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別碰我!

第220章 送壺可可到書房

“誰說我在等著皇上?月伶,過來這邊坐,現在剛過八點鍾,這麽早睡下一夜可就太長了。我剛剛泡好可可,你過來嚐嚐吧。”一個人喝顯得有些悶,這次她過來的時候帶的可可粉足夠喝上半年,不用像之前在百媚生一樣總是不舍得喝啦。

“娘娘說的可可到底是怎麽做的?味道好香呢。”月伶好奇的接過水半夏遞給自己的杯子放到鼻尖輕嗅。

水半夏輕道,“這些可可粉如果用煮的味道會更香更醇一些,用泡的還是要差得多了。對了,皇上不都是下午的時候在禦書房看奏折麽?怎麽今天晚上用過晚膳之後還要用功?”

“奴婢聽周公公說是瑞王爺入宮,在書房跟皇上談事情,所以皇上才在書房。”月伶想到之前周連海過會給娘娘請安時候說的話,原原本本的對水半夏交代。

水半夏微微一愣,“公孫……瑞王爺在禦書房?”公孫禍忽然進宮不知道是有什麽事,不過既然他來了,她不給他點刺激怎麽行?

唇角綻出一朵笑痕,水半夏神色自若的吩咐道,“月伶,把這一壺可可送到禦書房,就說本宮的意思,希望皇上以龍體為重,不要太操勞國事。”

月伶愣愣的道,“娘娘要把可可送給皇上喝?”

水半夏淺淺一笑,“快去快回,回來之後不用來跟我複命,直接回你自己房間休息就是了。”不習慣有人在自己床前守著,所以她把儲月宮的各處都分給宮內的下人去住。

禦書房……

“奴才給皇上請安,給瑞王爺請安。”周連海從敞開的書房大門走進。

公孫瑞祺抬眼看了看他,“起來吧,朕與皇叔公有要事商量,閑雜人等不準靠近。”

周連海猶豫了下,“皇上,儲月宮的月伶在門外候著,說是雲妃娘娘有吩咐。”

一句話登時引來書房內兩名男子的的注意,公孫禍眼中閃過一抹詫異,隨即便恢複正常。

公孫瑞祺淡淡的

道,“宣她進來吧。”

周連海隨即道,“奴才這就把人帶進來。”

月伶手上端著骨瓷的印花壺,福了福身,“奴婢參見皇上,皇上萬福金安。”

“起來吧。”公孫瑞祺輕道,“雲妃要你過來的?”

月令應聲,“回皇上的話,娘娘說要皇上注意龍體,不要因為國事而傷身。這壺可可是娘娘特意幫您做的,要奴婢端到禦書房來。”

公孫瑞祺怔愣片刻,“周連海,把東西收下。儲月宮上下的宮人月俸加倍。”

“是,皇上。”

“奴婢謝皇上。”月伶開心的將可可交到周連海手上。

入夜,水半夏翻出紙筆,坐在桌前開始勾勒圖紙。昨天實地量了下,出了圖之後馬上就可以安排人著手施工。相信有個三五天的工夫她的淋浴就可以正常工作。好在這裏是有溫泉,不然的話還真不知道要怎麽去製造太陽能收集板。

清風一凜,水半夏眉也不抬的道,“瑞王爺來了也不請人通報,本宮若是招待不周,還望見諒了。”

公孫禍凝神看著坐在桌前低頭畫圖的女子,“半夏,為什麽這麽做?”

水半夏握著繪圖筆的手指一頓,好笑的看了看他,“王爺這話是什麽意思?本宮做了什麽惹得王爺不悅了?”

公孫禍直視著她,“你入宮隻是想要報複我,不必讓公孫瑞祺也牽扯其中。”

水半夏淡淡的道,“是我想要將他牽扯其中還是他本身就沒跳出圈外?我以為你來儲月宮是想關心一下我的傷勢,不過顯然是我自作多情了。”

公孫禍墨黑的眼眸在她身上打量著,“他真的打了你?”不是他要懷疑,而是憑水半夏的本事除非她自願,否則沒人可以對她動粗。

水半夏勾勾唇角,“是啊,我也是第一次知道鞭刑是什麽滋味。不過這個打總是不能白挨的,你說是不是?”

“半夏,他已經是皇帝,注定不會

隻有你一個。你這樣做,不覺得委屈麽?”公孫禍沒有想到水半夏可以為了讓他不快而這樣委屈自己。

水半夏專注的畫著管道的走勢,神色淡然的道,“公孫禍,你這樣說未免太自信了。不管怎麽看,公孫瑞祺都是個條件不錯的男人,誰能保證長久待在這樣的男人身邊自己不會動心?如果我真的動心了,你想後宮裏的女人有誰夠資格跟我爭寵麽?”公孫禍可以為了他送走瑞王府別院的所有女人,甚至將龍天苑的所有曾經服侍過他的女人都遣到別處。至於公孫瑞祺,她一樣有本事讓他將後宮那些佳麗當作空氣。

公孫禍擰眉看著她,“你真的想這麽做?”

“公孫禍,你應該慶幸我選擇這麽柔和的方式來回應你之前的欺騙。而且我會有今天也是拜王爺您一手所賜,本宮自會感恩戴德。”水半夏語氣輕快的道,“龍天苑的天火彈製作圖如果不能交由天龍的軍隊所有,恐怕皇上是不會安心了。關於這件事,王爺可有什麽打算?”

“你知道我今日入宮是為了天火彈一事跟皇上商議?”公孫禍淡淡的問。

水半夏巧笑嫣然,“雲妃隻不過是一個深宮婦人,對於國家大事沒什麽好關心的。”

“你的傷……有沒有大礙?”公孫禍遲疑過後還是問了出來,即使現在他說自己入宮是想確認她受傷的消息她也不會相信吧。

水半夏輕道,“王爺心中已經認定了不會有人能傷得了我,何必還多次一問的提起我的傷?”

“半夏,我隻是關心你,你何必拒人千裏之外?”公孫禍苦笑了下。

“好啊,既然你這麽說,那我也不好再圍繞剛才的話題繼續。過來看看我的設計圖,順便給我提點意見也好。”水半夏拿起畫了八成的A4紙張,“這是從儲月宮到後山的管道圖,畫好之後就準備交給宮內的人去著手。”

“管道圖?你要做什麽?”公孫禍不明所以,想不出她究竟又在畫些什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