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377暗集團的閻蒼穆6000字
夏至·377 暗集團的閻蒼穆(6000字)
伴隨著顧澤愷的動作,林盛夏霍然站起身來,腳步不由的向前邁了兩步,骨灰盒落地的聲響重重的砸在每個人的心頭!
一時之間,病房內寂靜無聲,隻有被摔開的骨灰盒蓋在地上滾動的聲響回‘蕩’在人心裏,中年男人淒厲的一聲嚎叫倏然劃破寂靜的空間,無力的大掌攥緊成拳,向著顧澤愷的方向狠狠揮去。
顧澤愷站在原地,不躲不閃,他任由中年男子毫不留情的揮拳過來,病房的‘門’從外麵被猛地推開,原本守在‘門’口的保鏢見勢就要衝進來。
“你們都出去!”林盛夏淡涼的開口,令原本已經快要碰到中年男人的保鏢停下。
“是。”林盛夏的命令就相當於是顧澤愷的命令,保鏢們麵無表情的退出病房,而她也隻是站在不遠處看著絲毫沒有還手動作的顧澤愷,清透的眸光裏有怎樣的情緒在逐漸堆積著。
直到中年男人再也沒有力氣的癱坐在‘床’上,嘴‘唇’因極度的憤怒而哆嗦著,他似乎想說些什麽,卻完全組織不成語言。
他們老家有種說法,骨灰摔了灑了見了陽光,那骨灰的主人便永世不得超生,中年男人虛弱的身體沿著‘床’沿滑落在冰涼地板上,自覺愧對‘女’兒!
“難道你不想要仔細的看看這裏麵到底是什麽東西嗎?”顧澤愷用著指腹將薄‘唇’邊的血給用力拭去,刀刻的深邃五官沒有絲毫表情,隻是在看清楚骨灰盒裏被摔出的粉漬時冷冷開口。
中年男人茫然的抬起了頭,順著顧澤愷的視線望向地板,有粉漬順著盒子裂紋的部分傾瀉而下,很快幹淨的地板上就已經撒了大片的灰白‘色’。
隻是突然的,中年男人快速的向著地板上那一灘移動過去,瘦成皮包骨的手在地上扒扯著,有渾濁的眼淚從眼眶當中被‘逼’出,他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粉狀物沿著手指的縫隙滑落下來。
“這是什麽東西!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單憑‘肉’眼就可以看出,這些灰白‘色’根本就不是骨灰!
一夜的煎熬在這一刻徹底被釋放了開來,林盛夏全身的氣力就像是被瞬間‘抽’走似的,無力的後退倚靠著牆壁,緩緩闔上雙眼,眼淚順著眼角的弧度滑落,淡‘色’‘唇’形卻是勾起的。
“那所謂的五十萬封口費,買的是你‘女’兒的骨灰!你和我們一樣,都被騙了!”顧澤愷聲音裏帶著隱忍的‘陰’沉,卻還摻雜著‘激’動,他的糖糖,他的糖糖一定沒有死!
中年男人卻像是什麽都沒聽到,隻是用手抓著灰白‘色’的粉漬,越是想要抓緊,那些細碎的東西就流逝的越快,攥緊的手悲悸般砸著地板。
“我的‘女’兒……我的‘女’兒……為什麽……”蠟黃的病容上遍布著哀痛,他隻想要和自己的妻‘女’好好過日子,緣何會被牽扯進他們有錢人的遊戲裏?
林盛夏蹲在牆角,細細的手指將眼睛的部分給遮住,她的糖糖沒有死,她的糖糖一定還沒有死!
狂喜瞬間席卷全身,此時的她不是外人眼中的強勢固執的‘女’強人,她不過是一個母親,為著失而複得喜極而泣的母親,原本在她心裏坍塌掉的一半天在漸漸愈合。
顧澤愷無聲的向著林盛夏的方向走去,穩健的步伐很快便停在她的麵前,一副溫暖堅硬的懷抱將她擁入懷中,黑黢黢的深眸裏同樣的情緒。
雖然骨灰並不能夠驗證DNA成分,可在他們的心裏已經認定這幾個月來他們為之心碎絕望的骨灰並非是糖糖的,元牧陽這出詐死的戲騙過了所有人的眼睛!
