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我要離婚

夏至·398你是教會我愛情的女人6000字

夏至·398 你是教會我愛情的女人

林盛夏從來都是行動派,撐著酸軟的雙腿快速的換好衣服,樓下車庫已經傳來引擎發動的聲音,她隻來得及拉開窗簾看著他的兩門跑車以光速衝出雕花大門。

夜涼如水,皎潔的月光透過拉開的窗簾傾灑在林盛夏的身上,眉梢緊鎖,眉心擰成個川字,她知道顧澤愷從醫院回來之後一直處於壓抑自己的狀態,可他現在到底要去哪裏?

盡管別墅內常年溫度舒適,林盛夏卻還是不由自主的渾身發冷起來,靛青色襯衫領口的紐扣還沒扣好,露出頸間的大片雪白肌膚,隱約還能看到曖昧的紅痕,身形在清冷月光的映襯下更顯單薄。

她心裏越發的不安,索性轉身向著門口疾步走去,摁下中控開關,緊閉的車庫門緩緩打開,林盛夏動作沒有絲毫停頓的上了車,夜裏有些冷,隻穿著單薄襯衫連外套都沒套的她手腳冰涼。

駕車離開別墅區,因著林盛夏出來的太晚,空曠的馬路上早已經沒了顧澤愷的蹤跡,林盛夏纖細的手重重的砸了下方向盤,白希的皮膚很快紅了一片!

“顧澤愷,你到底去哪裏了!”深夜街道的十字路口,空曠著沒有一輛車經過,通往不同方向的路口哪個都有可能是顧澤愷所去的地方,她到底應該去哪裏找他?

突然,林盛夏急打方向盤向著左邊駛去,她現在隻能憑著猜測尋找顧澤愷,而她此時所要去的方向,恰恰就是向著環山公路駛去的,那裏是飆車族晚上最喜歡去的地方,如果不是顧澤愷曾經帶自己去過,恐怕她也不會知道,在t市裏還有這樣危險的地方!

車前燈大亮,越是靠近環山公路蜿蜒曲折的路段,林盛夏的心就越是提到嗓子眼處,她自認開車的技術還可以,可跟身旁急速行駛著的豪車相比,她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改裝過的跑車引擎聲音極大,性能被改到最佳狀態,男男女女的嬉笑聲不絕於耳,這裏是林盛夏不曾接觸過的世界,到處都透著瘋狂的味道。

“嗨,那輛車裏的人不要命了嗎!”

林盛夏隱約聽到那群嬉笑著的男女開口說了些什麽,原本就**的神經瞬時被挑起,抬頭看著環山公路蜿蜒曲折的道路上有輛急速奔馳的跑車呼嘯而過,因著有段距離,林盛夏看的並不真切!

她索性將油門踩到底,引擎聲響起的瞬間車體猶如火箭般衝出去,驚起一片的口哨聲!

就算安全帶緊緊的束縛著她,將林盛夏的身體困在座椅當中,可因著車速太快,她的身體不由的隨著每次轉彎過道而傾斜搖晃著,敞開的車窗裏呼嘯的風將她細軟的發吹得淩亂不堪,每拐過一個彎道都是前所未有的提心吊膽,緊握著方向盤的手骨節泛白,這種驚心動魄的感受或許對於林盛夏來說這輩子都不想要再經曆第二次!盛酸的林酸。

這裏已經是環山公路最危險的地段了,林盛夏不由的放緩了車速變得小心翼翼起來,她沒有顧澤愷的駕駛技術,原本已經隱約能夠看到的車影黑點,經過她這次的放緩也看不清楚了。

可那輛跑車經過彎道時輪胎與地麵摩擦所發出的劇烈聲響在暗夜裏無比刺耳,這裏是連那群飆車族都不敢逾越的危險地帶,顧澤愷卻不要命似的前行,他簡直就是瘋了!

