚有規律的起伏著,細膩的肌膚看的顧澤愷心神蕩漾,深邃幽暗的瞳孔微微的收縮著。

她還不來跟自己解釋?

似乎對林盛夏刻意忽略自己的動作不滿,顧澤愷猛地將還放在膝頭上的文件扔到桌麵上,發出劇烈啪的一聲。

可林盛夏卻是連一眼都吝嗇施舍給他,喝完水將一次性的杯子扔到垃圾桶內,緩慢踱步到病房內寬大的落地窗前,站定。

從出生便是天之驕子的顧澤愷哪裏受到過這樣的待遇?

原本他見林盛夏回來之後也就不想要跟她計較之前她與元牧陽吃飯的事情了,畢竟當時自己的確是下意識的拉住了蘇暖的手腕,林盛夏的臉色當時就變了。

“顧太太的脾氣好大,現在是在給我臉色看麽?”顧澤愷陰沉的性子也在心裏翻湧著,陰沉著聲音開了口,往日裏低醇如美酒般的聲音因為被煙熏過而顯得很沙啞。

他健碩的身軀敏捷的跨到林盛夏的身後,強烈的男性氣息瞬間將林盛夏給籠罩。

顧澤愷的身上有一種常年吸煙留下的淡淡煙草味道,混雜著醫院的消毒藥水味,令林盛夏瞬間蹙了下眉心。

而這個動作卻令顧澤愷誤會了,他以為林盛夏是在嫌棄自己的靠近。

事實上,林盛夏隻是不知道應該跟他說些什麽而已,在經過了剛才病房內的一幕過後,她清楚的意識到雖然蘇暖對顧澤愷的影響力或許不再像是五年前那麽的強烈,可是在這個男人的骨子裏血液中還是為蘇暖這兩個字保留了一席之地的。

以前的五年她爭不過一個死人,而現在她的對手卻是個大活人——

見自己已經屈尊紆貴的先跟林盛夏開口,她卻隻是將視線落在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麽,顧澤愷心裏的怒火蹭一下的冒了出來。

顧澤愷以著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用著虎口卡在林盛夏尖尖的下巴處,後者隻覺得眼前一黑,臉被強迫性的九十度側向一旁,眼前一黑,男人的薄唇倏然的壓了下來,夾雜著強烈的煙草味道與怒火將林盛夏整個圍困在結實的懷抱之中。

這個動作說實話真的很不舒服,可顧澤愷就像是瘋了似的執意的要挑起林盛夏的注意力,力道大的不容許林盛夏能夠反抗。

唇落下的瞬間因著用力太猛牙齒磕到了唇瓣,生疼生疼的痛楚兩個人一樣的感同身後,林盛夏隻覺得唇齒交融的瞬間唇瓣上火辣辣的疼!

這個男人根本就是屬吃人的野獸!

顧澤愷的動作實在太過於粗暴,以至於原本冷靜理智的林盛夏也越發不住心裏泛濫的怒氣,他倒是享受到了如花美眷再側陪伴的快樂,而她不過是跟個男人吃飯他憑什麽就生氣成這樣?

更何況,她不去打攪他和蘇暖,顧澤愷理應感激自己的不是嗎?

林盛夏黑白分明的雙眸沾染著薄怒,令那雙眼睛更為的明亮起來,他們誰都不肯向對方認輸,任由唇瓣的傷口撕磨著,將兩個人唇上的血液混雜到一起。

顧澤愷的大掌扣在她腦後,不讓林盛夏有任何機會可以反抗。

男人與女人相比在體力上的先天優勢此時完全暴露在外,林盛夏掙脫不開他,肺裏的空氣就快要被這頭野獸榨幹。

因為氣惱整個臉都是紅撲撲的,滿頭青絲隨著她抗拒的動作在身後搖晃,形成一道奇特的弧線。

“顧太太,別忘了你的身份!和別的男人不清不楚的勾搭著,丟的可是我的臉!”伴隨著這句話音的落下,林盛夏纖瘦的身形被顧澤愷猛地推倒在足以容納兩個人的病**。

林盛夏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唇角還帶著傷口與血液。

顧澤愷比她好不到哪裏去,一貫岑冷削薄的唇瓣此時也帶著傷,拇指與食指搭在下巴上,粗糲的拇指用著緩慢的速度擦拭著唇角處的血液。

腥甜的,如同鐵鏽般的血腥味彌漫。

“顧澤愷,你有什麽資格來說我?”林盛夏冷冷的笑著,用著手肘勉強將自己的身體撐起來,話語裏是一貫的強勢。

“我哪次回來雜誌上不都是你摟著嫩模,女明星的照片?你玩女人就可以?我和別的男人吃頓飯就不行?”

