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2章:揭過冤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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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槍黑衣人隻擔心他手裏的匕首,眼看他匕首扔出去了,自己兄弟也推出去了,心頭大石落地,也就沒怎麽提防他,側頭問兄弟道:“你沒事吧?”
他話音未落,徐達陡然揚起右手,但見半空中寒芒頓現,卻又迅疾消失。
“啊嗷……”
那持槍男子餘光看到徐達揚手,心裏還納悶他在搞什麽把戲呢,可剛剛轉過這個念頭,左眼窩中一涼一疼,已經有什麽東西紮了進來,瞬間痛徹心扉,隻疼得慘叫一聲,仰麵翻倒在地,全身抽搐不停,至於手裏的獵槍,哪還顧得上,早就失落在地上了。
徐達一擊得手,卻也沒有放鬆警惕,腳尖點地,已經縱躍出去,右腳揚起,一腳就把落在地上那把獵槍踢飛出去,正踢到屋門所在,隨後對臥室方向喊道:“出來吧!”
李睿在臥室裏早已等得不耐煩,聽到他這話,急忙開門跑了出來,再看廳中場景,與之前已經大不相同——葉萍萍還保持著縮在沙發裏的姿勢,一動也不動,臉色驚懼,隻用眼睛瞄向倒在地上那個持槍男子;而那持槍男子仰翻在地,痛嚎掙紮,右眼之上插著把飛刀,四下裏全是鮮血;之前那持刀男子手中也沒了匕首,正看著同伴發愣。原來的恐怖緊張氣氛已經一掃而空,變成了現下的冷淡死靜。
李睿一眼就看明白了,徐達是動用了飛刀,重傷持槍男子,也去除了來自於他手中獵槍的最大威脅,心裏歎服不已,這位老弟的飛刀絕技是真厲害啊,就沒有走空的時候,都比得上小李飛刀了。
“啊……呃……”
那個槍手仰麵倒在地上,嘴裏不住的哀嚎慘叫,上下牙得得的一直打架,全身抽搐不停,兩腿左右扭動,似乎想在地上翻滾,卻又沒有力氣,隻能是徒勞的掙紮。
李姐就蹲坐在他對麵,看到他這幕慘景,嚇得哇哇大哭,轉過身把腦袋塞到沙發與牆壁的角落裏,如同鴕鳥把頭塞到沙子裏躲避災難一般,顯得非常可笑,但現場卻沒有一個人笑得出來。
“我說了,隻要放下槍,就放你們離開,非要不聽吧,非得見血,這下好了!唉!”
徐達衝那個手中無刀的男子說道,還衝他歎了口氣。那男子卻已經嚇得五官扭曲,看著他如同看著魔鬼。
徐達道:“我可以放你們走,你送你哥們去醫院急救,應該死不了,但你走之前,要說出幕後主使。”那男子驚懼的道:“你……你不是葉萍萍的債主,你幫她對付我們。”徐達道:“我沒心情聽廢話,趕緊老實交代,要不然你臉上也要挨這麽一刀。”
他說完這話,走到那個中了飛刀的倒黴家夥身邊,蹲下身去,兩手捏住飛刀的刀柄,用力一拔,一下便給提了出來。
那家夥疼得慘嚎一聲,叫得都不是人聲了,就跟肥豬被屠殺時所發出來的掙命聲一樣,令人聽了心悸無比。
徐達捏住飛刀刀柄,將刀身在他衣服上來回擦蹭幾下,將血跡擦幹,起身後右手在腰間一晃,手中飛刀已經消失不見,對那站著的男子道:“快說,真想挨刀嗎?”
那男子都快要嚇尿了,聞言哪敢不遵,老老實實地說道:“我們是……是朱小惠派過來的。”
“朱小惠!原來是她!”
沙發上縮著的葉萍萍聽到這個名字,臉色大變,卻又很快醒悟什麽,臉色由憤怒變成心虛。
徐達回頭看她一眼,道:“行了,你們可以走了,刀槍都帶走。”那男子不敢相信,小心翼翼的道:“大哥,你……你沒逗我玩吧,還讓我們拿走刀槍?你……你不怕我拿槍打你?”徐達嗤笑道:“那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那男子聞言心裏徹底服了,他見過很多牛逼人物,不過有的是裝出來的牛逼,有的是真牛逼,眼前這小子就是真牛逼,手上有功夫,更有通神一般的飛刀絕技,哪怕自己持槍跟他幹,怕也要被他幹死,還是趕緊走人的好,想到這哪敢再說什麽,將中刀的那位從地上攙扶起來,看也不看地上的刀槍一樣,快步往門口走去。
徐達見他不拿刀槍,也沒說什麽。
“你為什麽救我?”