“既然你手裏的那份骨灰是假的,那麽極有可能我們手裏的這份,就是你的‘女’兒……”顧澤愷側頭看向依舊跪在地板上的中年男人,他的眼神裏有複雜的愧疚情緒。
這個家庭或許貧窮,可他的‘女’兒畢竟曾經那麽鮮活的活在這個世界上,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或許她的‘女’兒還有可能看到初升的太陽,剛才那些拳頭,是他應挨的!
中年男人悲悸大哭,似乎還沒有從剛剛得知真相的悲憤裏‘抽’離,他的‘女’兒在外顛簸了這麽久,可他這個做父親的卻一無所知,一種絕望的情緒瞬間湧現心頭。
病房的‘門’從裏麵被打開,顧澤愷與林盛夏一同走出來。
“顧澤愷,一定要找到糖糖!我一定要找到糖糖!我們馬上去普羅旺斯,立刻馬上!”林盛夏的臉埋在他的‘胸’前,她絲毫不能夠承受任何再度失去糖糖的可能,那是她的命!
“好!我們馬上去普羅旺斯!”顧澤愷目光如炬,就算是挖地三尺,他也要將糖糖找出來!
元家別墅內。
元牧陽麵無表情的坐在皮椅中,漠然的眸子漸漸滲透出冰冷的寒意,他似乎是在沉思著什麽,又或許是在下著怎樣重大的決定。
水晶煙灰缸內還燃著一根沒‘抽’的香煙,因著很長時間沒動過煙灰積的很長,繚繞的煙霧慢慢騰空,逐漸消逝在空寂的環境裏。
而打火機還在元牧陽的手中來回把玩著,蓋子開開闔闔,火光明明滅滅的,就算映照進那雙深不見底的瞳仁裏,也消融不了他任何空‘洞’的冰冷。
他的心裏越發的虛空,從林盛夏毫不留情的巴掌開始,心底的大‘洞’再也填補不上,那種說不出來的難過席卷全身。
雖然元牧陽拚命的告訴自己,他本就孑然一身,什麽都不曾擁有過,他是屬於黑暗裏的男人,隻能夠擁抱那些見不得光的事物,‘陰’沉冰冷才是他的標簽。
像林盛夏那樣溫暖的‘女’人從頭到尾都不曾屬於過他,是他貪婪渴求著溫暖,是他拚命想要引起她的注意,都是她……滿心滿眼全都是她……
自己不過是想要好好的去愛那個‘女’人,為什麽就這麽難?
手機鈴聲倏然的劃破寂靜的空間,元牧陽沉冷著臉動了下,不經意的觸動到香煙,煙灰啪的散落在煙灰缸內,有些還落在桌麵上。
元牧陽眉宇間似有不悅,隻是這個‘私’人手機的號碼僅有那麽寥寥幾個人知道,看了眼來電顯示卻赫然的發現是國際長途,他的心頭一驚,‘陰’霾著臉接起了電話。
電話那頭法國大嬸淩‘亂’的聲音刺耳,如果說剛接起電話時的元牧陽表情是‘陰’沉的,那麽此時此刻他臉上的表情已經森冷的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他猛地拍桌子站起身來,用著法語嗬斥電話那頭的人,瞳孔內滲透出焦急的情緒!
什麽叫做糖糖不見了?什麽叫做到處都找過?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自己一個人能去哪裏?
元牧陽的情緒還從未這樣的失控過,他無法想象孤身一人的糖糖在人生地不熟的法國遇到絲毫的意外,更何況語言不通,她身上甚至也不知道有沒有錢,她到底能去哪裏?
沒有絲毫猶豫的掛斷電話,他急不可耐的給自己的助手撥通電話讓他立刻馬上給自己訂張去巴黎的機票,因著沒有直飛的航班,在路上所耽誤時間是肯定的!
