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我要離婚

大寒·222肋骨斷了

大寒·222 肋骨,斷了

顧澤愷怒極反笑,他就著這樣的姿勢緊緊的攥著她的下巴,甚至比自己上次見她更為的削瘦了起來。

“你是不是在想,我和元牧陽兩個人是不是曾經躺在休息室的大**做夫妻才能夠做的最親密的事?你是不是還在想,完事之後他還去洗了個澡?”

林盛夏清楚的聽到這些話從自己的口中說出來,像是旁人說的似的。

“林盛夏!”顧澤愷的瞳孔驀然的縮緊,堅毅俊冷的臉龐繃得緊緊的,兩個人距離近到林盛夏甚至可以清楚的聽到顧澤愷咬牙切齒的聲音。

“怎麽?堂堂顧總裁這是生氣了麽?真難得,顧總竟然也有為我林盛夏失去理智的時候!”

林盛夏的下巴很疼,心卻很平靜,她看著顧澤愷憤怒之極的模樣卻並沒有絲毫的喜悅情緒,可她原本以為這樣自己會開心的。

她的心,是不是真的壞了?

顧澤愷聞言卻像是瘋了似的隔著書桌將涔薄的唇瓣重重的印在她的菱唇之上,喉結上下的滾動著,大掌鬆開鉗製著她的下巴轉而扣在林盛夏的腦後不讓她有任何可以抗拒的動作。

這是一個近乎於粗暴的吻,顧澤愷下巴上長出來的湛青色胡渣刺痛著林盛夏嬌嫩的皮膚,他的唇瞬間吞噬掉了她的唇瓣,帶著**的力度,用著強勢的進犯撬開她的唇齒,火熱的舌頭孟浪的在她的檀口中攪動著,甚至強迫著她的丁香小舌與他糾纏在一起。

潤澤的光亮落在兩個人的唇邊,顧澤愷用力的吮-吸著她口中的甜美芳香,似乎是要將林盛夏整個人吞入腹中才罷休,他心裏的淒惶痛苦,都在此時發泄的淋漓盡致。

林盛夏隻覺得胃部一陣的攪動,她難受的推搡著顧澤愷的胸膛,嘔吐的感覺呼之欲出。

猛地,林盛夏終於承受不住了,用盡全身的力氣推開他,向著旁邊幹嘔了起來。

可這對於顧澤愷來說,卻是莫大的恥辱!

深色的襯衫完美貼合著他健碩結實的體魄之上,修長挺拔的身材霸氣的佇立在原地,那強大的氣場就算是想要讓人忽視都不可能!

目光犀利而冷寒的注視著林盛夏,饒是從他緊繃平靜的外表之上是看也不看不出這個男人到底蘊藏著怎樣縝密詭譎的心思,他隻是沉默的來到林盛夏的身旁,冰涼的大掌輕拍著她的後背,手心處一道劃破掌紋的結痂傷疤清晰可辨,可誰也沒有看到。

林盛夏好容易覺得舒服一些了,慢慢的用手臂撐起自己的身體,她緩緩的抬起頭來,平靜無波的眼底透著水漬,那是幹嘔留下的後遺症。

清澈剔透的眼瞳內很快便恢複了平靜,她安靜的隔開顧澤愷的手,不讓他能夠碰觸到自己,心裏卻在忐忑著剛才的情況會不會讓他聯想到什麽。

“我的吻,讓你覺得惡心?”突然,顧澤愷陰鷙的聲音響起在林盛夏的耳邊,卻也讓她忐忑的心稍微平複著。

“不然你以為我會很享受麽?這張吻過不知道多少女人的嘴,這張薄情的嘴——”

林盛夏冰涼纖細的手指緩緩的劃過他的唇角,意識到這個動作的纏綿,隨後將手指收了回來。

顧澤愷像是想要開口說什麽,卻最終隻是選擇了沉默,任由林盛夏的視線落在他斷裂的肋骨處,那裏用胸帶固定著,來之前他還吞了鎮靜藥物,倒不是那麽的疼了。

林盛夏知道他的肋骨當時被打斷了幾根的事情,可隻要一想到顧澤愷的肋骨是因為救蘇暖時被打斷的,她的心裏就無比的惡心!

心裏這樣的想著,林盛夏的手卻重重的落在了顧澤愷用著胸帶固定住的斷裂肋骨處,饒是之前他吃過鎮定的藥物,此時還是悶悶的覺察到了疼。

這個男人,在她最需要關懷幫助的時候永遠都不在自己的身邊,一次又一次。

或許顧澤愷認為自己有不得已的苦衷,可他對她的傷害,卻是無形而又致命的!

