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農女:拐個邪王養包子

第一卷 正文_第135章 酒壯慫人膽

輕輕的一聲,問的白茉莉倏的回過了神,也同樣愣住了絕言。原來,他對她的渴望已經到了隱忍不住的時候了?

胸口的涼意,讓白茉莉猛的發現,原來她的衣裳已經快解到底了。

忽的伸手推開了他,一軲轆爬了起來,“我去煮飯。”

匆匆下地,雙腿發軟地趔趄往外走去,一麵顫抖著雙手扣著扭扣,臉紅心跳。

此時,白茉莉極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因為她清楚,他若不問,她與他此時可能已經發生了。

而仰躺在**的絕言,此時正捏緊了拳頭,低罵自己是頭豬,他開什麽口開什麽口開什麽口!

白茉莉的心緒一直亂亂的,結果今晚的飯就做的不是糊了就是鹹了,小魚不住的哀嚎,終是在白茉莉要暴怒前,被小竹抱走,嗯,找個地方添填飽肚子去。

而飯桌上,就隻剩下了白茉莉與絕言二人。

忍不住的白茉莉的臉又開始紅上,而心,更是不受控製的跳了起來,想走,卻又覺得沒有走的必要,因為絕言的表現太正常,一雙眼睛裏閃著幽光,總之白茉莉就是絕對狼狽,想看又不敢看,不敢看卻還能感受到他的目光。

“我下午從張山家出去就上山了,村尾老李家小郭氏抽了,不過她們家人都很好,對了,我明天給你煮紅燒肉吧……”

白茉莉根本沒有發現,她所說的話,前言不搭後語,更不要說,她幾次夾起來又放下,再夾起來,無不說著她心不在焉。

然而她每說一句,絕言都點頭應著,可就是這樣,卻讓白茉莉覺得這屋子裏的空氣越來越稀薄,呼吸越來越不順暢,還有溫度,她幾次用手扇著,卻沒有降下一絲,反而更熱了。

絕言隻是看著她,尤其是臉紅的她,更是另有一翻風味。

見他如狼一樣的目光,白茉莉急忙起身,再不幹點啥,她一定會瘋。

卻不想起的太急,帶起她手邊的碗就往地上掉下去。

白茉莉全是下意識的動作,伸手去接,然而她的手卻被另一隻大掌握住,而她的手心上,正穩穩地托著那碗。

像被燙到一般,白茉莉“唰”的抽回自己的手,剛想張嘴,卻見絕言穩穩的拿著碗放到了桌上,“你怎麽這麽毛躁?”

所有的話,皆因這一句,全數憋回了肚子裏。

“茉莉……”

便在這時,院子裏傳來了一聲呼喚,白茉莉頓覺這聲音如天簌一般好聽,直接從廚房裏跑了出來。

“豔秋。”

從來沒有一刻這般輕鬆的,白茉莉心下十分感謝隋豔秋,來的及時了。因為如果她與他再呆下去,她當真難保會不會一衝動將絕言按倒扒光就地正法。

“你臉怎麽那麽紅,喝酒了嗎?”

隋豔秋今兒算是重生,所有曾經但心的一切,今兒全部揭開,更得到了家人的理解與原諒,所以,她從今往後要做的就是對公婆更孝順對丈夫更好,而這一切,要感謝的自是眼前的女人。

“是

啊,你喝酒了嗎?我們還帶了一壇地來,你要是喝了,一會便少喝一些吧。”

張山緊隨隋豔秋身後,一手捧著一個大酒壇,一手還拎了幾個油紙包。

白茉莉搖頭,“隻是屋子裏有些熱……快過來……”

指著一旁瓜架下的石桌,便走了過去。

“叫絕言出來啊,咱們一塊吃……我可知道,你家的飯今兒糊了。”

隋豔秋張口一說,白茉莉的目光便閃了閃,“那個他不見得能出來……吧……”

就看到絕言大搖大擺的從廚房走出來,徑直走到了跟前。

對隋豔秋倆口子道,“真要謝謝你們了,不然,今晚真的要餓肚子,這女人,飯燒糊了不說,鹽罐子倒了,那菜,簡直沒法入口。”

白茉莉:“……”你就不能向以往一樣當啞吧?

“是啊,我們正出門的時候,遇上了小竹抱著小魚上我們家找飯吃去了……茉莉,你今兒是不是太忙,忙的暈頭漲腦什麽都不知道了?”隋豔秋笑著,將張山裏手的油紙包一個一個打開放到了桌上。

而白茉莉,隻能裝傻,因為她心跳一直不穩,就怕說話什麽的會錯。

這種恍惚讓她有點怕,更是連看都不看一眼絕言。

所以四人吃飯的時候,漸漸的隋豔秋就發現了一絲問題,所謂此地無銀三百兩,也不過如此。

“喝酒。”

絕言將一碗酒放到了白茉莉的麵前,白茉莉直接無視。

“喝點吧,你今兒忙了一天,怪累的,喝了解解乏,一會睡覺的時候,也容易些。”