這樣的想著,林盛夏隻覺得理智就快要被顧澤愷這個男人消耗殆盡了,烏黑柔順的發被行駛中帶起的狂風吹得四散開來,透過前擋風玻璃看去此時的她更像是綻放在夜裏的帶刺玫瑰,妖嬈而危險

此時被情緒控製住的顧澤愷卻絲毫沒有發現身後有輛再熟悉不過的跑車沿著他行跡過的道路費力追趕著他,鷹隼般的銳利眼瞳緊緊的盯著前擋風玻璃,他在享受危險飆車所帶來的超脫感,每個危險拐彎處的超越都是他心底鬱結之氣的發泄,車前燈大開著,顧澤愷絲毫不會懷疑如果此時前方有車輛突然衝出來的話他會麵臨著車毀人亡的危險,盡管如此那種腎上腺激素急劇堆積的塊感還是讓他麵無表情的保持著腳踩油門加速的狀態。

顧澤愷的心底裏有著想要發泄的衝動,這麽多年來自己所做的努力在血緣親情麵前成了徹頭徹尾的大笑話,不論是自己想要保護好的奶奶還是允兒,在今天皆是給與了他重重一擊!

如果沒有顧太太,或許自己也不會堅持到現在,想到林盛夏,顧澤愷倒映在後視鏡裏的銳利眸子劃過暗痛,元牧陽是‘顧澤愷’,那麽跟顧太太有婚約的男人理應是他,當這樣的念頭一經升起在心底裏,顧澤愷無比的挫敗與痛苦!他之前對她那麽的不好,他原本自己以為理所當然,可當層層的真相揭開,所有錯的都是他,現如今她甚至還要忍受自己這個冒牌貨,一個殘疵品!

晃神間,他並沒有第一時間注意到對麵有輛車迎麵而來,強烈的前照燈讓顧澤愷單手抬起擋在眼前,危險悄然降臨……

薑橘生趴在病床邊沉沉睡去,她本想同蘇皓軒一起回別墅,唐淮南卻無論如何都不肯,甚至耍無賴似的緊攥著她手腕強迫她留下。

唐淮南還在輸液,想要去洗手間的感覺強烈,見薑橘生睡得深沉,小心起身將勾在上麵的輸液袋拿穩在手中,起身向著病房內的洗手間走去。

從洗手間出來,唐淮南放緩了腳步走到薑橘生的身後,將沙發上的毛毯展開給她披上,隨後坐在床沿邊上安靜的看著睡得很深的她,他知道她最近在找工作,為離婚甚至是為奪取撫養權做準備。

骨節分明的大掌沿著她頰邊的弧線隔空臨摹著,似乎並不敢直接碰觸到那張柔軟的小臉,唐淮南的眼神很複雜,他似乎在懷念著那個單純的橘生,沒有經過任何雜質汙染過的女人,她膽小怯懦卻又會在自己被顧澤愷拿槍指著的時候擋在自己麵前,明明那麽害怕顫抖了,卻還像是個傻子似的開口。

明明就是個傻女人,卻被自己磨練成了這副鐵石心腸,唐淮南某根脆弱的神經因著這個念頭被扯得生疼,他憔悴的五官暗淡不已,下巴處新長出來的胡渣更顯得他狼狽著。

其實唐淮南自己也搞不清楚對薑橘生是一種怎樣的感情,起初他覺得她很可有可無,因著蘇暖的存在,薑橘生就算是說句話也會讓他感覺煩躁,甚至連蜜月旅行他都因為蘇暖的意外而折回,他們兩個人之間似乎從頭到尾都隔著個蘇暖。可偏偏為什麽是這樣一個可有可無的人,為什麽偏偏是她,卻成了自己現如今生活裏最想要擁有的存在?