而這十幾個小時裏糖糖到底會遇到些什麽,元牧陽無法猜測也不敢去猜測,他現在唯一慶幸的是除了自己和齊皓之外再也沒有人知道糖糖還活著的事。
砰的一聲,元牧陽雙手重重的錘在堅硬的書桌上,糖糖是林盛夏血脈的延續,盡管她的身體裏麵同樣摻雜著顧澤愷的血,可就算是如此他也不能夠讓那個孩子出事!
這樣的想著,他一把抓起掛在皮椅後的西裝外套套在身上,甚至來不及收拾任何的行李,便迅速的向著書房外麵衝去。
走廊裏靜悄悄的,似乎沒有半個人影,元牧陽急衝衝的下了樓,卻並不知道,在他下樓之後,走廊盡頭的另外一邊樓梯,有道人影就這樣意外的出現。
元霑麵無表情的望著書房的‘門’口,難怪上次他看會看到飛往巴黎的機票與轉乘去往普羅旺斯的票根,原來這個小畜生竟然將顧澤愷同林盛夏的‘女’兒藏在那裏,他到底藏得嚴嚴實實的!
從口袋裏將手機掏出,元霑聲音低沉的同電話那頭的人吩咐著什麽,掛斷電話的瞬間,嘴角勾了絲殘忍的笑容。
小畜生,我不是說過麽,別想瞞著我做任何的事!
那個小‘女’孩現在不知去向,我們何不看看到底是誰能夠先找到她,他元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被人背叛!
喬胤與長安趕到顧澤愷別墅的時候,他剛剛掛斷影的電話,元牧陽委托助理訂購了去往巴黎的機票,而這個消息令原本想要馬上趕到機場的這對夫妻停下了腳步!。
他們不能夠同元牧陽搭乘同一架航班飛往巴黎,更何況影一路跟隨,等到了普羅旺斯就可以將第一手的信息帶給他們!
“你們現在去台灣,我在來的路上聯係了閻蒼穆,他的‘私’人飛機可以自由出入法國境內的任何地方,暢通無阻!我和長安隨後也會過去!”
喬胤低沉的嗓音響起,兩張飛往台灣的機票隨後扔了過去。
顧澤愷雖然也有‘私’人飛機,但未經法國政-府獲批進入境內,是極為危險的行為,所以來之前他打電話給常年的合作夥伴暗集團的閻蒼穆打了電話,沒想到他恰好也要去那裏!
傳聞當中的暗集團是一個極為神秘的存在,它不僅掌控者全球經濟命脈的17%,其四大首席也分別在不同的領域執掌著各個行業。
而作為四大首席之一的閻蒼穆是他們重要的長期合作夥伴,關係自然不在話下,當年這個男人的盛世婚禮,喬胤同顧澤愷也還一起參加過。
閻蒼穆這個年紀輕輕卻滿頭銀發的王者不得不說是一個傳奇‘性’的人物!有關於閻蒼穆的愛情故事,感興趣的親可以點擊大央的暗集團係列:《六日契約:殘酷總裁下堂妻》
如果搭乘‘私’人飛機的話必定能夠比元牧陽更快一步的趕到普羅旺斯,從而留下準備的時間!
顧澤愷與喬胤討論的時候,林盛夏已經將小黃豆安排好了,盡管這次去普羅旺斯還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回來,可意義卻是不同的。
因著元牧陽的突然出動,氣氛陡然間變得緊張起來。
或許是因為馬上就要有糖糖的消息,林盛夏與顧澤愷在去往機場的路上一路無言。
前方的路是未知的,時隔已經快要一年,糖糖是怎麽過來的?她會不會害怕?
種種的疑問教纏在兩人的心頭,林盛夏攥緊著手,修剪平整的指甲死死印入到掌心內,疼痛的感覺能夠令她更為的冷靜與堅強!
突然,溫熱的大掌罩了上來,將那細軟的小手牢牢握在掌心內,不讓她有任何機會傷害到自己。
“相信我!”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在林盛夏的耳邊響起,那雙清透的眼眸慢慢落在男人的臉上,許久後……點了點頭!
