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劃船不用槳

第120章 懲罰關小媚

第120章 懲罰關小媚

屋子裏的溫度因為邢天夜和關小媚的姿勢,而猛然躥高,像個小火爐一樣的。

“小東西,誰準你吻別人的,”邢天夜眉頭是舒展了,但是還是很介意剛才看到的那一幕,而且看到她的唇,就想到剛才親上了聞人呂的臉。

這隻小狐狸,就敢在他眼皮子底下開暈,捏上她的下巴咬牙質問:“剛才看到我站門口了?”

“嗬嗬,本宮剛才眼裏隻有小聞人子沒有其他。”這話說得玩味,但是間接回答了他的問題,就是看到了。

“哼,沒有其他?”邢天夜眉頭又打了一個結,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看到我還故意親他,你是做給我看的,對嗎?”

“本宮為何要做給你看,小聞人子長得俊俏,本宮喜歡得緊,”關小媚說著拉開他的手,因為捏得她下巴疼了,剛才心口疼已經要她小半條命了。她可不想在要下巴疼了。

“嗬嗬,你喜歡得緊?你還喜歡誰,我一塊去打斷他們的腿。”邢天夜倏的起身,一副要出門教訓人的樣子。

關小媚懶懶的看了他一眼,要教訓人剛才在這裏就直接教訓了,何必還要現在又去找到人教訓呢?“還有小孟子,蒽,還有一個大老板,還有某個導演,還有某個演員,哦,明天好像有場吻戲,”

“你特麽就是故意的,對吧。”邢天夜氣得撥高嗓音,拽了她就拉向洗手間,將她按在水龍頭下,扭開了龍頭,水嘩嘩的流了出來。

“你想幹什麽?”關小媚掙紮著想要離開,但他手勁太大,而且她剛才疼得死去活來的,此刻壓根就沒有什麽力氣去掙紮,隻能被他壓著。

他伸手接了點水就擦上她的唇,很用力的擦著她的唇。

疼得好感覺皮都要被擦掉一塊了。這個男人太過分了。

她用力的推他的手,沒推開,就用力一咬,牙齒咬上他的手背,咬出一排牙印。

他疼得甩開手,將她推倒在地,又拿了花灑開了水,將水淋上她的臉。

“啊——”她終於失了身份尖叫一聲,要被他搞瘋了,他怎麽能夠這樣,這麽冷的天這麽冷的水就這樣淋在臉上,凍得臉疼,而且水流衝在臉上也很不舒服。

水濺得眼睛都要睜不開了,她用手擋住臉,很想把他給剁了。

如果在皇宮裏,她一定把他關進牢裏半年,餓他三個月,看他還敢不敢這麽囂張,“不長眼的男、寵。”

她氣得從牙縫裏擠出這句,聲音沒有很大,但還是夾著水流聲入了他的耳。

碰——

他扔了手中的花灑就蹲在她身旁,花灑的水往上衝,又落了下來,淋在她們兩人身上,濕了衣服濕了頭發。

濕衣貼身,無比性感!

“你在說一遍,”他也咬牙擠出這一句話。

“本宮告訴你,如果在本宮的地盤,玩死你,你敢這樣對本宮,本宮讓你進牢房三年,沒肉吃沒好衣服穿還沒地兒洗澡,讓你又餓又髒又臭,沒有一個女人會想要看你一眼。三年後,你在出來,就不是這副模樣,而是乞丐,沒人愛沒人看一眼的乞丐。現在對你心生愛慕的女人保證看了乞丐的你都會想要吐你兩口唾沫星子。”

“該死的女人,嘴這麽倔強。”他揪了她的衣領子,將她給揪到麵前,瞪著她的眼睛看,咬上她的鼻子。

疼得她低呼一聲,怒罵:“你屬狗的嗎?”

“嗬,你屬什麽的?就知道惹我生氣。”邢天夜咬上她的唇,勾起一抹笑意。

“是你度量小,愛生氣,還怪本宮惹你生氣。”關小媚扭開頭,不想碰上他的唇。

“為什麽要故意?”邢天夜偏頭看著她的臉,抵上她的額頭。

“本宮就故意了,沒有為什麽。”

“嗬,還是故意了。是吃東方明珠的醋了,剛才和她吃飯,她提起過你,說你踩到她的腳,我聽到那聲慘叫了,你可真狠啊,這一腳踩得她跟殺豬一樣的叫了起來。”邢天夜將她拉了起來,抵上洗手台。

水濕了衣服很冷,她推開他,但卻被他抱得更緊。“怎麽踩到她,你心疼了?”

“我怎麽會心疼,嗬嗬,”邢天夜笑了笑,手摟上她的腰,用力一按,就跟她貼得更緊了。

好幾天沒有,此刻越來越往那方麵想,喉結滾動。

關小媚拿起花灑,將水溫調到溫熱,往身上淋了淋,這才熱乎起來。她想洗個澡睡了,剛才心口疼得她無力,此刻覺得很累,沒功夫跟他糾纏,他愛怎樣怎樣。“既然你不心疼,就不要在追著我興師問罪了,趕緊出去,我想洗個澡睡了,你呢,該幹嘛幹嘛去。你愛寵哪個新歡就去寵哪個新歡,本宮也去寵好看的男孩子。”

最後一句話聽得邢天夜臉一黑。

她還想去寵好看的男孩子!

男、孩、子!!

所以他不是男孩子了嗎?

他是男人,這個女人,幾個意思,嫌棄他老了??

用力的咬上她的唇,懲罰意味明顯。

她鬆了口卻是待著機會,就用力的咬上他的唇,很用力,咬破了皮,鮮血躥入口中。

疼得他悶哼一聲:“嘶,”

關小媚一把推開他,手中的花灑就對誰了他的臉衝,可惡的男人,當她好欺負,啊?

“你,”邢天夜氣得咬牙,水淋在臉上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抬手擋住臉,瞪向她,“你這個女人,不給你點教訓,你就不知道爺的厲害是吧?”

“就你還爺,本宮把你變成太監,你當太監本宮都嫌棄,你最好給我滾,消失在本宮眼前,否則本宮對你不客氣。”關小媚調成了冷水,對準了他的臉衝,將他淋得衣服更加濕了,肌理分明的胸膛清晰可見,更加狂野性感。

“小女人,我讓你看看什麽叫爺,”邢天夜一把奪過她手中的花灑,用力一扔,甩在了角落。

花灑裏的水還在往外衝,是從高處落下來,直接淋到了他們身上。

他一把將她按倒,就如野狼一般撲了過去,暴風雨來臨一樣的吻上她的唇。

她要不是剛才痛得失了力氣,此刻不會這樣任他奪了花灑。氣得手捶打在他背上。

可惜對於他來說一點都不疼,反而像是在勾著他,撩著他,讓他快點,給她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