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從了本仙吧

101、右相

101、右相

“啊……”他在歡愉裏叫了出來,薄唇輕顫。

伸手捏住他的下巴:“以後凡事都得聽我的,知道嗎?我的奴才我自己收拾,你若再動他們,我就……”張開嘴巴重重咬在他的左臉上,湊到他耳邊:“不讓你碰!”

“你不離開,孤就聽你的!”他聲音柔了起來,搖搖頭,將我覆在身下……

第二日一早起身,妖孽已在穿衣,看著他潔白的背上有了青紫痕跡,一陣得意,笑道:“你還記得昨晚說過的話吧!”他回頭,輕輕點了點頭,眸子裏一片深沉。

他太多變,永遠讓人猜不到。

他很快地將自己打整好,回頭看我幾眼,指著我的嘴巴,示意我昨天說過的話不能忘記了,我也伸手指著他的嘴巴,兩個人一起用手指點了點,他模樣可愛,忽的又不像一個帝王。

躺在榻上睡了過去,又想著怎麽和小桂子交代,該找些好藥給他,昨日他也是為我受的責罰。輕歎一口氣,妖孽不是好惹的,他這麽做,我不明白能留住的是人,還是心。可至少,他將我的心留住了。

中午就見著了小桂子,臉上帶著笑意,到我麵前甜甜地呼喚了一聲娘娘,我拉過他在我麵前轉了一圈,小桂子點著頭:“王上給了小桂子最好的金創藥,而且還打賞了小桂子,以後月錢也多了。”

咂嘴:“他打了你,你還這麽高興?”

小桂子搖搖頭:“隻要王上待娘娘好就好,小桂子受點皮肉之苦又算得了什麽,何況,有了獎賞,有了月錢,小桂子還是一直沒有求來的!”他到我身後給我捏肩,笑的合不攏嘴。清雅上前瞪了小桂子,又給我端來熱茶,看著窗外的天,道:“後日便是秀女殿試,你要如何……”

擺擺手:“王上喜歡誰,就選睡嘍,那紫清宮的女子個個絕色,哪個男人不喜歡呢?”抬起熱茶喝了一口,歎口氣,這聖安宮我是離不開,那仇我是報不了,妖孽的女人我還要一個個地接著挑!

唔,這皇後太難做了,還得為自己心愛的男人挑選女人,搖了搖頭,心情極其不高興。

清雅一笑:“出了太陽,可要出去走走?”

點了點頭:“要。”再不出去,我憋壞了。

小桂子和清雅攙著我出去,我的心一陣不舒服,夫元和如夢在宮裏無依無靠的,這該如何是好,可是如七嬪所說,我不該去風華園,去了,怕又要被人嚼舌根了。明明是清白的,也怕……回頭看看清雅,問道:“可知風華園有什麽動靜嗎?”

清雅搖搖頭:“王上根本不讓風華園的消息傳到你耳根子裏,我們出去,也沒有人告訴。”她輕輕歎了一口氣,湊到我耳邊,悄聲道:“隻是聽說了風華園裏的男子與那冷清秋有一麵之緣,之後那紫清宮的冷清秋便去了風華園,至於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冷清秋?

那個披頭散發的姑娘,點點頭:“她去也好,不然在紫清宮也老被那洛雲欺負。”咂咂嘴:“後天殿試,第一個選的怕就是她了。”

清雅笑道:“殿試的話,王上才不會去,你看著哪個順眼,就選哪個!”

我看著……扁嘴,搖頭:“也好,所有的姑娘都納入了後宮,我看那七嬪,想害死幾個人,我看那妖孽,想要多少個女人!”這些全是廢話,也都是氣話。也許,我全部選了,倒對妖孽的王位有幫助呢?

點了點頭,清雅和小桂子掩著唇笑:“吃醋了!”

“我倒要看看,他能每日在聖安宮,還是每天晚上都是別的妃嬪的宮院,我倒想看看,他敢不敢去?”拍拍手,歎口氣。如果他真的去了,我又能如何呢?

