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藝小白和三棲巨腕

vip今夜注定失眠

綜藝小白和三棲巨腕

小白窩在被窩裏撥電話。

今天和林碧薇一起出去吃飯的事他在心裏演習了好幾遍,每句話每個詞都想得清清楚楚,就好像當初在雄哥豬肉鋪幫忙時背那些肉的價格一樣。

手機響了五下才被接起。

顏夙昂的聲音清朗依舊,“小白?”

“……嗯。”

顏夙昂聽著小白透過手機傳出的細微呼吸聲,心中無比滿足。一天的勞累好像有了應得的報酬,讓困乏的精神重新振作起來。

不過小白停頓的時間未免有點太久了吧。以小白節儉的性格來說,這樣浪費手機費絕對是事出有因。他想了想,道:“高勤又說了什麽嗎?”

“不是。”小白把腦海裏的話重新組織了一遍,開始背道:“我今天和林碧薇一起出去吃晚飯了,然後被記者拍到了。高勤大哥已經知道了,呃,他說最好打個電話告訴你這件事。”

原本因為聽著小白的呼吸聲而愜意地快要閉上的眼睛猛地睜開,“林碧薇?”

小白應了一聲。

顏夙昂看向放在副駕駛位的蛋糕上,“我從晚會裏帶了點點心,你五分鍾之後下樓。”

點心?小白偷偷咽了口口水,“可是高勤大哥說不能吃夜宵。”

“不是夜宵,隻是零食而已。”原本他還想明天再給的,現在看來,這一夜是熬不了了。

盡管日裏天氣炎熱,到了夜間還是微涼。

顏夙昂開著車前燈進巷子,大老遠就看到小白縮著肩膀站在路燈下,就仿佛等待丈夫回家的妻子。

旖旎的情境讓顏夙昂適才壓在心頭的妒意散了點去,笑意重新掛上嘴角。

車停下,顏夙昂做了個上車的手勢。

小白聽話地坐上車。

顏夙昂將蛋糕遞給他。

綿軟雪白的奶油,一片片如木屑般亂撒的巧克力,還有蛋糕最中間的一點鮮紅的草莓,讓小白看的胃口大開。

“不過,你最好還是別告訴高勤你晚上吃蛋糕了。”不然高勤肯定用口水把他淹死。

小白眼珠轉了轉,無聲地點點頭。

和蛋糕放在一起的還有一隻銀質小叉子。小白拿著叉子一小口一小口地舀著吃。

顏夙昂看著他不停張開合攏的嘴巴,心頭火燒一樣,不由幹咽了口口水。

小白聞聲抬頭,正好撞上他熾熱的眼眸,立刻道:“啊,你也一起吃吧。”

他舀了一口放到顏夙昂的嘴巴。

顏夙昂雙眼一瞬不瞬地望著他,嘴巴慢慢湊上去,蛋糕的味道融化最嘴巴,卻讓他的某種欲望得到了進一步的擴大。

小白收回叉子,正想繼續,卻發現一片陰影壓了下來。他抬頭的刹那,嘴巴就被兩片溫熱堵住,他身體不由自主地後仰,顏夙昂趁機撲上。

蛋糕翻倒在他的腿上,黏黏濕濕的,一如那條努力探進來的舌頭。

小白眨了眨眼睛,緩緩張嘴想說什麽,卻正好給了顏夙昂猛攻的機會。

他肆意地探索著那張粉嫩小口中的每寸每分,恨不得將他完全吞下去。

蛋糕的味道在濡濕中蕩漾開,甜蜜如水般衝擊著身體。

小白不安地動了動。身體突如其來的燥熱讓他不知所措。

口水交融已經滿足不了顏夙昂身體裏衝柵而出的猛獸,身體在饑渴地吼叫著想要更多。因為林碧薇出現而產生的醋意和嫉妒像隻食人獸,不斷地啃咬著他的身心。曾經‘隻要小白拒絕,自己就瀟灑放手’的決心在現實麵前五體投地。

從心底滔滔不絕湧出的酸水不斷地腐蝕著他的君子意念。

他不得不正視自己內心最醜陋也最真實的一麵,即便小白拒絕,他也不能看著他眼睜睜地走去別人的身邊。這條路,他已經無法回頭。心和身體都無數次地肯定著,眼前這個人應該屬於自己。

他緩緩抬起手,手指一點一寸地從小白的衣擺下探進去。

細膩光滑的觸感讓他每根神經都**起來。

小白扭動了下,膝蓋磨蹭過他的大腿根,讓他情不自禁的手微微一顫,隨即迅速地繞過他的背脊,徐徐往下……

“你……”在洶湧的喘息間隙,小白在迷蒙中掠過一絲清明,“我們要做夫妻之間的事了嗎?”

……

望著小白天真而求知的目光,顏夙昂突然彎下腰,下巴枕著他的肩膀,悶聲笑起來。

小白伸手抱住他顫動的肩膀,無辜道:“怎麽了?”

笑了很久,顏夙昂抬起頭,嘴唇貼著他的耳垂,輕聲道:“小白……”

“嗯?”