“傳說,上帝造人時是先創造出的亞當,隨後從亞當的身上取出那根肋骨創造出的夏娃!”林盛夏輕聲呢喃著開口,她曾經是想要做顧澤愷的那根肋骨的,不是依附不是攀藤,而是作為一個獨立的個體留在他的身邊。

那是她愛著他的方式!

林盛夏的聲音太輕了,輕到顧澤愷根本就聽不清楚她在說些什麽,隻能看到唇瓣的扇動。

“走,跟我回家!”顧澤愷隻覺得胸口有一團壓抑著的情緒在不停的醞釀著,最終隻得融匯成這麽一句話,宣泄而出。

林盛夏隻覺得手腕處一痛,整個人便被顧澤愷帶起向著總裁室的外麵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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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他幾乎是狂飆著將車開了回來,速度一度曾到達過一百二十碼。

林盛夏卻隻是穩穩的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眼神落在窗外,直到到家也沒有看他一眼。

猛地推開家門,顧澤愷將林盛夏扯到玄關處。

手勁愈加的發狠起來,顧澤愷胸口劇烈的上下起伏著,那種失控的感覺越發的在自己的四肢百骸間流竄著,可他拚命的壓抑著自己試圖不要去傷害眼前的這個女人!

澤反攥削室。“顧澤愷,你不覺得你這樣很可笑麽?”林盛夏的聲音透著冷,用著在清冷不過的眼神深深的凝視著那個怒意滔天的男人。

顧澤愷卻什麽話也不說隻是扯著林盛夏的手腕來到客廳裏。

“你覺得我可笑?我看到我的老婆和別的男人待在一間屋子裏,那個男人衣衫不整,剛剛洗完澡,你覺得我會怎麽想?”

顧澤愷全身的邪妄之氣更為濃烈了起來,他就這樣緊緊的抓著林盛夏的手臂,眼神裏透著狠戾。

林盛夏倏然的望著他的眼睛,貝齒緊緊的咬著下唇,他扯住她手腕處的皮膚有些粗糙,衝刷的她心口酸澀難忍,尤其是在聽到‘老婆’二字的時候!

“老婆?顧澤愷,你從頭到尾有將我當成是你的老婆麽?你的眼裏心裏可曾有過我?”林盛夏這句話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他的粗暴徹底磨去了她的耐心與冷靜,用力的從他手掌心裏將自己的手腕抽出來,原本剛剛愈合的傷口崩裂開來,沾染著兩個人的皮膚斑斑的血跡。

顧澤愷憤怒的看著林盛夏,眸間愈發的陰暗起來,像是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似的!15guR。

林盛夏卻是越來越失望,她慢慢的向後退著,此時此刻她無比慶幸將糖糖送去幼兒園的決定,如果讓她看到了自己的父母如斯的爭吵著,她心裏會想些什麽?

跌跌撞撞的向著地下室的方向走去,林盛夏快速的將塵封在那裏許久的婚紗照緊緊捏在手裏也不管磕到碰到重新的回到客廳裏麵。

‘砰——’的一聲,林盛夏就這樣將那布滿了灰塵的巨型照片扔到了地上,四周濺起的塵土四散開來,對她來說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心酸。

“我知道,我用手段破壞了你和蘇暖原本的婚姻,你應該恨我的,沒錯!所以我不在乎你對我到底是怎樣的態度,那是我咎由自取!所以不管是一個人試婚紗一個人拍照一個人結婚我都可以假裝不在乎!”

顧澤愷看著突然被扔到自己麵前的婚紗照,林盛夏形單影隻的側身麵對鏡頭,姣美的臉龐是他從未見到過的模樣,那雙星子般明亮的瞳孔內還帶著對未來生活的希望。

這是五年前的——林盛夏!

“五年了,就算是塊石頭我都可以捂熱了,可是你呢?顧澤愷,你告訴我,你可曾有一刻為我心疼難受的?”

林盛夏咄咄逼人的來到了顧澤愷的麵前,他因為狂躁因為憤怒而繃緊的臉頰就這樣的僵硬了起來,直到看清楚桌麵上的白紙黑字時,原本稍稍消弭的怒火再度翻湧沸騰了起來。

“離婚協議書?林盛夏你回來就在準備這東西?”顧澤愷修長的手指捏緊著那張薄薄的紙張,嗜血般的黑眸不帶一絲人類的情感,癲狂的像是一頭負傷的野獸!

