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從了本仙吧

100、我做主

100、我做主

妖孽輕聲一笑:“吃醋?”

搖搖頭:“沒有。”上了榻,將自己縮進被窩裏,抱著被褥,妖孽的手搭在我的後背,俯下身來:“孤不喜歡她!”

你不喜歡她,幹嘛要看著她,不喜歡她,為什麽要對她好?分明就是喜歡,分明就是。把臉縮進被窩裏。妖孽繼續說話:“孤會納她為妃!”

身子一顫,不敢相信是他說出來的話。

坐直身子,回頭看著他。

他一臉的坦然:“孤隻是利用她。”

王位,真的有那麽重要嗎?

“你不愛她?”小聲問道。

妖孽點頭,抓住我抓被褥的手:“孤的心一直都在你這裏。”他的指尖冰涼,可莫名其妙地從那手心傳來陣陣的溫暖。回頭看著他,嘴角揚起了笑意,這些我明白,隻是,我要的,妖孽一直都在給,卻一直沒給我安心……心情複雜且矛盾。不是說隻要他想要的,都會為他拿到麽?為什麽現在,又不情願了。

有些淚意沁在心間,從他手中拉回自己的手,鑽進被窩裏,轉過身不讓他看到。

有時候,我真希望這個帝王不是你。你若不是,我們是不是就可以在一起了。隻有兩個人,我真希望我們是兩個人,從來沒有人插在我們中間。

他坐在榻邊不說話,一整個屋子靜謐著,我不想哭,也以為在他身邊這麽久,自己能變得堅強許多,也以為能不計較他身邊有多少女人。帝王為什麽要三宮六院,為什麽?

他脫了袍子,躺在我身邊,我盡量不動彈自己的身子,好讓它僵硬,連同我的心一起僵硬,這樣,我就不會這樣難受,無力熄了燈,一切都黑暗起來,他躺在我的身邊,輕輕喘息著。

過了許久,我覺得自己的腳已經麻木了,已經麻地讓我的心都跟著酥麻起來,一隻手忽然握住我的腳踝,我身子顫了一下,抬起上半身,看到妖孽早已經坐直身子,在我的腳邊,黑暗裏唇邊溢著笑容,握著我的腳踝,另一隻手在我的小腿上揉捏著。

“唔!”坐直身子要推他,他連忙推開我的手:“腳麻了吧?”

他唇邊強忍著笑意,我氣惱,這有什麽好笑的。他的手順著我的腳踝向上,所到之處都無所不帶著比我腿麻更強悍的顫栗,我輕輕抖著身子,他微笑:“孤觀察你很久,你寧可不看孤,寧可逃避,也不要讓自己的腿舒服。”他說著,在我大腿內側輕輕掐了一下,笑道:“你不讓自己舒服,孤還想讓自己的女人舒服。”

我的腿沒有那麽酥麻,隻是呆呆在暗夜裏看著他。

妖孽輕輕笑了一聲,跪在我的腿前在我的膝蓋上一吻:“孤隻要你一個人,你又何苦?”他順著膝蓋往上吻來,我一把抓住他的頭發,捂著自己的大腿內側:“我要睡覺了。”抬腳踹他的胸口,他眉毛一挑:“孤知道,這叫欲擒故縱。”沒踹到他,反倒被他撓了腳心,我癢地扭動身子,他笑了起來:“孤說的可對?”

無賴。

人家還在氣頭上,他卻偏偏這麽死皮賴臉。

收起笑臉,怒目瞪著他:“你若是想怎麽樣,紫清宮可一大堆 女人等著,還有七南宮,還有我數不清的宮房,都在等著你!”坐直身子向前傾,揚手在他腦門上輕輕拍了一下,撅嘴要倒,他卻伸手攬著我的腰,搖搖頭:“這叫欲抗還迎,對嗎?”他無賴地張開手在我的胸前輕輕按捏:“明珠,孤喜歡你,你不知道嗎?”他的唇落了下來,那唇冰涼。

我哭喪著一張臉,在他耳邊道:“我自私地想要擁有你一個人,自私地想要所有女人都得不到你!”

