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高手
“《功夫熊貓》從類型上來說將是一個創舉，一部動作喜劇cg動畫電影。我們會把藍天所有最新的技術都用上去，帶給大家一個精致美麗的中國古代世界。”——製片人克裏斯-韋奇；“這是一個很好玩很傳統的故事，熊貓阿寶絕對是一個討人喜歡的家夥。”——製片編劇喬納森-阿貝爾。“我們將力求打造出最真實漂亮的功夫，八極拳、太極拳、虎拳、螳螂拳等拳法都會登場。我學的是八極拳，熊貓阿寶學哪種？先保密。”——編劇&監製王揚。
隨著911一周年成為了過去，包括電影娛樂等行業又恢複了熱鬧，近日火焰電影和藍天工作室正式宣布兩項新計劃，第一項便是投入7500萬製作《冰河世紀2》，這部續集將在2004年的暑假檔期推出；第二項投資1億製作新動畫《功夫熊貓》，將在2005年的暑假檔期上映。
這部cg電影果然“全部都是中國元素”，故事背景是中國古代世界、角色們是熊貓、老虎等擬人動物，藍天工作室顯得信心十足，但媒體們都有點兒驚訝，神奇揚製作這麽一部電影並不出奇，讓人出奇的是他們的發展步伐，三年之間又要砸2億，等於《冰河世紀》的4.76億全球票房統統花光。
而相比起皮克斯、夢工廠的動畫計劃，中國的娛樂媒體、影迷們都要更加關注這件事，因為神奇揚，因為熊貓。網絡上大部分聲音都顯得很興奮和充滿了期待，唐伯虎點蚊香說：“這下爽了，可以在大銀幕上看到可愛的大熊貓啦！”帥得驚動黨中央說：“王揚，勞資服了！要05年才能看到？***！不能快點嗎？！”輕舞飛揚說：“無論什麽時候都支持神奇揚！”……
不過也有著一些質疑和辱罵的話，賣血上網說：“王揚那樣的abc懂什麽叫中國文化？趕緊請老謀子做導演吧！別整個不倫不類的東西出來！”武大娘說：“什麽給中國粉絲的禮物，呸！休想賺走我一分錢！”爬上牆頭等紅杏說：“熊貓居然可以隨便被人拿去做動畫片？這是我們的國寶啊！”……
懂不懂中國文化這一個質疑還隻是流行在中文網絡，但是“懂不懂功夫”卻隨著《功夫熊貓》浮出水麵，而成為所有關注神奇揚的影迷粉絲心中的一個問題，因為從來都是他自己說如何如何而已，11歲開始習武的丹尼爾-吳好歹也有***國際武術長拳組第五名等成績，還在俄勒岡大學創辦武術協會，神奇揚有什麽？肌肉？肌肉不代表功夫！被普通狗仔隊科爾打得額頭傷了？現在似乎就隻有這個了。
就在這個時候，那一天在聖莫尼卡沙灘拍到寶貝的安德森，眼看著911一周年的沉重氣氛漸去，娛樂八卦又抬頭了，而且《功夫熊貓》跳了出來，簡直就是出售那套照片錄像的最好時機！於是他聯係各方的媒體報社，北美的、亞洲的版權都迅速地高價賣出，賺了個盆滿缽滿。
然後照片、錄像都第一時間被媒體曝光：“功夫高手神奇揚！”
那一整套的圖片有數十張，從王揚一夥人在火焰電影公司門口笑談，再到在沙灘上，王揚和吳彥祖交手，約書亞-阿爾巴、瑞秋-麥克亞當斯則在旁邊緊張觀看著。
他閃避後出拳、手臂的精壯肌肉青筋暴起，拳頭打在丹尼爾-吳的小腹上……如果這些拍得非常清楚的高像素照片不足以表明“功夫高手”的話，那麽同樣清晰的影像就幾乎說明了一切。大家頓時都知道，神奇揚沒有吹牛，他真的是功夫高手，而且不是一般的高手。
