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身家不清白
徐雅然愣了愣,腳下不停,道:“我比較喜歡身家清白的男人。”
“像廖世昌那樣的?”李益嵐挑眉問道。
徐雅然有些惱怒了,這個男人他是什麽意思?什麽意思?腳下的步伐拉大,爭取早日把這個瘟神給送走。
“開個玩笑嘛,別當真。”李益嵐討好似的看著徐雅然。
徐雅然道:“我從不和別人開玩笑,也包括身家不清白,被人追殺的人。”
李益嵐實在是拿這個女人沒辦法了,他怎麽覺得徐雅然好像是一個無欲無求的人,好像沒有什麽東西可以打動她似的。
人已經到了門口了,李益嵐伸出一隻腳踢著門,借助著腿的力量,再也不肯往前走一步了。再走就真的沒地方可以去了,他和徐雅然說的話,那可都是真的。現在他一出去,就真的會死人人,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徐雅然上前,伸手一拍,往下一壓,就把李益嵐的腿給壓了下去,她另外一隻手立刻把門給打開了。
李益嵐看著徐雅然,神色無比嚴肅的道:“如果我死了,我也不會放過你的,我一定會讓人來殺了你的。”
“你能活下去再說吧。”徐雅然冷哼一聲,沒有把李益嵐的話放在心上。
話說完了,徐雅然還覺得氣勢不夠,伸手推了李益嵐一把,李益嵐的腿下不穩,一下子撞到了牆上。當下李益嵐的臉色就變的青白,嘴唇有些發紫,剛剛撞到傷口了,是真的很疼。比當時中槍的時候疼多了。
徐雅然見徐雅然靠在牆上不說話,她覺得有些奇怪,但是這並不影響她要把李益嵐給趕出去的決心。她拉著李益嵐的衣角,把李益嵐給推了出去。
李益嵐就這麽被徐雅然給送了出去,她關上門,轉身回去。她這一轉身,就看到白色的牆壁上麵,留下的那一塊血漬。
嘖嘖嘖,這血是什麽時候留下的,她怎麽從來沒有注意到呢?徐雅然伸出手上去摸了摸,這血還沒有幹呢,好像是剛剛才留在這裏的。想到這裏,徐雅然瞪大眼睛。
徐雅然伸出手上去摸了摸,這血還沒有幹呢,好像是剛剛才留在這裏的。想到這裏,徐雅然瞪大眼睛。
這血好像是李益嵐留下的,他的身體剛剛撞到了牆上,傷口又烈開的。
徐雅然看到這些血,那些要趕走李益嵐的決心,在看到血的時候,就被李益嵐的血給洗涮掉了。太tm嚇人了,她一見了血就沒了主意,當初李益嵐能這麽輕鬆的過來,一是因為徐雅然自己心裏的一些奇怪的想法。二是因為當時李益嵐流了這麽多的血,把徐雅然給嚇著了。就像現在這樣。
徐雅然突然覺得自己的做法有些過份了,雖然她是想趕走李益嵐,可是李益嵐現在受了這麽重的傷。她把別人給趕出去了,就是她不對了。
徐雅然打開房門,一出門居然沒有看到李益嵐的身影。難道已經離開了?他不是受傷了嗎?怎麽樣會跑的這麽快?
“你出來幹嗎?”耳邊傳來李益嵐的聲音。
徐雅然一轉頭,就看到李益嵐坐在旁邊,徐雅然的心裏覺得有些過意不去。李益嵐身上的白色襯衫,再一次的被血給染紅了。看上去依舊有些觸目驚心,給徐雅然的感覺就好像那天李益嵐渾身是傷的出現在她麵前一樣。
李益嵐坐在地上,臉色蒼白,頭上出了一頭的虛汗,看樣子他應該很疼,徐雅然的心裏就更加的不是滋味,總覺得這一次李益嵐之所以會流血,完全是因為她。
“對……對不起。”徐雅然有些口吃的對李益嵐說道,她低垂著頭,不敢去看李益嵐的臉色,她道:“我不是故意的。”
李益嵐的眼裏閃過一抹笑意,但是他臉上的表情依舊嚴肅,他的聲音有些冷漠的道:“這不關你的事情,反正我都是要死的人了,這些都是無所謂的。你不用覺得內疚,你是在自保,你做的沒有錯。”
李益嵐越是這樣說,徐雅然的心裏就越是複雜,好像做了什麽虧心事惟的。讓徐雅然的心裏覺得特別的難受。
“你別這麽說,我不趕你走了還不行嗎?”徐雅然咬了咬嘴唇,一看到李益嵐胸口上麵的血,徐雅然就真心覺得她錯了,她不應該趕人家走的。
“你沒做錯,你不用管我了,萬一我的仇人知道你的話,你會跟我一起沒命的。”李益嵐一本正經的對徐雅然說道,其實心裏早就已經樂開了花了。
“你放心吧,我不會再趕你走了。”徐雅然抬起頭來,對上李益嵐那泛著綠光的眸子,有些心虛的道。
