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明珠
124、明珠
夫元愣了愣，看著明珠，搖搖頭，再點點頭，狹長的眸子有些疑惑：“你一隻破鸚鵡，知道些什麽？”他用手捏了捏明珠的身子，明珠慘叫：“你可不許摸本姑娘，不然，變成人形一定要你娶我。”它張著嘴巴，原本動聽的聲音也聒噪起來。忍不住一笑，還要他等三百年啊！明珠小臉一皺，夫元一愣，將明珠看了個仔細，搖搖頭：“老子不會娶一隻鸚鵡的！”
明珠怒了，恨恨看著夫元，用它的尖嘴狠狠一口啄在了夫元的虎口上，夫元吃痛，鬆開了手，明珠樂嗬嗬地笑道：“你痛了，就會記住我的，我變成人形，真的會嫁給你，我的身子啊，除了花顏誰也沒有碰過呢！”它有些嬌羞地說著，在我身邊飛了兩下，立在我的肩上：“花顏，你不喜歡他吧？”
鬼才喜歡他！
對著明珠搖搖頭，夫元大步往我麵前走來，看著我肩上退縮的明珠，呐呐道：“你們兩個把名字換一下！”
換名字？明珠不解地看著夫元，夫元冷哼一聲：“她該叫明珠！”夫元伸手在我鼻尖上一刮：“乖，換回來吧！”“名字跟了我百年，怎麽能說換就換？”咬牙切齒瞪他一眼，看看無盡的上空對著明珠道：“帶我回去吧，他們有沒有擔心我？”
明珠點頭：“擔心呢！伏閑師兄著急死了，她們還在找你呢！在上麵一點也感覺不到你的氣息呢！”明珠親昵地往我臉上貼著：“還好你什麽事情也沒有，還好你好好的！”
我好的很，畢竟……我是個仙子嘛。樂樂地看看它，撓撓它的小腦袋笑道：“不用擔心我呢，我好得很。”往上麵再看了看，輕聲道：“你帶著我上去吧，我是在找不到怎麽回去的辦法。”靈力不夠，技術不行，耐力不行，隻會……也是不行的。
明珠點了點頭，在我臉上輕輕磨蹭一下，笑道：“好啊！”
“來了我的地盤，哪裏有走的道理。”夫元冷笑一聲，揮手灑出一層單薄的結界，道：“想出去，沒門。”說著，已經轉身往他的屋子走去。這倒不像他的作風，突然這麽冷漠啊！明珠從我肩上飛起，歎了口氣，往周邊一看，笑道：“在這裏也不錯啊，至少有個好看的男人，明珠我最喜歡美男子了，我在這裏守三百年，就不信他能跟著別人跑了。”她樂嗬嗬地亂飛，踩死了許多小花，不滿地看著它：“不要踩花！”
它低頭看看死去的小花，輕聲咳嗽：“好吧！”
我和明珠就這樣住在了花顏居，晚上夫元送來烤魚，明珠不高興了：“我吃素，為什麽不給我準備食物？”夫元把頭一抬，將它鄙夷個夠，扭頭看著我：“你不高興，可以走啊，不要影響我和花顏！”
明珠飛了過去，立在夫元的肩上：“你不要喜歡花顏嘛，你喜歡我啊，三百年以後，我肯定是美女！”她有些傷心地說，那雙大眼睛眨巴著，夫元嫌棄起來，一把將它拍開：“老子不會喜歡一隻鸚鵡的，你聽不懂嗎？”
明珠落在地上，小小的身子捂住地立在那，看著我們，它也不說話了，死命地盯著夫元看。夫元愣了愣，大步往我身後跑來：“你的鳥怎麽回事？不是要把我吃了吧？”他手搭在我的肩上，高大的身軀反而依靠在我的身後，無奈地看看他，正要說些什麽，明珠卻突然開口：“我不是鳥，我是鸚鵡，我不吃葷，我吃素！”它不高興地 說著，悶悶地瞪了夫元大聲罵道：“你為什麽不可以喜歡鸚鵡？花顏還是朵桃花呢！”