妖孽撫著我的腦袋,把我攬進懷裏,搖著頭:“孤的心早就給了你!”

這一晚上無眠,醒來的時候妖孽正準備起榻,在我額頭上輕輕一吻,笑道:“多睡一會!”我點了點頭,伸手在他臉頰上一捏,他不生氣,看看我,坐起了身子,再回頭盯著我看。

伸手在臉上一撫:“怎……怎麽了?”

妖孽搖頭,伸手將擋住我脖子的被褥拉到胸口,以為他又要胡作非為,努嘴瞪他:“怎麽了?你快去早朝啊!”妖孽的臉色不好看了,伸手拉住我脖子上的玉觀音,放在手心裏,問:“這是誰的?”

吸了口氣,搖搖頭:“是,是夫元的。”他不喜歡夫元,我隻怕他會生氣,可不說實話,又怕誤會會大起來。妖孽點點頭,不顧我的疼痛,將那玉觀音扯了下來,線斷了。

我揉著脖子,有些生氣,伸手去搶:“你幹嘛,那是我的東西!”

妖孽搖頭:“別的男人的東西,不許要。”說罷,他光溜溜地下了榻,把性感的屁股留給我。拿過枕頭就往他屁股上砸:“你還我東西。”

他輕叫一聲,踉蹌一步,轉過身看著我。

那眼神著實玩味。看到他紅果果的身體,搖了搖頭,瞪他的臉,他笑了笑,又轉過身。宮女服侍他沐浴,他換上龍袍,恢複玉樹臨風的模樣,站在門口,輕聲道:“你要這觀音,孤送你又如何?”他出了聖安宮,中午小園子便抱著一個大盒子來,擺在我麵前:“王上說娘娘喜歡這些,所以準備了許多。娘娘可每天佩戴!”他臉上帶著笑意,對著我一個勁地點著頭。

輕輕笑了笑,將盒子推給他:“讓他還我那一塊。”

小園子愣了愣,搖搖頭:“娘娘……這……奴才奉命送來,娘娘還請不要為難,這樣,娘娘先收著,奴才回去自然會給娘娘轉達!”他灰溜溜地走了,七嬪雄赳赳地來了。

抬眼看到七嬪,眉目一轉,清雅上前攙著我。

那雪茹咬牙看著清雅,清雅瞥眼。我笑:“妹妹的丫頭眼神看似不好!”

七嬪紅了臉,回頭看了雪茹,又有禮地給我行禮:“皇後萬福!”擺擺手,指著離我有些遠的椅子道:“你去那裏坐吧!”七嬪轉眼看著那椅子,揚唇一笑,點頭:“是。”雪茹攙著她盈盈細步走了過去,七嬪挑眉,雪茹從懷中拿出絲帕,在椅子上一絲不苟地擦了一遍。

清雅蹙眉,張口要罵,我連忙開口:“若是嫌棄我這屋子不幹淨,七嬪妹妹以後可以少來!你來了,省的我們這屋子要裏裏外外打掃個幹淨!”

七嬪屁股還沒坐到,抬眼瞪著我,又轉而一笑:“妹妹自然不嫌棄,隻是出去,染上了騷味兒,妹妹還真是難堪!” 雪茹掩唇笑著。

手往桌上一拍,沉不住氣了:“你說什麽?”

七嬪笑了笑,掩唇:“姐姐將野男人帶回了宮裏,喲,隻許姐姐帶人,不許妹妹說說了。妹妹隻在姐姐麵前說,其他妃子,可是不在姐姐麵前說,專往王上耳朵裏說去呢!”

白眼一翻:“我幹幹淨淨地,你們怎麽抹黑,我自然不介意。”將茶盞端起來,抿了一口,那茶水太燙,我的舌尖開始痛了。將茶盞往桌上一丟:“姐姐還要奉勸妹妹,壞事做多了,也會遭到報應,不是不報,隻是時候未到!”站起身來,往她麵前一走,雪茹退後一步,七嬪的臉上沒有了笑意,手放在桌上,長長的指甲嵌進桌上,狠狠地刮著,桌上一道道地刮痕。

“巧慧的事,我的事,我不是不知道。”俯身下去,盯著她的眼睛,她眼裏有些慌張,手微微地一動,抬眼:“妹妹不知道姐姐在說什麽?姐姐可否說清楚一些?”