T市‘精’神病院內。
層層的大黑鐵‘門’從裏麵被敞開,如同上次來這裏時般,深‘色’的大理石瓷磚泛著冷冷的光澤,錚亮的真皮皮鞋踩在上麵發出沉悶的聲響,唐淮南每往裏麵走一步,麵‘色’便沉冷一分。
這是自從蘇暖出事後他第二次來到這裏,與第一次來時全然不同的心境,恰逢病人放風的時間,三三兩兩的患者走出來,這些自然是患病程度輕一些的,而那些重症患者是絕對沒有這樣的待遇的。
蘇暖,就是重症患者當中的一個!
當從醫生的口中得知這件事的時候唐淮南還有些不敢相信,可直到今日來到這裏見到蘇暖,他才覺得她現在的狀態稱重症都不為過!
似乎是感覺到有人的靠近,原本還坐在‘床’邊的蘇暖緩緩轉過頭來看向唐淮南,眼神呆滯而又空‘洞’,原本還算是漂亮的臉幹癟著,凹陷下去的臉頰沒有一絲的血‘色’,嘴‘唇’有幹裂的血痕,憔悴的幾乎叫唐淮南認不出這個‘女’人就是曾經光鮮亮麗過的蘇暖!
“有人要害我,放我出去……救救我吧!你要什麽我都給你!”
蘇暖的手緩緩越過鐵‘門’伸了出來,似乎是要輕撫唐淮南的臉,她很明顯並沒意識到站在對麵的人到底是誰,又或許不論是誰她都會這樣開口。
可還不等蘇暖的手碰到唐淮南,他卻率先一步的退後,腦海裏浮現的畫麵全然都是這雙手想要掐死他們的孩子。
蘇暖見沒有碰到對方,將手縮了回來,動作卻極為迅速的撕扯著身上的病號服,紐扣崩裂的瞬間未著內衣的肌膚就這樣毫無遮掩的呈現在唐淮南的麵前,很快就脫的yi絲不gua。
唐淮南的眼神沉痛,如果說最開始他還以為蘇暖是裝的,那麽到了現在他一點也不會在懷疑了,她是真的瘋了,瘋的徹徹底底,誰都不認識了!
像是絲毫不在意自己赤身‘露’-體的模樣,蘇暖嬉笑著輕撫自己幹澀的肌膚,似是在you‘惑’著鐵‘門’外的男人伸出手來!
“把衣服穿起來!”唐淮南有力的手臂越過鐵‘門’想要將蘇暖仍在地上的衣服給撿起來,可蘇暖卻比他更快一步的張開了嘴死死的咬住唐淮南的手臂,力道之大就像是要咬下他一塊‘肉’似的!
事實上,蘇暖最後真的咬掉了唐淮南手臂的一塊‘肉’,在醫務人員趕過來給她注‘射’鎮靜劑時,蘇暖鬆開了口,鮮血沾染著她蒼白的‘唇’,染得紅潤潤的,一小塊‘肉’從她嘴裏被吐出。
唐淮南另隻手摁壓在上麵,溫潤的五官皺在一起,疼痛難忍!
“姐姐背著洋娃娃,妹妹背著洋娃娃,姐姐和妹妹手拉手……哈哈哈哈哈哈……”蘇暖滿口鮮血的唱著不著調的曲子,隻是在鎮靜劑‘藥’效發揮作用之前,捆綁用的帶子已經將她的手給死死綁住!
有殷紅的鮮血順著唐淮南的指縫流下,瞬間滴答在地板上,滴滴答答的聲音在嘈雜的病房‘門’口清晰無比的傳進了他的心裏,還帶著回聲……
法國南部小鎮
糖糖背著大嬸給她買的包包跟著大人下了火車,她懵懂的眼神望著四周,可愛的東方麵孔頻頻招惹好客法國人的回顧。
別人對著她笑,糖糖也對著別人笑,隻是心裏卻奇怪為什麽這裏的人和她印象裏的人都長得不一樣呢?當她決定要出來找媽媽爸爸開始她就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平日裏在T市時媽媽就會教她一些遇到麻煩時的應急措施,她跟著不知道從哪裏來的遊客坐上了旅遊大巴,後來她又來到了車站,跟在大人的身後也沒有人阻攔她。
都是東方麵孔,那些當地的員工隻當是誰家的孩子,就這樣糖糖一路‘混’著……將自己‘弄’丟了!
