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6章:絕對不能惹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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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青曼嘻嘻笑了兩聲,低聲道:“譬如什麽時候跟你領證啦,什麽時候舉辦婚禮啦,對了……最近的,咱倆什麽時候去拍婚紗照?”李睿道:“不是打算冬天再去嗎?”呂青曼道:“是啊,冬天不是來了嗎?再有一個多月就要過年了,過完年就開春了,哪還有冬天?”
李睿道:“那就挑個元旦或者春節的假期過去吧。”呂青曼道:“元旦倒是行,可是春節的時候誰不回家過年啊,人家婚紗影樓還工作嗎?”李睿道:“那就元旦吧,我估計這種假也好請,宋書記肯定放行。”呂青曼道:“好,那就先這麽說定了,元旦去拍婚紗照,我事先準備準備。”李睿道:“好……呃,其實也沒什麽可準備的,咱倆大活人準備好了不就行了嗎……”
在小夫妻二人煲電話粥的同時,在省城靖南,省第三人民醫院的某個高幹特護病房內,張子瀟與張子豪姐弟,正跟靖南市委常委、市公安局長徐建水對峙著。
張子豪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如同著名的“咆哮帝”我國台灣省著名演員馬景濤一樣,急赤白臉的指著徐建水大呼小叫:“……一群白癡,一群飯桶,你們特麽市局簡直就是一群窩囊廢!幾天了?啊?都特麽幾天了?啊?我爸限你們三天破案,你們特麽的竟然給我拖到現在了。拖到現在了也沒什麽,能把凶手給我揪出來也行啊,我擦你們特麽連根毛都沒找出來,你們是不是豬啊?窩囊廢,你們都特麽是窩囊廢!”
徐建水那也算是靖南市的市領導、大人物,連張子豪的父親張高鬆對他都得客客氣氣的,什麽時候被這種小人物指著鼻子破口大罵過?隻氣得臉色鐵青,忍不住就要發飆,可是看到張子豪那已經快要從眼窩裏瞪出來的血紅色眼珠子,立時嚇了一跳,心知他在受傷—尤其是男人那玩意被割掉之後,已經是性情大變,變成了傳說中的“二椅子”,從此再也不是正常人了,自己一個正常人,跟這種體殘人士鬥什麽氣?算了,看在他父親的麵子上忍了吧,便長長籲了口氣,硬生生把怒火壓回了肚子裏。
張子瀟聽弟弟罵得實在不像話,訓斥道:“張子豪,你給我閉嘴!怎麽對徐局長說話呢?你有沒有教養啊?你憑什麽辱罵徐局長?你可別忘了,你躺在病**半死不活的時候,徐局長正帶領市公安局的幹警們費心費力的幫你抓捕凶手呢。你不感謝徐局長也就算了,竟然出口辱罵,你是人嗎?你要臉嗎?忘恩負義的東西!”
張子豪紅著眼睛瞪視她,罵道:“滾特麽蛋,幫我抓捕凶手?哈哈,說得倒是挺好聽的。好啊,凶手在哪呢?你們特麽先把凶手給我交出來再放屁,要不然就特麽活該被老子罵!”
張子瀟見他跟自己這個親姐姐也罵罵咧咧的,臉色往下一沉,也不廢話,走到床頭,抬手就是一個嘴巴抽上去。
“啪”的一聲脆響,張子豪臉上早著,因失血過多而顯得慘白的臉上很快浮現出四道通紅的指印,紅色的指印與他青白色的臉色相互映襯,令人觸目心驚。
張子豪打死也想不到她會突然對自己動手,瞬間暴怒,罵道:“我擦你媽張子瀟,你特麽敢打我!”
又是“啪”的一聲脆響,張子瀟又打了他一記耳光,這一次力氣用得更大,發出的聲音也更響,甚至在病房裏產生了清脆的回聲。
張子豪激怒到了發狂的地步,眼珠子都快彈出去射到張子瀟臉上去了,大嘴張開,冷森森的白牙在不停咬合,喉頭處發出憤怒的吼聲,上半身掙紮著想要跳起來,要不是四肢都被固定在病**,肯定早就跳起來撲過去活活掐死她了。
一旁的徐建水看到這一幕,倏地打了個冷戰,想起自己曾經看過的某部香港鬼片,裏麵有一幕,就是一個被束縛在木塌上的僵屍在符咒失效之後,突然暴起傷人,與眼前這一幕何等相似,心中驚歎:“他……他果然不是正常人了,不對,應該說,他簡直就不是人了!”
“擦你媽?”,張子瀟冷冰冰的說道,“我媽是誰媽?”