“我們同居吧。”

若說以前的顏夙昂是溫文爾雅的君子,那麽曆經車裏**一幕之後的顏夙昂就是一隻不折不扣欲求不滿的大色狼。

還沒等小白給出明確的答案,他就急吼吼地拖著他上樓打包行李,動作那叫一個雷厲風行。

等小白想明白的時候,行李已經被搜刮得差不多了。

其實小白的行李很簡單,隻是幾件衣服而已。在打包的時候,顏夙昂特別將唯一一件價值過五百的衣服留了下來。用他的解釋就是——過季了。

小白呆呆地站在旁邊,看著他逃難似的速度,忍不住道:“要不……我先給誌清打個電話?”

顏夙昂的手微微一頓,“他不是在住院嗎?”

小白道:“但總是會回來的。”

……

賈誌清總有一天會從醫院裏出來的這個事實讓顏夙昂感到非常、非常的不爽。

賈誌清趁著夜深人靜,終於從枕頭底下拿出一本從隔壁病房偷渡過來的花花公子雜誌。上麵身材苗條、衣著曝露、容貌妖嬈的海灘少女就是他在漫長黑夜中唯一的曙光。

自從進了醫院,就跟進了局子沒區別。唯一能正麵看的女人就是連母,其他的要是他敢多看一眼,連母就立刻進行愛的教育,告訴他從一而終的可貴性。

他翻開雜誌第一頁,正準備好好地流流口水,突然鼻子一癢,打了個驚天大噴嚏。

他揉揉鼻子,“誰在罵我?”

話音剛落,手機鈴聲響起。

終於有人記得他了。

他十分欣慰。

別人進醫院,親友是噓寒問暖。他進醫院,朋友都是避之唯恐不及,好像他得的是什麽傳染病似的。尤其是高勤,也不說什麽時候複工,每次打電話還沒等他開口,高勤那邊就已經很和藹可親地說:“請假是吧?沒問題,我已經幫你寫好假條,也親自批了。你好好休養。”然後啪,用嘟嘟嘟聲告訴你,其他啥也別想了,你就自求多福吧。

唯一有人性的就是小白,但經過上次‘一輩子的表白’,他就開始反省自己平時有沒有胡亂施展魅力的問題了。畢竟,大神的勢力是很大的。

他還在胡思亂想,小白的聲音就透過話筒傳過來了。

“我要和顏夙昂同居去了。”

“咳咳……”賈誌清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他前腳還在考慮要如何婉拒小白的‘深情厚意’,小白後腳就要跟人私奔了,這讓他如何接受。“小白你……”要考慮清楚啊。他的同居可不像和自己同居那麽單純地各睡各的,那是要被吃幹抹盡的。

“咳。”電話那頭傳來一聲幹脆而短促的幹咳聲,殺傷力極強。

賈誌清當即讓自己的舌頭轉了個大彎,笑眯眯道:“去吧去吧,少什麽缺什麽就拿什麽,千萬別客氣。我在醫院裏應有盡有,自在得很,就不要牽掛我了。”

小白道:“可是……”

雖然賈誌清不在現場,但是他仍然感到當小白‘可是’時,自己周身呼啦啦地刮過一陣猛烈的寒風,“沒什麽好可是的,大膽地去,剩下的我來解決。”

“哦。”小白好像在翻什麽東西,“明天房東要來收房租了,這個月的房租一共是七百塊,加上水電費七十九塊,還有廁所漏水,最好找個水電工來修修……”

賈誌清聽完沉默須臾,“那個,你跟大神商量商量,能不能明天再搬?”

小白的房東就是樓上的大嬸。

顏夙昂想起自己和小白結緣的經過,不禁發出會心的微笑。

小白低頭看著手機上的時間,遲疑道:“這麽晚去打擾她,會不會不大好?”

“沒關係,我想她現在一定沒睡覺。”

小白驚訝道:“你怎麽知道?”

“你看她等會來不來開門就知道了。”顏夙昂笑道,“睡著的人是不會來開門的。”

……

小白道:“可是睡著的人會醒過來開門啊。”

睡著的人果然醒過來,,眯瞪著稀鬆的雙眼來開門了。

正在睡夢中中了五百萬大獎,思考著要包幾個小白臉的大嬸看著小白一張一張認真數錢的臉,欲哭無淚。

她顫抖著問:“你就不能明天再給嗎?”遇到過追債的,遇到過欠債不還的,就是沒遇到過非得趕著半夜三更給錢的。

小白頓了頓道:“不能啊,我今天要去同居了。”

……

大嬸無語地拿著錢,站在門口,張大嘴巴,眼睜睜地看著小白和顏夙昂的身影相依相偎的離去,然後飄回**,望著天花板,喃喃著說服自己道:“我一定還在做夢,還在做夢……嗯嗯。不過這個夢神也真是的,怎麽這夢做著做著就轉台呢。我要五百萬,給我轉回那個五百萬、五百萬、五百萬……”

作者有話要說:我盡力了,我圓滿了,我安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