林盛夏沒有想到顧澤愷會這麽快回來,所以之前拖以寧帶來的東西就這樣放在了桌子上,沒想到卻恰好被顧澤愷看了個正著。

“怎麽?難道我做的不對麽?難道你還要讓我等著你回來轟我走?我已經委托好我的律師處理財產分割的事宜,愷夏的資產評估也已經處理好了!或許在蘇暖回來的時候我就應該做出這樣的決定,畢竟你曾經對我說過,那是你的命!”

林盛夏冷諷的笑了,前塵往事還曆曆在目,她說不清楚心裏到底是怎樣的滋味,卻不在像是以前那樣的痛了!

顧澤愷也笑了,涔薄的唇冷冷的勾起,像是夜晚降臨的惡魔般,令人害怕心驚!

“你說的沒錯!你說的很對!蘇暖是我的命,我別提有多麽的愛她了,在這世界上我最愛她一個女人,你滿意了吧?”

他的手裏還抓著那張離婚協議書,冰冷的麵孔泛著即將失控的情緒。

“我相信你已經將蘇暖安全的救出來了,你那麽無私偉大,將生的機會讓給了她,怎麽可能會不管不顧她的生死呢?所以,她也從邊境回來了是麽?”

林盛夏看著他的手將離婚協議書攥緊,她原本沒有想要這麽快將這一切都擺上日程的,畢竟她還想要給糖糖一個緩衝的時間。

自己和顧澤愷,到底她會選擇誰?這個問題的答案,林盛夏想想都心痛!

“既然你們那麽情深意重的,我也不願意拖泥帶水,當年我嫁給你無非就是想要將我母親的公司奪回手裏,就算不是你也會有別的男人,既然現在都已經到了這一步,那麽所幸就這樣吧!”

林盛夏長長的睫毛顫抖了下,在說出這句話的瞬間,卻沒有注意到顧澤愷大受打擊的臉!

“當年你嫁給我,隻是為了要將母親的公司奪回去?”沒有其他的?

顧澤愷的鐵拳攥的緊緊的,像是在抑製著要將林盛夏撕碎的衝動,那雙冷血森然的黑眸死死的盯著站在自己麵前的女人。

林盛夏聞言緩緩的抬起頭來看著顧澤愷的臉,現在說這個還有意義麽?

她怎麽可能會告訴這個男人,在嫁給他的時候曾經的自己抱著多麽大的希望想要讓自己努力做到最好,讓這個男人可以將絲毫的憐惜分給自己?

她曾經多麽希望這個男人轉過頭來看看站在他身後的自己一眼?她又怎麽可能告訴他,自己愛了他愛了那麽多年了——

“對,不過就是如此而已!”林盛夏緩緩的開口,顧澤愷英俊的臉頰有著瞬間的抽搐,脖頸處的筋繃得死死的。

顧澤愷一把將林盛夏死死的抵在冰涼的牆壁之上,死死的用著高大的身軀抵住她,結實的拳頭猛然間揚起,林盛夏卻絲毫不感覺害怕。

“怎麽?又想要像是上次蘇暖在時那樣的給我一巴掌麽?”她的聲音清清冷冷的,跟顧澤愷的激動相比,此時的林盛夏平靜的像是在討論今日的天氣般。

顧澤愷胸口劇烈的起伏著,急促的呼吸聲響起在她的耳畔,卻見那拳頭狠狠的落在了林盛夏臉頰旁的牆壁之上,死死攥緊的拳頭之上瞬間泛著鮮紅的血跡。

“蘇暖今晚會從邊境回來,既然——”突然,他無情的聲調響起在林盛夏的耳邊。

林盛夏的喉頭一哽,麵色卻一如往常。

“蘇暖回來了,我們離婚。”

胸腔內的憤怒,挫敗齊齊的湧了出來,令顧澤愷連手上的傷口顧也顧不上,隻是慢慢的後退。

顧澤愷這句話音剛落,林盛夏的手機卻突然響起,劃破寂靜的空間讓人的心髒劇烈跳動著。

“喂?”看著站在不遠處的顧澤愷,林盛夏單手接起了電話。

“嫂子,糖糖說她頭痛我先送她回家了,學校臨時有事我又回了趟學校,我出來的時候她睡——”電話那頭的顧允兒說了什麽,她後麵一個字都沒有聽清楚。

顧允兒剛才說,糖糖在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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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擠出來了,後麵還有還有更新喲~~大央木忘記說加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