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六章 最佳，最佳
“接下來是最佳導演提名名單的情況……”
“《晚安，好運》，喬治-克魯尼”克林特-伊斯特伍德話音未落，全場便響起一陣伴有“嗚呼”高呼的熱烈掌聲，現場大屏幕和千家萬戶的電視都顯示著低頭抿嘴微笑的喬治-克魯尼；“《金剛》，彼得-傑克遜”又是一陣響亮掌聲，彼得-傑克遜終於上鏡了，絡腮胡子的胖笑臉紅通通的，似乎喝了不少酒，他回應旁人地點了點頭；“《斷背山》，李安”眾人的掌聲更響，李安雖然笑出一排白牙，神情仍然帶有靦腆害羞。
此時尼爾森監測的收視率數據，再度直線飆升了上去，2700萬、2800萬、2900萬……因為神奇寶貝而變得比最佳男/女主角還要受人關注的獎項，最佳導演來了！
這是44歲的克魯尼第一次獲得提名（0/1），44歲的彼得-傑克遜第四次（1/4），51歲的李安第三次（1/3），50歲的費爾南多-梅裏爾斯第一次（0/1），25歲的王揚第三次（1/3），59歲的斯皮爾伯格第十次（2/10）。
在媒體們的預測中，毫無疑問要數李安和王揚的勝算最高，但3年前的問題依然存在，好萊塢.com的編輯們給出的反對王揚獲獎理由還是“他太年輕了”，以25歲的驚人年齡舉起第二座金球最佳導演獎獎杯嗎？還是李安時隔五年再度登上領獎台？或者意外地爆大冷？
“費爾南多-梅裏爾斯，《不朽的園丁》”戴著無框眼鏡的梅裏爾斯進入鏡頭，他笑著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斯蒂芬-斯皮爾伯格，《慕尼黑》”戴著小圓框眼鏡的斯皮爾伯格抿嘴地翹圌起嘴角，卻看不到笑意，不知道想著什麽，旁邊他的妻子凱特-卡普肖等人都在大笑地鼓掌。
伊斯特伍德又不緩不疾地念道：“王揚，《螢火蟲》。”宴會廳頓時沸騰了，“啪啪啪！”、“呼呼呼！”掌聲和高呼聲瘋狂地從四處爆起，一位嘉賓站了起身、兩位、三位……斯嘉麗-約翰遜、瑞秋-麥克亞當斯、溫特沃斯-米勒、吉姆-帕森斯、希斯-萊傑、約瑟夫-高登•萊維特……他們不約而同地起立，以掌聲向心中的最佳導演致敬！他們的好友、他們的導師、他們仰慕的人……
王揚早已握住了傑西卡溫柔的手，有些緊張的心情隨著伊斯特伍德念出他的名字，而驟然束了一下的感覺，他心中再次湧圌出了三年前那股心潮，更強烈更澎湃的心潮！
那一場假分手的周末、MIT-21-TEAM、穿普拉達的惡魔、站在珠峰的亂石上、加拿大、德州、中國、那個燦爛的盛夏、狂熱的亞洲之行、和莎莫的500天、寶寶的喔喔笑聲……過去三年就像一卷快速拉動的膠片，從眼前霍地晃現而過，從求婚到訂婚到結婚到有了寶寶，事業的變化太大，人生的變化也太大，那一隻螢火蟲現在還好嗎？
“感覺怎麽樣？”王揚默默問了自己一句，因為激動而氣息紊亂，胸口上下起伏，見到鏡頭掃來，聽著四周震耳的掌聲笑呼，他自然而然地笑了出來，感覺很好！忽然隻剩一個念頭，珂珂在看嗎？
