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農女:拐個邪王養包子

第一卷 正文_第134章 選擇生命

“拉上拉上……”小郭氏哇哇直叫,並伸手捂臉向床的一角縮去。

“拉上?那我拉開它幹嘛?郭香蘭,我告訴你,就你如今的身體,不用再去自殺,不出三個月,你也就可以下去找你家虎生團聚了。”

白茉莉的聲音直接能將房蓋揭起來,讓發抖不敢抬臉的小郭氏愣愣的放下了手,滿臉驚詫的看著她。

白茉莉閉了閉眼睛,心裏發酸發澀,今兒她才知道,小郭氏天天嚷嚷著死,卻為什麽還活著,那是因為她活著是虎生臨死前唯一的願望,求她,求她替他活著。

所以,在丈夫死後又遭遇**的她,一直活在痛苦與折磨裏。

死,她自己是解脫了,卻無顏去麵對丈夫;活,卻是對她精神上的一種無盡的折磨。

然而一年下來,她的身體已經走到極限了。

看她呆呆的,白茉莉坐到了她的身邊,伸手握上她隻剩下一層皮的手,“對不起。”

隻有白茉莉自己知道,這一聲對不起,包涵了太多的東西。

她不是一個太過白蓮花的女人,可她也清楚“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這話的意義。

一年來,隻是聽著她婆家人都看著她,不會讓她尋死,所以,她以為,她必定會走過那道坎,可,哪裏能想到,她這是在放逐自己的生命。

她才多大?十六十七還是十八?也不過才是一個上初中的孩子,如何,讓承受那些本不該出現在她身上的東西?

小郭氏卻突然咧嘴笑了,“死了也好,總好過這麽不人不鬼的活著。”

“如果你真這麽想著,你覺得虎生他九泉之下能安息嗎?”白茉莉輕輕的說道,在這一刻,她已決定要帶她走出來。

小郭氏怔愣,那雙眼睡意暗淡下去,“可是我活的好疼……”

白茉莉將她擁到懷中,“我給你講個故事……曾經有一對非常非常恩愛的夫妻,夫妻倆個向來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小日子過的紅紅火火,轉眼他們第一個孩子出世,給他們的生活中平添了許多的樂趣,不出三年,他們已經孕育了兩個孩子,然而,這日丈夫帶著倆孩子去了集市,家裏,媳婦一個打理煮飯,卻不想惡夢從天而降。兩上歹徒早早的就瞄上了這個溫柔的女子,終於讓他們逮到了機會……”

“後來呢?”

小郭氏臉色黑灰,明明知道了答案,可卻還想聽她親口述說。

白茉莉搖了搖頭,“後來,後來的事你心裏不是有個猜測了嗎?”

小郭氏渾身發抖,自是想到了她自己。

不是白茉莉有意來揭她的傷疤,可是想從過去走出來,她的第一步就是要努力麵對那個血淋淋化著濃的傷。

“女人痛不欲生,在她尋死之際,她的丈夫趕回來救下了她。無臉以對的她想一頭撞死,可是她的丈夫卻緊緊的抱著她,他說:娘子,在貞操與生命之間,我希望你選擇生命,因為隻有你活著,我們的家才是一個完整的家,隻有你活著我才是我,孩子才是孩子,如果你為了貞操而丟下我們,我們將家不成家。”

小郭氏的心“砰砰砰”

直跳,雙眼直勾勾的看著白茉莉,“所以,她活著了。”

“是,她活著了,因為她的丈夫說過,那不是她的錯。在她丈夫的陪同下,她走過了最初的痛苦,更勇於麵對她的傷口,而她們家的日子越來越紅火,也從初初的四口之家,到最後兒孫滿堂。”

小郭氏的眼裏滑下了一串淚珠,“她是幸運的,因為她碰上一個不會嫌棄她的丈夫,畢竟這種男人他並不存在。”

白茉莉卻搖了搖頭,“你錯了,這種男人他不隻存在還很多。”

小郭氏不可置信的去看她,“怎麽可能?”

“這就是你先前問我,隋豔秋怎麽還有臉活著的原因。雖說那隻是流言,可卻要有相信的人在,那流言才隻能成為流言,若非張山心裏沒有她,那流言便會成為現實,逼也將她逼死了。”

見小郭氏隻是皺著眉,白茉莉便又道,“其實還有一個男人,他若活著,也一定如張山一般,更會如我故事中的男人一樣,他要的是他妻子的命。”

小郭氏瞬間抓住被子,嚎啕大哭起來。

“不為了別人,就為了虎生,香蘭,你也要堅強起來,因為虎生他最想要的是一個活著的你,而不是如行屍走肉的人。再說,這一年來,你婆婆心裏已經很痛了,可卻因為虎生,並未將你如何,為了這份恩情,為了替虎生盡孝心,你也要勇敢的走出來。”

這才是白茉莉最終的目的,人,隻有目標,她才會活的精彩,活的有奔頭。

“嗚嗚……為什麽死的不是我,為什麽啊,老天爺,你不公平啊,虎生是這世上最好的男人,可你卻奪了他的命,你天理何在?”