林盛夏今日說的這句話若是放在顧澤愷任何一個女伴身上對他來說都是無所謂的,獨獨隻有林盛夏,顧太太不可以!

“我不過是同她吃了頓飯,你吃味了?”

顧澤愷緊盯著那張姣美皓白的小臉上,林盛夏的臉上很少會有冷靜之外的表情,而此時此刻躺在**用手肘撐起自己身體的女人無疑是美的。

林盛夏的眼底閃過嘲弄。

她?她是誰?她是蘇暖!五年前被顧澤愷放在心尖尖上疼寵過的女人,那個五年前為了一場莫須有的死亡差一點將她逼到絕境的女人!

“我不過是同元牧陽吃了頓飯,你也吃味了嗎?”林盛夏唇角冷笑著,卻見顧澤愷突然的-逼近。

“也?”顧澤愷整張俊美的臉龐貼合著她的臉部輪廓,兩人下半身緊緊貼合在一起,用著愛侶之間最為親密不過的姿勢占據著彼此的呼吸。

“還不承認你吃醋了。”

顧澤愷心裏的陰霾像是迅速的轉移,心口處有什麽豁然大亮,林盛夏很少有這麽失言的時候,恐怕真的是被自己逼急了。

林盛夏眉心裏劃過一絲惱怒,剛才那個‘也’字不就變相的向顧澤愷證明了自己吃醋的事實?

顧澤愷卻心情大好的將濕熱的舌尖沿著她的耳廓描摹了起來,熾熱的呼吸噴灑在林盛夏極為**的區域,兩個人夫妻五年,早已經將彼此身體的秘密琢磨了個透徹。

在床-事上顧澤愷保持著野獸般的凶猛姿態,往往非要鑽到她身體的最深處才罷休,那是男人天生對女人的一種征服欲,野蠻而又失控。

“對!我是吃醋了,那麽你呢?”林盛夏突然開口,她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麵前的這個男人,想要在顧澤愷的臉龐上找尋到蛛絲馬跡!

反倒是顧澤愷沒有想到這一次林盛夏這麽大方的承認,手掌罩在林盛夏胸口上的動作微微一頓,隔著薄薄的病號服,他粗糲的掌心還能夠感覺到沒有鋼-圈的輕質內衣貼合在她渾圓上的觸感。

“我看到你同蘇暖在一起,我不舒服!這樣說你滿意了嗎?”

林盛夏如水般沁涼的眸子就這樣的看著顧澤愷,與那雙闃黑的瞳孔相互對視著,她嚐試著將自己的情緒告知他,他會給自己怎樣的答複呢?

顧澤愷的瞳孔內閃爍了下,臉上的表情有些微微的陰鷙起來,下頜微繃著,神色看起來有些不悅。

“蘇暖,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人,我對她有責任,有愧疚,既然她現如今回來了,我是不可能不管她的!”

不知過去了多長的時間,林盛夏聽到顧澤愷的聲音在她的耳邊低聲的開口,略顯沙啞的語調帶著令人心碎的內容,讓她的臉色越來越差。

在這個男人的心裏,蘇暖永遠都是放在第一位的不是嗎?五年前自己就已經清楚的了解到這樣的事實,剛才她怎麽會那麽不自量力的開口說她因為蘇暖的存在覺得不舒服?

“那麽我呢?”心裏叫囂著自己不要在自取其辱了,可林盛夏還是忍不住的將這句話問出了口。

他們已經在一起生活五年了,她所追求的不過就是可以這樣一直平平穩穩的生活下去,難道連這麽一點小小的要求顧澤愷都不能夠滿足自己嗎?

此時的顧澤愷已經陷入了長久的沉默,那雙幽深的瞳眸驟然的變冷。

“隻婚不愛,你忘了嗎?”顧澤愷薄唇微啟,輕聲吐出來的話令林盛夏全身的血液都凍結了開來。

她五年全心全意的陪伴!五年生死不離的相隨!卻還是不能夠讓這個男人高看她一分?

“我們有糖糖,我是不會離開你的!林盛夏,除了愛情,我可以給你你想要的一切!”

見到躺在自己身下的林盛夏驀然渙散的眼眶,顧澤愷的心驚了一下。

“你愛我嗎?”林盛夏卻輕聲細語的開口,她突然覺得自己身體裏麵有什麽東西正在一點點的死去。

她看著顧澤愷,做著掙紮。

“我們之間不僅僅有蘇暖的問題,還有我父母和你母親——”顧澤愷低啞的聲音很殘忍,卻也有著避重就輕。

“你愛我嗎?”林盛夏像是沒有聽到他之前說的那些話,隻是執拗的詢問著這個問題的答案。

“當初是你拿孩子要挾我結婚的,林盛夏!”