“巧慧無緣無故地掉進金蓮湖,她手裏,還抓著雪茹的裙角。”我眼裏有了淚,哽咽著聲音道:“你怎麽這麽狠心?她不過一個丫頭,你為什麽……”

我的手要掐到她的脖子上,她卻猛地推開我,伸手指著我的鼻尖,笑的極其詭異:“你也說了,是雪茹的裙角嘛!頂多,雪茹去陪葬嘍!”她得意地笑了笑,伸出那雙白嫩細膩的手笑道:“妹妹從來不用自己的手殺人!”

心裏哽咽,被她推的往後退,清雅扶住我:“明珠……”

“你派殺手來殺我,有了證據,我一定會讓你去陪葬的!”捏住她的手腕,恨不得將她的手腕捏斷。她倒得意地笑了起來:“就算王上的心在你這裏,就算王上知道,殺你的人是我,又如何?我依然好好地,活生生地站在你麵前,沒事還能來挑釁你一番,你說,你厲害,還是我厲害,就算有證據又如何?你動的了我嗎?雲明珠,就算王上愛你千倍萬倍,你也不能抵得過一個王位!”她伸手指著我的心:“我輸給了你,你,輸給了王位,我,可以為王位奔波,在網上心裏位置的輕重,無可厚非!”

她的聲音極輕,也不在意我捏她捏的多痛,可到了最後,痛的不是手,是我的心。

我贏了他的愛,卻贏不得他心裏的王位。

我是輸的很慘。

她甩開我的手,笑道:“妹妹提醒姐姐,現在可不是跟妹妹鬥氣的時候,現在外麵風波大,這聖安宮啊,您最好不要出去,昨日那男子拉著姐姐的手,抱來抱去,妹妹雖沒有看到,可是宮女太監看到了。那日,在馬車裏,姐姐可不是也和那男子親密地緊嗎?王上不是不怒,隻是還不想怒!冷宮您住過一次了,下一次住冷宮,就不會是皇後的身份了!”她端正了身子,站起身來,雪茹上前扶著,她大搖大擺地走到門邊,再哈哈大笑:“妹妹今日並非來挑釁,隻是好意提醒!”

她的腳步聲漸遠,我的身子軟弱,跌坐在地上,她承認了殺巧慧,承認了要殺我,這一切,妖孽又怎麽會不知道,她說的對,就算知道,也並不會處置她的。

我在地上坐著不起,轉眼看著聖安宮的宮門,紅紅的,像極了巧慧的血,我不能給巧慧報仇,連給自己申訴的機會都沒有,這不是皇後的位置。

“清雅,你說我該怎麽辦?”

清雅蹲在我身邊,伸手輕輕抱著我的腦袋,輕輕撫著我的頭,搖搖頭:“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你也說了,不是不報,隻是時候未到,我們一定能想到其他辦法的!”

苦笑一番,點了點頭。

選舉秀女我無心操辦,隻匆匆挑了幾幅美人圖,丟在桌上,妖孽回來也不看,我自然知道他心裏的打算,看也不看他,坐到屋外看星星。

今夜還真沒有什麽星星,冷風颼颼,我蜷起雙腿坐在秋千上搖蕩。妖孽給我送來鬥篷,站在秋千邊上,伸手在我額頭上一撫,我突然歎氣,道:“我想回萬聖宮。”

妖孽身子一顫,在我腦袋上輕輕一推,笑道:“你又怎麽了?”

“我不想做皇後了,不如,把皇後之位讓給七嬪吧。”我抬眼笑著看他。我腦子除了問題,還是不小的問題,倒不是我真不想做了,隻是,我手上無能為力,自己的男人困不住,他的心在我這裏又如何,這大千江山是比我重要許多。我本就無心爭風,我更無力收拾那些傷害我,傷害我身邊的人。

太後說,隻有得到了他的心,才能鞏固自己的勢力。我得到了,又如何呢?