張子豪呆了下,但也僅僅是呆了一下,瞬即破口大罵道:“那我也草,我艸艸艸,我特麽把你們全都艸死!”
張子瀟二話不說,正反兩個嘴巴抽過去,又是“啪啪”兩聲。
這兩下抽得更狠,一下子把張子豪抽得倒回了病**,不過這也把他抽得呆住了,神智清醒與否不知道,但暫時是不鬧騰了。
徐建水在旁眼睜睜瞧著張家這個冷豔高貴的大小姐狠抽自己的親弟弟,看得肉疼不已,暗道這女人真不是善茬。不過話說回來,像是張家這種高官門庭,孩子從小受父母的影響,也不可能是善茬啊。話是這麽說,但是眼瞅著這麽漂亮的女人啪啪的打人嘴巴,也是打心眼裏發怵。這個女人,以後絕對不能惹!
張子瀟麵色冷肅的盯著張子豪看了一陣,見他雙目無神的瞪著天花板,半響沒動靜,這才轉身走到徐建水跟前,歉意的說:“徐局長,子豪因為受傷的緣故,心情積鬱,口不擇言,出言不遜,侮辱了您跟貴局的同誌,實在是抱歉。我這個當姐姐的替他向您賠禮道歉了,您可千萬別跟他一般見識。”徐建水忙道:“沒事沒事,說起來也怪我們,這都四天頭兒上了,還是沒能抓到凶手,我們市局真是無能啊,也該罵。子豪雖然罵得難聽了一些,可也不是沒有道理。唉,真是慚愧啊,我愧對張省長對我的期許啊,我對不起張省長。”
張子瀟蹙眉問道:“真是一丁點的線索都找不到嗎?”徐建水苦著臉連連點頭,道:“凶手非常狡猾,具有非常豐富的反偵察經驗,行凶手段老練沉穩,在現場沒有留下任何線索,這給我們專案組開展調查偵緝工作帶來了極大的困難。”張子瀟道:“對於破案我是一竅不通,我想問一下,這件案子還有沒有被偵破的可能?假如給你們更多時間呢?”徐建水皺眉道:“像是這種惡性刑事案件,如果在案發後七十二小時內沒有找到有價值的線索,基本上……但是我們會盡力的,請你們放心。”
張子瀟又問:“現在困難到底在哪?是抓不到那三個凶手麽?”徐建水搖頭道:“這隻是一方麵,現在主要有兩個問題,一是不知道子豪到底……到底跟哪個女人有過來往,他自己也說不清,要是能找到那個女人,基本上就能破案了;二是無法確定那三個凶手的身份,一旦確定他們的身份,再抓他們也就簡單了。”
張子豪突然叫道:“我在酒吧泡到的女人沒問題,絕對沒問題,絕對不是她們!”
張子瀟與徐建水一起看向他。
張子瀟道:“你敢肯定?”張子豪叫道:“我敢!”
徐建水道:“既然你敢肯定,之前為什麽沒跟我們專案組的同誌講清楚?”張子豪沒回答他的問題,臉色迷茫的說道:“假如,真是我在酒吧泡某個女人的時候被她老公發現了,她老公為什麽當時沒有上來攔住我們?這世界上有哪個SB看到別的男人跟自己老婆去酒店過夜的時候都不吭一聲?”徐建水尋思了下,說:“可能那個女人的老公,見你長得身材高大,估計就算上去攔住你們也打不過你,所以當時就沒動手,而是等事後找了幫手後,再一起來報複你。還有一種可能,那個人心理極其陰暗,存心讓你先……先開心開心,然後等你悴不及防的時候狠狠報複你一通。我不是沒有見過這種蔫狠人。”
張子豪本來已經從紛亂繁雜的頭緒中理出一絲明悟來了,可聽他這麽一說,很有道理,也就推翻了自己的想法,不由得又陷入了迷茫之中。
等徐建水離去後,姐弟倆各自沉思不語。
良久良久,張子瀟冷哼道:“看來指望公安局這幫廢物是不行了。”張子豪惡狠狠地瞪著她,道:“你也說他們是廢物,那你剛才還有臉打我?”張子瀟不屑的瞧著他,道:“你個蠢貨!有些話,咱們自家說說是一回事,當著外人麵說又是一回事。你大罵一通倒是過癮了,可你想過沒有你丟的是誰的臉?是咱爸的臉!人家會以為他會生兒子不會教!真是狗屁不懂!”張子豪哼了兩聲,滿臉的不服氣,道:“你懂,那你給我把凶手找出來。你要是能把凶手給我找出來,我……”張子瀟道:“少說廢話,我現在問你最後一句,你覺得最有可能對你下這種狠手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