那段影像沒有功夫片的精心剪輯，但兩人的拳腳卻打出了一股真實的凶猛，那些硬碰硬實打實的撞擊纏鬥，敏捷驚險的格擋閃避，那種表現出來的力道、速度、招式等都絕非等閑。
八卦媒體《好萊塢先鋒》甚至找來了一個***搏擊冠軍約翰-奧德爾分析神奇揚的實力，他說：“王揚的打法非常、非常凶狠，而且看得出他的實戰經驗很豐富，按照他的身高體重，我想他說一次可以打20個普通人都是謙虛了。”
“神奇揚好像是一隻大棕熊！最後那一拳好猛！wooooo——”網絡評論上，kick-ass的文字裏滿是驚歎；布魯克也驚異地寫道：“我覺得神奇揚可以很輕鬆地打敗傑奇-陳、傑特-李，太讓人期待他的功夫片了！我的意思是主演！”肯特斯說：“難道華裔都會功夫嗎？！”伊芙琳說：“又多了一個喜歡神奇揚的理由，太酷了！”……
光線暗淡的剪輯室裏，曾經剪輯過《王牌大賤諜》1和2、現在擔任《宿醉》剪輯師一職的黛布拉-費舍爾坐在剪輯台前，入神地看著眼前的幾塊電腦屏幕，手握著鼠標工作著；王揚手持著手機站在不遠處，臉上有些不耐顧地聽著《洛杉磯時報》記者金-西爾維的提問：“揚，為什麽你會在沙灘上和丹尼爾-吳打友誼賽？”
他和金-西爾維的關係還算不錯，現在她主動打來要做個小采訪，他不想破壞《洛杉磯時報》的關係，便答應了下來。聽到她這個問題，王揚無奈地聳了聳肩，道：“金，你知道我也有生活的。為什麽？這就是生活。我們的興趣來了就打，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ok。”金-西爾維嗬嗬一笑，又問道：“那你的功夫到底有多厲害？你覺得自己適合參加哪一種職業比賽，會有什麽成績？”
王揚沒好氣地一翻白眼，對手機認真地道：“這麽說吧，我不覺得自己適合參加任何一項職業比賽，除非有一項比賽是簽下生死合同，零規則沒有裁判，可以插眼擊襠打要害，不然都是友誼賽……但顯然這是不可能的、殘忍的，就算有我也不會去打，我也不支持有這種比賽。”
“你的意思是在零規則的情況下，你可以戰勝任何人？”
聽到金-西爾維饒有興趣地問出的問題，王揚不禁失笑了聲，道：“不是，我沒有這麽說過。但是所有格鬥、搏擊的本身最終目標都是擊倒對手，甚至是殺掉對手，如果有一堆***，那麽你的力量落後就永遠落後，你不能用一些其它辦法去彌補劣勢。就像用肘去擊打對手後腦，這是我的絕招之一，沒了它們，我怎麽打比賽？”
金-西爾維隨即便問道：“這是影迷們很關心的問題，你和傑奇-陳、傑特-李誰好打？巨石強森？”
“我不知道，要打過才知道的。你想看我好不好打的話，以後買一張《宿醉》的dvd吧，就這樣了夥計！”王揚按了結束通話鍵，放下手機搖頭地一笑，嘀咕道：“怎麽我好像不叫揚-王了，而是拳-王（fist-wang）？”他笑著往剪輯台那邊走去。
《宿醉》的dvd不但會有導演和主演打架等的花絮，在片尾還有著更多四人組瘋狂一夜發生經過的照片，這也是吸引影迷購買的元素。至於劇場版片尾滾動演職員表時的配圖，都會是瘋狂卻屬於pg-13級的範圍。
《宿醉》毫無疑問會是r級，但王揚一開始就擬好得到r級的原因是因為“大量粗口，低俗的語言。”shit、piss、***、cunt、cocksucker、mother***er、tits……而影片裏基本上也隻是使用shit和***而已，沒有***、r級性鏡頭和讓人尷尬的超惡俗鏡頭，反正這種鏡頭也不是特別搞笑。
