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劃船不用槳

第119章 開始吃藥了

第119章 開始吃藥了

但孟寒擔憂的看著她,退得很慢,明明隻需要兩分鍾就走出去,足足退了五分鍾,急得關小媚滿頭大法汗,當然也是心口疼得。

看她這樣很不好,孟寒退出去坐在車裏,並沒有立馬開車離開,而是坐在駕駛位上等了會,等她一個電話就衝進去,將她送進醫院,然而沒有等到電話,他還是開車離開了這裏。

關小媚已經開始打坐練習心經功法了,但是怎麽也無法靜下心來,腦子裏的畫麵總是閃出,東方明珠得意的嘴臉說著:這是天夜送我的夾子哦,他還親手給我戴上呢,不喜歡怎麽會送禮物怎麽會親手帶上呢?

她這一生見得最多的就是男人的喜新厭舊。

她那裏的每一個男人都娶好幾房老婆,有錢的娶十幾房小妾,沒錢的也會娶兩個老婆,這是常事。

而皇宮裏的皇帝更加有挑不完的女人。

所以她潛意識裏對男人是一點信心都沒有的,在這裏聽聞男人隻娶一妻製,可是還是看到不少男人娶了一個老婆依然在外麵找女人的。這是男人的通病,所以現在夜是對她喜新厭舊了,這麽快她就成了舊愛,而那個東方蠢豬就成了他的新歡?

越想越急火攻心,吐出一口鮮血,心口更加疼了起來。

她不得不給聞人呂打電話,還是扯出一抹笑來,“小聞人子,本宮心口疼。”

此刻的聞人呂正好不忙,他剛做完一個手術,打算休息下,就接到她的電話,聽到她說心口疼,那語氣無助的讓他心疼。

可是,他好像不能幫她了。

手裏捏了兩瓶藥,一瓶是心病藥,另一瓶是致幻劑。

“小媚,你現在在哪,我馬上去看你。”他還是對著手機關切的說了這麽一句話。

“在家,你立刻過來,我等你。”

“好。”掛了電話,他猶豫在三,還是將兩瓶藥對調了,就是致幻劑的藥片倒進了心口疼的藥瓶裏,將心口疼的藥片倒進了致幻劑的藥瓶裏,然後放下了致幻齊,拿了心口疼的藥,其實裏麵的藥丸是致幻劑。

這是他昨天晚上就準備好的。又從抽替裏拿出一瓶藥,也是治療心口疼的藥。帶著這兩瓶藥就去了關小媚的家。

關小媚在沙發上疼得打滾,她第一次體會到了病痛的折磨。

疼得直冒冷汗,卻不爭氣的還在想著夜,她真是又疼又痛恨這樣的自己了,她要守住自己的心,不能那樣。

她要多撩男人。

痛得糊裏糊塗間,聽到敲門聲,她爬起來,扶著牆走過去開了門,一開門就撲進那個人的屋裏,一股藥香撲鼻讓她立刻減少了幾絲疼痛,看,藥味雖然聞起來有點衝鼻,但關鍵時刻還能止痛呢。

聞人呂扶著她進了屋,將她扶到沙發上坐好,又立刻倒了杯水給她,將帶來的兩瓶扭開瓶蓋,分別倒出幾粒在掌心,然後喂給她吃了。

關小媚疼得糊裏糊塗的,此刻吃了藥,疼是止住了,但是腦子還有點不清不楚的。雙手勾上他的脖子就笑了,“你來得真慢,本宮要罰你。”

聞人呂瞪大眼看著她這樣嬌媚的樣子,心口跳得很快,而且在看到她掘著嘴要湊過來吻他的時候,一顆心幕的懸了起來,緊張到手指發白,他這樣做真的很不厚道了。

他明明也是喜歡她的,明明不想這樣的,可是他也沒有辦法。對不起關小媚。

在她吻上他唇的時候,他頭忽的一偏,她的吻落上他的臉。

“嗬嗬,小淘氣,”關小媚嬌嗔一句,並不生氣,也沒有害羞的意思,而是繼續掘了嘴要吻上他的唇,“小聞人子,你是不喜歡本宮說罰你嗎?那好,本宮改口就是,你來得挺快,本宮賞你。”

這一次聞人呂不想躲了,剛才躲開不是不情願,而是覺得愧疚於他,現在看到她這樣湊上來,真的抵抗不住,就算他在坐懷不亂,可是她的魅力實在太大啊。

“碰——”

門被人用力踹了一腳。

邢天夜如地獄修羅一般站在門口,一張臉臭得不行,氣得好像身上都在冒煙一般。

“我幾天沒回來,你就帶男人回家了?還想要睡我的沙發,或者我的床?”邢天夜走向他們,路過之處的東西都被他給踹倒,這叫什麽,捉那啥在沙發??

“不是,邢總,你誤會了,”聞人呂立刻站了起來。

關小媚慵懶的窩進了沙發,手撐著腮看向邢天夜,她因為剛才心口疼得厲害,此刻都沒有什麽力氣,就這樣窩進進沙發裏,反而有點柔弱無骨的美感。“誤會什麽?本宮就是要用你的沙發,怎麽了?”

邢天夜氣得一窒,整個人就到了她麵前,一手抓上她的衣領,將她提到麵前,瞪著她的眼睛,那眼裏似藏了場風花雪月。

要是他在回來得晚一點,是不是頭上就多了點綠帽子。

媽的,有時候真想把這個定時炸彈扔海裏。

可特麽,他就隻是有時候想想而已,並不是真的做啊。

這才是讓他最惱火的事情,什麽時候,他會這樣猶豫了。這是很糟糕的事,眉頭都皺得打了一個結,“我回來有一分鍾了,你剛才親了他的臉,我看到了,他要是不偏頭,你是不是要親上他的唇??”

“是啊,小聞人子,你為何要偏頭,是嫌棄本宮吻得不夠溫柔?”關小媚挑眉望向聞人呂,問得隨意又散漫。似乎一點都不覺得這是個該害羞的問題。

聞人呂正要解釋,卻見邢天夜一個眼刀甩過來,他隻好選擇先溜了在說,走到門口才高聲解釋了一句:“邢總,剛才小媚心口疼痛發作,讓我給她送藥來,她疼得有點神智不清,估計把我當成你了,所以才會那樣。”

如此一解釋,邢天夜聽得才好受一些,他沒有去看聞人呂,但舒展的眉表示他聽進去了這句話。

聞人呂看了眼桌上的藥後,又補了一句,“邢總,紅色那瓶藥,一次吃三粒,黑色那瓶藥,一次吃四粒,每天早晚各一次,要按時吃。”

當然紅色那瓶才是致幻劑。

他走了出去,開車回去的時候,腦子裏,都是猶豫和內疚,好幾次衝動的想要折回去將藥收回來。

但是他握緊了方向盤,強製自己不要那樣做。

他沒有選擇,隻能這樣。咬牙踩了油門,車往前衝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