橫豎都是失去了。

即使他說心裏隻有我。

迎麵而來是五個長相清秀的女子,穿著宮裝,麵生,該是這屆的秀女了。五個人見到我便行禮:“皇後娘娘萬福金安!”看看她們,雖然臉上帶著笑,可唇邊,不知道有多憎恨,也不知道紫清宮瓦片上的鳥屎打掃幹淨了沒有。輕輕一笑:“免禮,可有累著你們?”

五個人惶恐地抬頭,搖搖頭:“回娘娘的話,不曾!”

“本宮也是為你們好,王上喜歡健康的女子,也喜歡勤快的女子,他若是看到哪個女子賢良淑德,定會很疼愛的!”伸出一雙手:“王上為何寵愛我呢?隻是因為我比較喜歡……”抬眼看著她們。

五個秀女嚇了一跳,看著我的手,驚訝道:“清理糞便麽?”

清雅和小桂子止住笑意,我也點頭,輕輕笑了笑,搖搖頭:“本宮隻是喜歡曬被褥,每日將被褥搬進搬出,身子自然健康了!

五個秀女點著頭:“哦……”

也倒不希望她們去屋頂上掃鳥屎,隻是希望她們有點事情做,如今是冬天,被褥多了起來,紫清宮就是人多,地方不大,我想看看誰能欺負誰,想看看誰的地位比較鞏固!今天一回去,她們自然是傳開了。既說是王上喜歡的,秀女們自然也不會讓奴婢去做了。

五個秀女告退,我們也準備回聖安宮了,遠遠地便見著一身明黃的妖孽走在前,身邊跟著小桂子,那遠遠的,不是如夢,又是誰呢?驚訝地看著,如夢難道……真的喜歡上了妖孽,可是,不過一麵而已,怎麽會呢?

搖搖頭,該是我想的多了。

妖孽進了聖安宮,如夢腳步躊躇,最後停在了那紅色宮門口,手掌拍了一下,停住了腳,我和清雅慢慢走上前,小桂子碎步跟著,如夢聽見腳步聲,轉臉回頭看著我。

我衝著她甜甜一笑,道:“如夢姐姐,那天去了風華園,你不在呢!”大步上前拉住她的手,她的手微微有些涼,也衝著我輕輕一笑,點了點頭:“我四處逛了逛,想著什麽時候能離開這皇宮,可夫元那小子就是不肯走。”

我看看聖安宮,再回頭看著如夢,如夢嘿嘿一笑,輕聲道:“我迷路了,跟著王上到了這裏,想著要不要進去,你也知道我多日沒有見到你了!”她伸出纖細的手指在我臉上輕輕一刮:“你這女子我就是喜歡,沒有架子!”她又接著努嘴,看看四周,附到我耳邊道:“紫清宮裏有個女子,長得美極,老是去風華園找夫元,那不是秀女麽?怎麽就找起別的男人來了?”

紫清宮最美的女子就是冷清秋了,剛才清雅也說那女子會去風華園呢!隻是,她想做什麽我也不知道。

如夢拍了手心,搖搖頭:“這後宮裏,真是人言可畏啊,那些丫頭和太監們,都在說夫元,一會和皇後娘娘如何,一會又和新來的秀女如何,豈止夫元心裏隻有你一個。”她話未說完,我連忙伸手堵住她的嘴巴,搖著頭:“這話不能在這裏亂說。”

如夢紅了臉,連忙點點頭,罵了自己兩聲,道:“我這嘴巴,真是!”

搖了搖頭:“如夢姐姐以後莫要這麽說了,誰聽到都是不好的。既然來了這裏,就進去喝茶吧,風華園冷清呢!”拉住她的手往裏麵走,如夢遲疑了一下,又大方地跟著我進去。

清雅和小桂子在身後,我扭臉看了看清雅,再看看小桂子。小桂子和清雅丈二摸不著頭腦。

如夢,若是夫元沒說錯,若是我沒猜錯,你定是喜歡上妖孽了吧。隻是,妹妹隻希望你依舊有一顆單純的心思對待妹妹,可好?