他想要拿起獎杯，他要感謝這些人！看著旁邊或笑呼或鼓掌的傑西卡、娜塔麗、喬斯-韋登、凱茲梅利克等人，這一張張笑臉，還有不遠處的瑞秋、唐尼他們……以及在家中電視前為他加油的爸爸媽媽、家人好友、同事下屬，支持他的全球影迷粉絲……王揚笑著伸出手掌，對鏡頭擺了擺：“大家晚上好！”他要站在舞台上，感謝這些人！並且告訴他的寶寶，他愛她。
愛他的人、他愛的人不會失望，不應該是今晚，不應該有；至於那些恨他的人……無關重要了，他們失望得夠多的了，今晚也會是。是嗎？
“獲得金球獎的是……”伊斯特伍德動作緩慢地拆開金色信封，在全場全美全球的矚目下，他看了一眼並沒有說話，又把信封倒轉了過來，剛才拿反了。
天啊天啊天啊天啊天啊天啊天啊！！傑西卡竭力保持著如常的笑臉，卻緊張得嘴唇發抖，不得不撅扁嘴巴起來，心跳快得有些難受，雙眸裏滿是信心，一定會是揚！娜塔麗暗暗地跺著地板，到底是誰，老頭子快說啊！同桌的韋登、季默等人亦為導演緊張，全場最多的支持者，或坐或站的唐尼、查理茲-塞隆、伊萬傑琳-莉莉……所有人都望著白發蒼蒼的老頭！
宴會廳裏一片安靜，支持對象和心態不一的嘉賓們都在醞釀著一場更猛烈的風暴，德魯-巴裏摩爾自然支持教父斯皮爾伯格，尤其《幸圌運牌手》鬧出的笑柄和多次尋求加圌盟失敗，讓她對王揚“因愛成恨”；莎拉-傑西卡-帕克支持王揚；凱特-貝金塞爾支持王揚；凱拉-奈特利支持王揚；格溫妮絲-帕特洛、哈裏森-福特、約翰-屈伏塔……
“喬治-克魯尼！”整個後台新聞間同樣安靜，米茲拉希幾乎忍不住地喊出心聲，記者們隨時準備發出快訊稿件“王揚獲最佳導演獎”、“李安”、“克魯尼”……帕麗斯-希爾頓、奧爾森姐妹盯著電視屏幕，“喬治-克魯尼！”
“老天！”眼見克林特老眼昏花似的看著倒轉好的信封，電視機前的觀眾們都恨不得伸手進屏幕，把信封搶過來！如果可以的話。邁克爾-皮特、艾倫-佩吉、安妮-達倫、南希等人屏住了呼吸；約書亞深吸了一口氣，阿麗等人目不轉睛，躺在王媽媽懷中的珂珂的大眼睛也一眨不眨，地板上的丹尼抬起腦袋，豎起了兩隻耳朵，怎麽大家都不說話了？
伊斯特伍德讓無數人緊張的心一直提到了嗓子眼，才終於張動嘴唇，不悲不喜地念出了結果。
“YOUNG-WANG，《螢火蟲》。”
“啊啊啊——”、“哇噢噢——”、“呼呼——”瘋狂了！整個偌大而又擁擠的宴會廳都瘋狂了！嘉賓們一個接著一個地起立鼓掌，瞬間已是十之八圌九，肅殺蒼烈的旋律在今晚獲獎時分第二度響起！激昂的鼓聲令人熱血沸騰！25歲零11個月的最佳導演！第二年輕的獲獎者！距離第三年輕的33歲的弗朗西斯-福特-科波拉還有8年！
“揚！！呼呼！——”、“恭喜你！這真是不可思議！”、“太棒了——！呼呼！”剛聽到“YOUNG”，眾多早就起立的嘉賓就歡聲雷動，甚至揮拳舉手，高興得又蹦又跳。
《斷背山》的劇組宴桌亦是興奮雀躍，就像李安拿到了獎，萊傑夫婦鼓掌高呼、海瑟薇笑得一張大嘴盡顯，李安向沙姆士笑著點頭；還有《生活大爆炸》桌，“謝爾頓”、“倫納德”滿臉招牌的傻憨笑容，搭桌的“斯科菲爾德”比救了哥哥還開心，伊萬傑琳眼眸成了月牙；《絕望的主婦》桌，美豔的主婦們笑成一團，伊娃、海切爾搖滾似的扭動身子；莎拉-傑西卡-帕克、凱拉-奈特利、查理茲-塞隆等人用力鼓掌，巴裏摩爾堵心地咬了咬牙，格溫妮絲仍然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YOUNG！”舞台大屏幕中的王揚已經緊緊地擁住身旁的傑西卡，有多少女孩真希望此時他抱著的是自己！斯嘉麗笑臉燦爛，飄逸的金發因激動鼓掌而擺動，身姿更添性圌感；瑞秋雙手捂了捂臉龐，欣喜得眼眶濕圌潤，她抿了抿嘴，酒窩隨即綻露；約瑟夫則完美詮釋了“八字眉”，那邊的唐尼滿臉皺紋，笑喊著：“揚，揚——”