夫元愣了愣，低頭看了看，又看著明珠，咳嗽一聲：“是花……我也喜歡。”他把下巴靠在我的頭頂上，雙手毫無禮儀地環住我的肩，鼻息打在我的耳邊：“花顏，你也喜歡我，對吧。”我扭臉瞪著他，試圖將他推開，話沒出口他便急急開口：“不要否認，你的心思我一早就知道。”他的手滑了下來，一把抓住我的手：“不管，我就是要和你在一起。”
愣了愣，這個男人究竟什麽意思？
我們明明才見過一次，為什麽要這樣？不舒服地看著他，搖了搖頭。
“花顏，你隻要在我身邊，肯定會喜歡我的。”他大手一攬，將我裹進了他的懷裏，唇角貼著我的耳朵：“我不會放開你了，這是我們的緣分，我不會放過你了。”他的胳膊變得越來越緊，這樣的感覺也越來越熟悉，聞著他身上的氣味，輕聲問道：“嗯？”我們以前認識麽？
蹙起眉頭努力地回想，可是，哪裏有什麽記憶？
難道他認錯人了？
“我說，不會放過你了！”他輕聲一笑，在我腦袋上輕輕一撓：“你會喜歡上我的，會的。”他深深呼吸了幾口，周圍的空氣也變得甜蜜起來，我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可他這麽說……為什麽總覺得是份安慰，心裏空空的感覺得到了一些充實。
明珠在地上咆哮：“我走不了，走得了我哪裏願意見你們卿卿我我。”
事情就這樣告一段落，晚上我們坐在院子裏，明珠癱軟了身子，靠在我的腿邊，用尖嘴咬著我的裙子，小聲道：“和他保持一點距離哦，他是我的，他是我的。”
夫元扭臉懶得理它，一伸手抓住我的手，握在手心裏。
天上的月亮很明亮，夫元回頭衝著我笑：“花顏，你叫明月算了。”
我怒眼瞪他。
他不解地看著我，顫著唇問道：“怎，怎麽了？”
還怎麽了？
賞他個大白眼，罵道：“你對我的名字很不滿意嗎？一會要叫我明珠，一會要叫我明月，花顏我都叫了一百年了，要我怎麽換名字？”將他的手拍開，他膽小地望著我，眼神有些哀怨，水靈靈的，扭了扭身子：“喜歡喜歡，喜歡花顏這個名字！”他眨巴著眼睛：“不要生氣，我就喜歡你，你別生氣！”
別扭地看著他，明珠已經飛了起來，立在我的肩膀上，滿心歡喜地笑道：“夫元哥哥，你好可愛哦！”
“去，沒你的事。”夫元罵道，揮了揮手。
明珠自覺無趣，自己窩進了我的懷裏，我抬眼：“去去去，沒你的事。”站起身抱著明珠往屋裏走，夫元站在身後叫著花顏，走到門邊，聽著他甜甜的聲音，一股甜蜜鑽進心窩裏，回頭衝著他一笑。他愣了愣，看著我咧嘴笑著，那笑容那麽開朗，有一瞬的眼花，轉過身推開門進去。
明珠和我睡的極其舒服，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明珠已經在水盆邊上梳理自己的羽毛，驚訝地看著它，捂著嘴巴。
“笑什麽？”聽到我的小聲，明珠不滿地回頭瞪著我：“你可不許笑我。”說罷，又飛了過來，看著榻上我的衣裳，搖搖頭：“花顏，你可要打扮樸素一些，不然那個夫元會越來越喜歡你的！”它擔憂地大叫著，在我臉上用羽毛拍了兩下，我不高興地瞪它：“做什麽？”
“毀你的容啊，這樣他就不會喜歡你了！”它在**的肩上立著，那利爪不小心劃破我肩上的皮膚，輕聲笑道：“不過見了你一次，為什麽就要喜歡你呢？”