如夢拉了拉自己的衣襟,她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這樣一看,她倒美麗了不少,至少,她比冷清秋嫵媚許多,也比她開朗不少。

如夢隨我進了聖安宮,跨過門檻,便見到妖孽躺在軟塌上,微眯著雙眼,聽到我們的腳步聲,輕輕睜眼,看著我,再看如夢。

如夢頓了頓,立即福身行禮:“民女如夢見過王上!”

妖孽看看她,再看看我,我連忙扶起如夢,妖孽也無異議,隻微微頷首。我拉如夢坐到了椅子上,清雅倒了好茶放到如夢的麵前,如夢眉眼間全是笑意,對著清雅道了聲謝謝,喝了一口茶,我再拿過桂花酥遞到如夢的手裏:“嚐嚐,如何?”

如夢笑了笑,吃了下去,點著頭,眉頭皺起,拿起茶杯猛地灌了一口茶,搖了搖頭:“哎喲,這東西太甜,我害怕這麽甜的東西。”她不好意思地將吃過的桂花酥放在桌上,搖搖頭:“我不吃了。”

點點頭,清雅收拾幹淨,我忙笑:“都說女孩子喜歡吃甜食呢,姐姐倒是不喜歡!”清雅端來酸梅子,放在如夢麵前,我笑:“這是冰鎮下來的,酸酸的,好吃。”

我伸手拿起一個丟進嘴巴裏,如夢看著酸梅,搖搖頭:“太酸。”她指指自己的腮幫子:“受不了。”

“什麽也沒吃到,姐姐今天就留下用膳吧!”我衝著如夢笑著,眨了下眼,確實很酸。宮裏留下冰鎮的梅子也是為了將有孕的妃子,我什麽時候才會有孕,才不會浪費了這酸梅。

不等如夢回答,妖孽已經輕聲咳嗽起來。我和如夢回頭看著他。他紫瞳瞪著我,如夢一時好意,道:“妹妹是好意,姐姐心領了,隻是夫元一個人在風華園,也孤獨!”

妖孽的眼神更毒了。我連忙低下頭,不看他。

好端端的,提起夫元作甚。抬眼看了如夢一眼,如夢把臉低了下去,輕輕咳嗽一聲,衝著我擠了眼睛,寓意抱歉,她站起身來,對著我和妖孽行禮:“民女告退。”她提起步伐便要走。

妖孽卻坐起了身子,看著我,再看看已經停下腳步的如夢,道:“他既然孤獨,就到聖安宮用膳吧!正巧,孤很久沒有人陪酒了!”

我和如夢愣住,如夢張大了嘴巴看著妖孽,我也看著妖孽,妖孽轉而一笑,看著我柔聲道:“都是救了你的人,孤好好招待有何不對。”他說著,已經伸手對著我招了起來,我站起身走到他麵前,他伸出手拉住我的手,輕輕一笑,在我手背上一吻:“還好他們救了你,孤知道。”他攬過我的腰,讓我跌坐在他懷裏,在我耳垂上輕輕一咬:“你若是出事,孤會很難受。”他的聲音很柔,可是,為什麽要在如夢麵前這樣親密呢?

回頭看著妖孽的臉,輕輕點了點頭:“嗯。”

妖孽滿意地笑,又回頭看著如夢:“你就在這裏,孤派人去請夫公子。”我不確定他是不是知道夫元的身份,可若是他知道,他該不會傷害夫元了吧,畢竟是七嬪雇的人要殺我。他既然連七嬪都能放過,那一個夫元,他應該,應該會為了我放開的。

如夢張著嘴巴,啊了半天,點點頭,道:“多謝王上。”她坐了下去,看看自己的手心,又抬頭看了看我,眼裏是溫柔的笑。

小園子奔向風華園,我坐在妖孽的懷裏,他依舊看著我的手,輕輕歎了一口氣。低頭看他,在他臉上輕輕一撫,湊到他耳邊:“你在想什麽?”

妖孽抬眼,紫瞳溫柔,搖搖頭:“沒有。”

附到他耳邊,抱住他的脖子,輕聲問道:“後日殿試,你說,選幾個好呢?”