李益嵐伸出自己的手,決定不再逗徐雅然開心了。他把手伸到徐雅然的麵前,道:“好吧,看在你這麽有誠意邀請我的份上,我就免為其難的答應你吧。”
複徐雅然小心冀冀的避過李益嵐的傷口,把李益嵐從地上給扶了起來,又回到了自己的家裏。
徐雅然把李益嵐給放到客廳的沙發上麵,又手忙腳亂的去給李益嵐準備消毒藥和止血消炎的藥。
在拉開了紗布看到已經裂開的傷口的時候,徐雅然的手就開始不停的發抖,她最怕看到的東西就是血了。特別是這種血還伴隨著那個看起來觸目驚心的傷口,徐雅然怎麽看都覺得特別的可怕。
心裏撲騰個沒完沒了的,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碰到李益嵐的傷口。
李益嵐抬起頭來看向徐雅然,就這麽一個傷口就把她給嚇成了這樣,也不知道當初自己來的時候,她是怎麽把他的傷口給處理好了,又處理自己留下來的那些痕跡。
好個傷口離心髒的位置還有一段距離,但是當那隻蔥白的手指滑過他身上的時候,他的心髒居然會跳個沒完沒了的。完全不受他的控製,他的心很久沒有這麽跳過了。
李益嵐抬起頭來,看著徐雅然微紅的臉蛋,紅潤的唇,挺立小巧的鼻子。長長的睫白摭住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現在他覺得徐雅然特別的漂亮。
徐雅然正專心的處理著李益嵐身上的傷口,完全沒空敢去搭理李益嵐那灼熱的目光。
李益嵐看著看著,目光就變柔和了許多,他抬起頭慢慢的朝著徐雅然靠近。徐雅然為李益嵐把傷口給包紮好了,這她才徹底的鬆了一口氣。
她覺得臉上有些微熱,她抬起頭來,剛好對上李益嵐漆黑如墨的雙眼,徐雅然的心一下子就開始撲騰起來了。
她覺得李益嵐的雙眼就好像有魔力一般,看的她一陣的臉紅心跳,但是卻又移不開雙眼,所以她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李益嵐的臉慢慢的朝自己壓了過來。
她吞了一口水,眼睛水蒙蒙的,任由李益嵐的唇落了下來。
李益嵐吻著徐雅然的唇,伸出舌頭勾勒著徐雅然的唇,李益嵐的嘴裏有淡淡的薄荷的味道。十分清新自然,李益嵐的舌頭十分靈巧的撬開了徐雅然牙關,舌頭一下子就滑進了徐雅然的嘴裏,嚐遍了徐雅然嘴裏的每一寸,帶著徐雅然的小巧丁香,一起共舞。
李益嵐吻技很好,徐雅然隻能被動的跟著李益嵐。
不知道為什麽李益嵐的吻,讓徐雅然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好像李益嵐並不是第一次吻她。徐雅然想了很久,才想到那個讓她至今記憶猶新的夢,那個吻與現在這個竟然一點一點的吻合了。現在徐雅然的感覺就好像又再一次的回到了那個夢裏……
徐雅然的手抵在李益嵐的胸口,她可以感覺的到,李益嵐那急促的呼吸與心跳。
如果不是因為電話鈴聲大作的話,兩個人就水到渠成了。
電話鈴聲響了起來,一下子就讓徐雅然恢複的清白。她一把推開了身邊的李益嵐,指尖滑過傷口,李益嵐皺了皺眉頭卻沒有開口說話。
真不知道是誰這麽不識相,居然在這麽關鍵的時刻打電話過來,打擾了別人的好事。
徐雅然站起身來,臉上就像是一隻煮熟的鴨子。她身上的衣服有些淩亂,呼吸還是有些不平穩,那顆心跳的厲害。她現在都沒臉看李益嵐,她剛剛和李益嵐……
理了理有些淩亂的發絲,徐雅然連看都不敢看李益嵐一眼,她低頭走到電話旁邊,拿起電話。
“喂,然然,我想死你了。”電話那邊傳來塗寶寶的聲音。
徐雅然咳了一聲,不痛不癢的回了一句:“是嗎?”
現在徐雅然的心裏裝著事呢,一點想要和塗寶寶長聊的打算都沒有。
塗寶寶在那邊聽到徐雅然的聲音,她有些失落,難道是因為太久沒有電話給然然,所以她生氣了?都是南宮宇寒害的,白天就抓著她去欣賞什麽景色,然後就趁著拍照的機會,對她上下其手,吃豆腐。
白天還不夠,晚上一吃完飯,她就拉著自己開始那所謂的造人計劃,說到底不過就是想沾她的便宜而已。而且是正大光明的沾便宜,她一直以來都知道南宮宇寒是一個隻色狼,她沒有想到的是,南宮宇寒比她想象中的更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