顧澤愷硬是不回應林盛夏的那個問題。

他的心裏有個疙瘩,愛情應該是轟轟烈烈的,不應該像是自己與林盛夏這樣,他們太過於平淡,平淡到就算是自己的生活裏沒有她也無所謂。

林盛夏素白纖細的小手輕柔的撫摸在顧澤愷的臉上,她的心裏說不出來的滋味,可是臉上的表情已經逐漸的冷靜了下來。

她用著手指一遍遍的臨摹在他的臉上,輕撫著他的眼眶鼻尖,最終落在他的薄唇上。

反複著摩挲他的唇瓣,因為缺水他的唇已經幹裂了開來,唇角還帶著沒有抹幹淨的血跡,諷刺的提醒著林盛夏剛才他們有過怎樣的唇齒相依。

微微的抬高了頭,林盛夏沒有絲毫猶豫的將唇印在他的幹裂上,細細的用舌尖將他唇角的血跡給舔幹淨。

他的血是苦的,卻不如她的心苦。

“你愛我嗎?”第三遍,也是最後一遍,林盛夏或許這輩子都不會再有勇氣將這句話問出口。

顧澤愷剛剛還享受著她輕撫著自己的溫柔時,可片刻林盛夏的問題卻令他的心裏一陣陣的糾疼,也順帶湧起了一種難以形容的惱怒。

她為何要執拗的-逼迫著他?

“不愛!”顧澤愷的瞳孔黑了黑,近乎絕情的將這句話說出了口。

林盛夏笑了。

她笑著笑著又哭了。

眼淚順著幹淨雪白的臉頰滾落了下來,沾濕了頰邊的細發,也打濕了顧澤愷的手指。

仿佛灼傷般的疼痛,令顧澤愷像是條件反射般的將手移開,揮之不去的卻是霧靄壓在心頭沉悶的疼痛,令他幾乎發瘋!

顧澤愷討厭林盛夏的咄咄逼人,將這個早已經準備好的答案脫口而出時,在見到她淚水的一瞬間便後悔了!

“你聽到了嗎?”林盛夏無聲的掉著眼淚,她的唇微微的勾起好看的弧度,似是不經意的吐出了一句話。

“聽到什麽?”

顧澤愷不明所以,隻是用著粗糲的手指一遍遍的擦拭著林盛夏礙眼的眼淚,眼神十分的複雜。

怎麽擦也擦不幹淨,他所幸將唇瓣印在她的眼角,吸允著林盛夏幹淨皎潔的淚珠兒。

林盛夏沒有再說話,她隻是用手指捂在左心房的位置。

顧澤愷,你聽到了嗎?

我的心,碎了!

————我是今日一更六千字的分割線,明日大推,今晚存稿喲————

薑橘生提著個果籃怯生生的將頭探進病房,頭發上濕漉漉的,看起來就像是個迷了路的小鹿。

她剛才透過半掩的房門看到林盛夏一直站在寬大的落地玻璃窗上,不知道在想著什麽,天色昏暗,她的表情也湮滅在昏暗當中。

窗戶沒有關,涼涼的風將她的三千青絲迎風吹散在腦後。

盡管薑橘生並不怎麽了解林盛夏這個人,可是這幾天惡補新聞也對她有了個大體的了解。

女強人,強勢,固執,斷絕父女關係棄養父親奪-權林氏,與顧澤愷成立現如今的愷夏集團隻用了短短五年的時間成為T市三大企業之一。

不論是對她好的評價,還是不好的評價,她都有看。

林盛夏的身上有著自己最欠缺的那些東西,薑橘生心想。

或許是察覺到身後有人注視著自己,林盛夏緩緩的轉過身來。

涼風吹拂,伴隨著她回身的動作,如墨青絲在臉頰兩旁四散開來,姣美容顏蒼白無血色,看起來竟然是這般脆弱。

薑橘生閉著眼睛搖了搖頭,一定是自己看錯了,她的臉上怎麽會有脆弱的表情呢?

再度睜開眼時,林盛夏已經走到了病房門口的位置,打開門看著自己,唇角似乎還帶著細細的傷口,通紅通紅的。

“盛夏姐,我——我來看看你!”薑橘生將果籃抬了抬,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怯生生的。

澤的還有下。林盛夏一怔,或許沒想到她今然是來看望自己的,側身示意她進來。

“上次的事情謝謝你,我買了套衣服還給你,雖然沒找到一樣的,但是——”

薑橘生溫柔的笑著,一點市長千金的架子都沒有,這一點是令林盛夏意外的。

“不用那麽見外,如果以後你嫁給了唐淮南,我們也算是妯娌的關係了。”林盛夏淡淡的開口,啪的一聲將窗戶給關上。

涼爽的風戛然而止,屋內頓時顯得有些悶熱起來。

薑橘生聞言臉上的表情一紅,聽到妯娌二字的時候有些不自在,不過看那樣子是不排斥的。

“我——那天的事情是個意外,他那天是第一次見到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麽——”

薑橘生的眼裏有著疑惑,她到現在都不明白為何唐淮南會突然跟自己說訂婚,明明在那天之前他們兩個隻能算是陌生人不是嗎?

