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夜撩,心狂跳,閃婚大佬寵嬌嬌

第159章 離奇死亡

電話接通,薑寧的“除夕快樂”剛說出一個字,就聽見鄭奕在那邊說:“杜成宏死了。”

笑容僵在臉上,薑寧下意識回頭看向陸騁。

陸騁還在望著瑪莎消失的方向。

薑寧沒想起來,他卻是認出來了,那是九品齋大老板夏明哲的車。

老婆在九品齋上班,他本來是想多下點單,用實際行動支持一下,但薑寧不同意,怕暴露,還要求他跟九品齋保持距離,沒事兒別往這邊湊。

他軟磨硬泡才爭取到每天接送她的機會,盡管不能送到樓下,但總能在一起多親近一會兒。

夏明哲向來敬業,隻要不出差,他都會準時去公司上班,陸騁送薑寧上班的時候碰到過好幾次。

夏雨田,夏明哲,這倆是父子?

這可稀奇了,兒子在錦城當大老板,漆藝圈領軍人物,老子在上千公裏外的偏遠縣城開小店,這是唱得哪一出?

被薑寧盯了好一會兒,陸騁才有所察覺,扭頭看過來,“怎麽了?”

薑寧還在接電話,“……辦案還是得講證據……嗯,那就這樣。”

電話掛斷,薑寧深吸口氣,一眨不眨的盯著陸騁的眼睛,帶著顯見的探究,像是非要從他眼裏挖出點什麽來。

陸騁心裏已經猜到幾分,麵上不動聲色,又問了一遍,“怎麽了?”

薑寧說:“杜成宏死了。”

“死了?那可太好了。”

陸騁拉起她的手往家走,憤憤然冷哼,“老天有眼,惡有惡報,該!”

薑寧目光灼灼,“你不好奇他怎麽死的嗎?”

陸騁心情大好,“管他呢,死了就是好事,這種渣滓,老天爺早晚收了他。”

他拿出手機發信息,“讓泉叔多準備點煙花,咱們今晚好好慶祝一下。”

薑寧陷入沉思,沒說話。

回錦城之前,她找鄭奕詢問過杜成宏的情況,鄭奕說搶救及時,沒有生命危險,等傷勢好轉就會轉到看守所走審訊流程。

今天本來是要押往看守所的,結果死在車上了。

而且死得很離奇。

離開病房時,杜成宏換了看守所的衣服,也做了搜查,沒有攜帶任何物品,負責押送的警車一路未停,隨行警察也表示路上沒有發現異常,但是下車時卻發現杜成宏死了。

被一支一次性筷子戳穿喉嚨致死。

鄭奕在電話裏說:“死得這麽蹊蹺,神不知鬼不覺的,難不成是他之前害過的女孩子化身厲鬼前來索命了?”

薑寧不傻,自然聽得出來這是在試探。

不是試探她,而是陸騁。

不管具體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能把事情辦得這麽幹脆利落不留一絲痕跡的,必然手眼通天。

再從動機出發,陸騁嫌疑最大。

不怪鄭奕打電話來旁敲側擊,就連薑寧也是首先想到陸騁身上。

她後知後覺,從江城回來之後,陸騁一直沒提過她在江城遇險的事,也沒說要收拾杜成宏替她出氣什麽的。

有些反常。

難不成真是他做的?

腰上倏地一緊,薑寧回神抬頭,對上陸騁硬朗的帥臉。

“怎麽,懷疑是我做的?”

見他神情坦**,薑寧不自覺的鬆了口氣,但表情依舊鄭重,“到底是不是你?”

她想知道答案,不想做總是被嬌養被保護的那個。

陸騁也斂了笑,嚴肅起來,“他怎麽死的?”

薑寧如實說了,全程盯著陸騁看他的反應。

陸騁聽完挑了挑眉,“這麽離奇?簡直可以躋身十大奇案了。”

說完又忍不住笑起來,抬手揉了揉薑寧的腦袋,“在你心裏,你老公這麽神通廣大呢?”

薑寧煩躁的撥開他的手,“到底是不是你?”

陸騁不假思索,“不是,我可沒那麽大本事。”

不是他做的,是他叫人做的,嚴格意義上來講應該不算撒謊吧。

見他麵色無異,又言之鑿鑿,加上鄭奕也隻是猜測,並沒有實質證據指向陸騁,薑寧也就信了他的話,沒再多說什麽。

查案是警方的事,跟她沒關係。

還是那句話,辦案得講證據,光靠猜可不行。

回到家,薑寧拿出新的設計圖,又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才拍照發給安歌。

安歌秒回:不愧是你,就這個了!

後麵跟了個小丫頭跪拜大佬的表情包。

薑寧勾起嘴角,也是越看越滿意。

現在這個圖比之前的春上花鳥還要更適合炕幾。

這還多虧了陸騁給的靈感。

他說既然是因為爺爺奶奶而起的念,加上炕幾這種物品本身自帶年代感,何不在主圖上做一些貼合老人的設計?

得了啟發,她很快畫出線稿。

山石之上,仙鶴俯首,與鬆下雙鹿眼神交匯。

在中國傳統文化中,鹿和鶴被視為瑞獸和神禽,鹿鶴同春則象征著吉祥、長壽和幸福。

因為傾注了對爺爺奶奶的愛和思念,整個畫麵唯美生動,且寓意美好,在意境上比之前的圖還要好上一些。

圖定了,薑寧也能安心過年了。

陸騁有私人設計師,給她也量身定製了好多新衣服,過年服就有三套。

薑寧換了身紅色的新中式長裙,帶著點旗袍的款式,收了腰線,下擺微展,真絲的金絲絨麵料溫暖舒適,配上精美的雲樣盤扣,端莊大氣。

就這一身紅也紅得特別有講究,既不過分豔麗,也不暗沉老氣,樣式簡約卻不簡單,同時兼具實用性,隨便一件長款大衣都能搭得上。

換好衣服化好妝,薑寧估算著時間給夏雨田打去電話。

夏雨田已經到了。

對他來說,過年也就是換個地方打瞌睡,還不如在雲來縣有意思。

進進出出都是老鄰居老夥計,跟誰都能聊上幾句,還熱鬧些。

手機鈴聲響起的時候,夏明哲在廚房做飯,夏雨田已經仰靠在沙發上打起了鼾。

電話快要自動掛斷時他才動作遲緩的接起,“做什麽?”

薑寧問:“到家了嗎,在幹嘛呢?”

夏雨田看了眼麵前正在播放保健品廣告的電視,挺了挺僵硬的腰板,“看電視呢。”

薑寧那邊頓了兩秒,說:“你那邊怎麽聽起來冷冷清清的?”

她還以為夏雨田兒子家裏會很熱鬧,一大家子人說說笑笑其樂融融。

聽了一耳朵,怎麽連點人聲兒都沒有?

聽她這麽說,夏雨田心裏難免有些惆悵,嘴上懟回去,“你那邊也沒聽出來有多熱鬧,不是說去陸騁家吃飯嗎?”

陸騁不是說家裏有爺爺爸爸還有繼母和弟弟嗎,難不成年夜飯都不在一起吃?

關係這麽差的嗎?

手機在客廳響,夏明哲係著圍裙出來接電話,剛好聽到夏雨田提起陸騁。

他接完電話,就站在沙發旁看手機,等夏雨田那邊掛斷,他的目光從手機屏幕上移開,問:“你剛才說誰要去陸騁家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