“明珠!”他有些生氣,蹲下身子來,抓住我的手,怒目看著我:“為什麽?”

搖搖頭:“我隻是……什麽也幫不了你,七嬪做了你的皇後,這天下不就穩固了,你要的天下,我什麽也幫不了你,語氣看你痛苦掙紮,也不如看你展笑顏開。”

我對老君發誓,這些絕不是我的真話,全是氣話,全是假的我痛心的話,可是不說出來,我會憋死,妖孽,我也想看看你是否會痛心。

“誰說要給孤生一個孩子?”他又站起身來,負手,伸腳在我秋千上一踢,我整個人狗吃屎摔在草地上,妖孽不聞不問:“孤要你做皇後,隻是為了保護你,你為什麽不懂,孤要天下,也要你!你以後若是再說這樣的話,孤會剝了清雅的皮,抽了小桂子的筋!”他放下狠話,看著我的趴在地上的背影。

歎了一口氣,妖孽,你好狠的心啊!對比七嬪,丫又算得了什麽?

我根本不想從地上爬起來。回頭瞪他一眼,有本事,你抽了我的筋,剝了我的皮。

妖孽雙手叉腰,對著外麵道:“來人。”

兩個太監跑了進來,跪下去:“奴才拜見王上!”

妖孽動口:“賜小桂子三十大板!”

我身子一抖,抬起眼來怒目看著妖孽,坐直身子,抓住妖孽的下擺:“你……不許!”

妖孽笑,搖搖頭:“君無戲言!”

“你打了他,你休想我理你!”站起身來在他胸口一陣亂扯,死命地搖晃著。

妖孽攬著我的腰:“君無戲言。”

於是門外的兩個太監抬了長板凳進來,另外兩個跑進屋中拖出細皮嫩肉的小桂子,小桂子哀求:“娘娘救命,王上饒命啊!”

小桂子就這樣被拖上了長板凳,兩個太監分別用板子壓住小桂子的上半身,另外兩個太監開始輪流用板子伺候小桂子。

小桂子張著口慘叫,我想上前推開他們,無奈妖孽抱的緊,我根本無法動彈,用花盆底鞋踩他的腳,他也隻悶哼,還逼迫我往小桂子被打的下半身看去。

三十大板……

有些無力地癱倒在妖孽的懷裏,搖著頭:“求求你了……”

妖孽搖頭:“君無戲言。”

挽著他的胳膊:“是我錯,你放了他吧!”

“孤舍不得打你……你犯錯,孤隻好懲罰別人!”他的手柔柔地覆在我的眉心上,眼見我掉淚,他伸手替我擦去,我隻覺得心口痛,痛的一發不可收拾。

“我錯了,我錯了。”抱住他的腰:“你別再打他了!”回頭瞪著那兩個太監,示意他們不要再打了,妖孽輕輕擺手,兩個太監住了手,小桂子無力地趴在板凳上,淚流滿麵。

“以後還想著離開萬聖宮麽?”他輕輕笑著,在我眉心上吻了一下。我是還想著,猶疑了一下,他搖搖頭:“繼續!”兩個太監便又開始,板子落得比剛才還重,啪啪啪地,讓人聽了疙瘩亂掉。

“我不想了,不想了。”看著小桂子已經滲血的屁股,把臉埋進他的懷中,搖著頭:“求求你了!”

妖孽輕咳一聲:“保證?”

抱緊他的腰,點著頭:“我保證,再不想著離開這裏了。”

妖孽點頭,揮揮手,兩個太監住了手。妖孽輕聲道:“用最好的金創藥,休息幾日,再回來伺候。”

眼見小桂子離開,我的這顆心難受死了,抱歉地看著小桂子,小桂子隻衝著我淡然一笑,並無怪罪我的意思。妖孽拉著我的手,再低頭看了我有些髒了的鳳袍,彎腰替我輕輕擦拭身上的泥土,帶著我進了屋。

清雅站在一邊看看妖孽,又看看我。

妖孽擺手:“下去吧。”

清雅乖乖點頭,給我安心的笑容,門被關上,妖孽抱我上榻,將我環在胸口,拉過我的手,看著掌心。微微縮了縮,抬頭疑惑地看著他。

我的掌紋錯綜複雜,實在不好看。

妖孽湊上去在我掌心落下一吻,輕輕笑道:“你幹什麽?”屋外的風大了起來,樹葉飄搖著,屋裏隻剩下一盞燈,我透著微弱的光看到外麵搖曳的樹葉,覺得陰森森的,把臉埋進妖孽的懷中。妖孽啞著聲音在我耳邊問道:“若是孤有一日離開你了,你會覺得難過嗎?”