這主要是為了照顧聖誕檔期的一個觀影心理，爭取到更多的家庭票房。兒童家庭肯定沒戲了，就算暑假檔也不會有多少父母帶著自家孩子去看r級片；主要考慮的是未滿17歲的青少年，特別是擁有12-15歲孩子的家庭們，在做聖誕觀影選擇的時候，可以說“我們要《宿醉》的票。”
王揚一直都有想一個問題，r級喜劇片的台詞笑點能不能融合粗俗和幽默？粗俗就是直接地來，說一些汙言穢語，包括粗口、拿下半身開玩笑等等，不過如果誰在現實裏滿口髒話，沒人會覺得好笑，隻會覺得你冒犯別人和充滿敵意；而所謂幽默就是要經過腦子去反應，是可以回味的。
如果說分別，《朱諾》裏有著很多俚語和新詞組合，但他在選擇的時候，都是讓台詞偏向可愛幽默型的，大可以用到生活上；而原版《宿醉》則大都是使用一些露骨不雅的類型，甚至很多角色都隻有“***”，包括牙醫和教師，這大概是因為很多台詞都靠著片場即興創作的緣故。
那一部《宿醉》在人物台詞這一方麵，隻有胖子做得最好，很多莫名其妙、思維天馬行空的台詞都符合他怪異的性格；但是牙醫和教師的台詞卻並不突出，沒有什麽顯得專業的笑料，沒有讓人覺得他們是牙醫和教師，這些顯然都可以進一步挖掘。
所以對於這麽一個故事，他在寫台詞和片場拍攝的時候，塑造角色們都想著怎麽最大化地突出他們的性格和身份，也讓所有人一起想，目標是更多可供回味的“幽默粗俗”，就像原版胖子那一句“算牌就像在飛機上打飛機，不違法但不太好而已。”
時間一天一天地過去，很快來到了九月底，這段時間王揚每天都在剪輯室度過，但相對《第九區》來說，《宿醉》的工作量並不是很大。雖然它的劇場版也是120分鍾，但不用考慮特效鏡頭的安排，而且他和哈裏-喬治在拍攝時用的鏡頭方式非常隨心所欲。想要慢鏡頭就慢鏡頭、超大特寫就超大特寫……就像是一場熱鬧誇張的戲劇。
而在影片後期的特效製作上，也就是給一些場景畫麵加上一些烘托效果，像算牌符號、電擊等等，圖像引擎得到的圖紙也很暄鬧；現在來到剪輯編排，王揚希望能保持這種輕鬆灑脫的風格，卻又努力營造著一本正經的氣氛。
反正他和黛布拉-費舍爾都剪得很順手很快，預計10月中下旬就可以全部完成剪輯；同期進行的工作還有配樂和調色，擔任配樂師的是老搭檔大衛-勞倫斯，調色方麵則有學藝多時的哈裏-喬治照看著，目標是“讓拉斯維加斯更有質感”，亮度提高、顏色加深……所有工作都在齊頭並進。
“針灸真是太棒了！這幾天我的腦袋好了很多，現在發痛都變得很輕微，真他媽的舒服！”手機那邊的雷-沃納爾非常激動，意識到自己說了粗話，他連忙笑道：“抱歉，揚，我太高興了，難以置信！為什麽沒有人早點告訴我！？那樣我就不用痛一年了！該死的詹姆斯！”
站在陽台欄杆旁邊的王揚一臉開心，很高興針灸對雷-沃納爾的頭痛有效，笑道：“也許你該早點跟詹姆斯去做驅鬼，把那隻鬼仔弄走，說不定已經完全好了。”這時候一陣涼風拂麵吹來，他看著漆黑的夜色，還有搖晃著的梧桐樹樹葉，心裏頓時感到有點發毛，馬上往房間裏走去。
“哈哈，也許！對了揚，我準備學些功夫來鍛煉身體。”雷-沃納爾語氣讚歎地道：“我看了你和丹尼爾-吳的拳賽，哇！太帥了！你學的功夫叫八極拳是嗎？”