唐淮南三個字早已經被貼上了失敗者的標簽,他的生活被自己搞的一團亂,唯有薑橘生,能夠令他回想起過去。

薑橘生很累,就算唐淮南起身也沒有發覺,夢中她看到了曾經的自己,都那麽多年了,她竟然還夢的清清楚楚。

被搶劫的銀行內她瑟瑟發抖的蹲在地上,她害怕極了,不明白為什麽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直到他被綁匪劫持跟外麵的人談判,她更是恐懼絕望

直到那名阻擊手的出現打破了她的無助與恐懼,那個時候的薑橘生還不曾知道,多少年之後這個令她魂牽夢縈的男人竟然會成為一手促成她悲情婚姻的人,他毀了自己的希望,毀了她的純真!

甚至……毀了她所有的希望,這個男人讓她嚐遍了羞辱難堪的滋味,他讓自己變得偏執,就連自己都開始討厭起自己,他讓她變成了曾經自己最討厭的那種人……

唐淮南不知道薑橘生到底夢到了什麽,有深深的清淚順著眼角滑落下來,很快就沾濕了白色薄被。

下意識的伸出手用拇指指腹幫她推擦著,隻是剛一靠近,薑橘生瞬間睜開了眼睛,剛剛從夢境當中驚醒,她還未曾回過神來,隻是茫然的看著幫她擦淚的唐淮南。

他刻意的彎下腰來,兩個人的距離如此靠近,她甚至能夠感覺到唐淮南呼吸噴灑在自己臉上的溫度,薑橘生慢慢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你做這麽多事,不會是想要告訴我……你愛上我了吧?”薑橘生語帶嘲諷的開口,從睜開眼睛的那瞬間,她就又像是恢複了保護狀態的刺蝟,眼底的脆弱卻這樣明顯。

唐淮南沒想到她會這樣開口,表情一怔,心底似有什麽模糊的感覺劃過,卻遲遲沒有辦法回答她的這個問題。

愛是什麽?或許就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唐淮南隻知道至少在此時薑橘生在他心裏是特別的,至於是不是僅此而已,他真的……說不上來……

林盛夏怎麽都沒有想到當她追上顧澤愷跑車的時候看到的竟然是這樣危險的場景,顧澤愷所乘的跑車與對麵行駛而來的車堪堪擦過,輪胎與地麵摩擦發出的刺耳聲響令她全身的血液都瞬間凝結成霜!

與此同時剛發現異樣的顧澤愷猛打方向盤,及時的踩住刹車,避免了車毀人亡的悲劇發生,饒是他在冷靜淡定在剛才生死一線之間卻依舊產生了恐懼感,腦海當中滿滿皆是林盛夏的身影,不論是她高興、生氣、流淚、嬌嗔,還是她環繞著自己腰際時所說的那句‘不論發生了什麽事,你都是我林盛夏這輩子最珍貴的男人’,皆在這刻回縈在大腦裏!

他害怕的不是自己會死去,而是自己死去之後顧太太一個人承受的痛苦與絕望,這對她來說到底有多麽的不公平!

耳邊呼嘯著車鳴,顧澤愷的車頭擦過防護欄堪堪停下,盡管如此車頭還是嚴重變了形,就連安全氣囊都爆了出來,巨大的衝擊力令這個男人大腦有片刻的眩暈感。

而林盛夏的車此時正處於這條道路上最寬敞的部分,所以跟迎麵而來的那輛車並未有任何的衝撞,盡管如此她還是因著心裏的恐懼急踩煞車,直到看見顧澤愷從車上跌跌撞撞的走下來,林盛夏從剛才就繃緊了的心徹底得到了釋放,車子停下的瞬間,她心底的憤怒代替恐懼逐漸升騰,就連那張姣美的臉都因著怒氣而漲紅。

顧澤愷倚靠著車身,除卻最初的暈眩之外身體並沒有其他的不適,剛才的畫麵不斷在腦海裏回放,令他為著自己一時的衝動一陣陣的後怕,他怎麽可以死在顧太太的前麵,他怎麽可能讓她率先品嚐到失去的痛苦?他怎麽舍得……