“啊啊啊！”一聽到最熟悉的發音，傑西卡就失聲地狂喊了出來：“揚，揚，揚！”最佳導演！揚拿到了第二個金球最佳導演！她擔當女主角的影片拿到的最佳導演！珂珂在看嗎！噢我的天——！！
Young……嗡的一聲，整個世界似乎失去了聲音，又似乎滿是掌聲喊聲，還有《螢火蟲》的戰鬥音樂！嗚嘟嘟咚咚咚……王揚霍地把傑西卡拉入懷中擁住，重重吻了吻她的額頭、她的臉頰，喊道：“我們做到了！”他又起身抱向喬斯-韋登，抱向迎來的娜塔麗，“恭喜你，夥計！！！”娜塔麗仰頭吻了他臉頰一下，滿腹大笑的衝動，這隻哥斯拉，真帥！
王揚繼續抱向約瑟夫，直播鏡頭切向了幾位落敗的提名人，斯皮爾伯格微笑地鼓掌；克魯尼反而咧嘴笑了，也許心情失落的同時也放鬆了下來；沒想過拿獎的傑克遜、梅裏爾斯笑容依舊；李安笑著鼓掌。
舞台上從金球獎小姐手中接過獎杯的伊斯特伍德也已是一臉微笑；今晚一直沒什麽笑容的達科塔-約翰遜終於露齒而笑，十分的青春美麗，這個笑容為神奇揚！
“哇噢！”後台新聞間也沸騰了，記者們高呼感歎之際，紛紛第一時間發送“王揚獲最佳導演獎”、“神奇揚奪獎”等新聞快訊稿件，馬上全球都會知道這個消息！獲勝者星際牛仔！傳奇誕生，傳奇延續！時隔三年，王揚再獲金球最佳導演（2/3）！再一次以科幻片收獲最佳導演！世界上隻有一個神奇揚！
好消息？壞消息？米茲拉希無可奈何地按住寬額頭：“老天啊，到底怎麽回事！”帕麗斯-希爾頓抓狂得接近崩潰，想殺人！更可恨的是妮基“YEAH”的一聲，她瞪向妹妹，咆哮如雷：“你發什麽神經！！！”
“YES！YES！YES！”電視機前的揚迷們毫無顧忌地瘋狂大喊，伊芙琳尖叫不已，第二個最佳導演，她下的注又贏了，又贏了！邁克爾-皮特和雅米-波切特高興相擁，哈裏-喬治、南希等人又蹦又跳，太棒了！“啊啊哈哈哈——”約書亞圌情不自禁地笑喊，沒有人會說他幼稚，雅致的客廳隻有笑喊高呼聲，珂珂也被逗得笑出聲：“喔喔嗬！”丹尼興高采烈地搖著尾巴。
隻見千家萬戶的電視屏幕裏，王揚在掌聲和道賀聲中走上了舞台，他和伊斯特伍德握了握手，然後接過了老人家遞來的金球獎獎杯和金色信封。
“謝謝，謝謝。”王揚向來對伊斯特伍德心懷敬重，從這位永遠的牛仔手中接過這座獎杯，真是一種意義非凡的榮耀，他笑道：“先生，由你頒獎給我是夢幻的。”伊斯特伍德低沉的聲音有點沙啞：“享受你的時刻，年輕人。”
獎杯還是沉甸甸的手圌感，那麽的實在、那麽的讓人高興和滿足！王揚右手握獎杯左手拿信封，來到麥克風前，望著台下眾人，黑西裝、各色晚禮服，認識的不認識的、熟悉的不熟悉的……一如三年前的場麵，有些人還在，有些人不同了，不變的是和在乎的人一起分享的那一份喜悅。王揚嗬嗬笑了幾聲，眾人響起了一陣高呼，他笑道：“謝謝，現在我站在這裏，僅僅過了三年。”