“嗯是的，八極拳。夥計，歡迎來到功夫世界！”王揚頓時笑了一聲，說起來也有一個人要開始學功夫了，而且是要拜他為師。這也是他的第一個正式徒弟，開山大弟子，不是賈登-史密斯，而是傑西卡。
想要成為一個出色的硬派動作明星，身手了得自然是一大關鍵。因為電影除了鏡頭設計、拍攝、剪輯等方麵，真正有功夫底子和臨時短期學習，打起來的感官是有著很多不同的，包括速度、力度、流暢度等等，毫無疑問會功夫的比不會的更專業。
無論在《mit-21-team》之後下一部電影拍什麽都好，王揚希望傑西卡能成為一個功夫女，因為他知道自己總會製作那部送給她做17歲生日禮物、從小籌劃的《遊俠》，但不是現在，他需要積累更多的經驗和更多的想法。
除了拍電影，練武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強身健體。傑西卡從小就體弱多病，雖然現在算是搬出醫院了，但不時還會回去做做客。這亦不是王揚逼著她學，傑西卡已經叫囂“要用拳頭說話”很久了。
※※
清晨一大早，天色還是朦朦地初亮，公園樹木圍繞的一片翠綠寬廣草坪上，穿著黑色長袖白衣、黑褲套裝運動服的王揚扳著一張臉，很有宗師風範地背負著雙手，圍著身前的傑西卡慢慢地繞圈。
傑西卡穿著同樣女款的運動服，但上衣長袖和中褲是藍色，她的棕色長發用發箍往後麵紮成一個沒有劉海的馬尾，一雙黑寶石般的大眼睛充滿精神，雙眉飛揚，甜美性感的俏臉寫滿了嚴肅，站得直直的，就像現在身處海軍陸戰隊的新兵訓練營。
“你知道什麽叫八極拳嗎！自古以來，我想就是中國的民國以來，就有誰說什麽‘文有太極安天下，武有八極定乾坤’！”王揚用中文一字一字地喊出來，看到傑西卡有點疑惑的樣子，繼續繞圈，沉聲說道：“反正意思就是很厲害，八極拳出手凶猛，動則傷人，老虎遇見都害怕，靠的是什麽！苦練！”
他右手捶了捶自己的肩膀，揚眉道：“你知道你現在每晚靠著的這個肩膀，經曆過什麽嗎！一次一次的撞擊，像個白癡那樣往樹身上撞！”他抬起右手的食指，喊道：“我撞了那棵槐樹有一千次、一萬次、一億次！”
傑西卡眨了眨眼，不太相信地道：“沒有一億次吧？”王揚頓時深吸了一口氣，繼續用中文道：“沒有！好了，你以後學了八極拳，隻能夠行俠仗義，決不能恃強淩弱，這是門規第一條，明白嗎！”大概聽懂意思的傑西卡重重地點頭：“明白！”王揚忍著笑意地瞪了瞪她，吼道：“你啞了？我沒有聽到！大聲點！”
“明白！”傑西卡撅起嘴巴粗著聲音吼了出來，雙手拳頭都用力地握緊，氣勢十足地喊道：“我能做到！”
又繞了一圈的王揚走到她正麵跟前站住，沉沉地嗯了一聲，撫了撫不存在的長須，淡淡地道：“傑西卡-瑪麗-阿爾芭，現在我正式收你為徒，你以後就要叫我師傅、professor了，知道嗎！”
傑西卡雙手抱拳地一敬，繼續粗著嗓子笑道：“嗯，師傅！”王揚忍著那股強烈的笑意，點頭道：“很好，本來你要敬茶給我的，等下回家再補上。那麽，你現在是王揚八極拳的第二代傳人，掌門大弟子，還有掌門夫人，身兼重職，責任重大，明白嗎！”傑西卡快要忍不住地肩膀聳動，笑喊道：“明白！”