妖孽愣了愣,搖搖頭:“隨你。”

“是你選……”不滿地咂嘴,雙手抱胸,小聲道:“我見過那些女子,個個都是絕色呢!”妖孽攬緊了我的腰,輕聲笑道:“你這是在吃醋麽?”

自然是。

點了點頭:“我若是吃醋,你也依然會選,不是麽?”從他懷裏出來,站直身子,在毯子上走了兩圈,看著我的鞋尖,身上的鳳袍,究竟有什麽用呢?我得到他的心,又有什麽用呢?我不知道,也猜不到,他早就抓住我的心,知道我舍不得他,可是,我若是還沒有孩子,若是時間趕不上了,又該怎麽辦呢?

妖孽抬眼一直看著我,他自己也站起身來,走到窗邊,涼涼的風吹拂在他臉上,他的衣袍翩翩飄起。我和如夢在他不遠處,我發了會呆,眼睛有些酸意,連忙回頭,不經意看到如夢臉上的柔情,再把臉一扭,這世上,害怕妖孽的人很多,喜歡妖孽的人也很多。

妖孽的父王母後不喜歡他,可是七嬪喜歡妖孽。

妖孽隻要得到了他父王母後的愛,他就滿足了。我們的愛,他其實一直不在意,不是麽?

輕輕咳嗽一聲,坐到了軟塌上,不一會,桌上便上了菜,依舊是我和妖孽平日裏吃的菜,唯獨稀奇的是,今晚來了夫元。

他穿上宮裏的衣裳,一身雪白的袍子,從大殿外走了進來,他臉上微微掛著些笑意,見到我那笑意便更濃。妖孽坐在軟椅上,我往他身邊一坐,因著膽小,不敢麵露其他感情。夫元輕輕瞥我一眼,彎腰恭敬道:“草民拜見王上!”

妖孽微微頷首:“賜坐。”

小園子搬了軟椅過來,坐到了妖孽的身邊。

我和夫元,就這樣麵對麵了。

妖孽雖請人來吃飯,卻一個字也不說,夫元自覺拿起筷子,大家不約而同用膳。

小園子給妖孽和夫元斟酒,夫元抬眼看了我一眼,那明亮的眸子溫柔了許多。衝著他禮貌一笑,夫元開口:“娘娘可要喝些小酒?冬日,暖身!”他笑著,抬起酒杯,聞了那酒!不等我說話,妖孽已經搶話:“皇後還要為孤綿延子嗣,酒,就免了吧!”妖孽輕輕衝著我笑,再看如夢,輕聲問道:“可要喝些?”

如夢點點頭:“冬日喝酒,暖身。”她蹙了蹙眉,並沒有太想喝酒的好心情。

妖孽和夫元、如夢喝起了酒,妖孽喝酒優雅,偶爾看看夫元,夫元喝酒大氣,一口一杯,姿勢瀟灑,如夢偶爾笑笑,偶爾看看我,再偶爾看看妖孽,眼裏盡是柔情。

妖孽看著夫元,唇角揚起笑意:“來這皇宮多日,夫公子和如夢姑娘可還習慣?”

如夢笑道:“多謝王上和娘娘照料著!一切都習慣。”

夫元點了點頭,露骨道:“隻要有人過的好,草民習慣!”他眼睛裏帶著笑意,抿了一口就,往我看了一眼,我連忙低頭,再不敢看他。

妖孽輕輕咳嗽一聲,微微點了點頭:“習慣便好!”

如夢點了點頭,夾了菜。妖孽回頭看著我的筷子,又夾了大塊雞肉給我,從桌角拿過一個碗,溫柔地拿起勺子,盛了一碗湯,放在我麵前,道:“快喝吧!”