太陽將她的臉照的通紅通紅的,害怕的時候糖糖一路緊握著脖頸上的項鏈,想象著爸爸媽媽的臉,雖然害怕想要大哭,可她卻堅強的緊抿著櫻桃小口,在沒有找到爸爸媽媽之前,她絕對不能哭!
很快,就連旅行團的人都不見了,糖糖兩條‘腿’就和灌了鉛似的走也走不動,她委屈的坐在路邊上,看著與自己記憶裏完全不同的小鎮景象,突然意識到,或許這裏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家!
可愛的背包經過一路的顛簸上麵的‘毛’絨已經有些髒了,糖糖將背包抱緊在懷裏,小心翼翼的從裏麵拿出兩塊曲奇餅,小口小口的吃著,她一共就帶了幾塊出來,原本以為很快就能夠找到爸爸媽媽的,可是沒有想到她壓根就不認識這裏,其他人說的話她也聽不懂,糖糖從來都沒有這麽害怕過!
“你在吃什麽?”突然,小男孩的聲音響起在她身後,糖糖睜大了眼睛,嘴裏還叼著塊曲奇餅,因為受到驚嚇眼睛圓圓的瞪大著。
考究的小西裝穿在身上宛如小紳士般,闃黑的瞳仁摻雜著好奇深深的凝視著糖糖,能夠在異國見到落單的同-胞實在是一件很值得高興的事情,糖糖將手中那塊還沒有吃過的曲奇餅遞給小男孩。
眨巴眨巴眼睛示意他嚐嚐味道!
卻見小男孩將整塊的餅幹掰成兩塊,另外一半塞進口袋裏,見到糖糖不解的眼神。
“我要留給歡歡吃!”驕傲的昂高了腦袋,小男孩隻覺得自己此時MAN極了,就連下巴都學著爸爸倨傲的繃緊,雖然在糖糖的眼裏有些四不像!
小男孩將餅幹塞進嘴裏,濃鬱的‘奶’香味瞬間盈滿口腔,吧嗒吧嗒小嘴,隻可惜太甜了!
“你媽媽呢?不會也學我媽咪似的翹家吧?”小男孩寶石一般明亮的眼睛裏透著好奇,可他不問還好,剛一問出口糖糖便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這可把小男孩給嚇壞了,他趕忙用還沾著餅幹屑的手幫她擦拭著眼淚,最後實在沒辦法幹脆拽著她的手就向著不遠處的五星級酒店跑去!
五星級酒店內。
隨顧盛霍蓋。“閻寶寶,你去哪裏了?”
坐在通透落地玻璃窗前的‘女’人櫻‘唇’含朱勾起一抹淺笑,在見到鬼鬼祟祟開‘門’進來的閻寶寶時倏然開口,烏黑的發自然的垂落在身體兩側,杏眼流‘波’,單單坐在那裏便是一副美不勝收的景象。
此人正是暗集團四大首席之一閻蒼穆的妻子許歡涼,之前因為一點瑣碎的小事兒同閻蒼穆發生了些爭執,一氣之下自己帶著兒子離家出走來了法國散心!
“嘿嘿,媽咪,你猜我撿到了什麽?”閻寶寶有半邊的身子沒有從‘門’外進來,胖乎乎的小手還掛在‘門’把上,一臉討好的笑著。
許歡涼雙手環繞在‘胸’前,用著極其好看的眼眸盯著自家的寶貝兒子,自己剛剛去洗了個澡,她的兒子就能給她撿個東西回來?
單邊的黛眉一挑,許歡涼等待著故‘弄’玄虛的兒子揭曉答案!
“當當當當……我撿到了吃曲奇餅的小姑娘!”閻寶寶一把將糖糖推了進來,而原本坐的穩穩的許歡涼一下子站起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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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閻蒼穆與許歡涼的愛情故事,感興趣的親可以點擊大央的暗集團係列:《六日契約:殘酷總裁下堂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