“不過見了他一麵，為什麽就要喜歡他呢？”將它拍開，捏了它的嘴：“你可不許傷害我。”
明珠點頭，在我腦袋邊飛了幾圈，笑道：“你是我的主子，我怎麽可能傷害你呢？是不是？”
不會傷害我？鬼才知道。
明珠笑了笑，停了下來。“花顏，花顏。”屋外傳來夫元的聲音，他敲著門：“花顏，我們去放風箏。”
放風箏？
明珠將我的衣裳叼了過來拉扯起來裹住我的身體，夫元便推開了門，明珠急了，飛起來展開翅膀在我麵前擋著罵道：“花顏還沒有穿衣服，你快出去啊。”
夫元臉一紅，對著我搖晃了手裏的風箏，蝴蝶和鸚鵡。驚喜地看著他，他對著我露出雪白的牙齒，又轉身關上了門，在門外道：“你快些哦！”
輕輕應了一聲，裹上衣裳，明珠回頭看看我，小聲地歎了一口氣，道：“真是……花顏啊，他為什麽對你這麽好啊，我為什麽還沒有修煉成人形？”它嗚嗚兩聲，可憐兮兮地癱了下來，倒在軟和的被褥裏，大氣不出，裝死起來。
低頭看著她，咧嘴一笑：“你在說什麽呢？”
“我一定要努力，一定要變成人形。”它閉著眼睛，張著嘴巴：“花顏，在我變成人形以前，你一定不能和他在一起啊，好吧，就算在一起了，等我變成人形你也要將他還給我，好不好？”
它的語氣那麽可憐，嘴巴動著，嗚嗚叫了兩聲，我連忙穿上衣裳，拍拍她的身子，笑道：“走吧，先去玩。”
它直起身子來，搖搖頭：“他不喜歡鸚鵡，我先試著變成人形，你們先出去吧。”
瞪大眼睛看著它，還能試著？將它上下打量一遍：“你道行多久？”
我也是五百年了……才修成人形的！
它也頂多一百多年啊……
明珠瞪著我，罵道：“你以為我和你一樣笨麽？若是等我變成人形了，怕以後就不聽你的了！”
愣了愣，以後還不聽我的了？站起身梳洗打扮，回頭瞪了它一眼，小聲罵道：“不聽我的，抽你！”將發飾弄好拉開門出去，小聲道：“你若是變不了人形，說不定我們真的在一起了，就看你的本事了！”
夫元站在門口，手裏晃著那兩個風箏，回頭衝著我笑：“喜歡嗎？”
點著頭，我就喜歡風箏，大步上前，一把從他手裏搶過了蝴蝶，對著他晃了晃，拉著線握著風箏跑了起來，夫元笑了起來，連忙上前拿過我手裏的風箏，我拉著線，他放著風箏跑，不一會，那風箏便往天上飛。算是個天嗎？看上去還是那麽那麽像深淵。
風箏飛了起來，在空中飛舞，夫元跑到了我的身邊，放起了那鸚鵡。
我們兩人的風箏就這麽在空中盤旋，抬眼看著那兩隻風箏，嘴角的笑容有些別扭，這風箏……心裏抽著痛了一下，吸了口氣，怎麽會這樣？這樣熟悉的畫麵？兩隻風箏，好熟悉好熟悉。回頭看著夫元的側臉，夫元笑著，嘴角的笑意極其溫暖。
這麽熟悉，定住手裏的動作，呆呆看著夫元的側臉。似曾相識？
夫元回頭看我一眼，再看我手裏的線，微微一笑：“怎麽了？”
我們是不是認識？
可是，又沒有什麽印象，實在有些難受，手裏的線忽然拽了我一下，那蝴蝶斷了線，直直飛了出去，夫元驚訝，抬頭看著天上的風箏，身子一蜷，飛了起來，極速地抓住那蝴蝶，眼裏沒有多餘能看的，夫元便回來，手裏捏著蝴蝶笑道：“我會好好珍惜。”
珍惜。
眼裏稍稍有些淚意，風箏不應該是這樣啊，飛出去了，就算了，他的鸚鵡早已經不在，忍不住笑道：“你的鸚鵡不見了！”