他平日裏也會,隻是不如今日這般溫柔,他平日用膳,從不說話,就算說話,也是被我逼的,他今天太反常,抬頭看到夫元眼裏的僵硬,衝著我淡淡一笑,自顧自地喝酒起來。

妖孽看了看如夢,再和夫元一起幹杯。

“夫公子若不嫌棄,便留在皇宮,祝孤一臂之力。”妖孽開口,將酒杯放下,他的臉頰微微有些紅潤,配上那紫瞳,便顯得更加妖嬈了。回頭看著妖孽的臉,他在說什麽?

如夢一愣,將筷子放了下去,看著夫元。夫元咳嗽一聲,抬眼看著妖孽,笑道:“讓王上錯看了,確是草民的糊塗。草民無才無能,如何助王上一臂之力?”他自嘲地飲酒,看了看我。

妖孽搖頭,笑道:“你能救出皇後,你的才能,孤不是看不到。”他輕輕動了薄唇,轉而看看如夢,如夢眼裏溫柔,回頭看著夫元:“其實在皇宮,也沒有什麽不好的啊!至少,還可以看到……”如夢的眼睛往我身上輕輕瞟了一下,道:“心上人呐!”她的聲音極小,妖孽的紫瞳微微有些怒意,看看如夢,又回頭看著我,輕輕一笑:“夫公子可有打算好?”

夫元眉頭輕輕一皺,看看妖孽:“王上不會是想讓草民做太監吧?”他問的直白,妖孽的眼睛彎了起來,搖搖頭:“對丞相之位,可有興趣?”

丞相之位?蹙眉看著妖孽,那七嬪的爹爹不就是丞相麽?難道?

夫元吸了一口氣,不解看著妖孽,又笑:“那不是國丈的位置麽?”

整個屋子靜謐起來,如夢也張大了嘴巴,明顯沒有想到,小園子的手開始發抖,給妖孽斟酒,妖孽不急不慢地抿了一口,揚眉看著夫元,慢慢道:“左丞相,右丞相。”

兩個丞相。不解地看著妖孽,妖孽回頭看我一眼,又衝著夫元一笑:“有個人牽製他,孤也放心。”

夫元看我一眼,低頭,微微點點頭:“丞相之位,我很滿意。”

妖孽咧嘴一笑,點了點頭:“以後,你就是右相!”他站起身來,在夫元的肩上輕輕一拍,走到我身後,一顆明珠從我脖子上繞了過去,低眼一看,和我以前那顆差不多。

這顆小巧玲瓏,散發異樣的光芒,上麵是紅寶石鑲嵌,那繩子,便從那紅寶石穿過,做工精細,美極。抬頭看著身後的妖孽,他輕笑:“孤心裏,隻有你。”他在我左臉上輕輕一吻,也不顧及這裏還有人,夫元盯著我的脖子看,我低頭一看,那玉觀音早就被妖孽沒收了。抱歉地看看他,夫元站起身來,妖孽的手搭在我肩上,輕聲道:“然後右相便居於右相府,明日便可住進!”

夫元冷笑一聲,低頭看我一眼,又對著妖孽點頭:“臣遵命。”

夫元和如夢走後,妖孽蹲在我麵前,抬眼看著我,他喝得微醺,嘴角揚起笑容,拉著我的手,在我的指尖吻個不停,又什麽話也不說,把臉靠在我的雙膝上,隔著鳳袍在我的小腿上摩挲,小聲道:“孤隻是想,好好保護你!”他說的極小,可是我的耳朵極好,他說什麽,我都能聽得見。

一時間眼裏含著淚水,哽咽著,伸手在他燙燙的臉頰上撫摸,他忽的開口說了什麽,一點聲音也沒有,我來不及猜忌是什麽,他突然停住,眼角有些淚,伸手到了他眼角,他表情那麽可憐,到底說了什麽?

“你說什麽?”湊到他唇邊,想讓他在說一遍,他卻笑,擺著手,一個字也不說。

“你說什麽?”捏著他的臉頰,誘騙:“說吧,告訴我吧,好不好?”攬著他的脖子,將耳朵貼著他的唇,他再不肯多一個字,隻是抱緊我,在我耳朵上親吻著。

若是命運總是多變,總是讓人抗拒不了,我倒真希望永遠也不會猜到那句話是什麽,永遠也不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