哪裏有人會向陌生人求婚的?

又不是神經病!

“不論那天到底是因為什麽原因,這門婚事恐怕都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林盛夏淡淡的開口,冷靜的臉上未施粉黛,皮膚幹淨而又細膩,除了略顯疲憊之外,沒有任何的異樣。

薑橘生一愣,眼眶有些泛紅。

“那怎麽辦?會不會對唐淮南有什麽影響?我不希望因為我爸和顧爺爺給他的壓力——”薑橘生說到最後,語氣有些頹喪。

盛夏姐說的對,不論自己怎麽跟爸爸開口解釋他都不聽,昨晚在書房自己偷聽他打電話,他和顧爺爺甚至都已經開始幫他們選定結婚的日子了。

林盛夏的眼神落在薑橘生的臉上,這個時候她更應該擔心的是自己吧?

或許是因為身邊的環境太過複雜,林盛夏已經許久沒有見到過像她這樣單純的人兒了,可隻要想起她的未來或許會和唐淮南牽扯不清,心裏就說不出來的滋味。

淮南對蘇暖的感情複雜又綿長,橘生又是個死心眼的好姑娘,這樁利益婚姻到底能夠帶來怎樣的效果,就連善於掌控全局的林盛夏都沒辦法揣測到。

若是淮南愛上橘生,橘生淮南也不難說是一樁美好姻緣,可若是——

林盛夏想到這裏,忍不住的為橘生捏了把冷汗。

正想著,手機鈴聲急促的響起,劃破寂靜異常刺耳。

林盛夏擰了下眉心,看了眼上麵陌生的號碼,思慮了片刻最終還是接了起來。

“嫂子,帶著錢來找我!別告訴我大哥!”電話那頭嘈雜的音樂中傳來顧允兒的聲音,那帶著哭腔的語調頓時令林盛夏猛地站起身來。

薑橘生吃驚的看著林盛夏,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人到底說了些什麽讓她的臉色如此的難看了起來。13acV。

之前謝青鴿曾經交代過自己將顧允兒找出來,三個月前因為沒有拿到學位-證書不能夠畢業的事情顧弘文已經起的要和她斷絕關係,可後來因為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林盛夏差一點將這件事情給忘記了,現在突然聽到顧允兒的求救電話,她如何能不著急?

雖然這五年裏顧允兒對自己的態度依舊不怎麽和善,可她怎麽說都是顧澤愷的妹妹。

想到顧澤愷這三個字,林盛夏的心顫抖了下。

明明答應過自己有關於他的事情自己再也不會上心了,可麵對現實她還是沒有辦法做到真正的放手。

深深的歎了口氣,林盛夏快速的抄下了電話那頭顧允兒告訴自己的地址,她有些慶幸今天橘生來看她還順便帶來了衣服,否則自己就要穿著病號服出去了。

“盛夏姐,我今天開車來的,我送你去好了。”在林盛夏掛斷電話的瞬間,薑橘生開口。

別人有困難,她有條件能夠幫忙的,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林盛夏接過薑橘生遞過來的衣服,是最新款的香奈兒黑色連身裙,這也是林盛夏從來不會穿的款式,過大的V字領口雖然好看,但是也有走光的風險。

可現在情況緊急也顧不得其他,林盛夏快速的向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將衣服換下來。15530561

她的傷其實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等下順便也可以辦理出院手續。

糖糖已經交給以寧這麽多天,惜之還住著院,她實在不能夠在麻煩她了。

“走吧。”林盛夏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至於桌上的文件她想了想,還是側過頭去看向薑橘生。

“能不能夠麻煩你,將這些文件幫我送給旁邊病房的顧澤愷?”

她現在最不想要見到的人,便是他,可自己要是去辦出院手續,這些文件又沒有時間送去公司,隻能交給顧澤愷。

薑橘生倒是沒有想其他的,抱起文件便出了門。

林盛夏歎了一口氣,向著電梯口走去,她得趁著現在這段時間將出院手續搬出來。

隻是顧允兒——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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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今日隻有六千字的更新喲,月票【1040】的加更放到明天一起更新,大央不會食言啦。因為明天有大推薦所以要努力的存稿,麽麽噠我最親愛的讀者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