“呼呼——”宴會廳立時是雷動掌聲和喝彩，傑西卡、娜塔麗、瑞秋等人的眼神都流露著陶醉，王揚的話打斷了他們：“我的意思是，怎麽會？”他皺眉地看了獎杯一眼，道：“看看其他提名人，還有伊斯特伍德先生……你就知道這是一個無與倫比的榮耀，不得不說，這種感覺真的很好。”
一時間台下嘉賓們的掌聲再次四起，直播鏡頭也快速掃了掃斯皮爾伯格、克魯尼等人，他們的笑容好像更濃了一些。
“我在《螢火蟲》裏更深入地嚐試了很多不同的電影工作，演出，所以大家看到了我的英姿（Heroics）。”今晚嘉賓們又一次被他逗得哈哈大笑，王揚繼續笑道：“配樂、剪輯，攝影，給主題曲填詞……這讓我更加明白到，製作一部電影是多麽困難，每個人每個部門都有自己的難處，我不敢說導演是最難的，但的確是惹人討厭的，YOU，NG！WA——！NG。”
“哈哈哈！”全場頓時轟然大笑，娜塔麗不禁又仰頭又拍掌，他的名字真是天生做導演的人。“我被自己NG了一百遍，那太糟糕了（Sucks）。”盡管眾人笑得很歡樂，王揚卻沒有再搞笑下去的意思，他認真道：“可是他們沒有討厭我，他們喜歡我，他們信任我，他們幫助我，他們和我共同進退，一起戰勝每個難處，一起努力地完成目標，這對我來說太重要了。”
無論是現場還是電視機前，所有《螢火蟲》幕前幕後的劇組成員們，傑西卡、唐尼、萊傑，喬斯-韋登、瓦雷-菲斯特、瑪格麗特等人此時都一臉笑容。
“所以我最應該感謝的人就是你們，有了你們給我的力量，我才能站在這裏！不是這個獎杯告訴我，我是最佳導演。”王揚搖了搖獎杯，大聲道：“而是你們告訴我，我是最佳導演。”
“呼呼——”嘉賓們很難無動於衷，這不止是《螢火蟲》劇組的事，而是每一個電影劇組，更是為他幽默、謙遜、自信共融的感言而鼓掌！斯嘉麗等人幾乎吹起口哨，這就是25歲二度金球最佳導演神奇揚的迷人風采！電視前的觀眾們亦讚歎不已，揚是“偶像派導演”不隻因為身材外貌，更因為他這些值得受人追捧的質地。
舞台上的王揚繼續說道：“謝謝，這次我誰的名字都不念，因為你們同樣的重要，我們是一支隊伍，這支隊伍叫《螢火蟲》。”待眾人的喝彩停歇，看著傑西卡等人的笑臉，他又笑道：“還有感謝我的父母、我的家人我的妻子，我的朋友們，謝謝火焰電影的同事們，謝謝好萊塢外國記者協會，以及所有支持我的影迷粉絲、所有人，我會為你們祈禱。謝謝馬丁-路德-金博士，我們都有這樣那樣的夢想，但不管什麽種族膚色，你的夢想是我們共同的心願。”
“最後我一定要說的，謝謝我的女兒！”王揚望著大概的鏡頭方向，他要告訴寶寶！他笑道：“我無法訴說我有多愛你……今晚我說了一些笑話，我也聽了很多笑話，聽到很多笑聲，說實話，它們都沒有比我女兒的笑聲好聽。一些事情是會變得越來越複雜，反而忘了最初的美好，比如笑，最初不是這樣的，那些幽默、那些笑話，她聽不懂，可她會笑……我把這個送給我的女兒，也是送給所有人。”
正當眾人有些疑惑之際，毫無預兆的驚人一幕發生了，隻見王揚忽然翻眼吐舌地做出了一個鬼臉，燦爛的扭曲式鬼臉。