夫元低頭看著手裏的蝴蝶，尷尬地看看我，看著遠去早已經追不到的風箏，歎了一口氣，微微一笑：“那……算了！”說罷也將他手裏的蝴蝶放了出去：“咱們在一起。”
哈哈，我是蝴蝶，他是鸚鵡麽？
倒是和那明珠很相配呢！我捧著肚子笑，夫元臉上一抹尷尬，抬頭看著在我眼裏是深淵的天空，歎了口氣：“真沒想到啊！見了芝麻，忘了西瓜。”他眉頭皺了皺，一張俊臉顯得極其可愛。
“鸚鵡在這裏。”我的房門打開，出來的倒不是一隻鸚鵡，是一雙紛靴子，一身的淡紫煙沙羅裙，三千青絲披散著，頭頂一個簡單的發髻，上麵插著許多珠花，她臉上微微有些紅暈，我和夫元都身子一顫，這是哪裏來的美人？隻是……那麵容和我簡直差不多，唯獨額頭上的朱砂美人痣。
“怎麽？看不出來嗎？我是明珠呐！”它平日裏說話就和我差不多，沒想到此時……還真是……除了那一抹朱砂痣，我和她簡直一模一樣。
夫元生氣了，定定看著明珠，罵道：“你不要裝模作樣，用花顏的麵容迷惑我……”他大步上前，粗魯地拉過尚在門縫裏的明珠，大手要揭開明珠的麵具……可是，哪裏有什麽麵具，她變成這個模樣早就是注定好的，有什麽麵具可以遮擋，隻是，它功力真的不錯，才短短百年就能化成人形，我是極其佩服的，輕輕努嘴，看著夫元將美麗的明珠拉進懷裏，大手摸到她的耳後使勁撕扯，明珠怪叫起來：“你快鬆開，幹什麽呢？這是我的臉，你要把我的皮撕下來是嗎？”
夫元不聽，一直拉扯著，直到明珠在他懷裏扭捏著，伸手在耳後一探，那指尖上全是淡淡的血漬，淚汪汪地看著夫元：“我都說了，這是我的臉嘛……你看，都出血了！”她抱怨地癱軟在夫元的懷裏：“讓你看一看我的樣子啊，你一定會喜歡我的不是嗎？”她露出雪白的牙齒，衝著夫元甜甜地笑。
曾幾何時，好像……我也這麽笑過。
夫元愣了愣，呆呆看著明珠，抓著她纖細的手腕，眼裏有了一絲動容，輕聲道：“你是明珠？”
明珠也愣了愣，看著我，輕聲一笑，用食指在夫元的鼻梁上輕輕一滑：“我自然是明珠。”她說的那麽溫和，又那麽俏皮，她額頭上的朱砂讓人留戀，夫元呆呆看著，那眼睛稍稍有些紅潤，伸手便將明珠摟進他的懷裏，小心翼翼地拍著明珠的後背，語氣極是心疼：“明珠，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明珠躲在他的懷裏，伸手摟著他的後背，開心地說：“你這不是見到了麽？”她笑的那麽甜美，在他肩窩裏摩擦兩下，摟緊了。
我僵持在潭邊，輕聲歎口氣，也許，明珠真的是他的舊情人呢！不然他一直想讓我叫明珠的名字，如今看到明珠的真麵目，他該是欣喜的。這明珠看上去，也和他那麽熟識啊。
有些酸意湧了上來，又搖搖頭：“可能我錯了。”轉過身不看他們兩個，卻聽夫元道：“我等了你那麽久，總算見到你了。明珠。”
他在等的人，果然叫明珠。
嘴角一笑，走到那不遠處的涼亭裏，我對他什麽記憶也沒有，卻有莫名的熟悉，大概真的是因為明珠的關係。明珠總算能看到自己喜歡的人，它還能為了夫元一瞬間變成人形，真是不可思議，愛的力量麽？可總覺得來的太快。稍稍轉身看到兩個緊緊相依的人，我是花顏嘛，不是明珠。又裂嘴笑了笑，含糊著自己。
