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軍夫

番七 搶男人

蘇秀秀腦袋裏突然一片空白,伸手揪住了胸前的衣服,慢慢地跪倒在地上,一種摧心斷腸的疼痛,在她的心裏竄動著,要撕列她的心,破出身體,斬斷血肉跑出去。

在這種疼痛之中,還有一種被什麽東西咬了一口的疼痛就顯得沒那麽清晰,她低頭看了一眼,發現一條烏梢蛇正在慢慢地往遠處梭。

意識在一點一點的抽離,眼前的世界變得光怪陸離起來,蘇秀秀壓抑不住地發現了哭泣的聲音,掙紮著撲騰著站了起來,身子卻不受控製地往前竄,然後撞倒了那堆正在動的草垛。

一個女人的尖叫聲十分的提神醒腦。

躺在地上,雙手抱在腦後,嘴裏叨著根草,雙腿疊在一起,正在欣賞白瑪表演脫衣大法的金吉也感覺到了不對勁,因為突然的刺眼光線而眯了眯眼。

白瑪上身的衣服已經快脫下來了,一對呼之欲出的肉/彈若隱若現,小麥色的,是太陽曬過的,健康的膚色。

蘇秀秀張大眼睛,捂住了自己的嘴,金吉身上隻是被鬆了根腰帶,露出一隻胳膊,褲子都好好穿在身上。

三人打了個照麵,白瑪和金吉用藏語問了她一堆,她一句也聽不懂啊。

隻能比比劃劃的指著金吉。

白瑪拒絕,說金吉是她看上的男人。

金吉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有些愕然。

今天是他十八歲的生日,他要在這一天結束處男的名號,不再被族人笑。

可是……他沒想雙飛啊。

仁次解釋起來,有些吃力。

這三個人的關係實在是太亂了。好像秀秀是來搶白瑪男人的,這不合規矩啊。進了草堆,這男人就歸白瑪了。

白瑪氣乎乎地爬了起來,伸手來推搡蘇秀秀,蘇秀秀被推倒在地,蛇毒發作,麵色蒼白,汗一粒一粒的滲出。

“原來是個一推就倒的小病秧子,金吉可是我們這兒最勇猛的男人,我一早就看上了。他需要的就是我這樣健康耐操的,不是你那樣進都沒進去,都會被嚇趴下隻會哭的沒用的女人。金吉,我們走,另外尋個地方。”

白瑪伸手指向遠方,金吉一頭霧水地被白瑪拽了一下,跟著走了。

蘇秀秀絕望無比地盯著白瑪把金吉拉著往另一個地方走,“金吉……金吉……我是你的秀秀啊……”

眼前已經很模糊,慢慢的泛起黑來,可她耳朵卻聽到腳步聲音在一點一點的遠去。多少個黑夜裏,她就是聽著金吉的腳步聲慢慢的靠近帳蓬,躡手躡腳地鑽進來,摸到他的床前,趁她閉上眼睡覺,就偷偷親一親她,有時候大著膽子,還會摸上一把。

然後,他又自己受罪……

“金吉!回來啊!”蘇秀秀什麽也顧不得了,高聲喊了一下,直接倒了地。

金吉心頭突然一陣劇烈的跳動,一種來自靈魂的悸動令他打了個激靈。他突然掙開了白瑪的手,飛奔回來,把蘇秀秀從地上抱了起來,搖了搖她。

蘇秀秀的麵色發青,眉間有一抹黑色的線。

蛇毒!

咬到哪兒了?

金吉手忙腳亂地撕著蘇秀秀的衣服,在她的身上尋找著傷口。

仁次看不下去了,指著蘇秀秀的腳腕說,“傷口在那裏。”

金吉竟然直接伏下了頭,玉山上的第一勇士,等著千百個姑娘來侍候,爬床的時候自己一根手指頭都不肯動的金吉,竟然用嘴替秀秀吸毒!

白瑪和仁次都驚呆了。仁次不斷地揉弄著眼睛,白瑪連連搖頭,喃喃道這不可能,我眼花了?

金吉把毒吸出來大部分之後,嘴就腫成了香腸,然後他發現怎麽吸也把剩下的毒吸不出來之後,他就把貼身的秘銀刀拔了出來,用刀尖在牙印附近劃了道口子,一邊擠一邊吸。

白瑪跑來拉他,“金吉,不可以,這是烏梢蛇,劇毒,你這樣吸下去,你也會被毒死!金吉。”

金吉充耳不聞,又吸了一會兒,這才撩起袍角,把裏麵那條新做的棉褲劃了一刀,撕了一長條下來,替蘇秀秀包紮了傷口,然後二話不說,就抱著蘇秀秀進了他的帳蓬。

白瑪臉色鐵青。

她來的時候,就想在金吉的**做,金吉說他要吃飯,喝了飯又喝了酒,才對她說:“他這帳蓬時供著神靈,不能在這裏,去外麵,找個草垛子。”

在帳蓬裏是正式的做法,在外麵是結露水姻緣。

白瑪想長久地和金吉在一起,金吉卻好像並不這麽想。可是現在,金吉竟然把那髒不溜秋的女人抱進帳蓬裏了,還放到了**,在扒她的衣服和褲子。

蘇秀秀不得不醒了,再不醒,她怕金吉把她的內褲都要直接扒下來。

一把把他的手推開,蘇秀秀扯過旁邊的單子,直接把自己蓋了起來。

金吉又扯開被子,繼續扒她的內褲,蘇秀秀紅著臉,不停地拍他的手,羞澀無比地道:“金吉,你幹什麽?”

金吉聽到她說漢話,他的漢話也不太好啊,想了半天才想明白她是在說什麽意思。

“我檢查…傷口,蛇咬的…還有沒有?”

蘇秀秀喘了口大氣,嚇死她了,她以為金吉和白瑪沒搞成,抱她進帳蓬是來搞的,還好不是,她也覺得實在是太快了。

剛找到金吉就被睡了的話,好奇怪。

現在的他們,畢竟隻是剛打了照麵的陌生人。

“沒有,沒有傷口了,就隻咬到腳脖子,因為咬太低了,所以毒性才發作得慢了些,不然我可能早就死了。”

金吉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緊張,一屁股坐在床沿上喘了口大氣。

“那就好。”

白瑪一直站在帳蓬外等著,看著蘇秀秀沒事了,她又衝金吉喊:“金吉,出來啊,讓我來給跳世上最好看的舞蹈,讓你上到天堂!”

金吉看了看白瑪,又看了看蘇秀秀,突然用結結巴巴生硬的漢語說:“今天是我十八歲生日!”

蘇秀秀點頭,“我知道。”

“你知道?那就最好不過了。我必須在今天擺脫還是處男的尷尬境地。可是因為你剛才被蛇咬,就耽誤了。”

蘇秀秀心頭又猛地跳了一下,“那你還要跟白瑪走?”

ps:新書《八零天後小軍嫂》已發,請大家繼續支持,點擊推薦票收藏多多的砸喲。謝謝。

(新書《天後小軍妻》已發,請大家繼續支持,點擊推薦票收藏多多的砸喲。謝謝。)