這一日白茉莉在老李家呆了一整天,看著小郭氏服下了藥,看著她沉沉的睡著,這才從她那有些發黴的屋子裏走出來。

“茉莉,謝謝你。”

一個年約二十五歲左右的女子眼角帶淚的對白茉莉道了謝。

這女子是郭香蘭的堂姐也是她的妯娌,所以,這一年多來,李家雖說總被村裏人拿來念叨,可李家人卻從沒有虧待過郭香蘭的原因,哪怕就是婆婆心生怨念,也因為有這個大媳婦在,而沒有去虐待於她。

白茉莉搖了搖頭,“香蘭其實是幸福的,有你這樣的嫂子,有這樣通情達理的婆婆還有那樣愛她的丈夫,隻要她肯麵對,從過去走出來,我相信,你們一家子的日子一定會越過越紅火的。”

“希望吧。”

白茉莉拍拍她的手,“日子怎麽過都是一天,她的心裏本就很苦,你要時常勸著你婆婆,開心些吧,往前看,隻有一家人的心擰在一起,才能一起帶著她邁過這道坎。藥要讓她按時吃,過幾天我再來看她。”

隨後白茉莉與小竹離開老李家,往家走去。

“茉莉姐,我發現你今天很不一樣啊。”

白茉莉看了她一眼,“嗯?”

小竹道,“你看你吧,就是罵豔秋姐,也是幾句了事,啥時見你講過道理更別提還講故事了?”

白茉莉停下腳步,“何著我在你眼裏就是個不講理的?”

小竹撲哧一笑

,“你是最講理的,隻是有點懶,不愛張嘴罷了。”

“拉倒吧,跟你豔秋姐,那是因為她心底明鏡的,給她講道理那就是流費口水,給她就造腦門子上敲,她就醒了,可是郭香蘭……不一樣。”

說著,白茉莉便沒有再作聲,隻是悶頭往家走著。

“怎麽不一樣了?隻是因為發生在她身上的是事實,而豔秋姐那不是事實嗎?”

在小竹看來,應該就這不一樣了。

白茉莉搖頭,“這隻是表麵上的。”

見白茉莉不想多說,小竹便禁了聲,兩人一同回來,才一進院子就覺得寒氣逼人,互看一眼,小竹頓時瞪大了眼睛,伸手指著她,“你完蛋了。”

說完了話,那腳底跟抹了油一樣,瞬間跑的無影無蹤。

“咳咳!”白茉莉狠狠的咳了兩下,那意思很明顯是告訴屋子裏的人,她回來啊,那冷氣可以收一收了,可卻沒有想到,屋子裏的男人非但沒有收反而那寒意更濃了。

“娘,你答應給爹做的紅燒肉呢?”

便見小魚披了個被子從屋子裏跑了出來,還大大的出了一口氣。

小跑著衝白茉莉過來,便鑽入了她的懷中,小嘴不住地道,“你怎麽才回來,凍死我了凍死我了……”

“那個,絕言他生氣了?”

“這不是明擺著的嗎,我就差把棉襖拿出來穿了。”

拍拍小魚的小肩膀,“去找你竹姨母玩,我去看看他。”

小魚如得了特赦一般,撒腿就跑,而白茉莉將被子抱起,是硬著頭皮往屋裏走去。

絕言一身黑衣,背對著門口坐在桌邊一動不動如雕像一般。

白茉莉便抱著被子走了進來,竟是將被子蓋在了他的身上,“別凍著。”

絕言臉黑如鍋底,一把將她拉住,在她錯愕的瞬間一扯就扯到了懷中,另一手把被子一拽便蓋在了她的身上,直接倒在了一側的**,那動作一氣嗬成,在白茉莉回過神來的時候,已以被絕言毫不客氣的壓在了身下。

“喂,我忘了,可你總得讓我解釋一下在生氣吧……啊,你咬我……唔!”

絕言微涼的薄唇,在咬開她的唇瓣後直接攻城掠地,一點沒客氣更是一點沒保留。

好久沒有吃了,今兒可算是逮到機會了,再不吃,豈不是太便宜她了。

白茉莉瞪著眼睛,不想,一隻大掌便罩了下來,令她眼前一片漆黑,一時間隻覺得心跳如雷,更沒有一絲力氣去反抗。

粗暴的吻又快又急,卻讓白茉莉的身子漸漸軟化,渾身燥熱,不知不覺閉上了眼睛,就一次好嗎,她不去想他的身份,什麽都不想,就放縱一次。

如此,白茉莉雙手環上了他的脖子,那一刻,絕言的心是歡喜的,這個女人,她終於放開心,可以接納他!

風狂的吻,變的極致溫柔,輾轉反側。

兩個人吻的是那樣的用心,全無保留。蕩起心間那從不碰觸的心湖,一圈又一圈,蕩的白茉莉輕聲吟呻,蕩的絕言大掌毫不客氣,更蕩的心潮澎湃激蕩,“茉莉,可以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