過了許久才看到明珠，這時候已經變成了鸚鵡，它在我耳邊飛舞著，笑道：“夫元總算接受我了呢，我如果勤加修煉，一百年就能變成人形呢，他說等了我一百多年，再等一百多年又如何呢！”它高興地亂飛，在我耳邊嘰嘰喳喳，我心裏是有些嫉妒，況且它的聲音聒噪，耳邊還有那清澈的潭水不停地流淌著，稀裏嘩啦，真煩，煩死了。揚起手來捏住明珠的尖嘴，罵道：“不許在我耳邊聒噪，快找個方法，讓我回去！”已經來這裏三天了，若是再不回去，他們會急的。
明珠不樂意了：“我想在這裏陪著夫元。”
是有些不可思議，可是想到一隻鸚鵡能愛上一個魔，又覺得好笑，往夫元的屋子看去，他倒是情感豐富啊，剛剛還說不會愛上一直鸚鵡呢，你瞧，變得可真快、
不高興地努嘴，她掙紮著掙脫開了我的手，衝著我笑：“花顏，你不會和我喜歡上同一個男人了吧？”她說的有些高傲，從來不曾這樣和我說過話的，在我麵前立著，得意一笑：“可是夫元喜歡的是我呢？你說怎麽辦，他都等了我一百多年，我不會放棄的。”她又湊了過來，用尖嘴在我臉上輕啄一口笑道：“花顏，他是我的，你別搶好不好？我的好花顏，我以後會好好服侍你的，你可千萬不能和我搶，我求求你了！”她往我身上蹭，感情真摯。
我信她喜歡上了夫元，可是夫元……明明昨天還說喜歡我的，怎麽會突然喜歡上了明珠，就算真的在等待，她就算變成了鸚鵡他也不會如昨天那般堅決地說不會喜歡她的！除非，他對那個明珠確實沒那麽深刻。
可是，這些都是明珠的事情，關我什麽事情呢？這樣倒是會讓明珠討厭我。
也許，我的緣分真的不是夫元。
衝著明珠笑了笑，輕輕點點頭：“好，我不會。”
明珠樂了起來，在我身邊飛了起來：“那你是答應在這裏修煉了嗎？”
在這裏修煉？
不可思議地看著她，這裏怎麽修煉？姚冰仙子知道會劈了我的，雖然……我真的沒那麽想做神仙，隻是做了幾百年的妖精，被打擊怕了，實在想當一次神仙出口惡氣，可偏偏不是當神仙的料，總是那麽笨，明明一起學習，明明一起修煉，卻偏偏還不如最小的師妹。
唉，歎了口氣看著明珠，明珠盯著我看，有些期待地眨巴著大眼睛，它是我見過嘴裏的鸚鵡了。
“花顏，其實吧，當仙子真的沒那麽好的……”她開始說服我：夫元不是神仙，所以……當仙子的願望我放棄了，我從第一眼見到夫元就覺得他是個好人，我真的割舍不了！”她不像一隻鸚鵡，倒像是身經百戰的女子了，看著我的眼睛異常溫暖。
心裏有一瞬間的溫暖，曾幾何時我也那麽討厭我是仙子，可是，事實上我已經是仙人的身份了，隻是那天庭似乎也從來沒有去過呢！可是姚冰仙子，她說她將我救起帶我來了鳳凰山，可為什麽一點點的知覺也沒有了！輕聲笑笑，同情地看著明珠，既然已經是仙子的身份，若要不當仙子，聽說會很慘的，我不想慘……明珠看看我，小聲道：“我有辦法讓她們永遠找不到你的。”
我驚訝，瞪著她：“你可不要打什麽壞主意。”
她和此月一樣，總是古靈精怪。
可是明珠……她好像是我的影子，她好像特別喜歡我的東西。看看她，她又轉轉眼睛，輕聲笑道：“急什麽？我才不會想什麽壞事，隻要夫元將這裏一直封著結界，就不會有人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