“噢我的天……”傑西卡隻感到快要窒息，一股熱流從心底湧圌出透遍全身，暖洋洋的，一顆心瞬間融了，整個人都融了，什麽壓力？什麽醋意？全部煙消雲散。“哈哈！”娜塔麗笑了，有童真有愛的世界，就是最美麗的世界。
“噢天！HOPE，快看！”約書亞驚訝地喊了起來，阿麗克西斯不禁捂住嘴巴，王媽媽既急忙又小心地斜抱起珂珂，托著她的頭部朝向電視屏幕，也不知道有沒有看到什麽，珂珂卻大感有趣地笑了起來：“喔喔，伊呀，伊呀！”
一片“噢”的驚呼聲後，隨即就是雷鳴般的掌聲呼聲，鋪天蓋地而去！父母們明白他的心情，仰慕者們怦然心動，無數人十分感動，如果是湯姆-克魯斯，無疑又一次的跳沙發，然而是神奇揚……太酷了！
王揚保持了三四秒的鬼臉狀態後才恢複正常，高高舉起獎杯，展露笑容地喊道：“寶貝，我愛你！”
“呼呼——”幾乎全部的嘉賓都站了起來，掌聲可謂響徹雲霄，送著王揚和克林特-伊斯特伍德走向後台。看著他消失在舞台左側，傑西卡緩緩地坐下來，快壓抑不住洶湧的愛意，這一刻她隻想奔進他的懷抱，她怎麽會如此幸圌運！娜塔麗、瑞秋也想知道，斯嘉麗微微搖了搖頭，難以置信有這麽好的男人。
“快訊：王揚發表感言，為女兒做鬼臉”、“神奇揚動人感謝征服全場”……這注定是要被媒體大眾津津樂道的經典場麵，看到影像直播的人大呼過癮，暫時沒找到視頻和圖片的人心急如焚，怎麽樣的鬼臉！？
當王揚前去了頒獎後台新聞間接受NBC的即時采訪，宴會廳這邊繼續頒出了兩項大獎，菲麗西提-霍夫曼以《穿越美國》中的驚豔表演擊敗查理茲-塞隆、格溫妮絲-帕特洛等人，拿下了劇情類最佳女主角；隨後《卡波特》的菲利普-西摩-霍夫曼力挫希斯-萊傑幾人，捧起了劇情類最佳男主角的獎杯，有沒有爭議都成了定局，典禮也來到了最後的環節。
“現在我們看看入圍金球獎劇情類最佳電影的提名影片，《螢火蟲》；”由於這是馬丁-路德-金紀圌念周末，主辦方特意安排了丹澤爾-華盛頓頒發這個終極大獎，隨著他的聲音和雷動掌聲，大屏幕出現了戰艦飛船激烈對轟，寧靜號驚險地穿梭其中；“《斷背山》”傑克和恩尼斯騎馬放牧；“《不朽的園丁》”，一個非洲兒童笑容燦爛地在泥路上奔跑；“《晚安，好運》”愛德華按著打字機；“《暴力史》”酒館裏打鬥槍擊的畫麵。
“獲得金球獎的是……”丹澤爾-華盛頓低頭打開金色信封，一臉嚴肅地看去。
王揚剛剛回到桌邊坐下，還沒和傑西卡等人說什麽，最佳影片已經要揭曉！眾人的心再一次緊張地跳動，數以千萬計的北美觀眾定睛望住屏幕，會是誰？隻見丹澤爾-華盛頓湊向麥克風，宣布道：“《斷背山》。”
“啊啊啊——”宴會廳再度為牛仔陷入沸騰！憂傷的吉他樂今晚在領獎時分第三度響起！好萊塢外國記者協會沒有選擇現象級科幻片《螢火蟲》，史上第一部科幻類最佳影片仍然沒有誕生；爭議之作《斷背山》加冕最佳！
丹澤爾話音未落，《斷背山》劇組桌已是一片歡騰，詹姆斯-沙姆士、李安、麥克莫特裏、歐莎娜、海瑟薇等人紛紛高興地起身；《晚安，好運》、《不朽的園丁》等劇組嘉賓們齊齊鼓掌道賀，《螢火蟲》的喬斯-韋登、凱茲梅利克、唐尼等人也是笑容滿麵；王揚、傑西卡亦在用力鼓掌。
兩人相視一笑，這個夜晚有遺憾，也已經沒什麽遺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