絕言這話聽著真的沒有什麽問題,可問題就在於白茉莉能聽出他話裏的異樣,所以,心跳加速,手心冒汗,直覺今晚要發生點什麽,但如果不喝,她想,她一定可以控製得住,於是裝著沒聽到他的話,拉著隋豔秋道,“我跟你說啊,隔壁李大娘那才是一個不老實的主呢,你知道她為什麽跟劉月蘭關係好嗎?那是因為範我的德順的原因,別看範德順這輩子活在劉月蘭的**威之下,可蔫吧人也有一肚子花花腸子,跟那李大娘倆個眉來眼去,哼,以為我傻隻知道幹活不知道兩人背後的勾勾搭搭啊,就是我不說就是了。”

隋豔秋眼珠子在她與絕言之間來回的轉著,又聽她這沒腦子的話,在不明白她就直接鑽桌子下麵吧。要知道,白茉莉這女人,她是從來不說三道四的,更不要提還是那種事。足見她今天有多不正常。

“還有啊,你說江衡壹他是不是腦子進水了,好好的富家少爺不做,卻一這窮鄉僻壤來生活,傻吧……”

“咕咚”!

隋豔秋大大的咽了口口水,她怎麽覺得絕言那一閃而逝的目光,那麽危險呢?

正尋思著呢,絕言突然看了過來,隋豔秋是下意識的站了起來,抓著她家張山的手道了句,“哎呀我喝多了,山子,不行了不行了,你快背我回家,我要吐了……”

張山向來是唯媳婦命是從的,而他一早就看出這兩人的不對勁

,在一收到老婆信息的時候,二話沒說,將隋豔秋一把抱了起來,對絕言點頭示意一下,大步離開。

白茉莉頓時傻眼兒,愣愣的道,“豔秋,你別走啊,你也沒喝多少啊……”

可惜,留給她的隻是一道快速離去的身影。

絕言什麽都沒有說,起身離開,白茉莉那撲騰個沒完的心,終於算是安靜下來了,鬆開自己的手,才看到手掌全是冷汗,驀然想到傍晚那旖旎之吻,那才平靜下來的心又亂了,伸手,捧起桌上一碗水,直接灌了下去。

“噗……咳咳……”

白茉莉灌的太猛,等發現是酒的時候,已經喝下一大半了。

有些頹然的坐到了登子上,把整個臉都抽成了包子,完了完了……

隻是,白茉莉的心一忽悠,完了什麽嘛,不就是一場歡愛嗎,她兩輩子加起來還不知道那是個什麽味,眼前又有一個帥掉渣的男人擺著,不吃,豈不是對不起他?

這麽一想,白茉莉那糾結一晚上的心結一下子就打開了,盯著桌上的那壇子酒,捧起來就又灌了幾口,所為酒壯慫人膽,她今天要不讓絕言知道知道她的厲害,他還總覺得她好欺負是吧?

屋子裏,絕言嘴角高高的揚著,順著窗縫看著白茉莉的動作,心情愉悅的打了聲口哨,隨後低頭撇了眼腰下……雖說長袍加身,可那跟支了個棍一樣的明顯,還是讓他挑了挑眉頭,“趴下。”

低喃一句,抬腳去了浴間,嗯,該洗澡了。

白茉莉本想隻是壯壯膽,可她本身就沒什麽酒量,這哪是壯膽啊,這簡直就是發酒瘋。

她扔了酒壇子,直奔絕言的房間,聽到裏麵傳來水聲,她雙眼頓放狼光,“小言言我來了……”

浴間的絕言直愣愣的打了個哆嗦,就撇見那如根一般的兄弟,以著肉眼可見的速度趴了下去,轉而,“砰”的一聲,他浴間那門就被白茉莉一腳給踹開了,絕言是下意識的用手護住了胸口,隻是一想不對,雙手急忙向下。

“嘻嘻……小言言,我幫你洗澡……”

白茉莉陀紅的雙腮,帶著異樣光彩的水眸,直勾勾的盯在絕言的身上。

“哇噻,小言言你身材好棒啊!”

完全放開的白茉莉就如一女流氓一樣,放肆的小手,直接摸上人家那堪稱完美的胸肌。

“咦?原來男人的胸部這是樣子的啊,跟女人真的真的不一樣啊,好硬啊,好有彈性啊……”

白茉莉就如一個好奇寶寶一般,伸手摸著又用手指去戳,一邊戳一邊還直嚷嚷,嚷嚷的絕言雙眉漸漸的攏了起來,他發現,好像跟他想的不大一樣了。

“小言言,我能不能把胸部練成你這樣的啊,你摸摸,好好玩的……”

白茉莉戳著人家的胸口,撅著小嘴問著。

絕言有種想翻白眼的衝動,你練這樣,你怎麽不說你直接把兄弟也練出來得了!

大手一撈就將白茉莉給托進了浴桶了,不管了,今天他一定要吃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