正這樣想著的時候,從後方有一道刺目的車前燈劃破黑夜將他的臉照的無所遁形,顧澤愷緊皺著眉頭伸出手擋住刺目光線,待到那車停在自己麵前的瞬間,仿佛是有意識似的,這男人不由的向前走了兩步,前擋風玻璃處雙手緊握著方向盤的林盛夏麵無表情的看著他,瞬間令顧澤愷的心咯噔一下

顧太太現在不是應該在別墅裏睡覺嗎?怎麽會突然出現在這裏,顧澤愷心裏的疑問此時還沒人給與解答,林盛夏已經快速的解開束縛自己的安全帶,打開車門衝了下來,或許是因為太過於恐懼,麻軟的腳踉蹌了兩步,略顯狼狽的撐住車門,就這樣臉色蒼白的看著站在不遠處的顧澤愷,好像剛才差一點出了車禍的人不是他而是自己似的!

“顧太太……”顧澤愷見她似要跌倒,急速來到她麵前,可還不等他伸出手,林盛夏已經更快一步的有了動作!

啪的一聲,顧澤愷俊逸的臉龐被林盛夏這記巴掌狠狠打偏,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半響維持著這個姿勢,一動不動!

“你是想要尋死麽?你要是死了糖糖怎麽辦?小黃豆怎麽辦?我呢?你讓我怎麽辦?”或許林盛夏這輩子都不曾被憤怒的情緒如此控製住自己,在見到了剛才顧澤愷與死神擦肩而過的畫麵時,她腦海當中的理智全然崩盤,甚至身體都有種不受大腦控製的感受。

顧澤愷心念微動,將她一把摟入到懷中,林盛夏卻像是瘋了似的在他懷裏掙紮著,雙手緊握成拳捶打著他結實的胸膛,男人一吭不吭的任由她發泄著,雙臂卻沒有鬆開,緊緊的將她削瘦的身形強製的摟在身前,甚至彎腰將臉埋入到她的頸窩內,輕嗅著林盛夏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幽香!

林盛夏卻覺得自己要被他氣瘋了,就算是如此的靠近卻依舊覺得不夠!

推開他擁抱著自己的手,她猛地用雙手緊裹著顧澤愷臉頰兩旁,踮起腳尖用唇精準無比的撞上他的,牙齒碰到唇肉磕出血來都不鬆口。

像是要將自己心底裏所有的憤怒發泄出來,血的味道牽引著林盛夏回到現實,目光灼灼的緊緊凝視顧澤愷的臉,剛才那瞬間她的呼吸都停滯了,即將要失去的恐懼盈滿了心底最柔軟的部分!

薄唇上的疼痛令顧澤愷的手臂僵硬著,雙腿就像是灌了鉛似的,林盛夏的擁抱是如此真實,真實到足以超越一切的心痛悲傷,他讓她擔心了,這個念頭一經浮現心底顧澤愷充滿了自責。

“你怎麽能這樣……”瘋狂的吻結束,林盛夏與顧澤愷的唇上皆是沾染著血,經過驚慌與害怕後的身體不受大腦控製,她隻覺得自己的身體緩緩癱軟,直至跌坐在柏油馬路上。

大顆大顆的眼淚順著臉頰滑落下來,她雙手環繞在膝頭嗚咽的大哭著,像是要將恐懼全然的釋放出來,單薄的上半身隻穿著一件靛青色的襯衫,夜裏環山公路的風涼透人心!

“顧太太……”顧澤愷單膝及地,將那纖瘦的身形擁入懷中,削薄的唇抵在她頭頂,結實胸膛感受著因為她大哭而傳來的陣陣悸動,寬厚大掌緊扣在她腦後,讓兩人之間沒有絲毫縫隙!

林盛夏手腳冰涼,額頭抵在他的胸膛前,兩輛車的車燈將原本黑夜裏的環山公路照亮如白晝,也將這兩個人臉上的悲悸映照的無所遁形!

