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夜撩,心狂跳,閃婚大佬寵嬌嬌

第175章 報應,比賽提前

陸騁拳拳到肉,韓放一開始沒有準備,被揍得暈頭轉向,連挨了幾下後也是來了火氣,鼓足勁兒掄起拳頭開始反擊。

但他這點反擊,在陸騁麵前壓根兒不夠看的。

眼看著收拾得差不多了,薑寧走上前把陸騁拉開,“行了,報警吧。”

報警好,韓放早就想報警了。

這不是毆打,姓陸的這是想殺人啊!

韓放頂著一張青紫腫脹的臉,咬著牙坐起來,手按著胸口,艱難的挪到花箱上靠著。

他喘著粗氣,雙耳嗡鳴,眼睛腫得都不太能完全睜得開。

薑寧掏出手機打完報警電話,然後收起手機,從包裏摸出口紅,在陸騁嘴角畫了一道,再用指腹輕輕拍開。

沈明晏和賀津跌破眼鏡。

他們都知道陸騁這家夥有點潔癖,一起玩真人CS,誰要是敢把彩彈打他臉上,就等著他暴風驟雨般的追殺報複吧。

結果,這人居然就這麽一動不動的任由薑寧在他臉上又塗又抹。

隻有楚恒心裏無波無瀾。

塗點口紅算什麽?想當初薑寧被杜成宏算計,吐了陸騁一身,人家眉頭都沒皺一下。

愛情使人愚蠢,陸家大少也不能免俗。

把口紅拍散,薑寧站遠看了看,皺眉,“不太像呢。”

陸騁把人拉到懷裏柔聲安慰,“沒事兒,你說是,那就是。”

韓放腦瓜子嗡嗡的,好半晌才反應過來,這是要偽造出陸騁被他打傷,把毆打變成互毆。

他心想,當我傻的嗎,我不知道跟警察說清楚?

等警察來了,他才明白為什麽薑寧敢這麽明目張膽的作假。

他跟著朱蔓來到錦城,也對錦城的豪門大戶有些了解。

這夥人裏,一個楚家少爺,一個沈家少爺,一個賀家大律師,還有陸騁,居然是京尚總裁,還是陸家繼承人。

這四個往這兒一杵,可以說是集齊了錦城豪門的半邊天。

薑寧畫的口紅印,說白了就是給警方麵子,遞個台階兒,哪怕她不畫,有另外三個作證,還不是陸騁說什麽就是什麽?

韓放此時才明白,自己究竟踢到了多硬的釘板。

從霸氣叫囂到卑微道歉,態度一秒轉變。

陸騁這邊並沒什麽訴求,隻是要求必須由韓放家屬過來簽字領人。

韓放在錦城的家屬,除了還在繈褓裏的兒子,就隻剩朱蔓了。

韓放扭扭捏捏磨磨蹭蹭,見陸騁這邊態度堅決,被逼無奈才給朱蔓打了電話。

朱蔓來得很快,看到薑寧,她有些許驚訝,接著搖頭苦笑,說不清是尷尬還是唏噓。

她簽字的時候,陸騁走過去,言簡意賅,“姓韓的帶著小三在含香園幽會,偶遇薑寧又去騷擾她。朱小姐,你選男人的眼光不太行啊!”

朱蔓簽好字,放下筆,“沒別的事,我們就先走了。”

說完,攙起旁邊哎喲叫喚的韓放緩步離開。

楚恒輕嗤,“這都能忍,忍者神龜啊。”

薑寧走到陸騁身邊,“我們也走吧。”

逼著韓放聯係朱蔓過來簽字是她的主意。

看在那一百萬支票的份兒上,幫她揭穿韓放的假麵。

薑寧看得出來,朱蔓是個骨子裏很驕傲的人,就算是個人渣,也是她自己選的男人,大庭廣眾之下她對韓放表現出的任何一點不滿,都是打的她自己的臉。

至於兩人關係要何去何從,薑寧相信朱蔓心裏有數,而且就算她要一意孤行,也跟自己沒關係。

一行人各自回家,陸騁在電腦前辦公,薑寧則繼續埋頭製作比賽作品。

兩人專心致誌,各自忙活著,兩小時後,陸騁忙完工作,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扭頭發現薑寧坐在工作台前,手裏拿著刻刀,一動不動的在那兒愣神。

陸騁走過去問:“怎麽了?”

薑寧搖了搖頭,“也沒什麽,就是剛才安歌發信息來說,今年的比賽時間提前了兩周。”

陸騁麵色驟沉,“提前兩周?怎麽突然提前了?”

薑寧臨時換稿,時間已經很緊了,這要再提前,所剩時間直接腰斬一半,還能做得出來嗎?

“主辦方發的通告說的是有一位參賽選手身患絕症,時日無多,想在活著的時候知道自己的成績,特向主辦方申請把比賽提前。”

陸騁問:“其他參賽選手能同意嗎?”

薑寧重新拿起漆件繼續雕刻,“你當誰都跟我似的?”

這麽重要的賽事,提前一個月做完都算晚的。

像她這麽趕的,估計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那你……”

陸騁知道她在九品齋憋了火,就等著在天工匠心大賽上揚眉吐氣,但一天隻有二十四小時,時間是有限,偏偏螺鈿鑲嵌工藝又極其耗費時間。

薑寧擺擺手,“放心吧,我心裏有數。”

再累也就是這半個月,她豁出去了。

另一邊,如薑寧預想的那樣,朱蔓一路忍到進了家門才發泄出來,**了韓放幾個耳刮子後,從抽屜裏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離婚協議書甩到韓放臉上。

“我是戀愛腦,但我不蠢也不瞎,把字簽了,滾!”

韓放在外麵偷吃的事她早就知道。

孕晚期,他說公司聚餐,淩晨兩點都還沒回家,半夜破水,幸好家裏阿姨有經驗,讓她塞枕頭墊高臀部躺著別動,又打電話叫了救護車。

從破水開始,她就一直給他打電話,卻始終沒人接。從家到醫院,從催產到孩子落地,全程是家裏的阿姨陪護在側,韓放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露麵。

他說被同事灌酒,醉得不省人事,在會所包廂睡了一晚。

他說看到微信,他第一時間趕往醫院,連家都沒來得及回,可事實是他的衣服很整潔,身上酒氣很新鮮。

衣領上的口紅印是清理過的,隻是清理得不夠徹底。

在感情裏,女人總是擁有福爾摩斯一樣的直覺。

孩子剛出世,自己產後虛弱身體也還未恢複,所以她什麽都沒說,隻是暗中找律師擬好離婚協議。

沒想到這麽快就用上了。

韓放第一反應是狡辯,直到看到朱蔓甩出來的證據。

厚厚一遝,全是他和其他女人的親密照。

證據確鑿,韓放當機立斷,直接跪在朱蔓麵前痛哭流涕的認錯,更是拿全家來發毒誓。

朱蔓看著麵前的男人,陌生得仿佛從來沒真正認識過。

她苦笑搖頭,眼淚滾落,拿手輕輕拭去,臉上隻有冷漠和決絕,“簽了吧,咱倆到這一步,都是報應。”

搶男人,能被搶走的男人,又能是什麽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