他似一個孩子一樣,抱著我的腰,在我耳邊輕輕吸吮。我伸手在他身上撓癢癢,他嗬嗬笑著,倒了下去,我趴在他的胸口,趁著夜色看他的美貌。

“你不愛我了,所以離開我。”輕聲問道,用手指在他胸口輕輕滑動。

他搖頭:“孤會一直愛著你。”攬緊了我腰,他輕笑。

“妖孽,你笑起來真好看。”我笑道,把臉埋在他的胸口,歎了一口氣:“可是,你不是我一個人的,你始終不會是我一個人的。”我也始終有一天要離開你。

妖孽輕輕一愣,身子僵硬著。我把臉湊上去,啃咬他的唇:“我要一個孩子!”解開他的衣帶,一隻手從他的小腹處滑了下去……

妖孽張嘴哼哼一聲,眉眼彎了起來,想坐直身子,哼,敢打我的小桂子。搖搖頭:“今晚我在上,可好?”湊到他耳邊舔了他的耳垂,雙手伸進他的衣襟裏揉捏他。

妖孽樂嗬嗬地點頭。

“你累了吧?”趴在他身邊輕聲問道。

妖孽搖搖頭,指指自己的額頭:“有些疼。”盯著他的額頭上,伸手在他額頭上輕輕地撫著,點了點頭:“你一定是思考太多東西了,才會如此”!他笑,微微點了點頭。盯著他的鼻尖看,他微微有些羞澀,抓住我放在他額頭上的手,輕聲問:“你看什麽?”

“你好像老了不少。”點點頭,在他鼻尖一捏:“你真的離不開我嗎?”

他臉色一紅,搖搖頭,不說話了。

你這樣打小桂子,也不想我會不會討厭你。

努努嘴,在他鼻尖重重捏一下,他吃痛,搖搖頭,不解地看著我。坐直身子,搬出五個指頭,看著指尖:“我今天就是不高興,可是,你不哄我……還威脅……”趁著微弱的燈光回頭看看他,蜷起雙腿。

他笑,搖搖頭。

扭臉瞪他幾眼,就知道搖頭。“你為什麽搖頭?”小聲地問,既希望他回答,也希望他不要回答。心情異常矛盾,手心裏在這寒冷的夜裏竟然也有微微的汗。

他伸手抓著我的手,將手掌對準我的掌心,將臉湊到他的胸口,我好想知道為什麽,為什麽他的心跳會如此奇怪,有時候在跳,有時候沒有跳動,他的掌心為什麽會如此冰冷?

“你幹什麽?”他問,撫著我的腦袋。

搖搖頭,捂住他的嘴巴:“你不許說話。”

我就這樣在暗夜裏趴在他身身上,聽著他的心跳聲,奇怪的是,這下子又正常起來了,一直在有力的撲通撲通跳動。撫著下巴,這妖孽倒是長本事,一會跳,一會不跳的。

盯著他的眼睛看,這紫瞳,確實和太多人不一樣,也許,他就是妖孽呢?

盤腿坐在榻上,呼了一口氣,他躺在榻上一動不動,好似累了,又好似精力旺盛。用食指在他的胸口上滑動,他癢地扭動起身子來,一張妖孽臉在暗夜裏也透氣粉嫩來,薄唇微微張著,啊地叫了一聲。

“明珠。”他輕叫我的名字,屋外的冷風進不來,屋內卻熱極了,妖孽將我的鳳袍解開,露出一片玉白肌膚,樂滋滋地駕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