直到此時顧澤愷才發現林盛夏渾身都在顫抖著,不受控製的顫抖,像是重症患者,他將她的手包裹在大掌內,溫柔的嗬著氣借以溫暖她的冰冷,他開來的跑車車頭已經被撞壞,索性就仍在了這裏等著明天拖走。

雙手穿過她身下,將林盛夏打橫抱起向著前照燈大開的車走去……

車內,空調暖風打開

林盛夏坐在副駕駛座位上,清透幹淨的臉頰還濕潤潤的,纖長的睫毛被打濕更顯暈黑,此時靠在真皮座椅上,困倦感在大哭之後襲來。

兩個人上車來已經有段時間,顧澤愷隻是不發一語的側頭看著昏昏欲睡的林盛夏,她像是怕自己跑掉似的,冰涼的手緊緊握著他的,跟他的大掌相比,林盛夏細細的手骨不知道小了幾圈。

其實顧澤愷的本意隻是想要借著飆車發泄冷靜一下自己,可林盛夏卻來了,他不知道她怎麽找到的自己,至少這一路上他都沒有發現過她的痕跡,隻是在見到她的那瞬間,顧澤愷知道自己心裏是喜悅的,盡管被他的顧太太狠狠打了一記巴掌,他也是喜悅的。她讓他知道了在這個世界上,有些感情是真實存在著的,不是一句話或者幾個人就能夠更改的,或許顧太太永遠都不會知道她對他的重要性!

他想,他這一路走來的心酸與艱難往後都不要再提了,因為還有這個女人陪在自己身邊,這已經是他這輩子莫大的成功,這樣的想著,顧澤愷默默的繼續看著昏睡過去的林盛夏。

明明剛才她還大聲的質問著自己如果他死了糖糖怎麽辦?小黃豆怎麽辦?她……怎麽辦?現如今卻又獨自一人睡著,連他的回答都不聽一聽!

顧澤愷的臉湊她湊的很近,他不是神隻是個普通的男人,他自然也會煩惱害怕擔心,而自從林盛夏出現之後,好似一切都變了,她給了他安穩的生活,給了他糖糖和小黃豆,給了他一個真真正正的家,一個不倫他是誰的孩子,是不是顧家人都獨屬於自己的家!明明他曾近那麽傷害過她的心,那樣將她的真心踐踏的一塌糊塗,明明就連自己都覺得恐怕他不會被得到原諒了!

是顧太太讓自己發現,家的溫暖與珍貴,也是她讓自己發現,不論他在外麵有多大的成就,如果沒有了她,自己便不算是什麽!

顧太太掌控了他一切的喜怒哀樂,換言之,顧太太能夠離開他,而他卻是不能夠離開顧太太的,就像是水可以離開魚,魚卻不能離開水那樣。

原來從頭到尾,在這場感情裏處於弱勢那方都是自己,就算是在剛結婚的那五年當中,她的一顰一笑不著痕跡的滲入他的骨髓裏,直到自己察覺時他早已經是病入膏肓,無藥可救。

苦笑著看向兩人手指交-合的地方,簡單樸素的戒指一大一小分別戴在他倆的無名指上。

“顧太太,你說不論發生了什麽事,我都是你林盛夏這輩子最珍貴的男人,你知道在我心裏,你是怎樣的女人嗎?”顧澤愷突然輕聲開口,明知道對方不會回應他,卻還是執拗的開口。

他的聲音很低沉,卻又醇厚的如同上等美酒,叫人沉醉迷離。17690100

林盛夏如他預期的沒有反應,她是真的困倦了,被顧澤愷折騰到半宿,還跟著他出來找他受到那樣的驚嚇,就算是鐵打的也承受不住,更何況她不過是個女人罷了!

“你是教會我愛情的女人!”

他隔了半響才開口,這話若是換做平常,顧澤愷是這輩子都不可能說出口的,可此時麵對著沉睡的顧太太,他說了……

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