等兩個黑衣人離去後,葉萍萍略微擦拭下眼淚,起身問道。李睿也很好奇這一點,看向徐達,要看他怎麽說。
徐達轉身看著她,道:“我之所以救你,不是真心實意救你,而是和你做筆交易,希望你答應我一件事。”
李睿一聽就懂了,心下對這位老弟的情商欽佩得五體投地,當眾對他伸出了大拇哥。
葉萍萍納罕之極,問道:“和我做交易?答應你一件事?呃,你說吧,不管你說什麽我都答應。”
徐達道:“實話說,我這次過來是衝著教訓你來的,至於因為什麽我來的時候也已經說過了,所以我現在的要求就是——從今以後,再也不許傷害唐素。”
葉萍萍聽了這話,臉色變得尷尬起來,緩緩點頭,語氣誠摯的道:“我葉萍萍雖然這不好那不好,但還是有良心的,你今天救了我的臉,等於是救了我的命,我要還傷害你朋友唐素,那我成什麽人了?你放心,從今以後,我不會再傷害唐素。”
李睿插口道:“光是這樣可不行,你以前傷害唐素的事情怎麽算?不說別的,就說最近那次,你在她保姆車上動了手腳,差點害死她和我,這事怎麽說?”
葉萍萍慚愧之極,滿麵通紅,配著臉上已經被淚水衝刷過的淡妝,邋遢狼狽,像是一個四十多歲的鄉下婦女。李睿這才發現,她隻是妝化得好。
葉萍萍道:“那件事確實是我做的,但我可不是要害死她,隻想她出場車禍,受點傷,最好是斷條胳膊腿的,或者毀容……”
李睿冷笑道:“你這可比害死她還狠,都說最毒婦人心,我今天算是見識了。你說吧,以前的事怎麽辦?”
葉萍萍道:“我會向唐素道歉,當麵道歉,還可以給她補償,我有多少錢都可以給她,我今天算是明白了,人要是被毀了或者死了,那手裏有再多錢也沒意義,我可以給唐素一大筆賠償金。另外,以後我會多提攜她的,算是贖罪,好不好?”
李睿道:“這可是你說的,你可要說話算話。”
葉萍萍道:“你們兩個放心,我一定說到做到。我要是做不到,你們倆大可以再來找我麻煩。”
徐達看向李睿,二人對視一眼,同時點頭,徐達當先往門口走去。
李睿也走向門口,走了幾步,忽然想到什麽,問道:“剛才那兩個打手的雇主朱小惠,和你有什麽仇恨?”
葉萍萍再次聽到這個女人名字,臉色又變得非常窘迫,口唇囁喏幾下,垂首道:“我能不說嗎?”
李睿道:“當然可以,我沒興趣刺探你的隱私,隻是隨口問問,你要是不方便說,那就不用說了。”說著邁步前行。
葉萍萍猶豫了下,道:“好吧,你們倆也算是挽救了我的人生,我沒什麽不能告訴你們的——我最近和朱小惠老公走得很近,她老公是這家龍鳳會所的大股東,是上海灘財富排名前十的大富豪,朱小惠可能誤以為我要搶她老公,就派打手過來毀我的容……”
李睿微微點頭,邊走邊想,葉萍萍這話說得模糊曖昧,什麽叫“走得很近”?又什麽“可能誤以為”?假如她和那位大富豪關係真是這麽簡單的話,朱小惠也不會冒著觸犯法律的風險派打手過來毀她的容,很可能是她勾引那個大富豪來著,隻不過她當著自己和徐達的麵不好意思講明真相,唉,這女明星的私生活是真亂啊。
此時徐達已經走到門口,剛把門打開,外麵走來四個彪形大漢。那四條大漢看到李睿與徐達從屋裏出來,都是非常好奇,為首的一個方臉漢子叫道:“李姐,萍姐,我們到了,這兩個人是幹什麽的?”
李姐腳步踉蹌的走到門口,指著他的臉罵道:“你們這群豬,用你們的時候你們不在,不用你們了你們又來現世,萍姐養你們有什麽用?我看就算是養四條狗也比養你們四個大閑人強!這兩位是萍姐的救命恩人,他們現在要出去,你們不要攔。”
那四個保鏢嚇了一跳,紛紛閃到兩邊,給李睿與徐達讓開出路。李姐陪送李睿二人出來,嘴裏說著感激的話語。
目送二人離去後,李姐回到屋裏,兀自忿忿不平,罵道:“我們明明自己請了保鏢,而且請了四個,花錢不少,可出事了卻一個指望不上,真是氣死我了!”
門口那四個保鏢聽了,都是麵現羞慚之色。
葉萍萍冷冷掃視他們四人,道:“你也太高看他們了,憑他們四個的本事,就算剛才在這裏,被槍指著,誰敢上來幫我?我看不要說幫我打退那兩個打手了,就算敢站出來替我擋刀的人都沒有。一個個身高馬大,倒是挺唬人,卻都是花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