“你的年紀已經過了18，所以為師現在要給你起一個表字，你知道就是另一個親昵的名字，用來表示你本名的意義。”王揚想了一下，看著滿臉感興趣的傑西卡，笑道：“傑西卡的意思有上帝的恩寵和財富，為師經過一番深思熟慮，決定給你表字叫阿財，money……”說著，他不禁噗的哈哈笑了出來。
傑西卡故作著一臉洋洋得意，腦袋歪來歪去，笑道：“酷！我現在有honey、money，很酷！”
“good！接下來我們先練習一個月的基本功，把你生硬的筋骨拉鬆；不過考慮到你多年習舞已經有了一定的基礎，所以為師給你一個證明自身的機會。”王揚又重新背負著雙手，退後了兩步，說道：“踢腿！先右腿。”
傑西卡抬起右腿高高地踢了一下，她自信十足地道：“師傅，怎麽樣？可以開始學功夫了嗎？”王揚笑著點頭道：“不錯！但是為師規定，練習踢腿的時候不能穿裙子，明白嗎！”傑西卡終於忍不住地哈哈大笑，露出兩排潔齒，她翻白眼地笑喊道：“明白！”
王揚非常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那就開始學功夫吧，步法是所有功夫的基礎，沒有它就像跑車沒有輪子，隻是一個笑話！我們八極拳主要練馬步、弓步、虛步、仆步、歇步等，現在首先練習馬步！”
話音未落，他便雙腿開立下蹲，紮了一個穩穩的馬步，看著前麵高了很多的傑西卡，笑道：“你的馬步練好了，保證你的小腿、大腿都能保持苗條，對女生來說大有益處，對為師來說也大有益處！”
“哼哈！”傑西卡一副懶得理他的樣子，模仿著他剛才的步驟，雙腳挪開一個距離慢慢地蹲下，嗬的一聲，雙拳收於小腹兩邊，粗聲道：“這樣怎麽樣？”
王揚起身繞著她轉了一圈，自然不可能有什麽奇跡，笑道：“徒有其表，空有其形！”傑西卡已經感到雙腿有些紮不住的搖晃感，聽不明白地問道：“什麽意思？”王揚來到她的身後，說著道：“意思就是很不穩，為師隻要這樣……”他抬起腳往她屁股上輕輕一踢，她頓時“啊”的一聲，整個人向前地撲在草坪上。
“哈哈哈哈——！”
聽著他無良的開心笑聲，伏在草坪上的傑西卡笑著咬了咬牙，她抹著沾在臉上的露水，撐了起身看著一臉壞笑的王揚，一臉神秘的笑容：“師傅，我告訴你一個秘密……money決定要揍趴你！”她粗魯地吼了一聲，揮著緊握的雙拳胡亂地捶向他的胸口肩膀。
“喂喂，嘿！”王揚不停沒有用上力地格擋著她的花拳秀腿，連連往後麵退，笑喊道：“喂！你這樣是大逆不道的行為，stop！”傑西卡繼續發狠地捶打著，咬牙笑道：“啊，我不在乎！你這個狗屎師傅，根本不是教人功夫的！揍死你——”
“好吧，為師先教你一招絕招，當你麵對著一個你打不過的對手，那就跑！”王揚笑了聲，馬上就轉身狂奔而去，回頭望著後麵的傑西卡：“這樣你的對手就打不到你了！”
傑西卡捏了捏拳頭，便邁步跑起來，全速地往他追去，笑喊道：“揚，run，run！just-run！你不跑我就要揍死你了！”跑動中，她的馬尾不停地搖擺著。
清晨，公園的蔥鬱草坪上，聽到一串串快樂的笑聲傳來，一位溜著狗的白人老伯伯不禁望了右邊一眼，隻見一對穿著運動服的年輕情侶笑著追逐打鬧，男的被女的打得抱頭鼠竄。他微笑地收回目光，繼續悠悠地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